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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水之吟】(全)作者:紫屋魔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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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以往遇上淫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
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
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水芙蓉也
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觉竟有种敏感
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么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纤指轻轻地捻着胸前一对饱挺高
耸美峰上的玉蕾,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
合欢散的影响吗?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破身
呢?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水芙蓉垂目一看,
不敢置信地发觉玉腿当中,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了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梦中之外,
她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有种要动情,幽谷里头也会湿润的滋味哪!

  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水芙蓉吸了一口气,微颤的玉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
缓滑了下去,渐渐滑进股间,指尖轻轻地触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边颤着一
边探入,只觉纤指虽未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头微微抖着接触,已是一股异样滋
味袭入体内,等到纤指滑了进去,水芙蓉娇躯不由一颤,快乐地发觉幽谷之中不
知何时已经湿濡了,那种感觉与洗浴的热水全然不同,又滑腻又黏稠,光触及都
是种前所未有的享受,更不说那处的肌肤竟变的如此敏感,只纤指微颤的一触,
已是整个人都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差点就发出了呻吟声。

  只觉腹下一股热火烧上,自己触及之处愈发烫的惊人,显然这回自己是真的
对付不了这淫药之威了,水芙蓉又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声叹息,芳心却不由驰想,
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动作已是如此,这秦川号称出手奸淫,每一出手必生奸淫之事,
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他那调情的手段会让自己变的如何?

  虽知自己若真动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撑不得多久,毕竟在经验上差别太大,
自己还未被秦川弄上床时,绝不能随意动作,若欲火先泄,只怕在他胯下再经不
得多久,但玉手抚在身上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练武
功时,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时,
一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却是怎么也动不了情
衷,那里像现在这么有感觉?水芙蓉没办法忍耐,一手轻扣股间,在幽谷口处轻
轻抽动,指尖不住抽挖出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则是陶醉地搓揉着一对高挺
饱满的雪乳,只觉愈抚愈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痒,有种渴望在体内不断蕴酿着,
这难道就是动情的感觉吗?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只是不住抚弄自己,
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身子里那种想要的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滚热的水气透
入鼻中,令她不由浑身皆暖了几分,她纤手轻轻拨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
令幽谷敞开,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只觉那温暖的水热从每
寸毛孔侵略入体,耳内鼻中,连张开的樱唇都不曾放过,更别说在自己手下微敞
的幽谷,那热水似已漫到了最里面,水波荡漾中一股酥热直透心窝,滋味既甜蜜
又陌生,却是全然压抑不下。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
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难当,水芙蓉
虽未曾人道,也知再这么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泄了身子,虽说她也极想
自己尝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丝异念愈来愈清晰,想把这美妙的一刻
留到床上去。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
蓉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
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
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
模样真是大有不同,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
专门在梦里对女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
蓉,眼神中更透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未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彷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
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未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
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
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

  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水芙
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水芙蓉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
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
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
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水
芙蓉微微一笑。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水芙蓉却是毫无愠
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
般,那模样看的秦川愈发窘了,不过他也是风月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
刻,竟又俯下头去,张口轻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
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
时双手也不闲着,在水芙蓉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水芙蓉
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
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秦川到这时才开了口,
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水姑娘真是好美……好香……
现在我看出来为何梦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开始就错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材,只
怕水姑娘一入梦……就知道是着了暗算……怎么有这么大?」

  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
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
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彷佛都是白费功夫,「从……
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才伸手搓揉……
慢慢弄大了起来……啊……」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彷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
胸,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么
丰腴的美乳……又这么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
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欲试,那
硬挺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根
处不由酥软了。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
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
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
已待开放的花瓣,水芙蓉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肉棒吻到了
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花瓣温柔地咬
着肉棒的巨首,幽谷紧密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
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
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欢散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
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
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欢散的霸道?若非感
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
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
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
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经
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
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
水芙蓉所可承受,只逗的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
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肉棒,好让肉棒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
地扭动起来。

  但说也奇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之下,逗的水芙蓉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
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么突破、怎么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
怎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
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水芙蓉丰沛的情欲,只逗的
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
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泄出
了处子阴精,肉棒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
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
蓉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
却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
蓉破瓜……也是天意,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
……有了泄身的感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
她如此软弱的模样,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
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
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却听得秦川凑到了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
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
仙下凡的绝色侠女,是不是?」

  「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
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奸淫……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淫贼了,是不是?」

  「当……当然……」

  「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淫贼手里,一般而言会
有什么后果?」

  「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
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破身奸污
……芙蓉再怎么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现
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淫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糟
蹋,淫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淫邪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由
自主地被你征服……淫贼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这么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
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淫贼发泄式的玩弄,若非水芙蓉已给
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迷茫间只听
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了……你…
…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
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水芙蓉意外。何况她
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
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肉棒已探
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
也没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猛,自己
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
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
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水芙
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
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
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
吟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
…还这么糟蹋芙蓉……哎……痛……」

  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
在肉棒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彷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
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
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肉棒硬挺的彷佛金石,一刺
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只听得水芙蓉
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
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
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肉棒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
牙裂嘴。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
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
了些,肉棒其坚不若手足,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
将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若非终于侵犯
了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的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肉棒紧紧夹住,
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可若夹的太用
力了,就不由生疼,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肉棒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
么,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
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
就算水芙蓉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若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
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
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
着肉棒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
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秦
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
吻着娇嫩的香腮,虽说当秦川的嘴滑上水芙蓉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
不让他攫住樱唇,但秦川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水芙蓉娇嫩的脖颈雪
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
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秦川的口
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彷佛身子
又复火热,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
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
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幽谷中虽仍疼
痛难当,彷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
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
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体
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水芙蓉竟觉身子渐渐又
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
身心,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
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
的……」

  「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
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给数
倍的万毒合欢散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欢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
肉棒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干,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
渐渐诱发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
肉棒临幸,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水芙蓉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
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秦川的魔手,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
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秦川的淫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
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
极,直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是不多…
…」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这话题,
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
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水芙蓉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了准备,任秦川说
的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
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
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
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哎……告诉芙蓉……」

  「那自然是……」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
的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
媚的水仙子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
间那全新的自己,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
终身,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
音都显得有些模糊,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
美侠女食髓知味……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淫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
夜狂欢之下,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到最后从侠女变成荡妇……没
有男人不行……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侠女变成这
样只知肉欲的淫妇……才是淫贼最喜欢的……」

  天啊!听的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欢散这
等淫药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
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
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
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

  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
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
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
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
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
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
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
着他的冲击,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
痛楚不断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水芙蓉
愈来愈是舒服,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肉棒
在那处厮磨几下,水芙蓉已酥的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
她虽知那是女体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
淫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
什么?

  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处
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的这么
高,精关这么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她忍着
痛,纤腰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嫩蕊完全暴
露,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泄未泄的滋味
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丢了
……」

  「好芙蓉……别忍了……把阴精丢出来吧……让哥哥肏的你泄了身子……泄
的美爽爽的……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爽到泄出来……水仙子貌美
绝色、美乳饱挺,果然是天生淫性儿……生来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
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么味道……这么淫荡的美侠女水仙子……阴精的滋味必
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泄身在即,给秦川这般淫荡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
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抽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流倾泄
而出,彷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泄了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
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泄了身子,阴精酥麻软腻地
滋润着肉棒,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精元喷射出来,正射在敏感已极的
花心处,那强烈的激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射的快美,
险些因此又泄了一滩,强烈的刺激虽令花心嫩处颇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却更
是强烈,舒服到连泪水都流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
既尝过了至高无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
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缠绵不去,令水芙蓉连
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不用心则已,一用
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进来的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
未尽,灼的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之下,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
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欢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后,
药力一泄,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
她轻咬着唇,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淫药,连号称淫威最盛
的万毒合欢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
真被淫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这梦迷人终是魔门一脉高手,
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奸淫之名着实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继续
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禁在水仙门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
不当得什么,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先是自己远行未归
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便折服于淫欲之下,
但这梦迷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何况就算不论这淫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身
的万毒合欢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
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这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子宫里头,他所留下的精液还在
里面温润着她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与高
潮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似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荡狂乱,
爽的花枝乱颤、畅美不已,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
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床上?

  何况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终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将梦迷人拘在此
处,可如果多被他射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孕?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
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未成婚(想到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
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
何指指点点?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体弱,如果梦迷人让自己怀了孩
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奸的犹如饮鸩止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
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
人一般珍视?

  心中思绪微乱,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日的理智也失了,
变的这般畏首畏尾起来。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
心,都与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没到恋奸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
决绝,代价虽是巨大,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
的滋味,与梦里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轻轻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射精的余韵之中
(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水芙
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点反应都
没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扭曲,竟是昏了过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
鼓荡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梦幻大
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
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
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
己的处子元阴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奸淫」这等邪名,采补之
法想来造诣不弱,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
自己大行采补之术;偏偏方才自己意乱情迷,全没顾着反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
尝到云雨美事的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阴毫无阻滞地倾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
单全收,绝不会跟自己客气。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5-22 20: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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