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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红映残阳】【全本】【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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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
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
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
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
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
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
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
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
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
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
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歎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  ***  ***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
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
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  ***  ***  ***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
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
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
。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
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
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於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
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於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
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於诸营之上,
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桿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
旗桿,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
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
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鬍鬚,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
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
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
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  ***  ***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
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
緻,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
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
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佔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
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
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
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
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
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
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音,
「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
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
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
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
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  ***  ***  ***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
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
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
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
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
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
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
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讚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
泽黑红。若非没有龟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瞇
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
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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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
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
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性交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
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
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
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
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
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
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
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  ***  ***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
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肉棒
清理乾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
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
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  ***  ***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
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
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
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
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婴儿闭着眼睛,小
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乳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
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
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乳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
吮着乳汁,胀痛的乳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
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
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  ***  ***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肏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肏、肏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肏,还摆这
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歎,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暱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嚥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
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
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
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
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緻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
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彿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
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拚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
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
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
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
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
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
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乳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
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乳头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
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乳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喷溅
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嚥了口
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乳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
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
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
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
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
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
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
发亮的肉棒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
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乾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
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
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
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
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  ***  ***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
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
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
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
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
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
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
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
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
行。

  郑全急忙拉住韁绳,嚥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
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
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
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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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
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
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羨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
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
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
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歎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
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
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乾咳一声,正容道:
「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乾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
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
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  ***  ***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
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
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
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
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
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肉棒的出入,淫水也
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
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
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
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
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
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乾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
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
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
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
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
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
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
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  ***  ***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
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
「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肉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
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
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淒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
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
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嚥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
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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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
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
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
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
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  ***  ***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
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
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
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乾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
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
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
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
尖在乳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
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
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
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阴唇周围佈
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乾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
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
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
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
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彷彿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
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
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摀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
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
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
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
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
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
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
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
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
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
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
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
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
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
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  ***  ***  ***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
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
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
臀部擦乾。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
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
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着脐带
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
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
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桿,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桿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
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桿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裸体,
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
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
得尖叫连连,高潮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
来。」

      ***  ***  ***  ***  ***

  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
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
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
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
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
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阳具
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淒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緻,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
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
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緻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
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
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彷彿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
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彷彿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
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
无法企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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