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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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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崇拜者

  晚宴安排在王宫前殿。中殿和后宫,除非得到召见,否则非王族之男性,都
不得进入。哪怕是前殿,若非宫庭晚宴或朝政之时,也不准许外官涉足。

  血玛家族的成员,如期到达宫宴,会见了国王和艳后,以及南泽诸多高官。

  虽然没有男奴和女奴在宴会里表演性爱,但宫庭晚宴比汤氏家族的晚宴慷慨
多了。

  宴厅里往来的女奴,穿着绸纱薄衣,春光耀眼。

  这些女奴,并非内宫嫔奴,而是王族举行宫宴时,用来招待高官的高级性奴。

  南泽虽是保守的国家,但南泽的王族晚宴,仍然撇不掉宫庭的淫靡风气。

  宴会之后,到会的贵族们,可以把相中的性奴带回去淫欢……

  占藤觉得“躁动”随手搂了个艳奴,坐到某张宴桌旁,让她坐到他的膝上,
陪他品酒。

  “大人是古然驸马的弟弟吧?今晚奴家陪你好吗?”

  女奴吻着他的嘴唇,腻声娇问。

  “好!”

  古藤喃哼一句,舌头伸入她的嘴,吻得她娇情喷涌,“大人好厉害的舌头。”

  一吻之后,她给出如此的评价。

  古藤扫眼看了克羽城的墨成元帅和韩容城的齐孟元帅,很好奇为何他们也被
召来国都?然而这种事情,不是他该问的,因此他心中虽诧异,却没就此事,向
古然问起。

  除了艳后汤忆梦之外,四位王妃亦是一代尤物。

  燕谌拥有五位王妃,其中生育了燕瑶的大王妃,五年前病逝,虽有向燕瑶报
丧,但路途遥远,等不得燕瑶回归,已是下葬;二妃则是他的大嫂燕颖的母亲;
三妃是齐孟的胞妹齐兰英,生育了南泽大王子燕啸;四妃则是墨成之女墨柳,她
生育了小王子燕撒;五妃是两年前新纳的贵族女孩安珂,她只有十八岁,且没有
强势的背景,能够成为王国第五妃,可见姿色之美。

  燕谌的生育能力似乎不是很强,总共也就三女两儿,若要王族“繁荣昌盛”
他还需要多多努力。但是,虽然他看似只有四十五岁左右,实际年龄已达六十五
岁,如何的努力,怕也是“造人”无望。

  大王子燕啸暂时只有一妻一妾,妻子乃是齐孟的三女儿齐彩莺,妾妃则是汤
司烈的大孙女汤雨露,都是美绝一世的尊贵人儿。

  古藤的目光转移到汤忆梦身上,不由得低哼一声“躁动”怀里的艳奴没有听
清楚,便问他:“大人说什么呢?奴家都没明白。”

  “在这里可以和你欢爱吗?”

  古藤不答反问。

  “这里不行的哦,大人想要的话,带我回你的住处。”

  艳奴娇滴滴地道,暗中抓他的裤裆,“大人好硬的……”

  “这是浓缩的硬度。”

  古藤表现出他的黑色幽默,抓了抓她的胸脯,瞄见燕谌朝他走来,急忙抱她
到一旁,起身鞠躬道:“古藤见过陛下!”

  燕谌像个儒雅的中年人,但为了掩饰他的俊秀,而体现他的“威严”他刻意
地留了稀疏的胡须,让他看起来比较有男子汉的气概。然而南泽的人民,都了解
一件事实:南泽的掌权者,乃是汤忆梦。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燕谌生得
俊儒,很有当“小白脸”的资格。

  “世侄不必如此多礼。”

  燕谌面带笑容,神情和蔼。他是古然的岳父,因此称古藤为世侄。“听说你
哥哥们把遗朝公主当作礼物送给你,我原想你会带她到南泽,好让她和母亲相见,
没想到你把她留在血玛,真是可惜。”

  古藤知他言外之恨,但他还是礼貌地回道:“陛下如此宽宏大量,下次来南
泽,我会把她带过来看望她的妈妈。”

  燕谌又欲言语,却听得童声大喊:“父王,他就是血玛的战童,古藤上尉吗?”

  古藤转眼一看,却见一个瘦弱的美童领着一个冷美的女孩跑来。燕谌笑道:
“是啊,他就是你古然姐夫的五弟。撒儿,你是过来向他学习的吗?”

  “嗯,父王,他九岁领兵,我也是九岁,我要以他为榜样,成为南泽的战童。”

  燕撒跑到古胜身旁,仰起苍白的小脸,看了古藤一会,问道:“古藤上尉,
你是不是也像撒儿一样有病呢?为何你的脸色也跟撒儿一般的苍白?”

  古藤蹲跪下来,道:“二王子说得没错,古藤从小就有病。”

  燕撒惊喜地道:“可是你很强耶,妈妈总是和我说,有病的人也能够成为强
大的人,就像你一样。”

  “二王子长大之后,会比古藤更强大。”

  古藤看着瘦弱苍白的他,猜测他有隐疾。

  燕谌见古藤和儿子相处得融洽,便道:“世侄,我儿听过你的传言,一直崇
拜你,烦劳你和他多聊,以满足他对你的好奇心。”

  说罢,他也不等古藤回话,便往汤司烈等大臣走去。

  燕撒看见燕谌离开,似乎轻松许多,指着旁边的女孩,说道:“古藤上尉,
她叫墨茶韵,是我的表姐,也是我的未婚妻,但我觉得她的名字好奇怪,你觉得
呢?”

  古藤站起朝墨茶韵鞠躬,道:“古藤见过墨茶韵王子妃。”

  “古藤上尉,你不觉得她的名字奇怪吗?”

  九岁的燕撒不屈不挠地追问。

  古藤看着冷脸不回应的女孩,由衷地道:“王子妃的名字,和她一样的美丽。”

  “有吗?我觉得齐罗桑比较好听,可是她没来参加宴会,改天我把她介绍给
你,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哩。”

  燕撒显得天真无邪,转首又朝墨茶韵道:“三表姐,古藤上尉和你说话,为
何你不理会他?”

  墨茶韵冷哼:“他是你的偶像,又不是我的偶像,我理他作何?”

  燕撒似乎害怕她,不敢和她顶嘴,转脸仰看古藤,道:“古藤上尉,我想听
你的故事,你会跟我说吗?”

  古藤想了想,道:“这里太吵,不好说话。”

  “我们到外面说话。”

  燕撒抓住古藤的手,朝不远处的墨柳喊道:“妈妈,我要和古藤上尉到外面
说话,可以吗?”

  墨柳瞧了瞧古藤,道:“撒儿,夜露太重,别四处乱跑。”

  燕撒天真地道:“不会的啦,古藤上尉会保护我,妈妈不是说他很强大的吗?”

  “撒儿,去吧。”

  汤忆梦朝古藤微笑,“麻烦世侄照看我的王儿。”

  古藤得到同意,便和燕撒出了宴厅,墨茶韵也跟随而出。

  被夜风一吹,他的“躁动”逐渐平息,任由燕撒牵他的手,往王宫后院走去。

  “燕撒,那边是后宫,不准外人进入。”

  墨茶韵冷叱道。

  “古藤上尉不是外人,他是二姐夫的弟弟,是我心中的偶像。王宫是我的家,
我想带他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不说出去,没有谁敢说出去,父王也就不会骂我。”

  燕撒显然懂得规矩,但他孩童的任性,在某种时候,是不管这些规矩的。

  墨茶韵无语以对,默默地跟着他们……

  途中,遇到宫奴和监奴,却因由燕撒和墨茶韵相陪,他们不敢多看古藤。何
况夜灯本来暗淡,想要看得清楚些也是个问题。燕撒不停地问些话题,古藤都满
足他的好奇心——哪怕有些回答是假话,也是一种善意的谎言。

  他的确有病,然而他的“病”不像一般人的病。他只是见不得阳光,加之以
前碰不得女性一一一除了这两项之外,他没有任何病痛。这是他和燕撒的不同之
处,但燕撒却误会了,以为他是通常意义上的“病夫”三人走入后宫,此地乃燕
谌和嫔妃居住的禁地,平时连燕啸大王子,也不得随便进入。在此片地域,巡逻
的都是公国的宫卫。这些宫卫是清一色的女性,如同巴克约王国的女圣卫一样,
她们负责守护王宫内殿。

  因为诸妃参加晚宴,许多宫卫获准休息,偶尔遇到几个宫卫,燕撒就说“母
后允许的”她们知晓古藤的身份,也略知燕撒对古藤的崇拜,加之燕撒说是王后
批准旦诸妃不在内宫,她们便不再多问,只是请求燕撒不要让古藤在内宫停留太
久。燕撒自然欣喜地答应,还天真地吩咐她们好好巡逻,别让坏人偷进王宫做坏
事。

  燕撒领着古藤在内宫转了一圈,感觉冷冷清清的,甚是无趣,出得内宫,他
请求道:“古藤上尉,你带我出宫外玩吧,平日我不得出宫,晚上更是不准出宫,
可是我学习喜欢宫外的夜晚。”

  古藤道:“二王子,等你长大之后,便可以出宫玩了。古藤身份卑微,又是
客人身份,不敢带你出宫,请王子见谅。”

  “妈妈说你天不怕地不怕……”

  “四王妃说得没错,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人。这世间,天地不可怕,
唯独人是最可怕的。在这里,就有许多能够让我害怕的人,你的父王是其中之一。
若是不经得他的同意,我带你出宫玩,你的父王会找我问罪。”

  古藤知道燕撒不会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细想一会,又道:“我找天请求
你的父王,让我带你出去玩吧。”

  “好啊,你要记得,我要在晚上出去。”

  燕撒欢喜过头,忽地气血不顺,痛呼着屈蹲。

  墨茶韵惊得跪下来扶他,道:“表弟,你身体不好,我扶你回去吃药?”

  “表姐,我不想吃药……”

  燕撒痛苦地道。“不行,你得跟我回去吃药。”

  墨茶韵坚决地道。

  古藤蹲下来,抓着燕撒的双手,道:“二王子,听王子妃的话。”

  燕撒忍痛问道:“古藤上尉也经常吃药吗?”

  “是的,我从小吃药。”

  古藤选择说谎。

  “那我也吃药。”

  燕撒孩子心性,得知偶像吃药,自然不排斥“药物”古藤便道:“王子妃,
你送二王子回寝宫吧,我自己出宫。”

  “古藤,你别四处跑。”

  墨茶韵冷声警告。

  “王子妃放心,我懂得规矩。”

  古藤看着十一一岁的她,扶着九岁的燕撒进入内宫,暗里叹息一声,潜入黑
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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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尤物禁脔

  古藤小心避开宫奴和巡逻的宫卫,潜入王宫后院的西北侧。今日他私下向古
然问起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古然当然不会隐瞒。从古然口中,他得知云宫婵被
软禁在西北侧的宫院,但后宫的别院甚多,他一时难以寻到她所在的院落。

  潜行当中,听到西面响起脚步声,他猜测又是巡逻的宫卫,急忙隐入假山之
后,但儿暗光中出现四王妃墨柳,其后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随。待得她走近,
他惊见后面那人竟是燕啸,不由得暗暗吃惊,便加倍小心地跟着燕啸潜行。

  如此折转几趟,墨柳进入某座雅致小院,一会之后,但见宫卫和宫奴从院里
出来,很快走得无影无踪。

  古藤正感奇怪,墨柳出现在门前,朝隐藏在黑暗中的燕啸招手,只见燕啸跑
过去搂住她,便要亲吻她的嘴,她把手挡在嘴前,细声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
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简,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过来支开宫卫和宫奴,如果被
你父王知情,我与你的事情也瞒不了。”

  古藤继续潜近,躲在院前不远处的花树底下,他们没有发觉他。按理说,他
们应该是念魂者或血斗士,附近有何声响,应该能够察觉。然而古藤的奇异之处,
便是在于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时候,令人难以捉摸,何况如今他刻意地隐藏行踪,
他们很难察觉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会,国师和两大元帅都在场,按照惯例,宴会之
后,他肯定和他们到宫外的东殿,和性奴淫欢,岂会想到深宫里的事情?等过些
年,他两脚一伸,这南泽的天下还不是我的?”

  燕啸轻松地说着人神共愤的话。

  墨柳低叱:“燕啸,别把我和你扯到一块说,当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当作
我的儿子,你却趁我熟睡不备,跑来把我奸淫。事后我没脸告发你,你得寸进尺,
一次次地威胁我和你苟合,撒儿诸多病痛,却是遭了报应。可怜我的儿,有你这
般的父亲。”

  燕啸安慰道:“撒儿会没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诉他真相,让他知道我才
是他的生父。”

  “撒儿的心脏不好,还有别的病痛,也许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
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让他知道真相,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
肮脏。废话别多说,为了我的撒儿,我帮你把风,你搞完便滚回你的地方去。”

  墨柳恨意浓浓地道。

  “四妃娘,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好把风哦。”

  燕啸淫笑着走了进去。

  “卑鄙的家伙,怨不得你们燕氏王朝,被王后掌权。”

  墨柳恨声低骂,于夜风中撩了撩浏海,发出一声叹语:“这辈子算是被他们
父子毁了,一生风情,不懂爱为何物。”

  古藤看着院门前暗灯下的她,穿着黑色的礼服,倍显秀气端贵,身心为之躁
动。

  他很想她离开,但她却在院前踱步,不时地探看四周,显然没有离开之意。

  他静候半刻钟,脑海闪现邪恶的念头,“或许通过她,能够救云宫婵。”

  如此想着,却见她走到院墙左侧,正是他身前十米多处,他花树中躐闪过去,
以迅雷之势压她在墙,“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亲。”

  墨柳认出他是古藤,惊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进后宫偷袭我,这是死罪!”

  “你与燕啸偷欢,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

  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哑口无言,盯着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问道:“我的撒儿呢?”

  古藤回道:“他刚才发病,被墨茶韵扶回去服药了。”

  墨柳想了一会,道:“你要我怎么做?”

  “我想进去看看,你装作不知情,继续在外面把风。”

  古藤说着,放开了她,“等燕啸离开后,我要和云宫婵谈些事情,请你给予
我们方便。”

  墨柳轻然点头,道:“只要你别惊动燕啸,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谢谢!”

  古藤轻步走向院门,转了进去,但见五十多米外的阁楼灯光隐约。

  他四处张望,找不到隐藏的地方,只得转了出来,恰巧墨柳行至门前,他无
奈地道:“我还是在外面等吧,里面没有我容身之地。”

  “只要你别把今晚之事泄露出去,我可以让你清楚地看到一切。”

  墨柳开出她的条件。

  “成交。”

  古藤一口答应。

  “跟我来吧。”

  墨柳转身,朝左侧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问道:“你不帮燕啸把风?”

  “我刚才交代,今晚要与云宫婵同眠,命令宫奴和宫卫不得打扰。”

  “她们不会怀疑?”

  古藤觉得不可思议。

  墨柳解释:“云宫婵虽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极是迷恋她,常常过
来奸淫她,偶尔带着我和安珂进来,因此我和她算熟悉。”

  她口中的安珂,正是燕谌的第五妃。

  说到此处,她停顿一会,转入左侧墙角,继续前行。“宫庭里的淫戏,你应
该略知一二。偶尔我们姐妹间会相互慰藉。因为燕啸的威胁,最初的几次,故作
和她亲密,好让陛下和驻守在这里的宫奴得知,我有此种嗜好,以便有理由支开
宫奴,好让燕嚷奸淫她。所以,若非十分紧要的事情,宫奴不会回来打扰,但以
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风……”

  “燕啸奸淫云宫婵多少次了?”

  “五次。”

  古藤沉默,跟着她走到院墙背后,她扭首回来,道:“墙的另一面,是柳树
林,就在阁楼背后。你从这里跃进去,躲在柳树间,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形。”

  “王妃与我进去吧。”

  古藤说着,横抱墨柳,念魂环绕全身,浮身飘起,轻轻落到院内,果然是一
片柳树林,可惜因为深秋,枝上叶稀。

  墨柳本想叱责,但又怕惊动燕啸,只得任由他抱着,依着阁楼里泄漏出来的
暗光,盯着他的脸一会,在他耳边道:“往右走几步,斜着向那亮灯的窗里看,
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里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难看到躲在树林
的人。你把我放下来好吗?”

  “王妃为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说得那么好?”

  古藤没有放她下来,反而调侃道,墨柳沉默一会,道:“三个月前,二公主
安慰撒儿,提起你。他就对你很好奇,我只得向二公主询问你的事,然后说给他
听。他越来越崇拜你,说要向你学习,因为他觉得,你和他一样有病。但我很清
楚,你比谁都健康;二公主说你从小到大,没生过一次病。”

  古藤附嘴到她的耳边,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岁的时候,便舔着人血,
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样?今晚为了应付他,我说了无数谎言,把自己说得像个绝
世好人,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杀人放火的战犯。真实的我,比屋内的燕啸,恶
劣百倍。所以,你还是别在他面前,把我说得太好,毕竟以后他懂事了,会更加
失望。”

  “大公主也说你很好……”

  墨柳争辩道。

  “你让我很躁动。”

  古藤说着,已是看见窗内的情形,但见一女跪在床头,燕啸趴在她的美臀后
面,贪婪地舔她的阴户。因为距离甚远,难以看清女人的阴部,但有一点可以确
定:此女的肉体趋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话的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只因她怕被燕啸察觉。

  古藤把她放下来,她背靠着柳树,他则安静地看屋内的春光。

  片刻之后,但见燕啸持着十四公分左右的肉棍,从背后插入女人的肉户,便
听得他爽呼:“云宫婵,你这肥穴妙不可言!被插了这么多年,生育了两个孩子,
比处女还要紧;明知要被奸淫,偏偏淫液横流!最令人兴奋的是,肉洞像吸盘,
时常紧紧吸磨我的肉棍,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儿被古藤那厮占去,否
则真想尝尝你的女儿的嫩穴,她应该比你更美妙!”

  “躁动!”

  古藤闷哼,他钟爱兰若幽的外阴,却没有真正夺取她的贞操,对她里面的妙
境不得而知。但经燕啸如此一说,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兰若幽试验一
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见她也侧脸凝视自己,淫心一横,移步到她身前,托
起她低垂的艳脸,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却不敢弄出大的声响,
推拒一会,便软了下来。

  于是他撩起她的礼裙,隔着她的亵裤,肆意地抚摸她的阴户,兼且有了屋内
的淫声刺激,她的亵裤迅速湿润。然而,当他感觉到她的泪水,他缓缓地退唇回
来,平静而温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吗?”

  墨柳怔然,耳边传来燕啸的淫言和云宫婵的哭泣。她低首轻怨:“我虽是墨
家的女儿,也贵为南泽的王妃,但在你面前,我只是普通的弱女,你有足够的能
力奸淫我。

  何况你知我的丑事,也明白此刻我不敢声张,只能屈从你。为何你,要问我?

  “古藤轻吻她的泪水,这次她没有抗拒。他把她的手,牵引到他的裤裆,让
她触碰他的坚硬。”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但我觉得应该问你,毕竟你是南泽
王妃,若你事后报复,我也会害怕。“

  墨柳没把手抽离,却也没有握抓他的坚硬,只是在他耳边咽语:“我不觉得
你会害怕,你的胆子大得不可想像。虽然我与燕啸有奸情,但我并非淫荡的女人。
我嫁给陛下,只因我无法选择。后来被燕啸奸淫,他一番甜言蜜语,更且一副痴
情嘴脸,当时哄得我欢喜,不久之后,发觉他的嘴脸极端可恶,想试着爱他也难,
偏偏怀上他的种……我算过日子,不会是陛下的种。”

  古藤为了让她的心情放松,故意问道:“为何陛下那么多妃子和宫奴,却只
生了四个儿女?”

  他把燕撒从“燕谌的儿女”中撤除了。

  “这是报应!他们的祖辈靠着兰氏王朝的信任,从而篡夺王朝。那时我的家
族、齐氏家族和汤氏家族也参与叛变,因此,自从燕谌的爷爷,即燕氏王朝第一
代国君去世后,三个家族都不愿服从燕氏王朝。但上代国君仍然有着威势,三个
家族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汤忆梦入宫,凭着她的能力和汤家的势力,勉强使得政
局稳定。我爸见情势不妥,就把我送入宫中。”

  “这就是报应?”

  古藤听罢她的诉苦,“躁动”的心情都没了。

  “他们父子的精虫存活率不高,齐彩莺是燕啸的亲表妹,燕啸偏偏令她怀孕
两次,长子夭折,次胎流产。经历两次悲痛之后,齐彩莺誓言不再生育孽种,死
活不肯让燕啸往她里面射,燕啸奈何不了她。倒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汤雨露,嫁给
燕啸两年,也不见她的肚皮有动静,这不是报应是什么?我的撒儿也是遭了报应,
呜……”

  古帘吻住她的嘴,她激烈地回应,他乐得与她缠吻。四唇分离后,他诚实地
道:“我怕你哭。”

  “为什么?”

  墨柳咽语。

  “怕被发现。”

  古藤依然诚实。

  墨柳怨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还要轻薄我?”

  恰在此时,古藤听到燕啸一阵爽呼,抬眼望去,却见他抱着云宫婵的美臀抽
射……

  “看来不止我早泄。”

  古藤低声感叹,总算为他某些时候的早射感到欣慰,却没有因为兰若幽的艳
母被别人奸淫而愤慨。“四王妃,你该走了,我进去和云宫婵说会儿话,自会离
开。”

  墨柳默然前走四、五步,回首轻道:“我跃不过院墙……”

  古藤跟在她的背后,发觉她走得相当的慢。看着黑暗中轻摆的臀,他急走两
步搂住她的腰,“王妃讨厌我吗?”

  他问出这句,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伸手解她的裙带,她的黑色礼裙滑落的瞬
间,他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中,我说服不了自己,让你如此离开。”

  他移步到她的身前,跪了下来,扒落她的亵裤,嘴贴在她的阴户,温柔地舔
吻。

  如此一会,她的娇喘急促,双手攀举,抓住柳树的枝干,双腿稍张,默许了
他的淫行。

  他从她的胯间,瞄见那屋子的灯火已灭,决定今晚不扰云宫婵悲伤的睡眠。

  墨柳本是深宫怨妇,且怨恨燕谌父子,又得古藤超乎常人的舌舔,情欲难抑
之时,内心升起报复的快感,不由得落下左手,紧紧拢住他的脑勺……

  古藤一边舔吮,一边落手脱裤。待得他裸露下身,她的阴液急涌。他深知此
地不宜久留,当即站直身体,扛起她的左腿,左手握着肉屌,往她的淫洞顶入,
只感层层温润的紧裹。

  她发出舒服的呻吟,竟是一手攀抓柳树枝,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足提上来
缠勾他的臀股,“这两、三个月,我每天都和撒儿谈你,不可能讨厌你……喔喔!
你好坚硬,他们父子都没有你这般坚硬……喔喔!”

  为了赶紧射精,古藤抓抱她的双股,迅速进入冲刺阶段。她的阴道属于细长
型,虽然生过孩子,仍然很紧窄。但是,奇怪的情况出现了,他越是想射得快些,
越是不能够射出来,急得他抵死狂插,使得墨柳很是受用。若非亲自经历,她很
难相信这个肴似安静而单薄的少年,是如此的狂野!

  燕谌父子都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英挺男人,以外形而论,比他好看、比他强
壮,那对父子的生殖器不是很粗长,顶多算是黄种男性的正常尺寸。她曾经也多
次被他们肏得高潮,只是更多的时候是得不到满足,皆因他们拥有太多的宫奴,
平常性爱之时,即使没有别的王妃在旁,也有一群女奴侍候。

  然而以他们的能力,如何同时满足那么多女性?侍床的宫奴都是年轻美貌的,
多数是处女或是没被肏过几次的嫩货,他们自然喜欢往小嫩穴里抽插,也就不可
能完整地给予她一次;哪怕他们全程都在她的淫穴里努力,大多时候也是力不从
心。

  王族的尊贵身份,给予他们权力,却不能够赋予他们强悍的性能力。他们可
以随时随地地淫玩女性,但满足女性的时刻却是少之又少。他们也不在乎这些,
只管肆意地享用女性的肉体,从来不会替胯下的女人着想。或者,古藤也如他们
一样,不会为别人着想,只是她乐意让他侵犯。

  虽然很早之前,她曾听说过古藤,但她很难把一个不相干的男孩记住。直到
一个月前,燕颖对儿子提起古藤,她发觉可怜的儿子竟然崇拜古藤,于是请求燕
颖把古藤的事迹细细地说与她知,而她又把燕颖所说的,一次又一次地复述给儿
子听。不知不觉之中,“古藤”成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终于得以见到古
藤,却与她想像中的形象相差甚远,她开始怀疑关于他的传言。

  此刻那些怀疑都烟消云散。不管他的长相如何平凡,也不管他看起来如何弱
小,她已经领略他的强大。想她刚刚被他突袭,她惊讶于他的大胆,也因他的行
为而羞愤。

  只是当他抱着她,跃入这片柳树林,强势地轻薄她的时候,她忽然把他和传
言联系起来,惊觉自己不憎恶他所做的一切。

  偏在这种时刻,他要放她离开。她突然很想得到他,哪次只是一次,也要得
到这个传说中的男孩;只因她这段时日总把他挂在嘴边,他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
传说。也许他真的是她的传说,因为燕谌和燕啸只是她悲惨的现实,绝非她所憧
憬的关于爱情的传说。于是她谎称跃不过那面墙,于是她走得很慢……

  他追上来说,他说服不了自己让她离开,她的心为之荡漾,无言地从了他。

  这年轻的男孩,没有令她失望。他像传言中的那般独具力量!单薄的身体,
生长着比燕谌父子粗长的性器(古藤进入女体之后,生殖器增到十五、六公分,
自然比燕谌父子的粗长);狂猛的抽插,使得她的快感浓烈,高潮迅速地来临。

  “喔……喔噢!古藤上尉……喔!你是我的男孩……”

  “你也是我的王妃。”

  古藤低声喘呼,因为确定燕啸的离开,他抽插得“噗噗”直响。

  不管她是否美丽,也不管她多么淫荡,她都是南泽尊贵的王妃。就凭这身份,
多么男人想把她骑在胯下!何况她是绝美的,同时也不是淫荡的,迄今为止,只
有三个男人,进入她尊贵的身体。

  世间美丽而清纯的女性千千万万,但人世间能够有多少个美丽的王妃?又有
多少男人能够遇到住在深宫的妃子?这般的好事偏给他遇上,而且她甘心情愿地
任他施为,这无疑是天大的艳福。

  如果说那未谋面的云宫婵是一代尤物,此时的她也是他的尤物。三十岁的她,
看来也就二十三、四岁,此等风情万千种的女人,本该是南泽国王的禁脔,如今
放浪地挂在他的胯上。

  “喔……喔……啊!我的男孩,你好疯狂,我要高潮了!亲我的乳房喔…
…喔啊啊!我抓不稳,喔啊!啊啊,要飘起来啦……”

  墨柳淫叫当中,被古藤撕开她的胸衣,便感到他的嘴含咬她的丰乳,高潮更
是一波接一波的荡漾,已然忘了她是背叛国王而与刚刚谋面的外国男孩淫欢;她
只知道这男孩让她喜欢,只知道他给予她难以想像的快感和刺激。

  不管将来如何,此时此刻,他是她的男孩,而她是他的妃子……

  “墨柳,你叫得太大声,会被发现的。”

  黑暗中响起柔怨的声音。

  高潮中的墨柳,没有停止摆扭股臀,只是呻吟着命令:“云宫婵,回去睡觉。”

  古藤不言语,依然狂顶插。

  云宫婵道:“墨柳,你协助燕啸奸淫我也就罢了,但你身为王妃,不该做出
此等淫事。”

  “他是你女儿的主人古藤?血玛,啊啊……”

  云宫婵跑到两人身旁,不管墨柳的淫叫,急切地问道:“幽幽过得好吗?”

  古藤喘道:“她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她,好好地活着。”

  云宫婵静默一会,道:“请你对幽幽好些,别让她吃苦受累。”

  说罢,不等古藤回话,转回了阁楼。

  古藤竟感伤怀,心中略是悲怆,憋着一股悲兽之劲,肏得墨柳淫叫声声,但
听得柳枝瑟瑟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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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宾客盈门

  古藤醒来时,女孩已经离开。昨晚他从王宫回来,看见三个女孩在屋里,得
知是燕赖安排的,他不客气地享用她们,虽然整晚没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
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他知道玉泽春在阁厅用餐,于是赤裸
地从卧室走出,问道:“玉泽春,有吩咐仆人打满洗澡水吗?”

  “没有。”

  玉泽春愤恼地道,自顾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藤也没责备她,跑进浴室,看见浴缸盛满干净的水,他伸手进去,感觉还
有些温热,当即坐进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错,都是十五、六岁的
小嫩货。”

  “古藤,你以后最好别在屋里搞女奴,否则我什么都不管了,趁你睡着,把
你杀了。”

  玉泽春极为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没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铜阴茎自慰
……

  “玉泽春,别说得你好像是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兴了,把你丢到柴房里。”

  “我不会忍你很久的,混蛋,淫棍,野兽!”

  玉泽春连续骂出三个词,表明她对古藤有更深的了解。

  古藤不回话,半刻钟之后,他挺着肉棍,从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抢过
她的碗便扒饭。

  “那边明明有你的饭,为何抢我的饭?”

  玉泽春抢回她的饭碗,埋首继续扒饭。“我不准性奴再进屋了。”

  她嚼着饭嘀咕。

  古藤伸手端起他的饭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饭下肚后,他扭首看着已经吃饱
的玉泽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做爱吗?”

  “不想。”

  玉泽春已经习惯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为我没理由辜负她对我的关爱。”

  古藤歪理正说,起身走回卧室,刚穿上裤子,外面响起燕撒的叫喊,一会之
后,燕撒领着两个女孩进来,欢喜地道:“古藤上尉,妈妈同意我过来找你玩,
你陪我到街上玩好吗?”

  古藤扣着衣领,看着娇美不输于墨茶韵的陌生女孩,猜测她也是十二、三岁,
身高却达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个女孩替我打伞……”

  “可以啊,我让齐罗桑帮你打伞,你和她装作一对情人,我和三表姐装作弟
弟和妹妹。”

  燕啸年龄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给古藤使用。

  占藤依然看着甜美娇纯的齐罗桑,谦逊地问:“齐罗桑小姐,愿意替我打伞
吗?”

  这女孩显然与墨茶韵的性格截然不同,只听她甜甜地道:“古藤上尉,打伞
久了,我会累的。你是大男孩,应该由你打伞,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
哥替妹妹打伞,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古藤笑了,笑得很自然。“谢谢你。”

  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来的三日,古藤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带领燕撒和两位女孩在城中蹓跶,
每见到药店他都要单独进去一会,说是找治疗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于他获得兰若幽,燕谌虽然暗中恨他,却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让
他照看燕撒。

  至于燕撒的母亲墨柳,自从那晚之后,他也没得见过。然而两日后的秋猎,
应该可以见到她,却不知她是否还要他当她的男孩……

  玉泽春是痛苦的。燕颖照旧每晚安排几个女孩过来,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
的,其中甚至有处女。她每晚听着隔壁的声响,哪能得好睡?但她无可奈何,只
能够继续忍耐。有时她生出离开的念头,只是正如古藤所说,她没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许回席洛当学院导师是她最好的选择,而古藤也不
会阻止她;但如此遥远的路途,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她不会选择独自返回。那
无良的恶徒,杀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还想逼得她主动和他苟合?

  绝无可能。

  “嗯……嗯……嗯哦……”

  玉泽春做了春梦。她这些天常常做春梦。梦里她总是难以分清尼德和古藤。

  她深爱的应该是尼德,然而和古藤的接触过于频繁和亲密,致使古藤的影像
成了扰乱她的思绪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么的有技巧和深入,阴部得到难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
梦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压抑,她想起来看清楚胯间的男人是
谁,偏偏瘫软若泥、难以如愿。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肏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梦里高潮,一股热流从她的阴腔涌出,却是把她爽得醒
转。

  睁眼的瞬间,她的脑海存在刹时的空白,随之她看到隆撑的被单(时节已是
深秋,她乃抱被而眠)又感胯间酥爽,于是掀开被子,撑身而起,看见古藤埋首
在她的双腿间,惊怔片刻,伸手拍打他的脑壳,羞怒地叱骂:“卑劣的淫棍,说
好不强迫我,却趁我眠睡,把我奸淫。”

  古藤抬首淫笑,道:“玉泽春,我没有说不强迫你,只承诺不强行插入。即
使我说了,你会蠢得相信我会守诺?别忘了你是我的性奴,我有权利享用你的肉
体。啊唔,要来了,昨晚最后那次没得射,那四个女孩累得瘫了。我憋到现在,
终于要出……借你的容器盛盛……”

  他扳张她的双腿,迅速跪压过来,左手抓紧坚硬的短棍(因为没有进入女体,
所以没有变得粗长)龟头抵在高拱的、张裂的阴户……

  “喔啊……古藤!不要射进来,啊喔喔……”

  虽然阴茎没有插入,但精液的注射却是真实,喷汤得她娇吟。

  古藤不管她的抗议,继续把龟头抵在她的阴裂,看着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又
从阴道溢流出来,心中快意十足。“全部射进去了。”

  一泡精射完,他随手拿起她枕边的铜阴茎,坐落她的胯前,便把铜阴茎插入
她的阴道,把精液推入得更深……

  玉泽春仰身起起,低首看着精液溢流的阴裂,眼泪也开始溢流。“啊噢…
…别插了!”

  她抓住铜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也不擦拭一下,便塞入她的枕底,然后
羞恨地瞪着古藤,屈起右腿,伸脚踹他的腰侧,“呜呜……把精液射入我的阴道,
卑鄙、恶心!”

  “反正我没有插入!”

  古藤跳落床前,头也不回地道:“我泡澡了,你要一起来吗。”

  玉泽春没有回答,她呆愣一会,才下床走出卧室,看见厅桌上摆满饭菜。晓
得时辰不早。她犹豫片刻,走入浴间,看见他悠然地泡在温水里,她轻咬唇儿,
抬脚踏入浴缸,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道:“我要回学院继续当老师,
你赶紧办完事情,送我回去。”

  “不骂我了?”

  古藤拥住她的娇体,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你睡觉的时候,应该把门反锁。”

  “你别在事后说屁话!我把门锁紧,就能够阻挡你的偷袭?”

  玉泽春怒责。

  古藤笑道:“至少我不会那么容易进去……”

  “你跟我说村庄的事!”

  玉泽春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不管我是否有能力杀你,我都想知道你屠村的
原因。”

  “你慢慢泡,我出去了。”

  古藤推开她,从浴缸里出来,走回卧室穿好衣服,开始用餐。

  刚吃一会,古蒙在门外喊叫,玉泽春在浴室叫喊“不要开门,”

  他却已经把门打开,领着古蒙和妮兰进来,正巧她从浴室走出,古蒙大叫
“老五,你睡了她啊。”

  古藤平静地回答:“睡睡更健康。”

  “老五,我们的生意可能血本无归。南泽最近动乱多,战俘增加,原来八十
至一百的价格,如今只能卖出二、三十金币。所赚的钱,不够垫来往返的经费。
我规在头都痛了。”

  古藤邀请他和妮兰一同用餐,但夫妇俩说已经吃过。他道:“三哥,这笔生
意,是不是原来谈好的?”

  古蒙叹道:“是原来谈好的,说好给我是一百金币,哪怕市场有变动,至少
也给我八十。但现在翼风城的普遍价格都是二、三十金币,南泽其他的城市,也
是这个价。唉,我明明很有生意头脑,却没有做生意的命。”

  古藤道:“原来的奴隶商,现在给我们什么价格?”

  古蒙道:“他见我这批农奴身体健壮,且是外来之奴,愿意给我三十金币的
高价。”

  古藤想了想,道:“改天我去和他谈谈吧,应该有商量的余地。”

  古蒙怀疑道:“老五,我是商人,我懂得市场,如今他给我的价格,是很公
道的。”

  古藤微笑,道:“总之让我去谈谈吧,毕竟我是这趟生意的合伙人。”

  “好吧,我本来不想让你操心,但这趟生意亏得太大,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我和你妮兰嫂子,还得到外面逛逛,看看翼风城的特产是否有利可图,也好回程
的时候,捎一批货回去贩卖。”

  古蒙和妮兰告辞,古藤也没有挽留。他们离开后,玉泽春坐到他对面,和他
一起用餐。

  餐后,仆人收拾了剩菜冷饭。古藤见燕撒没来,加之晚上睡的时间甚少,也
就和衣躺回床上,补充睡眠。迷糊中,听到稚脆的呼喊,醒来见是燕撒,他笑道
:“二王子,我等你等得睡着了,今日想去哪玩呢?”

  “古藤上尉,我带了很多人过来耶。”

  燕撒兴奋地道,“我妈妈也来了哦。”

  古藤从床上跳了下来,抱起他走出卧室,让他感到惊讶的不是墨柳的到来,
而是汤雨菲也在诸女当中。他故作平静地向墨柳和汤雨露问安,然后问道:“汤
雨菲小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汤雨菲还没有回答,燕啸的妾妃汤雨露已是怒道:“古藤,听雨菲说,你打
伤我二哥?”

  古藤平静地道:“既是决斗,难免死伤。汤雨菲小姐应该清楚,我那时伤得
也不轻。

  如果王子妃是过来问罪的,恕我无罪可供认。“汤雨露气得俏脸绯红,正要
出声责叱,汤雨菲已是提醒道:”大姐,别跟他讲话。

  这家伙平时沉默寡言,但说出来的话很毒,我们说不过他。“”也不是很毒。


  古藤嘀咕,朝汤氏姐妹挑眉一笑,转眼看着墨柳,道:“王妃似乎有事要说
……”

  墨柳抱过燕撒,道:“明日陛下和贵族狩猎,王儿说要你陪行,我特意过来
邀请你参与。”

  “谢谢王妃的邀请,古藤定然前往。”

  墨柳垂脸,道:“陛下热爱狩猎,已经提前出发,今日你不用陪王儿玩,好
好休息,懂吗?”

  “明白。”

  古藤看到她的手指在桌面画着弯曲的线,猜测她说这段话的意思,“王妃若
是没有别的事情,也请回去休息吧。”

  “古藤,你只是巴克约的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决定王妃的去留?我倒是要
问问你,你凭什么在南泽横行无忌?”

  汤雨露似乎不肯放过古藤,只因他打伤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古藤回道:“汤雨露王子妃,我知道你恨我打伤你的二哥,但我请王妃回去
休息,并非是横行无忌的行为。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横行的时候,不会像现
在这般的礼貌;如果你硬是要我给出原因,我可以嚣张地说,我凭的是血玛的军
队,那是足以震憾南泽的存在,你满意了吗?”

  “你……”

  汤雨露气得嫩脸通红,双唇张启几次却无话说出,怒愤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转身走出。

  “抱歉,请你们回去吧。”

  古藤起身,走向他的卧室,“玉泽春,替我送客。”

  “古藤上尉,对不起啦,我的嫂嫂平时没这么凶……”

  燕撒稚声道歉。

  “撒儿,古藤上尉心情不好,我们回去了。”

  墨柳抱着燕撒离开。

  墨茶韵和齐罗桑,默默地跟出。

  “汤雨菲小姐,你不走吗?”

  玉泽春不解地看着汤雨菲。

  “用不着你管。”

  汤雨菲向门口看了看,见墨柳等人走远,又道:“你也出去,我有事情要和
古藤说。”

  “我住这里。”

  玉泽春把门反锁,转回她的卧室,把卧室门反锁了。

  汤雨菲呆站一会,朝占藤的卧室走入,到达他的床前,她二话不说就解他的
裤,抽出他的匕首,削向他的生殖器,但刀锋将触到阴茎之际,她的动作突然停
止。

  下一刻,她被他压到床上,“你们汤家的女人,做事都愚蠢。我想你了,你
来得正巧!”

  “古藤,我要找一千个恶心的女人轮奸你!”

  “啊?太多了吧?你一个便够了。”

  “混蛋!呜呜,我喜欢帅气的男孩,你一点都不帅……唔嗯!”

  她的嘴被吻住,这是她所熟悉的吻,接下来是她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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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横行无忌

  深夜,古藤如约来到柳树林。墨柳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且在桌面画着柳枝,
当然是要和他相约在柳树底下。果不其然,她在此地相候多时;燕啸也在屋里奸
淫云宫婵。

  深秋夜冷,她说陛下和王后及其余王妃都不在王宫,邀请他前往她的寝宫。

  他欣然答应,同她过去,发现她早已把宫奴打发。

  上得她的宫床,一番缠绵调情,便是半个时辰的肉搏。她瘫软在他的胸膛,
娇喘吁吁地吻他的嘴,情意绵绵地道:“这些天我总想你,但我不方便出宫,你
也不方便入宫。今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明天早上你再回去好吗?”

  古藤抓着她湿糜的俏臀,道:“我也想留在你的寝宫,但大嫂给我安排了女
奴,若我一晚未归,明日她们说起,我难以交代。”

  其实今晚没有女奴到他屋里,因为他提前跟燕颖说了“今晚不需要女奴。”

  “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

  墨柳的语调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宫里,今晚燕啸会整晚奸淫云宫婵,你还
是很难和她相谈。”

  古藤于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啸夜不归宿,他的两位妃子不会闹?”

  “齐彩莺憎恨她和燕啸的婚姻,很少和燕啸同房。平时燕啸偶尔在汤雨露的
房里过夜,但更多的时候,燕啸是和女奴们玩乐,最近更是跑艳泽堂。所以,他
即使多夜未归,他的两位妃子也不会追究。”

  “姑且不说齐彩莺,就汤雨露而言,也是不会关注燕_ 的行踪。她是个乐天
派,平日爱笑、好玩,像个没有长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为她太
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实她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横行无忌的恶人,否则哪敢到深宫偷你?”

  古藤轻笑,翻身压她,揉着她丰挺的胸脯,道:“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么事?”

  墨柳被他揉得情动,呻吟着问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药,你有机会便让云宫婵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云宫婵?”

  “是毒药没错,但不会让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药给她服了,药性发作的时
候,她看起来像得了瘟病,不会有人怀疑谁从中下毒。这是我跑遍翼风城的药店,
获得的秘方。”

  古藤如此说着,肉棍再度坚硬,插入她的燥涩的肉穴,“你若是相信我,便
帮我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会害你们得病,我只想让她和女儿重逢。”

  墨柳沉默一会,道:“如果我不帮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

  古藤诚恳地道:“若是你不肯帮忙,顶多我找时机,亲自拿给她。即使是让
她立即身亡的毒药,我想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服下吧?”

  “你把药放我这吧,但我不承诺帮忙,只是不想让你冒险。毕竟这是深宫,
日夜都有宫卫巡逻。那晚你能够进来,一是因为晚宴,二是我儿引路;今晚你得
以进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现在王宫里,我的权力最大……嗯喔!”

  墨柳娇吟,下体渐湿,被肉棍摩擦得快意酥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云宫
婵很可怜,我不想害死她。”

  “我听你的,药放你这。假如我离开南泽之前,这药仍然没有用掉,便彻底
销毁。”

  古藤托起她的左腿,侧身抽刺她的湿穴,继续道:“虽然你让我在二王子面
前充当英雄,但是像我这般的人,常常做着卑鄙而残酷的事情,与‘英雄’毫不
相干。只是,我说服不了自己,为了云宫婵而威胁你。”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离开南泽之后,还会回来吗?”

  墨柳黯然幽语。

  古藤把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听她发出长长的呻吟。他道:“也许
不会回来,因为没有牵挂。”

  墨柳的身体,在黑暗中僵硬,颤声道:“我……不是你的牵挂?”

  古藤吻着她的耳轮,轻声哼喃:“你是我在南泽遇到的奇缘,是驻留我生命
的美丽风景,但我不可能因为风景的美丽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时间,去惦
念一道风景。当我离去,请允许我遗忘,因为我来过,已够满足。”

  “你像个诗人,但我讨厌你的诗句。你偷了我的身体,偷了我的心,必须也
在心里把我牵挂。我不管你会不会回来,现在我要你说喜欢我,永远牵挂我。你
说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远牵念你。”

  古藤说得深情脉脉,忽地哼出一句:“你的洞是我最牵念的地方。”

  “混蛋战犯,只有最后一句是真话!”

  “全部是真的……”

  古藤劲插,“你给我生个王子,我就回来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够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嘻……”

  墨柳轻声浪笑,气氛变得淫靡,“我的子宫向你敞开,你想要孩子,便尽量
播下强劲的种。”

  “躁动!肏得你的子宫瘫痪……”

  古藤扛起她的双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个时辰后,古藤从墨柳的淫体脱身,她已是昏然沉睡。他摸了衣服穿上,
从她的窗口跃出,往王宫后面的王子府殿潜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宫的警戒森严,他轻松潜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
的路线,胡乱潜入几座别院,都不是他要找寻的地方。如此折转几次,到得西南
面一座宽敞的独院,隐约看到面前的阁楼极为华丽,猜测住宿之人身份高贵。

  他用“神手”从里面打开窗户,悄悄潜入屋里,辨认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
间寝室前,又以“神手”拉开门插,摸索到床前,闻到阵阵幽香,脱了鞋便钻进
被窝……

  “燕啸,滚回去!”

  床上的女性娇叱,只因古藤惊醒了她。但她以为他是燕啸,因为只有拥有钥
匙的燕啸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她的被窝,如果是破门而入,她不可能到现在
才醒转。

  本来在府院里,不需要锁紧门窗睡觉,都把门窗反锁,即使燕啸用钥匙开门
而入,燕啸的进入,直到他脱掉她睡袍里的亵裤,可是她憎恶和燕啸欢爱,所以
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够察觉。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觉不到她才惊觉而醒,却感觉他紧
紧压着她的双腿,咬吻她的阴户……

  古藤没料到自己会进错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汤雨露,却钻进了齐彩莺的房间,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啸也在奸淫云宫婵,他就趁机偷他的妻妾。所以
他没有“滚出去”而是继续施淫。

  齐彩莺误以为他是燕啸,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骂叱之后也不是很挣扎。他
熟练地吻湿她的阴户,在被窝里脱掉裤子,连上衣都没有脱,便爬上去,校正她
的湿穴插进去。古藤的尺寸和燕啸的没有多大差别,她一时没有察觉“异样”僵
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后,“燕啸”强劲的抽插,令她的情欲暗涨,她开始低迷地呻吟。便
在此时,她感觉阴道内的肉棍变得粗长,心中生疑,伸手上来摸古藤,惊叱:
“淫贼,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藤。”

  强人!做了淫贼,还敢自报姓名……

  齐彩莺沉默一会,道:“你……为何如此色胆包天?”

  “自从在宴会中看到王子妃,古藤便念念不忘。”

  古藤曾在宴会中看过她,虽然她的脸上凝结着凄怨,然而那优雅的脸容,却
是比墨柳还要娇美。她的身段略为丰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润和娇妩。她的阴道
比墨柳的宽阔一些,却胜在大阴唇肥嫩,内阴嫩肉垒垒,肏插起来妙意无尽。
“这些日子,暗中打听,得知你甚少与王子同房,于是冒险前来,占有你一次!”

  他都觉得这些话很无耻,而且肉麻加恶心,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

  齐彩惊被他抽插得娇喘连吟,许久才幽叹:“事已至止,搞完便离开吧,但
请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只是我没想到,堂堂的血玛战童,竟然是无耻
的采花贼。”

  古藤听她如此就一说,淫情陡冷,抽出肉棍,摸来裤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记得把门锁紧,我宁愿让你
偷入,也不想让燕啸进来。还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何突然离开?”

  “你提到‘血玛' ,我感觉很丢脸。”

  “原来如此,我没想到你还有脸……”

  “失败,不该摸进这里。乱伦的家伙,心理都变态,像我……”

  古藤顿语,跑了回来,亲吻齐彩莺的嘴,转身又跑了出去。

  “可恶的淫贼,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藤不折不挠,继续东摸西找。他也觉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汤雨露“赏脸”
之后,暗暗立誓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横行无忌”严格来说,他的行为,与今日之
事没有多少关联。而是他觉得应该替兰若幽索取补偿,回头好跟兰若幽炫耀:他
们父子奸淫你的妈妈,你的主人睡了他们的老婆。

  这种变态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当看到汤雨露和汤雨菲同时出现,
他就决定在夜里偷袭她,如同他当初夺取汤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让这对堂姐妹,
都在黑暗中失贞。

  确切地说,他想睡这对姐妹……

  凭着孜孜不倦的“热情”终于在半个钟头之后,让他找到了汤雨露的楼阁。

  为何他如此确定呢?皆因他进入此阁楼前,偷听了从院子里出来的女奴的说
话:原来这些女奴是准备服侍燕啸和汤雨露的,却因燕啸深夜未归,汤雨露吩咐
她们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钟,眼见已是四更天,于是潜入楼阁——汤雨露不
排斥燕啸,因此门窗没有锁紧。

  站在汤雨露的床前,他低声呼唤,没得到她的回应,心想:她这么晚才睡,
一旦睡着便很难醒转,甚至猜测她也像汤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说她不是很爱燕啸,为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许墨柳错了,这女孩应该
很爱燕啸。

  “我横行无忌的时候,不会和你讲理。”

  古藤暗忖,轻轻掀开被单,钻入被窝,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温暖的胸膛,不知觉中移身过来,卷屈着胴体,贴偎他的
胸膛。

  他没想到她睡眠中的行为如此可爱,心中生出怜意,暂时没了别的动作。

  拥着她火辣的娇体,他渐渐地“躁动”……

  他很想让自己“平静”但每当接触女体,他都有种“入侵”的冲动。这是他
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压抑这种天性,凭着强大的心灵力量,会导致他发病。然而
平时也不能够放任这种“天性”许多时候必须进行适当的压制——前提是这种压
制,不至于让他发病。

  她是汤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输于汤雨菲。但她的美丽不同于汤雨菲的美,哪
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别。汤雨菲虽生性调皮、爱炫,却也是娴雅、纯静的;她
很纯美,却不能给人“静幽”之感,她是明丽的、活泼的,充满青春的朝气,似
是奔跑于夏日之下的淘气的小鹿。

  古藤这几日看到的南泽王宫里的女性,发觉她们的脸蛋和身段都有着相似之
处,有时很难分辨她们的脸容,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们,才令她们显得
有特色。

  他能够确定的是:她们是美丽的。可是他终究也能够从众多的“相似”之中,
找出汤雨露的特色……

  乳房的圆耸并非汤雨露的特色。这南泽王宫的女性,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每
个女性都拥有丰挺的乳房。拿墨柳和齐彩莺来说,她们的胸脯就很丰满。但就身
体比例而言,汤雨露的乳房,极端的丰饱。乳房的耸圆和结实,形成她的双乳之
间,销魂的乳沟。她并非丰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纤圆,腰儿也显细巧,和汤雨菲
相差无几,偏乳房比汤雨菲圆大许多,导致她看起来非常火辣。

  相对于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细巧有劲的蛮腰、耸圆爆挺的胸脯、配上翘圆结实的臀股,集精致与性感于
一身。

  她的容颜,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细致。枣圆的脸蛋,洁白如玉;两颗黑宝石
似的眼眸,明艳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樱嘴,细巧而闪烁唇泽,微笑之时,微露
两颗洁白的门牙,娇媚生动。

  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古藤能够想到的便是“珠圆玉润”可惜的是,
这些印象只是他对她的记忆,他此刻很难把她的美丽,摄入他的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占有美丽的她。

  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股沟,抚摸好一会;指尖沾满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抚摸,于眠睡中轻轻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颈胸。

  他是躁动的!很难在这种时刻,压制他对她的“入侵”冲动,他也没必要压
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占”她的美丽。

  “王子,我要……”

  她迷糊地呢喃,于朦胧中把古藤当作燕啸。

  古藤听到此声娇语,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脚伸入她的双腿间,坚硬的阴茎
抵到她的阴户,温柔地磨抵湿糜的蜜缝,几次试图插入,却因她的穴口太窄,难
以突入。

  只得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左手缩回来握住阴茎,缓缓塞入她的嫩穴,感到
如同处女般的紧窄,心中暗呼:好宝贝,洞细若指,紧如胶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困,不能醒……”

  “不用醒,在梦里享受我给你的高潮。”

  古藤用低沉的声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转,甚至期待她从迷糊中清醒,让她知
道“横行无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者他不具备张扬的个性,言行也总是冷静低调,做起某些事来,他往往过
于“冲动、粗野、残忍及卑鄙”“嗯嗯……嗯嗯……王子……”

  汤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让她很享受,困倦的她更是不愿醒转。他
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细嘴,她迷糊地与他缠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
难辨别古藤和燕啸的不同,她也很难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啸而是古藤;王子
府虽然不像王宫那般守备森严,却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随便进入的。

  古藤越觉得她的可爱。他抚摸她的结实而有弹性的圆臀,舒服地抽插淫水流
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总能够听到清脆的呻吟,同时感到龟头撞了个结实,断定她的
阴道不但细窄、而且浅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抽插,定然令她歇斯底
里地淫叫……

  但他是温柔的;至少他温柔着。他喜欢她迷糊的吻,喜欢她迷糊的呻吟,喜
欢她玲珑火爆的胴体,喜欢她紧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欢这般抱着她,轻轻地抽插
……

  在她的双腿之间,保持恒久的律动。

  他坚持了半个多时辰,让她梦里的快感持续不断。直至他的高潮来临,他扛
起她的右腿,进行猛烈的抽送,把她送上高潮的巅峰。她没有因此醒转,而是进
入更深的昏睡……

  “别了。”

  古藤吻了她的嘴,从被窝出来,取了裤子穿上,替她盖好被单,走出了她钓
卧室,悄悄地离开。

  汤雨露醒来之时,看见了燕啸。她欲向他说昨晚之事,他先开了口:“雨露,
对不起,昨日答应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贵族商谈国事,喝了些酒,搞得彻夜
未归,请你原谅。”

  “你……现在才回来?”

  汤雨露讶然,悄然收紧被窝里的双腿,默然一会,故作平静地道:“男儿当
以正事为重,你以后要继承王位,应该和贵族打成一片,我不能因此而责怨你。
我想你应该累了,回去休息会,也好前去狩猎。”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气了。你很多时候都不
在我这里睡,我已经渐渐地习惯……”

  汤雨露侧身背对他,紧紧地缠着被单,“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让她们陪
你。”

  燕啸俯身过来,扳转她的脸蛋,轻吻她的嘴唇,无言地离开了。

  汤雨露掀开被单,坐起身往她的胯间一看,怔然许久,缓缓地抬腿落床,但
见滴滴淫秽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流溢而出。她顾不得这些,跑过去把房门反锁,
再回来坐到床上,抚摸着酥意未消的阴唇,紧咬嘴唇一会,软软地躺倒,侧身抱
着被单,“哇”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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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狩猎姐妹

  从国都翼风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猎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啸每年都到此地
狩猎好几次,因此这里建有他的行宫以及招待宾客的别院。古然也率领三位妻妾
同来,倒是古蒙为了生意之故,没有任何间情逸致。

  按道理,本该古藤和古然等家族成员共宿一院,但燕瑶做了如此的安排:让
古藤住进她的别院。值得一提的是,别院里没有阁楼,只有八间五、六坪的雅致
木屋。

  燕瑶和默尔拉各占一间,莱丝和四个圣卫也各得一间,玉泽春自然得与古藤
同处室。这是她非常不乐意的,因为古藤最近很“阴毒”像昨日他和汤雨菲淫欢
之后,便命令她服侍他们洗澡,他在澡缸里把她弄得春情难抑,却把铜阴茎塞给
她,让她自己解决。

  今晚亦是如此,进屋之后,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脱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间,
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铜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门后的地板。她气得用铜
棒砸他的额头,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愤怒地走到门后躺下……

  半夜时分,她被冷醒,坐在门背缩抱一会,起身摸到床前,掀开古藤的暖被,
毫不犹豫地钻入被窝,颤着娇体搂抱他热烘烘的裸体。“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
我的肉体,还把精液射入我体内,我早已没有贞节,随便你奸淫了。我就要睡床
上,就睡在温暖的被窝……”

  “玉泽春,你要睡进来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脱掉吗?想把我冷死吗?”

  古藤推开她,翻身侧卧,背对了她。“最近我是越来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
起,也不会发病。”

  “你越来越变态,混蛋。”

  玉泽春想起他对她的“调教”羞怒得想把他踹到床下,但他睡在里面,有墙
壁挡着,很难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脱了外衣和外裤,爬过他的身体。“让让,
我要睡里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

  她挤着侧躺下来,伸手抱住他,“你说过不插进来的,你必须信守承诺。”

  “我也说过我不是诚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

  古藤笑得放肆,因为他爱上了“调教玉泽春”把她弄得春潮荡漾,却不给予
她实际的慰藉。

          他觉得这是对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恶徒,等你睡着了,我捅死你。”

  玉泽春说着狠话,娇体却贴偎他的胸膛,四肢缠得像绳勒一般的紧。“尼德
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虏,他不会蠢得认为我能够保住贞节。假如他嫌弃我,
至多我做他的妾,让他另外娶妻,或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给他纳许多的妾以及购
买许多的女奴……”

  “你有那么多钱吗?说得你好似有钱的贵族!若非你的父亲贿赔学院,让你
进入学院读书,从而成为学院的教师,你连小贵族都不是。凭着你教书的收入,
你要给尼德纳妾购奴?痴心妄想。”

  古藤脱掉她的亵裤,手指挑逗她的阴唇和阴蒂,“这骚穴不知被尼德肏过多
少次,如此的宽松!”

  玉泽春于黑暗中寻到古藤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紧握他的肉
棍,怒言:“我的阴道不宽松,你的阴茎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里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鸟,怎么办呢?”

  古藤的手指,插入温润的肉内,继续在她的耳边咕哝:“把你的内衣脱了,
挡着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会脱吗?”

  “我帮你脱的话,显得你没有诚意。”

  “谁要给你诚意!”

  玉泽春狠捏他的龟头,“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难耐,然后拒绝你进入!”

  “啊?你这般报复我?”

  古藤笑语,伸手上来脱掉她的内衣,侧压了她,一边含吮她的乳房,一边用
手指挑逗她的阴户,感到她握着他的肉棍的手儿套动得越来越快,晓得她的理智
濒临崩溃。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他从她的胸脯抬脸上来,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紧
紧地吮吻,他乐得和她相吻。

  两人肉体纠缠许久,她的臀股扭摆得厉害,用她的阴户套夹他的手指。

  他当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只是他刻意地压制自己的冲动,令她
倍受煎熬。其实经历前夜的亢奋,又被她的手套弄许久,他已是有了射精的冲动。

  但他仍然没有发病,皆因他没有从心里压制欲望,只是不准备插入她的美穴,
宁愿在她的手中喷射……

  “你混蛋的!”

  玉泽春再次咬他的唇,略为推开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把坚硬的肉棍塞
进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声,熟练地耸动臀股,“我不管了!

  是我强奸你,不是你奸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杀了!啊噢噢
……

  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

  古藤也不觉得丢脸,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泄。“进入仇家的阴道,实在叫很
难我亢奋,想不早泄都不行。何况,我没必要照顾你的高潮,只要我自己爽就好。
哈……”

  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嚣张。

  玉泽春一头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声:“古藤,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杀我!”

  古藤搂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颈,“那次事件,非人之过,而是天灾。假如你
想知道得更详细,你替我生个孩子吧。你父亲临死前,说出了灵风匕的所在。我
对‘神器’没有兴趣,也就没有取出来。回头我把它取来给你,毕竟它是你们祖
传的遗物。我要睡了,别问,别吵。”

  “为何现在说这些?”

  玉泽春沉默许久,轻声问出此句。他没有回答。她伏在他的胸膛,忽地想起
尼德,心中悲然喟叹。“除了刺你那一剑,我没有别的事情对不起你。可是这一
路上,你不停地调戏我。”

  古藤依然安静。不管他是否熟睡,许多时候,他都显得安静。但最终他还是
会睡着;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他清醒的时候,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耸摇,耳边
响着她的呻吟。他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安静地装睡。她坚持了一刻多钟,得到她
想要的高潮,浪叫着摆摇腰臀,致使他也亢奋地射了出来。

  她喘息过后,在他的耳边轻唤几声,得不到他的回应,她轻怨一声“睡得像
猪”便继续伏在他的胸膛,进入高潮后的美妙睡眠。

  王族和贵族的狩猎,有两个目的:一是游玩,二是满足某种变态心理。但不
管是哪种目的,无疑都是一种娱乐。“好比射杀一只动物显然轻而易举,他们偏
偏不会干脆地把动物射杀,而是让土兵们策马圆追动物,致使动物处于无处可逃
的恐慌中,他们就会兴奋地猎射,这样才能够达到”娱乐“效果,也才能够满足
变态的”猎杀“心理。

  如此的狩猎行动,主角自然是燕谌父子,就连九岁的燕撒也乐此不疲,可惜
他的小弓箭很难射中猎物。

  连续两日的狩猎,古藤只是远远地跟在人群后面。他不懂得射箭,也不习惯
狩猎动物——除非的确需要食物,否则他不会随意猎杀动物。他觉得把猎杀动物
当作娱乐,是极端无聊的事情,倒是“杀人”让他感觉比较有意义。

  从狩猎的第一日开始,汤雨菲征求了燕瑶的同意,住进燕瑶的别院(逼得其
中两名圣卫同住一屋)此前也有人提出疑问,她的回答是:她准备嫁到霸都,所
以先和大公主联络感情,好让大公猪给她介绍霸都的贵族青年。

  然而她住进来的当晚,院子里所有的女性,确切地知道她的目的;只因那晚
古藤“调教”得玉泽春情火燃烧之后,忽然跑入她的屋子,搞得她叫春半晚……

  此日已是汤雨菲住进来的第三日的早上,燕瑶和莱丝敲响她的屋门,一会之
后她把门打开。燕瑶看着衣衫不整却眉目含春的她,笑道:“雨菲,我的保镖很
不错吧?你是要嫁到霸都还是要嫁到血玛?”

  汤雨菲红着脸牵燕瑶进屋,撒娇道:“大公主,请你用铁链把他锁在他的屋
里,别让他过来欺负我。”

  “你跑到我的院子,我哪敢用铁链锁他?”

  燕瑶见古藤向她行礼,她示意他免礼,扶着汤雨菲坐到床前,问道:“跟我
说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汤雨菲偎依燕瑶的肩膀,双眼瞪着古藤,嗔道:“他是个采花贼!在我家的
时候,偷进我房里,什么话都不说,把我强奸了。我追过来找他算帐,可是打不
过他,又被他强奸。现在他晚晚都强奸我,大公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呜呜,他
打得我二哥半死,我的家人恨他。这事我不敢跟家人说……”

  燕瑶想了一会,道:“你喜欢他吗?”

  汤雨菲毫不犹豫地道:“我绝对不喜欢他,因为他生得不俊俏。”

  燕瑶幽叹:“不要总说自己的男人不俊俏!”

  “嗯……”

  汤雨菲茫然地轻应。

  恰在此时,有个圣卫进来,通报燕凌公主等到达。

  汤雨菲慌忙坐到妆台前整妆,燕瑶则领着莱丝出去。

  古藤尾随而出,折回他的屋子,刚推门进去,玉泽春就把枕头乡过来,被他
接住之后,她俯身至床前,拿起她的靴子,再次朝他丢掷,被他用枕头挡落地面。

  她怒道:“滚出我的房间!”

  他没听她的话,走过来爬上床,利落地脱得赤裸,掀开被子,扑到她赤裸的
绕体上,动嘴动手。

  “别碰我,永远别碰我!”

  她挣扎得厉害,甚至使劲地打他。

  然而当他的坚硬,突入她身体的瞬间,她紧紧地搂抱他,哇哇地哭叫……

  莱丝推门进来时,看见古藤像只野兽般在玉泽春身上扑腾,她说了句“今日
自由狩猎”急忙把门掩了。

  所谓“自由狩猎”是不需要跟随国王,分别组成团体或者独自在牧林里游玩。

  之后,此次的狩猎,便算完满结束,明日启程回国都。

  玉泽春喜孜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仰看头顶的蓝伞,道:“即使是冬天,你
也要打伞?”

  “冬天的阳光,也是阳光。”

  古藤简单地回答,转首吻了她的唇,问道:“你决定跟我了?”

  玉泽春恼道:“别以为我跟你做爱,就爱上了你。只要获知尼德的消息,我
就会去找他。你要清楚一点,他才是我的未婚夫。还有,以后若不想给我痛快,
你就别碰我!”

  “刚才痛快吗?”

  古藤略为得意,他刚刚把她肏得高潮连连、呼天喊地……

  “还行,比尼德差劲。”

  “什么都要拿我和他比较吗?”

  “是的,你跟尼德没得比。”

  古藤不生气,只是低声道:“假如莱丝能够自由选择,你说她会选择尼德还
是选择我?”

  玉泽春晬道:“她当然选择尼德,她曾经暗恋他。尼德比你学识高、比你英
俊、比你高大、比你威猛、比你……总之,你除了血玛的身份,哪里都比不上他。”

  “你说对了,我就血玛的身份,比他强一万倍,而且我比他持久。”

  “你何时比尼德持久?你早泄的……”

  “你高潮的时候,喊着我比尼德持久!我肏了你一个时辰……”

  “哼!你没精可射,当然持久。”

  玉泽春脸也不红地道。

  “你刚才是这样说的,我的精液注满你的阴道和子宫……”

  “别说了,憎恶你说话。”

  玉泽春像温玉一般,觉得安静的古藤,让她比较能够接受。

  古藤果然不说了,朝着树林走去。但前方的原野,三骑驰来,却是燕凌和汤
氏姐妹。

  三女到达他的面前,勒缰停马。燕凌盛气凌人地道:“古藤,你不陪我二弟
吗?”

  古藤鞠躬施礼,道:“今日二王子没有来找我……”

  “放肆!”

  燕凌无礼地打断古藤,“你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让我二弟找你?”

  古藤淡然一笑,没有回答她。他看了一会汤雨菲,又望着汤雨露。

  这个年轻的王妃,仍然像以往一样,喜欢把她的秀发,扎往她的后脑勺,把
玉圆明丽的脸蛋,整个显露出来,更见精致和圆润。只是他从她的双眸中,看出
隐藏的郁愁,于是想起和她的那一晚,便道:“王子妃,你应该是讲道理的人,
你觉得你的表妹说话中听吗?”

  汤雨露情然,看了一眼燕凌,回道:“我什么时候成了讲道理的人?”

  还记得打过他耳光,他怎么说自己讲理呢?这是在拍她的马屁吗?

  “啊?王子妃也不想讲道理?如此的话,你们三姐妹岂非都是不讲理之人?
人们说得没错,美人都是不讲理的。你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特别是燕凌公主,
我想拜倒在她的脚下,请求她下嫁给我……”

  “胡说!表姐岂会嫁给你?”

  汤雨菲首先反对,气得想从马背跳下来,揪扯古藤的耳朵。

  “她是我大嫂的妹妹,我也知道汤后和国王不会同意。他们喜欢狩猎可爱的
动物,我则想狩猎他们可爱的女儿。当然,我也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我古藤
在此立誓,必然在晚宴上,请求燕凌公主下嫁给我!”

  “你、你、你……”

  汤雨菲忍无可忍,从马背跃扑过来,被他抱入怀中,她的双手抬着他的脖子,
“我掐死你!叫你坏,叫你想搞我们姐妹!燕凌表姐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那条
心吧!掐死你……唔嗯!”

  古藤当着燕凌和汤雨露的面,吻住汤雨菲的“怒嘴”使得两女同声娇叱“大
胆古藤”双双扑跃过来,同时出手甩打古藤的左右脸,却被他举手抓住她们的手
腕。

  令人惊评的一幕发生了,汤雨菲依然踮着脚尖与古藤相吻。汤雨露惊怒地道
:“雨菲,你疯了吗?”

  汤雨菲扭转泪脸,咽道:“大姐,我住到大公主的别院,只因他住在那里。
在家的时候,我已失身于他,但我不敢跟家人说,因为家人憎恨他。可是他若是
娶了表姐,便是我的表姐夫,叫我怎么办?”

  燕凌俏容讶然,惊道:“那时他追求你,不是被你当众拒绝了吗?怎么失身
于他?”

  “事实就是如此,表姐你不能够嫁给他。等我家人渐渐淡忘他打伤二哥之事,
我要他从血玛回来提亲,他昨晚答应我了。如果表姐嫁给了他,我还是要嫁给他。
我不会退让的,顶多我们姐妹一起嫁给他。”

  汤雨菲语无伦次,转口朝古藤娇喊:“采花贼,明晚你向我爷爷提亲!”

  “采花贼?”

  汤雨露惊疑,盯着古藤,问道:“雨菲,你怎么说他是采花贼?”

  汤雨菲怒气当头,张嘴便道:“我原是喜欢兰博渊,他给我出计谋,说什么
让我和兰博渊生米煮成熟饭,但那晚进屋的却是他,我以为他是兰博渊,半推半
就的从了,后来从兰博渊那呆子口中得知事实,就追过来找他。本来是要和他拼
命,可是,呜呜,我打不过他……”

  “砰!”

  古藤的手,被燕凌的血魄震得松开,他惊然看着她,道:“公主的血魄如此
之强,古藤低估你了!”

  汤雨露也甩开古藤的手,扯着汤雨菲到走离十来步,问道:“那个古藤,他
暗夜里采花?”

  “我怎么知道?他从来不缺女人,用得着晚晚采花?那是说好的事情,兰博
渊那呆子不肯,他冒充兰博渊把我睡了。我不知道为何,那晚老想到他,觉得对
不起他,因为他在那晚之前,夺了我的初吻。哇呜!姐姐,我现在好混乱,不知
该怎么办!你不要问我太多,也不要告诉家人,给我时间理清头绪……”

  平时调皮娇横的汤雨菲,此时哭成了泪人儿。

  汤雨露不关心妹妹的委屈,依然追问道:“雨菲,他接吻很厉害吗?”

  “我不知道,我没和别的男孩接吻过,他的舌尖可以抵到我的喉咙……”

  “他是不是能够射出很多的精液?”

  汤雨露越来越紧张。

  汤雨菲止住哭声,惊道:“大姐,你怎么知道?”

  汤雨露惊愕失色,好一会才道:“我偶然听到陪他睡过的性奴说的,淫贼!”

  “可是,你为何好奇……”

  “淫贼!”

  汤雨露怒声重复,转回来挥掌甩向古藤的脸,“你敢挡的话,我撕破脸,也
要讨个公道!”

  “啪啪……”

  古藤没有格挡,也没有躲避,默然承受她的甩打。

  “淫贼!淫我妹,骗我妹!我叫你骗,叫你夜里使坏……”

  “大姐!”

  汤雨菲勒抱汤雨露,怒道:“那是我的事情,要打也是我打,由不得你替我
出气……”

  “古藤上尉,二王子找你。”

  齐罗桑奔来,不管此时此地的状况,抓着他的手便跑,“很急的事情,你快
跟我过去。”

  “喂,齐罗桑,你要把他带去哪里?”

  汤雨菲怒声叫喊,拔腿跟着玉泽春追过去。

  齐罗桑回首一看,喊道:“除了玉泽春之外,谁都不要跟过来,否则你们后
悔莫及。”

  “谁管你!”

  汤雨菲怒哼一声,依然追着跑来……

  齐罗桑凑嘴到古藤耳边说话,他停了下来,转身抱住汤雨菲,劝道:“你回
屋等我,一会我就回去。明晚的晚宴,我向你家人提亲,好吗?”

  “不要!刚才我只是说气话,你不能向我家人提亲。他们若是知道,肯定不
会放过你。”

  汤雨菲的理智,突然变得清晰,说出了她担忧的事情。

  “我听你的,亲亲!”

  古藤吻了她的嘴,拇指抹拭她的眼泪,道:“等我回来做你的帅哥。”

  “你一点都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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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路过

  路途中,齐罗桑完整地说出事情的原委:她与墨茶韵,陪同燕撒到牧林里玩,
墨茶韵撞见燕啸把五王妃绑在树干上,便急着回来和她商量,两女商量的结果,
此事牵涉的人物太难处理,只能够请古藤帮忙,因此墨茶韵先带燕撒离开,她则
四处找寻古藤。

  在牧林南面的灌木丛中,果然看见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树干上的安珂王妃,而
燕啸裸着上半身跪在她的胯前,吻舔她的阴户……

  “虽然现在是午后,但天气挺凉的,燕大王子还有如此的热情,佩服!”

  古藤和两女躲在远处,平静地说着调侃的话。

  齐罗桑不悦地道:“燕啸都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真
不该指望你。”

  古藤远望泪哭的安珂,一声“躁动”之后,更加没有分寸地道:“安珂王妃
果然好身材,难怪惹得儿子都要给老子戴绿帽。”

  “你到底救不救王妃?”

  齐罗桑瞪眼看他,微怒地道。

  “再等等……”

  背后传来沙沙轻响,二人回头一看,却是潜行而至的墨茶韵。

  “古藤,你不是整天在二王子面前充当英雄吗?为何还不去救王妃?我们相
信你,才请你帮忙。”

  “墨茶韵小姐,燕啸是南泽王子,我若是坏他的好事,事后会被他派人暗杀
……”

  “你来这里就为了看戏?”

  墨茶韵冷笑。

  “听听他们说话吧,也许是王妃愿意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古藤知道有些男女喜欢搞些刺激的玩意。

  安珂愿意和燕啸单独出行,两种可能性:一是安珂和燕啸有一腿,二是安珂
单纯得不可想像。

            古藤宁愿相信前者……

  但是,燕啸和安珂都不愿意说话,却见燕啸起身脱裤,而安珂只懂哭泣。

  “你比燕啸更加可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是被迫的。你不愿意救,我自
己去!”

  墨茶韵说罢,果然走出隐蔽物,朝那边冲过去。

  “玉泽春,移位。”

  古藤抱起齐罗桑,往左面掠闪,躲入另一处灌木丛。

  “大王子,松开王妃,向她道歉,否则我告发你的无耻行径。”

           墨茶韵大义凛然地前进……

  古藤没相到这个看似理智的女孩,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无奈地感叹:
“齐罗桑小姐,你最好安分些。如果让燕啸发现,我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当场杀
了燕啸,二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喜欢我选哪个?”

  “我两个都不选……”

  “那你安静些,我在想办法。”

  “等你想到办法,她们都被燕啸奸淫了。”

  果不其然,天真的墨茶韵,被燕啸迅速制服——三两拳轰中她的小腹,就把
她打得吐血倒地。

  “墨家女性的悲哀!她们都不得修习自家的血魄。”

  齐罗桑悲叹。

  “墨茶韵,这里还剩长长的一段绳子,我正愁它们没有用武之地,你却送上
门来了。虽然你只有十一一岁,但已是如此美丽诱人,今日便把你和五妃娘一起
端了!”

  燕啸淫笑着,把墨茶韵和安珂,绑在同一棵树干,然后急色地撕扯墨茶韵的
衣衫……

  “玉泽春,陪我走一趟吧。齐罗桑,记得移位。”

  古藤牵起玉泽春的手,缓缓走了过去。“最近老觉得自己也是淫贼,却要破
坏另一个淫贼的好事,世事总难料。”

  “我觉得这事,你别管为好。”

  玉泽春说出她的想法。

  “没个理由,我也不好管别人的家事。”

  古藤说着,但见燕啸回首望来,他装作没看见,依然搂着玉泽春的水蛇腰,
打着他的蓝伞,继续前行。

  燕啸色胆包天地道:“古藤,闭紧你的嘴巴,领着你的婊子滚回去。”

  玉泽春怒道:“燕啸,你妈才是婊子!”

  “别生气,我带你看风景!”

  古藤侧首微笑,走到燕啸身前,道:“大王子,我们只是路过,与你井水不
犯河水,请你继续办事。”

  说罢,他搂着玉泽春,依然潇洒而行。

  燕啸和两女(乃至隐蔽中的齐罗桑)都感错愕,看着他渐行渐远,燕啸冷笑
一声,道:“狗屁战童,在我面前,一样是孬种。先从王妃开始,小处女留在后
面。”

  他扛起安珂的玉腿,握着嫩白的、略带包皮的鸡巴,正想往她嫩穴插送,又
听到古藤的口哨,扭脸一看,古藤与玉泽春走了回来,他怒吼:“一对狗男女,
滚远些,否则本王子先杀男后奸女!”

  “哎,王子啊,不是我不想走远,而是此地风光好,我得往返几次。想你大
王子如此高雅,应该不至于被我影响到心情,所以请你继续吧!我只是路过…
…”

  古藤又一次走了过去。

  “敢再回来,回头我派人把你杀了……”

  “古藤上尉,请你救救墨家小姐,她才士一岁……”

  “五王妃,我不要他救,他无耻加无能!”

  “路过……”

  古藤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然后便在三人面前,来回地踱步。

  “路过,请王子继续……”

  “路过,王妃的裸体真美……”

  “路过,墨茶韵小姐的乳房竟然也不小……”

  “路过,王子的小鸟软了……”

  “路过。路过。路过。路过……你们冷吗?”

  “噗哧!”

  天性冷媚的墨茶韵,发出清脆的笑声……

  “古藤,你——”

  燕啸忍无可忍,怒然提脚,踹向“路过”的古藤的屁股,“滚!”

  古藤被踢得扑倒,他从地上爬起,右手举着他的伞,低首看着左手里的枯叶,
道:“我本来不想管闲事,可是有人踢我的屁股,虽然不是很痛,但让我很不爽。

  玉泽春,你还记得谁骂你是婊子吗?你可以报仇了,谁骂了你,便甩谁的耳
光。

  去吧!“

  燕啸惊喊:“古藤,你竟敢对我使用战缚?我与你不共戴天!”

  诸人方始知道古藤发动了翼图大陆最为诡异的念魂之一:血玛之战缚。

  凭燕啸的九限血魄,难以挣脱古藤的七界念魂……

  “古藤,我不能够打他的脸,他是南泽的王子。”

  “你若不是婊子,便给他一记耳光。”

  古藤说话的声量不高;他向来不喜欢大声说话。

  玉泽春犹豫一会,走到燕啸面前,出手狠劲扇打,“啪!”

  打得他歪嘴痛叫。

  “我好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你这丧心病狂的贱人,敢骂我是婊子!我搧”
“一巴掌够了!他的脸若是肿了,回去也不好解释。如果要惩罚他,我教你一种
办法,找根粗长的木棍,往他的屁眼里捅,反正他没穿裤子,很容易就捅进去。”

  “古藤,我誓要杀了你!”

  “你说的话,我听得多了,换些新的说吧。”

  古藤走到他的身前,把枯叶塞进他的右耳,撤去念魂,左手抓着他的颈脖,
伞落的刹那,右拳捣在他的小腹,接着便是连续的四拳,把他轰得惨叫连连,丢
他到一旁,踏脚采在他的胸膛,依然平静地道:“你所做之事,我不觉得愤慨,
因为我做过太多卑劣的事情,所以我没有资格阻止你。但是,‘路过’是不犯法
的,你不懂得吗?‘正事’你不做,跑来踹我屁股,我很不喜欢。”

  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削着他的指甲。“你是我大嫂的弟弟,也是圣后的弟弟,
我不想做得太过分。因此,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想平安的离开,还是要嚷着杀
我?”

  “古藤,我……离开。”

  燕啸本来想说些狠话,但他看见古藤眼眸里的寒意,想起关于这个少年的传
言,心中陡然恐惧,顿时改变语调。

  古藤的脚,移离他的胸膛,把匕首插入刀鞘,道:“捡起你高贵的衣服离开
吧,今日大家只是路过,所有的事情都是过眼云烟,以后谁都不要提起。”

  燕啸慌急爬起,拿起他的衣裤,勿忙地逃离。

  “齐罗桑小姐,过来替王妃和墨茶韵小姐松绑。”

  古藤搂着玉泽春,肆意地迈步前行。

  齐罗桑跑过来,娇声叫喊:“古藤哥哥,你不送我们回去吗?”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护花使者,我纯粹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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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挽救

  次日的傍晚,回到南泽国都,因为大家都累了,庆祝宴会推迟到明晚。

  燕颖照旧给古藤安排三个性奴,玉泽春原是不痛快,然而古藤把她抱过来,
性奴把她当“女王”服侍,让她体验到“贵族夫人”的刺激,她玩得比古藤还疯
狂,最后她被性奴侍候得瘫软如泥,那时她心里如此的感叹:贵族的性爱,果然
够淫靡。

  古藤不是自然醒的。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汤氏姐妹站在床前,他把玉泽
春推得仰躺,撑身坐起,向汤雨菲张开双臂,道:“你来得真早,陪我睡一会吧。”

  汤雨菲看了一眼熟睡的玉泽春,也道:“我记得她刺杀过你,为何跟你这么
要好?”

  “找到她老公之前,她也需要满足,正好我也有需求,彼此一拍即合,暂且
不管仇与怨,虚伪地相好一段时日,以后她会和我一拍两散。你要吃她的醋吗?”

  “她还没够资格让我吃醋,我只把她看成性奴……”

  “汤雨菲,我不是性奴!”

  玉泽春睁开大喊,“我是霸都的贵族!”

  “原来你醒了。”

  古藤在被窝里轻拍她的乳房,笑道:“你嚷着是贵族,我却是平民,和我睡
在一起,你不觉得丢脸吗?”

  “你扯吧!平民能够活得像你这般嚣张?”

  玉泽春说了这句,看着汤雨菲,道:“他只说对了一半,我会和他‘一拍两
散’,但从来没有和他‘一拍即合’,最初是他强迫我的。你应当很清楚,我是
他的俘虏,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拒绝不了。”

  “呸,说得你很无辜,以为我会相信吗?穿上衣服,跟我出去,我大姐要和
他单独谈谈。”

  汤雨菲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玉泽春从被窝出来,一边穿衣一边问道:“汤雨菲,现在什么时候?”

  “还早,我们来的时候,性奴刚刚出去。”

  汤雨菲回答了玉泽春,又对古藤道:“你也穿上衣服,我大姐是王子妃,别
叫你肮脏的身体,恶心我大姐的眼睛。”

  “你要我从被窝里出来穿衣?”

  古藤作势要掀被,汤雨露当即转身出去。

  汤雨菲看着古藤和玉泽春穿好衣服,她吻了古藤的嘴唇,道:“我大姐恨你,
可能会骂你,但她答应我,不会打你。所以你好好跟她说话,别惹她生气,懂吗?”

  “略懂一点。”

  古藤如是地道。

  玉泽春问:“汤雨菲,王子妃很奇怪,为何要躲在屋里和他商量?你我都清
楚,他看似正经,实际是淫徒,就不怕他轻薄王子妃?”

  “嗯,我最初也不同意,但大姐坚持要和他密谈,我虽然想不通,却也没办
法。

  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把我的事情说出去,家里会逼我早嫁。“汤雨菲给出无
奈的解释。

  玉泽春道:“你不至于喜欢他吧?他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汤雨菲道:“他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为何你陪他睡?跟我出去,以后听我
的话!”

  玉泽春下了床,冲着汤雨菲的背影,怒叫:“汤雨菲,你妄想!”

  “我嫁到血玛,你就是我的性奴。”

  “放屁!到了血玛,轮不到你说话。在你前面,还有两个天大的主……”

  “那我就是第三个天大的主,你仍然得听我的话,嘻嘻……”

  两女吵吵闹闹地出去,古藤听到锁门的声响,接着汤雨露走进来,张嘴就问
:“那晚是不是你?”

  “哦。”

  古藤轻应,伸手拍了拍床沿,道:“可以坐下来说吗?”

  汤雨露犹豫一会,缓缓地坐到床沿,沉默半晌,道:“我和你的事情,我不
想提了。

  今日就说你和雨菲的事,家族想把她嫁到墨家,你如果有些良心,赶紧让你
的父母从血玛过来,向我爷爷提亲。“古藤道:”我今晚提亲!“

  “不行,你不够格!”

  “我的事情,由我作主。够不够格,是你们的认知。如果只是这件事情,我
已然给出明确的答复,假如你继续留在这里,我将再一次横行无忌。”

  古藤的手,伸到她的玉腿,别有用心地抚摸。

  汤雨露的娇体微颤,转眼凝望他,冷道:“仅仅因为我说你横行无忌,你就
半夜到我房里向我证明?你知不知道,事后我多么痛苦和愧疚?我以为那是梦,
或者是王子,结果不是梦,也不是王子。我痛苦的回忆那晚的点点滴滴,始终无
法知道是谁。若不是雨菲的经历,跟我相似,我从她的口中探知你的贼性,这一
生都要活在‘未知的’痛苦深渊。”

  “知道了,就不痛苦吗?”

  “也许吧,我不觉得痛苦。因为那晚,我过得很幸福,只是不知道是谁…
…”

  “我喜欢你在我怀里做梦、呻吟。”

  古藤缩手回来,枕着双手,闭起双目。

  “本来想虐奸你,但你在我怀里睡得香甜,我不想把你吵醒,就那样进入你
的梦。这件事情,无可挽回,我也不会道歉,因为那晚你没有拒绝我。”

  汤雨露的圆脸,绽出丝丝明灿的笑。她伏首下来,吻着古藤的嘴唇……

  “那夭,燕啸欲图奸淫安珂和墨茶韵,我看见了。我想知道你要做什么坏事,
撇开表妹和雨菲,悄悄往你们的方向找寻。我喜欢你的‘路过’,关于你那晚在
我梦里的‘路过’,我不再追究。但你得对我的妹妹好些,因为你在她的生命中,
并并只是‘路过’,而应该成为她的归宿。听我一句话,别在晚宴提亲。我走了,
我也纯粹是路过……”

  古藤听着脚步声远去,哼喃:“王宫里的女人……唉,躁动。”

  午饭后,古藤见了古蒙,和古蒙相谈一会,便携同玉泽春逛街。

  玉泽春心里是欢喜的。她和他之间,本该存在深仇大恨,然而经过长时间的
相处,经历这几日“淫欢”仇与恨,在她心中悄然模糊,除了偶尔想起尼德,她
没了别的忧虑,她选择相信他的话,只因她渐渐了解这个男孩:他是不怕犯罪的,
也不会为他的罪过而找籍口。

  “古藤,我想买些香水和衣服,还要买些首饰。”

  虽然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也算是名义上的“贵族”但她的薪水不多,生活
只能够自给自足,偶尔“复仇集团”接些任务,所得的资金也要散发出去,或者
被尼德拿去花掉;而旦她的薪水还得养活妹妹,平时她很少买奢侈品。但是,现
在能赖就赖吧,身体都给他了,不能够委屈自己。

  “香水和衣服可以买给你,但暂时没有钱购买首饰。我得回到家跟妈妈要钱
;以前出征所得的钱,绝大部分给了妈妈。现在我是穷鬼一个,还得看这趟的生
意有没有钱赚,若是赚了钱,便给你买些贵重的首饰。”

  玉泽春欣喜地笑了,道:“也要给我妹妹买一些。”

  古藤装傻地道:“为何要我给你妹妹买首饰?”

  玉泽春啐道:“以你这混蛋的德性,肯定不会放过泽秋,我得替她提前要些
补偿。”

  古藤惊道:“你不反对我搞你妹妹?”

  玉泽春噘嘴,道:“想搞我妹的人多了,尼德也想搞她,只是他听我的话,
不敢胡来。你会听我的话吗?所以,我不能够让你亏待她。”

  “你妹妹和你不同,我可以强迫你,但我不会强迫她。最近听到许多传言,
巴克约政局不稳,圣后也急着回去。出狱以来,玩得够久了,回去该做些事情,
哪有时间陪你妹妹玩?”

  古藤说的是事实,且不说别的“正事”就他和妹妹侄女们的纠缠,以及凯希
和艾莲的婚事,都够他忙活的了。

  玉泽春想了想,转移话题道:“我们现在是要去见古蒙吗?”

  “艳泽堂!”

  古藤说出三个字。

  “什么?”

  玉泽春不解地道。

  “南泽著名的妓馆。”

  “你要去嫖妓?”

  “哦,最近性压抑……”

  “你不去死!”

  玉泽春怒骂,但她没有能力阻止他,毕竟她是他的“俘奴”所以只能够恼怒
地跟随。

  他果然到达翼风城的中心广场,她如期看到那座耸立的“春楼”以及“春楼”
后面宽阔的庄院,还有“春楼”前面高悬的耀眼招牌:艳泽堂。

  古藤和玉泽春,跟随龟奴进入雅间。

  龟奴道:“请问两位客人需要什么服务?”

  他看了看玉泽春,补充一句:“我们这里有强壮的黑奴、也有悍猛的兽男
……”

  “给她安排两个牛角男。”

  “古藤,你疯的!”

  玉泽春对着古藤喝骂,扭首朝龟奴叱喝:“”我不要,你只管他“龟奴再次
对古藤道:”

  请客人吩咐!“”红荷。“

  古藤竟然说得出妓女的名字,随后说了句:“让你们的管事人过来,就说巴
克约的古藤。血玛有请。”

  “古藤先生请稍候。”

  龟奴神情大变,慌忙退了出去。

  玉泽春冷笑道:“你的身份果然好用,连妓院的龟奴都被吓到。”

  “我不想吓唬谁,但要请得动管事人,只得说出来历。”

  古藤抓住她的手,拉她跨坐到他的膝腿,吻她性感的嘴唇,“尼德进过你后
面吗?”

  玉泽春的俏容淡红,支吾道:“进过……一、两次。”

  “今晚我进你后面吧。”

  “我不喜欢……”

  “想进一次。”

  “嗯,只能一次,以后不准进。”

  玉泽春羞然回吻他,“我什么都给你了,也不想报仇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
真相?这两年我没办法怀孕,你要我替你生孩子才肯说,可是我不想等那么久。
我让泽秋替你生孩子好吗?她喜欢你!只是那一晚的相处,她的心就被你骗去了
. ”“等等吧,等我的军队回来。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不会说屠村之事。”

  “他们在哪里?”

  “在我和他们的约定里。”

  “废话!我恼你!”

  玉泽春偎在他的胸膛,又一次轻声呢喃:“我恼你。”

  古藤默然。然而等了许久,不见有人进来。他说“我们到床上睡一会”便抱
着玉泽春躺到榻床,“你躁动吗”她问。古藤摇摇头,回了她一声“困”她就说
:“我也很困,你最近都不让我睡,你好强的,比尼德强……”

  两人不知睡了多久,听到有人唤古藤的名字,两人同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人
儿,赫然是汤雨露,两人也同时怔然。

  “王子妃,你是‘艳泽堂’的管事人?”

  古藤有些不敢置信。

  汤雨露嘴角微翘,笑道:“很惊讶吗?我也很惊讶,因为没想到你会到这里
召妓。”

  古藤和玉泽春落床,与汤雨露坐到桌旁,玉泽春给两人倒了茶。

  古膀喝了口茶,道:“王子妃,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艳泽堂是我们汤家的产业,这是南泽许多贵族都清楚的,难道跟你说‘红
荷’之人,没有向你说明这些?”

  汤雨露樱嘴挑着冷笑,她见古藤无语,接着道:“艳泽堂的所有事务,都归
我的姑婆打理。我嫁给王子之后,偶尔帮忙管理,一个月会亲自过来看一次,偏
偏撞上你。所以我想问问,你是想嫖红荷,还是想替她赎身?”

  古藤喝了四杯茶,道:“你说吧,嫖又如何,赎又如何。”

  汤雨露宝石般的黑眸眨了眨,笑得极是灿意,道:“她是个美人儿,也是前
朝王子的未婚妻,更是陛下睡过的女孩。因此,得知真相的贵族,都很喜欢嫖她,
短短半个月时间,她成为艳泽堂的摇钱树。你若要嫖她,一个钟点得付二十枚金
币,若是包她一日一夜,你得付九十金币。”

  “这贵得离谱了吧?”

  玉泽春惊叫,她一个月的薪水,也就五枚金币……

  汤雨露回道:“当然得贵些,陛下睡过的女人,一般人能够睡得到吗?”

  古藤平静地道:“赎她要多少金币?”

  汤雨露点着她的玉指,道:“按她每日平均给艳泽堂赚四、五十金币算,一
个月除去那几天不能够做事,至少给艳泽堂赚一千多金币,一年也就是一万多。
她现在十七岁,还能够做十多年。前面两年,她都值现在的价。到了以后,单纯
按她的姿色,也值得一枚金币的出场费。也就是说,你至少得给我三万金币,我
才会让你替她赎身。”

  “可以除帐吗?”

  古藤又是倒茶,如此的“天价”令他太“躁动”“不可以。”

  汤雨露一口说绝。

  古藤仰首看着玉泽春,道:“你到广场看风景,我需要时间和王子妃商谈。”

  玉泽春觉得他和汤雨露之间很不正常,但她不好多问,说了句“别让我等太
久”便离开了。

  古藤凝望汤雨露一会,道:“不能够打折吗?”

  汤雨露樱嘴一噘,嗔道:“没得商量。”

  古藤起身,来回踱步,最后停在她的左侧,道:“明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

  “你先回答我,是谁把她的所在告诉你?”

  汤雨露如此说话,显然有商量的余地。

  然而这事是从墨柳口中得知的,他诚然不能够把墨柳供出来,只得随口道:
“翼风城的贵族都知晓,我要得知,并非难事。”

  “很难。因为知晓贵族并不多,而且都与你无接触,加之她在艳洁堂也不叫
洁莲。

  除去狩猎那几日,你其余时间都是陪伴二王子,哪有时间打听她的消息?因
此,我猜是四王妃告诉你的;因为二王子的关系,你若是问起,她应该会说。是
吧?“汤雨露自作聪明地道。

  “王子妃真聪明,的确是四王妃告诉我的。”

  古藤移到她的背后,俯身搂她的胸?“我给你两千金币,你把她让给我好吗?”

  “古藤,我被你睡过是事实。但你若继续无礼,别说三万金币,就是给我三
十万金币,我也不会让你替她赎身。我汤雨露……”

  她忽然说不出话,只因她的樱嘴被吻堵。

  她静静地让他吻了一会,推开他的脸,微喘道:“你把我当淫荡的女人?我
实话告诉你,我以前从来不进艳泽堂,今日派了人跟踪你,得知你进了这里,才
第一次进来。”

  古藤惊道:“你派人跟踪我?”

  “不行吗?我得知道你平日做些什么坏事,是不是天天都做采花贼。”

  汤雨露的语调变化极大,此时像是爱撒娇的女孩在和谁赌气。

  古藤安心许多,干脆坐到她右旁,把她抱到膝上,亲着她的细唇……

  “别亲了!嘴唇都被你亲破了!”

  “两千金币好吗?”

  古藤哀求,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却突然脱离他的怀抱,恼道:“那次是意外,
我可以不追究,但别想我再和你发生关系。洁莲的事情,我作不了主,你要替她
赎身,得请求我姑婆的同意。我出去了,你若想嫖洁莲,便付二十枚金币,我可
以让你嫖她。”

  说罢,她摆着圆翘的屁股,飘然而去。

  古藤喝完剩下的半壶茶,叹道:“看来只有汤雨菲能够帮忙,唉,欠她太多
……”

  一从艳泽堂出来,古藤和玉泽春进入与古蒙约好的地方:一间勉强上得了档
次的妓院,通过龟奴的引路,进入简陋但还算整洁的包间,却见古蒙跪在一个妓
女屁股后狂肏,另外一个肥胖男人则躺着享受妓女的服务;床上还有四个赤裸的
妓女,两个坐到肥胖中年的旁边,两个跪在古蒙的左右……

  “老五,等你很久了,这便是吕老板,我和他说了,今日只享乐,不谈生意。”

  古蒙喘呼,回首乐笑,“她们的洞空着,你要上来玩玩吗?”

  古藤走到床前,拍了拍古蒙右边妓女的白屁股,伸出中指插入她的淫穴,道
:“吕老板,我三哥说不谈生意,但我来这里却是和你谈生意的。”

  “古藤上尉,我与你三哥是老关系,给出的价格已经够公道。”

  肥胖中年推开他肚皮上的妓女,坐了起来,看到玉泽春的瞬间,双眼淫意大
盛,笑道:“古藤上尉,如果她也是女奴,我可以出价一千金币。”

  古藤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肥短的肉条,平静地道:“她的确是我的女奴,
但我没打算把她卖出去。我三哥说,你和他的关系不错,所以我特意过来和你谈
谈。这趟生意,是我和三哥合伙的,我不喜欢第一次经商就血本无归,也不喜欢
谈好的交易价格,随意地变动。”

  “古藤上尉,你这么说便不对了。如果是半年前,我可以给出八十乃至一百
的高价,但最近我国的奴隶来源充足,价格掉到二、三十左右。若我继续给你原
来的价格,我会破产。”

  “据我所知,外来的奴隶,都比本国的奴隶值钱。”

  古藤的手指从妓女的淫穴抽出,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我三哥是商人,但
我不是商人。他懂得市场,我更多的是懂得战场。在战场上,我习惯掠夺别人的
利益,那是不需要讲究公道的。我今日过来,不强求你给我一百,只请求你给我
五十的价格。”

  “不行,我会亏一千多。”

  “我想你只会亏五、六百吧?”

  “就算是五、六百,也亏得不少,恕我无能为力。”

  肥胖男人怒而穿衣,“古蒙,你弟弟把我惹怒了,我要和你断绝来往!”

  古蒙抽出他粗长无比的肉棒,陪笑道:“吕哥,我五弟不懂得生意,你别太
生气,我们慢慢商量,我只要三十五金币,不至于亏本就好。”

  “不可能,我只给三十。”

  “我说了五十。”

  古藤抽出匕首,插入他的肥腿……

  古蒙跳下床,抓住古藤的脖子,把他撑举得双脚离地,怒吼:“老五,别把
你战场上的那套,用到我的商场!吕哥是我的朋友,你今日刺伤他,休怪我不念
兄弟之情。”

  他从那只肥腿抽出匕首,无情地刺入古藤的左腿……

  “古蒙,这事算了,我回去疗伤。看在你的情分上,我给你四十的高价,这
让我没得赚了。喂,你们慌什么,快撕衣服帮我抱扎,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吕胖怒喊,妓女们慌忙撕布替他包扎,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来。

  古蒙把古藤丢到地上,冷言:“老五,你最好别干涉我的生意!”

  古藤从腿上抽出匕首,举到嘴前,伸出舌头舔吮……

  吕胖看得心寒,急忙穿上衣裤,拐着脚往外走。

  “古蒙,明日你过来收钱,以后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我都不会和你做。妈
的,遇到血玛的战犯,倒霉透顶!”

  “你们都出去!”

  古蒙喝喊,吓得妓女抱衣跑出,他急忙蹲下来,愧疚地道:“老五,没事吧?”

  古藤被玉泽春和古蒙扶起,坐到椅子上,苦笑:“三哥,若非你坚持商业道
德,我也不至于用此苦肉计。千里迢迢跑这一趟,我不想回去被妈妈数落。四十
金币,我们应该没亏吧?”

  “净赚一千多。但你这伤……”

  “没事,往水里泡一会便好。”

  “早知当时听你的话,把他的家人俘了,直接勒索他。干他娘,奸商!我们
这批奴隶,以他的门路,他起码能够卖出四十五的价格。若非我是商人,我真想
宰了他!”

  古蒙撕破外衣,替古藤包扎伤口。

  “三哥,圣后和我说了,大概这几天返回。”

  古蒙失落地道:“我以为你们会多留此时日,所以谈了一笔药材生意,但短
期内无法购齐药材。”

  古藤道:“三哥是商人,有生意当然得做。回程不需要押运奴隶,没有太多
麻烦的事情,我和圣后她们先回去吧,你留在翼风城做生意。”

  “老五,你留下来帮我吧,我们一起赚大钱!”

  “我可不想再挨几刀,虽然死不了,但还是很痛。”

  “你也知道痛?”

  玉泽春终于出声,怨责地道,“这狗屁计划,我都觉得烂!你们血玛,也不
在乎一、两千金币,用得着如此吗?”

  “赚一枚铜币,也是赚钱。回到血玛,我总得有脸跟妈妈说,我赚了钱。”

  古藤站起身,收刀回鞘,右手搭在玉泽春的俏肩,道:“三哥,我和她先回
去。”

  古蒙担忧地看着玉泽春,道:“老五,我怕她对你不利,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古藤笑道:“三哥,你没看到她心疼我吗?刚才你刺我一刀,若非她事前知
晓计画,她肯定跟你拼命。”

  “有这可能,哈哈……老五,横刀夺爱的本事,兄弟中你最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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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声明

  这次晚宴,古藤带上了玉泽春,虽然她曾刺杀他,但她最近的“表现”血玛
的成员,对她不是太排斥,只是也不会真正的接纳她。她像是兰若幽,古藤走到
哪里,她跟到哪里。

  古蒙和古藤是血玛之子,但显然没有古然受欢迎,皆因古然不但是南泽的女
婿,更是巴克约威名赫赫的大将。古藤虽曾名动一时,但经历五年的沉默,已被
世人淡忘,而古蒙比古藤更不为世人人所知——他只是个失败的商人。

  因此,南泽的贵族,与他们客套之后,没有谁愿意和他们多攀谈。这是古蒙
和古藤都喜欢的。

  古蒙四处勾搭性奴,逢奴便问“陪我如何”性奴们自然不敢拒绝,都羞羞地
答应,他就乐得笑不拢嘴,至于到时是否真的把“答应过”的性奴带回去,他根
本没想过这问题。

  哪怕在喧哗的晚宴,古藤也习惯寻找安静的角落,所以没人找他攀谈,他反
而乐得清净。

  “你不躁动吗?”

  玉泽春陪古藤坐到西侧角落,她很想混入南泽的贵妇群,但她的身份显然不
够格。

  “渐渐地习惯了,何况来晚宴之前,我在你的肚皮上躁动了许久……”

  “闭嘴!”

  玉泽春轻叱,羞忿地瞪他,压低声音道:“我下面肿了,隐隐作痛,今晚别
想碰我!”

  “我想练一下血魄,最近只习念魂,都没有地方练血魄……”

  “谁叫你用那么奇怪的方式修练血魄?像我一样,天天扔细针多轻松。”

  “你的针比你的人还毒,劝你还是专心练剑吧,脚踏两条船是不好的。”

  古藤一语双关,看见燕啸走过来,很自然地朝他微笑。燕啸愣了愣,继续走
到他的身旁。“大王子坐下来与我喝几杯如何?”

  他邀请燕啸坐到右边,举杯和燕啸碰了杯,两人仰首饮了。

  “古藤,那日的事情,你不会泄露出去吧?”

  燕啸低声问道。

  “大王子,我不是多嘴的家伙,也不喜欢管闲事,那日多有得罪,请你谅解。

  我离开翼风城之后,你做过什么,我都会忘了,你以后做什么,我也看不到,
你不必忧虑。

  只是,天下美女何其多,劝你暂时别吃窝边草,这对你很不利,小不忍则乱
大谋嘛。陛下死了,他的一切,还不是你的?“古藤把话说得直接,因为他清楚
燕啸不介意他如此说。

  果然,燕啸会意一笑,拍了拍古藤的肩膀,低喝道:“古藤,你这家伙不错,
我若做了国王,定会请你到南泽做客。今晚我宴会之后,我从王子府,挑选些精
美的小处女,送到你的屋里。你想要多少个,尽管说!”

  “你问她吧。”

  古藤别脸向玉泽春,“她说多少个,便是多少个。”

  玉泽春不等燕啸发问,直截了当地道:“一个都不要。”

  燕啸讶然地道:“古藤上尉,男人可不能够被女人管住!”

  古藤微笑,道:“王子和我已达成协议,请回去陪贵国的官员吧。”

  “也好,古藤上尉请自便。”

  燕啸知趣,果断地离开。

  玉泽春道:“这家伙若是做了南泽的国君,估计南泽很快就会改朝换代。”

  “不相干的事,不予谈论。”

  古藤不经意地瞄了瞄汤忆梦,胯间的物什蠢蠢欲动,凑嘴到玉泽春耳边,细
声问道:“你觉得艳后会喜欢我吗?”

  玉泽春转首过来,像是看怪物似的,鄙夷地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实,从我
们进入晚宴,她就没有正眼瞧过你。”

  “母女俩都不喜欢我,燕谌更是恨我夺了兰若幽,看来不能够提亲。”

  古藤站了起来,挽着玉泽春的臂胳,道:“吃饱喝足了,我找汤雨菲说会话,
便要回去。”

  他朝着东侧的女性群体走去,齐彩莺和汤雨露首先看到他,却装作没看见一
般。依然验色自然地谈聊。

  他到达汤雨菲的身后,向诸位高贵的女性施礼之后,很有礼貌地请求:“汤
雨菲小姐,可否借几步说话?”

  “我和你不熟。”

  汤雨菲故意提高声量,“也不想和你说话。”

  古藤陪她演戏,笑道:“汤雨菲小姐,我好歹说过追求你,和我说几句话,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好吧!只是一会……”

  汤雨菲率先走向殿厅门口,古藤和玉泽春紧跟而行。

  到了门前,她转身过来,道:“你不提亲了?表姐一晚担忧你提亲,结果你
来了半晚,却是一声不哼,我和姐姐都觉得奇怪。”

  “我连接触国王和王后都难,怎么有机会提亲?何况我有家人在此,一旦被
拒绝,血玛的脸面往哪搁?因此我决定把说过的话当屁,懒得丢那个脸。但我想
求你一件事情……”

  “你赶紧说,我不能够陪你聊太久。”

  “你把洁莲从艳泽堂弄出来,把她送到兰博渊的身边,可以吗?”

  古藤凝视她,认真地道。

  汤雨菲抿嘴一会,道:“我听姐姐说了这事,我是可以帮你,但姐姐说你奸
许,所有的承诺都信不得。你誓言今晚提亲,却临时改变主意,我觉得姐姐说得
很正确。

  所以,你没有和我结婚之前,我不想帮你。而且,你离开那么久,家人可能
逼我嫁给墨家……“”你跟我走!“

  古藤简洁而有力地道。

  “我家人不准……”

  汤雨菲泪眼汪汪地道,“但只为你这句话,明天我就向姑婆要洁莲。”

  “你擦干眼泪,先回殿堂。咳,等等,今晚怎么没见二王子?”

  古藤一晚没见燕撒和墨柳,也不见墨茶韵和齐罗桑,心中甚是疑惑。

  “二王子病了,四王妃她们照顾他,没有参加晚宴。你抽空去看看他吧,他
很崇拜你呢。”

  汤雨菲叹语,低首走进殿厅。

  古藤仰望王城的夜空,道:“玉泽春,你进去跟我大哥、大嫂说,我将会做
出令血玛难堪之事。”

  玉泽春惊疑地道:“古藤,你又想惹麻烦?”

  “不是麻烦,只是难堪。去吧,别问太多。”

  玉泽春知道多问无益,便进去告知古然夫妇,然后燕颖出来了。

  “五弟,可以跟大嫂说说吗?”

  古藤看着燕颖,道:“我想要汤雨菲,这事圣后清楚。”

  燕颖惊愕一会,道:“汤雨菲喜欢你吗?”

  古藤简洁地道:“她是我的女孩。”

  燕颖的脸色,渐渐归于平静,幽叹:“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再难
堪的事情,我们替你扛着。”

  “谢谢大嫂。”

  古藤说罢,与燕颖一同回到殿堂。他看见玉泽春和妮兰说话,随意从女奴的
盘中取了两杯酒,走到汤雨菲等女面前,把左手中的酒杯递给汤雨菲,道:“你
与我喝杯酒。”

  诸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燕凌低叱:“古藤,做人别太嚣张!”

  “古藤上尉,汤国师正与墨元帅谈及雨菲的婚事……”

  安珂提醒道。

  汤雨菲的迷眸闪泪,犹豫着接过酒杯,“我和你不熟哩。”

  她左手举杯、右手掩举,优雅地把酒喝完,把酒杯递回给他,却见他不接杯
子,仰首喝光他的杯里的酒,把空杯掷落地面,听得一声尖锐的碎响,殿堂里的
人们望过来之际,他伸手搂抱她,侧首吻她的嘴唇……

  偌大的南泽宫殿,刹时鸦雀无声,连乐奴也惊得停止奏乐。

  “古藤匹子,你伤我孙儿,坏我孙女名节,老夫容不得你!”

  汤司烈暴喝,国字须脸怒色含威,血魄陡然迸发,高大的身影掠射而来,但
被两具更加高大的身体,挡住他的去势……

  “汤国师,我以血玛长子之名,代替我的父母,向南泽汤氏提亲,请求你把
孙女嫁予我的五弟,请你退回去!”

  古然严声高喝,惊见汤司烈出掌,举拳便接,“蓬!”

  他急退三、四步,汤司烈稳立在当场,血魄高低立分!

  “大哥,住手。”

  艳后汤忆梦娇叱,飘身至汤司烈身旁,“也许另有隐情,且听雨菲诉说。”

  汤司烈怒须颤动,喝道:“绝无隐情,我家雨菲岂会和他纠葛?定是他以酒
乱性,在此胡作非为!”

  高瘦挺拔的墨成,到达汤司烈的另一旁,沉稳地道:“国师还是问问雨菲吧,
假如雨菲不喜欢我家墨宗,我们不好勉强她,儿女的幸福应该由他们争取。”

  汤司烈喝道:“好!今晚之事,便取决我孙女的说法,如果她说是被古藤匹
子轻薄,我必废了他!”

  “由我问他们吧。”

  燕瑶走到古藤和汤雨菲身后,轻抚古藤的头壳,道:“古藤,别吻了,让雨
菲说句话。”

  古藤抬首起来,抱着汤雨菲转身,直面所有的目光,道:“我在此声明,她
属于我。”

  “古藤世侄,休得无礼。”

  燕谌过来,低喝一声,继而温和地问道:“雨菲,你给大家解释,是否古藤
世侄强行吻你?”

  汤雨菲吓得泪如雨落,紧紧地拥着古藤,任谁都看得清楚状况。

  “雨菲,你竟然与他?”

  汤司烈双目暴瞪,却是怒而难言。

  “爷爷,我、我是她的女孩……怕、怕你们知道,所以不敢说。”

  汤雨菲埋首在古藤的胸膛咽泣,继继续续地道:“他打伤二哥,你们都恨他,
也瞧不起他,因为他曾是战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心里好痛苦,我不想嫁到
墨家,他让我跟他走,我说家里不准,他就强吻我。我知道他这么做很不好,但
我心里好喜欢……”

  “你喜欢也没用,即使软禁你一辈子,我也不会你嫁给如此狂妄之徒!”

  汤司烈走过来,这次没人阻拦。他行至古藤身旁,抓住汤雨菲的莲臂,把她
扯离古藤的怀抱,举手便甩:“汤家的脸被你丢尽了!”

  他落到半空中的手,忽然被古藤抓住,“老头,她是你的孙女。”

  汤司烈愤然甩开占藤的手,举手便甩了古藤一巴掌,骂道:“无礼之徒!”

  燕瑶取出香帕,擦拭古藤嘴角的血,关爱地道:“古藤,你且回屋。”

  “圣后,古藤告退。”

  诸人目送古藤和玉泽春离开,燕瑶庄重地道:“在你们的眼中,古藤有许多
重身分,血玛曾经的战童,翼图大陆最年轻的战犯,或者是如今的平民。但只要
雨菲喜欢他,我赞成她嫁到血玛。母后,请你予以考虑!”

  燕颖声援道:“母后,我以血玛长媳的身份,请求你们给予雨菲选择的自由。”

  汤忆梦朝汤雨菲招手,待得汤雨菲投入她的怀中,她抚摸汤雨菲的秀发,温
情脉脉地道:“雨菲,姑婆每晚抱着你睡,为何不早些和姑婆说?”

  “我以前跟姑婆说,要嫁给最帅的男孩,可是他都不帅……”

  “傻瓜!他很帅的,姑婆没见过比他帅气的男孩!乖,去和她们玩吧,姑婆
和你爷爷谈谈,今晚睡觉的时候,再听你说他的事情。”

  汤忆梦把汤雨菲送到燕凌怀中,然后和燕谌一起,邀约燕瑶、汤司烈父子、
墨成及古然夫妇,离开此座宫殿。

  音乐再起,贵族纷纷谈论古藤,听得汤雨菲脸红耳赤,感觉所有的目光都在
偷猫着自己,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心儿美滋滋的,窝在燕凌怀中,娇涩地道:
“表姐,我们回宫好吗?”

  燕凌气道:“你也懂得害臊?世间男儿那么多,你偏要喜欢疯子,险些生出
大祸!”

  “我也不知道他会那么做嘛……”

  “疯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他平时很安静的,对人对事谦逊有礼,而且姑婆说他很帅哩。”

  “你现在看他什么都是好的,我说不过你,因为你跟着疯了。”

  燕凌把她推到汤雨露怀里,取了杯酒便喝,因为喝得甚急,被酒水呛得轻咳,
怒嗔:“无礼之徒,说话像放屁。哪里的晚宴,只要有他在,都被搞得一团糟,
看到就烦!”

  汤雨露道:“今晚目睹狂徒本色,果然横行无忌。还好他没向表妹求婚,否
则更加混乱……”

  燕凌娇叱:“表姐,你提那事作何?汤雨菲,我回宫了,你要跟我回去,还
是跑去跟疯子睡?”

  汤雨菲欢喜地牵住燕凌的手,娇滴滴地道:“我和表姐一起回宫,在这里好
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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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倾诉

  昨晚回来时,古藤没要求玉泽春陪睡,因此他睡得很安稳,也醒得很早。闲
着无事,就到厅里练拳,吵得玉泽春在屋里咒骂。他跑出去喊了仆人换水,回来
继续练了半个时辰,最终满身大汗地进入浴室,一边泡澡一边洗漱。

  大约一刻多钟后,他又回到卧室,心情舒爽地入眠。再次醒转时,看见床前
站着三女:玉泽春、汤雨菲和一个美丽的长发少女。

  “古藤,我爷爷同意我嫁给你啦,姑婆也让我把洁莲带过来给你。喏,她就
是洁莲……”

  古藤看着洁莲,欲图与她握手,她却突然跪落床前,磕首咽语:“奴婢洁莲,
磕见主人。”

  古藤愣然一会,缩手回来,道:“你是否仍然想做兰博渊的妻子?”

  洁莲仰脸,泪挂俏脸,泣道:“奴婢没脸见他……”

  “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别说其他,我听不懂。”

  “我想。”

  洁莲虽然初见古藤,但从他短短的几句话中,她隐约猜测到他的性格。

  古藤看向汤雨菲,问道:“雨菲,她的奴隶档案消除了吗?”

  汤雨菲道:“因为她曾被姑公占有,后来被送到艳泽堂,所以像兰博渊一样,
没有立档案,也没有烙印标记。”

  “把她送回汤府给兰博渊吧,若是兰博渊嫌弃,以后你带着她嫁给我。”

  古藤掀开被子,赤裸地坐到床前,双手扶起洁莲,平静地道:“很抱歉,我
早上起来洗了澡,忘了穿上衣服。”

  洁莲听得古藤如此说,她的俏脸也现出红晕,低声道:“奴婢替主人穿衣。”

  古藤撩了撩她的黑秀长发,道:“这里还有很多空屋,如果别的地方不方便,
暂时住这里吧。我与兰博渊有协议,尽量把你带回他的身边,如今总算没有失言。
为此,我要好好感激汤雨菲小姐,所以请你到别的屋子休息一会。”

  洁莲哪有不懂他的意思?便问:“主人要奴婢服侍吗?”

  “很想,但兰博渊还算是不错的家伙,我把你让给他了。”

  古藤微笑,朝玉泽春道:“你带她去选一间屋子,顺便帮忙整理一下。”

  “洁莲小姐,我们出去。”

  玉泽春牵了洁莲的手,走出古藤的卧室。

  “汤国师怎么准你嫁给血玛的战犯呢?”

             古藤张开双臂……

  “嘤咛”一声,她投入他的怀抱,纤足轻踹,把柔软精绣的布靴踢掉,压他
在床,双手扯着他的耳朵。“姑婆说血玛是强大的家族,我嫁到血玛也不错,她
还说你以后能够做将军。她都同意我嫁给你,爷爷和墨成哪敢有意见?何况还有
大公主替你擦腰,她可是翼图大陆最强王国的圣后耶,姑婆都得让着她哩。”

  古藤笑道:“知道我的强大了吧?”

  “呸!你一点都不强大,是你的背景强大而已。”

  “嘴儿真毒,先惩罚嘴儿!”

  “不要,你去漱口。”

  汤雨菲松开他的耳朵,用手挡住他的嘴,“臭死了!”

  “我有起来漱口,刚睡一会……”

  “再漱一次,我很爱干净。”

  汤雨菲痴嗔,翻身躺到一边,“不漱不跟你做爱哦。”

  古藤撩了撩她的裙底,道:“你这张嘴也没有漱。”

  “漱了!顺便也帮洁莲漱了,她准备感谢你的,你不要就算啦。”

  “我是想要啊,但不能要她。”

  古藤跳落床,走进浴室随意漱洗一番,回到寝室,看见汤雨菲赤裸地侧躺在
床,弯着嘴角笑得秀媚。他胯间软软的肉条,“崩”地勃硬,“你脱衣服干嘛?
我正准备穿衣出去。”

  “过来,否则叫一群丑恶的肥婆强奸你!兰博渊因为得罪我,现在还在肥婆
虐待中挣扎,你怕不怕?”

  汤雨菲嘟嘴,略显呆茫却无比秀雅的黑眸怨瞪他,“我暂时不能够跟你回血
玛,所以这些天都住在你这里,等你回巴克约的时候,我跟着你回望峦城。”

  “啊?我们可能走海路回席洛,不经过望峦城。”

  古藤走到床前,把坚硬的肉棍送到她的嘴边。“大公主说走陆路,因为她不
喜欢坐船。”

  她娇语一句,张嘴含他的龟头,爽得他弯腰摸她的私处,却是已湿润,“小
骚包!”

  “小淫棍!小鸡巴,说得你多强大!兰博渊那呆子的棒棒,都比你的粗长
……”

  “胡说!你和他做爱,我还没找你算帐!”

  “去死!明知我没和他做过,你当然不找我算帐!但我看过很多男人的生殖
器,你在我国男人中,顶多算是合格,到了巴克约和那些白种人、黑种人、兽人
一比,你可以自卑得找道缝。”

  汤雨菲痴笑,手指弹着他的马眼,“叫你坏!叫你让我痛,我弹破你……”

  “啊!啊!啊!我自卑得就找你的小缝钻……”

  古藤抱起她的脸,把肉棍塞进她的嘴,轻轻推顶,淫琐地爽呼:“大清早起
来,你就给我这般的惊喜,想不娶你都不行。”

  汤雨菲爬了起来,坐在床前,双脚勾着他的膝窝,两手抓他的臀,任他在她
的嘴里抽插,却是说不了话。他抓着她胸前秀挺的蓓蕾,轻柔地“深喉”五、六
十次,她突然推他的腹部,她别脸干呕。“咳……呀!你的东西突然变长;以前
是不在嘴里变的……咳,捅死我了!”

  古藤低首一看,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变得十五公分左右,粗度自然也略为
增大。

  他疑惑地道:“奇怪,我以前在女人嘴里抽插,不会变化,怎么今日就变了?”

  “不知道!太粗长,我不跟你做,疼死!”

  “哪有这回事?你那洞儿虽窄,却是很深,我都插不到底……”

  “坏蛋,我不喜欢你说话,太贱!”

  “先插再说,太躁动了。”

  古藤推她倒躺,扛起圆润洁白的玉腿,握着肉棍往稀毛淡生的肉户塞抵,甚
是艰难地插入她的窄穴,舒服地抽插起来。

  “喔啊啊!人家刚开始,不要这么粗长,啊喔喔,胀死人啰!”

  他听得兴奋,只有进入年轻女孩的小穴,他才觉得自己的肉棍很雄壮,像进
入玉泽春等女的骚穴,他就觉得自己卑微,因此他比较喜欢年轻女孩的小嫩穴
……

  汤雨菲经验甚少,对古藤的情意极浓,不需半刻钟,就到达首次高潮,又笑
又叫地哀求古藤深插猛顶。“古藤的肉棍虽然不粗长,体格也不强壮,但力量和
速度绝对不输于任何人。

  他把她的双腿并拢,抱在他的胸膛,抽插得“噗噗”撞响。

  “喔噢噢!骗子喔,连鸡巴都会说谎,平时短细的一根,使坏的时候就露出
恶霸本色。噢喔,骗子!我顶不住啦,啊喔!玉泽春,你死哪里去了,快来帮我,
啊噢!”

  “丢脸,你每次都是这样!”

  玉泽春跑了进来。

  狩猎的最后一晚,她与汤雨菲一起陪古藤,因此有过合作经验。看到汤雨菲
要死要活地抓着被单浪叫,她急忙脱掉睡衣,爬到床上趴在床前,没等她呼喊,
古藤的润湿的肉棍,已然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屋里全是汤雨菲的叫床声,她哪有
不湿之理?爽得她引颈呻吟:“喔呼!又中招了!”

  “淫荡。”

  汤雨菲松了口气,吊着一双脚儿在床前,瘫躺着喘息一阵,移身进入床里,
抬起双脚踹磨玉泽春吊压的豪乳,娇笑不已。“玉泽春,在我家的时候,你是他
的大仇人,怎么就变成他的大淫妇啦?我听说你们刺杀过他好几次,被他杀了好
多人,你不思谋着替他们报仇吗?”

  “噢啊!他也打得你二哥半死,你不是也做了他的小骚货?”

  “哪能同样呢?我二哥受伤,总会痊愈。你那些部属死了,能够复活吗?”

  “最恨他的那群人,在最初的刺杀时,已经被他杀死。何况我也尽力了,他
命太硬,我能怎么办?那些被他杀死的刺客,都是无亲无故的;他们的亲人,也
像我爸妈和弟弟一样,死在那次屠村事件。他们活着的目的,就是要杀死他。至
于别的村民,收到我的信之后,应该躲了起来;他们有家有室,害怕这家伙的报
复。”

  “啊噢,恶徒!我现在还是想杀你,噢噢,再深一些……”

  玉泽春浪得把屁股往后送,期盼得到更深的刺激。

  古藤抱着她的白臀,看着她皱紧的菊眼和绷紧的会阴,喘道:“玉泽春,你
干脆杀了我吧!我深得不能够再深了。”

  他的确尽力了,而且自己现在的尺寸也不是很短,然而始终不能够“深入”
得令她满意,他也很无奈的啊,唉。“汤雨菲,拿铜阴茎给我。”

  “我不要冷铜,我要热棒啦!”

  玉泽春把古藤的阴茎甩出,爬到床里,扭首回来,淫声撒娇,“上来啰,蹲
着肏,比较深。来啦,我就要高潮了!磨蹭的话,明天我就去找尼德……”

  “你一天不提尼德会死吗?”

  古藤爬了上来,跪到她的肉股后,握着肉棍往黑毛丛生的淫穴插入,举手朝
她的右臀连续拍打十来次,笑骂:“骚货,今日我哪里都不去,把你往死里肏!
以为说我比尼德短小,我就会自卑得撞墙?再怎么短小,我也肏着他的未婚妻,
仅凭这点,我就比他强一万倍!”

  “我觉得骗子的生殖器很粗长啦,我国很多的男子,都比不得骗子的雄壮丨”
汤雨菲喘息过后,坐了起来,瞧着男女性器的交合,啐道:“尼德算什么东西,
本小姐正眼都不瞧他。”

  “汤雨菲,不得说尼德坏话。你若是被尼德肏过,就知道大肉棒的爽!噢啊!

  好爽,舒服……啊啊啊!混蛋,肉棍生得不粗长,但与他做爱特别的兴奋,
很容易得到高潮,也不知是‘仇人’的刺激,还是别的原因,总之莫名其妙的亢
奋。

  我啊,啊啊噢,汤雨菲,过来和我接吻啊!“

  “不要!你去吻你的尼德……”

  “啊喔喔!我好想尼德,好舒服,插快些,嗯嗯嗯,快、快些,我来了!”

  玉泽春屁股回顶,肉撞之声阵阵淫响。

  古藤倍受刺激,隐约觉得要“早泄”迅速蹲坐而起,双手抓着她的韧腰,狂
猛撞肏,“噗、噗噗、噗,噗噗……”

  虽然她的阴洞宽长,然而她亦是尤物,他的肉棍插在淫洞,受用无比、快意
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

  古藤听着玉泽春的浪叫,亢奋得探抓她的双乳,像条公狗般在她的股后耸动,
忽感屁眼被袭,回首一看,却见洁莲赤裸地趴在他的后面,用嫩舌舔吻他的会阴
和屁眼,这真是……太意外、太突然。受不住啊!精关大松,精潮涌动,股股精
液,不受控制,狂射而出。

  “啊呀,啊啊,好深!古藤,你又早泄,啊噢,早泄得刚好,舒服死我了。”

  玉泽春喘吟着趴跌,古藤跟着趴到她汗湿的背,而洁莲沿着他的臀腰吻舔,
直吻到他的后颈,火热的娇体趴贴他的背。“洁莲,我翻身。”

  他翻躺一旁,洁莲趴到他的胯间,吻他的阴部,把淫秽的液体吻食干净,又
沿着他的胯腹吻吮上来,吻到他的嘴唇,试探性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腔,得到他
的回应,她泪如泉涌。

  “为何哭了?”

  古藤推开她的脸,甚感疑惑。

  “因为主人不嫌弃奴婢是肮脏的妓女……”

  “哦,你很肮脏?接过多少个肮脏的客人?”

  古藤伸手上来,搂住她的俏背,“你想用肉体感激我?”

  “嗯,奴婢拥有的便是这具不干净的肉体。”

  洁莲毅然点头,又吻占藤的嘴唇一会,含泪道:“但是,奴婢没有接过客人。
陛下玩腻我之后,把我送到艳泽堂,大王子就赶过来了,他不准我接客,每隔两、
三天找我一次。所以,在艳泽堂的那半个月,我没有被别的男人糟蹋,只是被他
们父子奸淫。”

  古藤听她如此一说,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汤雨露说要打听到洁莲“很难”原来
她虽到了艳泽堂,却被燕啸软禁、独享,这显然很难让她的“声名”远播,所以
汤雨露才要问是谁泄露风声。

  “以前你被他们强迫,但如今你自愿陪我,不会感觉愧对兰博渊吗?”

  “如果不是你救我,过些时日,燕啸玩腻我,就会有无数的男人趴到我身上,
我会变得更贱,更加没脸见博渊。因此我想用唯一拥有的东西感激你,我想博渊
会理解我做出的决定。我是自愿的,我的心没有愧疚,除非你觉得我这身体太肮
脏,不想要我。”

  洁莲幽言,轻扭腰臀,用湿润的阴户蠕磨他的生殖器,感觉他迅速地勃硬,
她心中讶然,吻着他的嘴唇,在他的唇边呢喃:“我忽然很喜欢主人,假如我让
博渊感到痛苦,我想以后都跟着主人,做主人的性奴,可以吗?”

  “哦。”

  古藤哼出一声,已经发硬的龟头,抵在她的湿缝。他双手托捧她的脸儿,凝
视良久,“你是这般的美丽、幽洁,不会让他感觉痛苦的。”

  他说的是事实,她的确很美,披肩的黑发,垂于她的两脸颊,却掩不掉她优
雅的姿容。

  她生得一百七十公分左右,是屋内最高挑的女孩,身段苗条而性感,乳房比
玉泽春的略小、却比汤雨菲的略大,圆耸秀挺、乳晕粉红,散发青春的诱惑。

  十七岁的她,虽然遭遇凄惨,但性情仍然纯净,眼眸中凝着苦痛后的空灵。

  他喜欢她的灵慧和坚强,然而他很难接受这份感恩的心意……

  欣赏她的脸容之时,忽感龟头湿紧,却是她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把龟头塞进
她的阴道。

  他忽地抱着她翻身,龟头从她湿窄的阴道抽出,压着她,吻她的嘴。

  她是温顺乖巧的,熟练地回应他的吻。

  他退离她的红唇后,趴到她的胯间,眼睛看着她的阴户。

  也许因为年轻,她的体毛生得不多,阴户生得整洁,两片嫩红的小阴唇湿靡
靡的,阴臂间的小缝微张,他知道这是因为他的龟头突入而造成的“裂张”他埋
首下去,吻舔大小阴唇,她舒服地呻吟起来。

  一会之后,他趴爬上来,吻了她的嘴,道:“我不能够要你,因为兰若幽
……”

  洁莲愕然片刻,回吻他的嘴唇,轻轻推开他,道:“我是被你救的,你就是
我的主人。我爱博渊,一满十六岁,便把身体给了他。但我有些喜欢你,所以我
也心甘情愿地服侍你。主人,你确定不要我吗?”

  “不是很确定,但现在不能要。”

  古藤的指尖拂弄她的乳头,“你回屋里休息吧,别让我做出有违我意志的事
情。虽然我不是很强壮,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裸着美体在我旁边,我很难继
续冒充君子。我可不想见到兰博渊的时候,跟他这么说:我玩腻了你的妻子,现
在把她归还给你。”

  “主人,我回屋了,你想要我的时候,就唤我一声,或者直接到我的屋里。
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拒绝主人……”

  洁莲幽笑,轻吻古藤的嘴唇,落床走了出去。

  “损失重大。”

  古藤苦笑,靠在床壁,向两女张开双手,她们分别偎趴他的左右。

  “恶徒,你何时变得这么有原则?”

  玉泽春的手抓着他的肉棍,“尼德和你相处得更久,为何你不顾及尼德的感
受?”

  古藤静静地看她的脸。她是很美的女性,姿色虽然略逊于汤雨菲,却绝对不
输给洁莲。只是她和洁莲,是两种不同气质的美人;洁莲的颜容优雅,她的面相
甚是骚嚣。

  然而她和洁莲有着共同点:都是可怜的女孩。

  她与他的四姐同届,应该是二十二岁左右。六年前,他屠村,她失去亲人。

  那时十六岁的她,不但要承受承苦和仇恨的折磨,还要代替父母养育妹妹,
可以想像她的生活的艰辛。

  “你这般看我干嘛?”

  她被他看得有些恼了。

  “没有父母,你是如何生活的?”

  古藤问出心中的疑惑。

  玉泽春垂脸,趴爬到他的胸膛,把阴茎纳入她的阴道,轻轻耸动……

  “我们姐妹有些积蓄,后来村民也捐赠一些。然而还是不够用,最初我想做
妓女,可是遇到嫖客的时候,我把嫖客打得半死,拿了他的钱逃跑了。有一年时
间,因为我和妹妹都需要钱,我也不懂做什么,就偷抢普通商人的钱物。”

  “十八岁的时候,尼德找上我,说他和叔叔组织了复仇集团,让我带领村民
加入。”

  他那时二十四岁,是学院的助教。也是那一年,我成了他的女人。“”然而
我没想到,我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一直仇恨你,等着你出狱,用你的头颜,
祭奠我死去的亲人和冤死的村民。但自从遇见你,我很想弄清楚,你为何要做出
那么残忍的事情?“

  “你虽然杀性冷酷,但并非丧心病狂之辈,犯了那么大的罪恶,应该有着原
因。”

  “我想知道你屠村的因由,也想摸清你的底细,从而伺机下手。因此尼德同
意我私下接触你,这是为何我老爱跟着你的缘故,也是尼德不过问的原因。”

  “你生得不帅,尼德很自信,他不认为我会喜欢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憎恨
你还是喜欢你?跟在你的身边,我不觉得很痛苦。后来被你俘虏,我也就认命。
总之和你做这些事,我心里除了对尼德的愧疚,没有任何痛苦。”

  “以后请你把我还给尼德,我虽然不欠他,可是他也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不管是否还要我,作为他的未婚妻,我都得回到他的身边。以前我恨你屠村,如
今仍然恨着,但我最恨的,已经不是你屠村之事,你想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你说吧,我听着。”

  古藤平静地回答。

  “恨你把我关在石屋!你这恶毒的杀人魔,如果给我机会,我不是要杀你,
而是把你丢到屎尿堆里……”

  “玉泽春,别说啦,听着反胃。”

  汤雨菲娇嗔,阻止玉泽春“畅谈”屎尿。

  “只要不威胁到我的生命和利益,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阻拦。”

  古藤听罢玉泽春的倾诉,他也给出明确的答复。他撩起她的长发,映入眼帘
的是她的泪湿的脸。“抱歉,不能够救活你的亲人和村民……”

  “你为何这么说?”

  玉泽春惊语,双手抓紧他的双臂,激动地追问:“你倒是说啊,把一切都告
诉我!”

  “别摇,别喊,安静地让我看你一会。”

  玉泽春果然安静下来,被他的双眼注视,她竟然臊红了脸。她俏致的脸蛋稍
显长,然而两脸圆润,看起来瓜圆而亲丽。她的鼻梁挺直,但鼻尖有些勾弯,因
而浓了“嚣骚”的味道。

  她应该经常修剪眼眉和眼睫,那本来应该比较浓的长眉,平时被她修剪得如
同云烟似的淡,那双睫毛总是整齐有致,眼帘常常添画魅黑的油泽。如同她名字
一般,她的容颜体现一种“春的意泽”用另一种说法则是:容貌风骚。

  拥有丰唇的她,也拥有圆型的嘴。如此的嘴儿,显然不是可爱型,却绝对是
性感型。

  她们姐妹俩,都拥有比较浓茂的秀发。但玉泽秋喜欢齐颈的发型,她则是把
头发分成两层,里面那层长至她的腰际,外面那层则只到她的颈部。长垂的薄发,
时常铺于她的颈背,偶尔有几丝吊垂于她的胸脯,显得风情而别致。

  她生得有一百六十七公分左右,比汤雨菲高挑五公分,也比汤雨菲丰腴,因
此胸前玉峰自然也就比汤雨菲娇嫩的蓓蕾高耸。

  他伸手捏她硬挺的乳头,轻轻耸挺胯部,肉棍在她的湿洞抽插几下,她呻吟
着摇摆:“你是我的仇人,我却把身体给了你,即使我以后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也要对我好些,这是我要你向我承诺的。”

  玉泽春一边耸臀,一边吻他的嘴,直吻到他的右侧脸,她向汤雨菲嘟起丰润
的嘴唇。

  汤雨菲羞愣片刻,伸首过来和她相吻……

  古藤抱着玉泽春躺了下来,伸手搂汤雨菲坐到他的胸膛,但见两女坐在他的
身上拥吻。

  他倍感躁动,一边享受着玉泽春的套磨,一边伸手推汤雨菲的屁股。

  汤雨菲亦是知趣,跪趴起来,把屁股翘抬。

  他于是伸手上去,掰她的嫩白的大阴唇……

  她的阴户生得像她的脸蛋一般秀致。大阴唇不是很肥厚,却生得白嫩微隆。

  她被破处没多久,两片夹隆的大阴唇自然紧窄。

  掰开她的大阴唇,可以见到里面两片嫩红的小阴唇,生得薄厚适中,嫩如鲤
嘴。

  因为刚刚被肏过,此时又被掰拉,两片小阴唇,张裂成叶状的缝穴;那缝穴
里面湿润的蛤肉,白里透红,极是娇嫩。他的手指地插入那细如米粒的笋孔,便
见她的股臀揪紧一下,两片小阴唇迅速拉合。

  他抽出手指,仰首堵到她的缝穴,长舌伸出,贪婪地吻吮……

  “混蛋,偷袭我……”

  “还好兰薄渊没胆进你屋……”

  “若是我被他搞了,你就死定了!嗯……嗯嗯!你哪里都不厉害,只有舌头
厉害,但很多女人说我不会接吻!”

  古藤推得汤雨菲前扑,他仰坐起来,抱她叠在玉泽春身上,趴到她们的腿间,
淫琐地瞄着两女的阴户。但见玉泽春裂张的淫洞,比汤雨菲的宽大许多。“汤雨
菲,你知道为何玉泽春觉得我的阴茎短小吗?因为她的肉洞比你宽阔一倍!”

  玉泽春羞嗔道:“你放屁!我的肉洞很紧窄,是你的肉棍太短小!”

  “我的耳朵听到的可能是谎言,但我的眼睛所见的却绝非谎言。”

  虽然玉泽春比汤雨菲丰腴,但她的大阴唇也不是很肥厚,倒是两片小阴唇宽
长,有些松软。可能是她与尼德经常做爱,因此小阴唇略见色素,但在淫液的光
泽中,反而添了些淫靡的诱惑。此时阴缝张裂得很开,里面的肉湿红,张着的红
洞拇指般大小,自然难以堪比汤雨菲的“米孔”的紧窄。

  她的阴毛生得茂盛、黑秀,几乎把整个阴户铺盖,而汤雨菲的阴毛只生在阴
举,稀淡得很。这便是成熟与稚嫩的区别,但不管成熟还是稚嫩,他同样喜欢:
玉泽春令他觉得畅意,汤雨菲让他更感紧磨。

  他继续吻舔汤雨菲的嫩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则插入玉泽春的骚洞并且用
拇指按捏阴蒂。他感觉在这事上,越来越有技巧,越来越有手段,心中有些自豪,
做得更加的卖劲、淫猥。

  “喔……喔哦!天生的淫徒,古素偏说他纯情……”

  “古素,是他的谁啊?嗯,我喜欢他吻我的阴户……”

  “是他的四姐,也是我的同学兼同事。她生得比我们漂亮,好多男生追求她,
都被她拒绝。嗯喔……温柔些啦,被指甲刺到,很痛!汤雨菲,我跟你说,他们
家的女性都怪怪的,古雅讨厌男人,古舞随便和男人睡还有私生女,古素冷冷的
不理任何男性,古情谈个恋爱死了情人,还有他的侄女……噢啊!好痛,不要掐
我的阴蒂,我不说你家的破事了。”

  “说那么多也不嫌累。”

  古藤趴身起来,推得汤雨菲往前移,胯部沉压,校正玉泽春的淫洞,狠狠地
插进去。“今日没事可做,整日肏你,把你的骚屄,也肏得脱层皮!”

  “啊,啊啊……我也不怕你,反正你都是拿我当泄欲工具,若是搞坏了,你
也用不得……噢啊啊!你就是不够粗长,我非要气死你不可!”

  “不够粗长,也肏得你高潮迭起。”

  古藤的阴茎,迅猛地在玉泽春的骚户出入,却苦了夹在中间的汤雨菲,她也
是被古藤弄得春情洋溢,此刻更被玉泽春咬吮乳房,小穴空虚骚痒,超想要肉棍
插入,然而古藤却拼命地“惩罚”玉泽春。

  “骗子,我要插插,你不能厚此薄彼,她是我们的性奴,我才是你的爱妾。
插插我啦……”

  “可恨,我有两根生殖器就好了。”

  古藤从玉泽春体内抽出,趴移几寸,插入汤雨菲的小穴,快速地抽插,但玉
泽春又叫了:“淫徒,你不是要惩罚我吗?怎么半途而废?没用的东西!”

  占藤反手伸入枕底,取出粗长的铜阴茎,侧身往她的骚洞一塞,“夹你的铜
棍!”

  说罢,他继续享受汤雨菲的嫩穴,“还是我的雨菲的穴儿紧窄,最适合我的
小肉棍,我要在雨菲的嫩穴,插到射精。”

  i“不行!你多生一根阴茎出来……”

  玉泽春伸手抓他的肩,“换个姿势,我和汤雨菲趴着,你肏她,然后拿铜棍
满足我!”

  “我铁了心不满足你。”

  “骗子,按她说的做啦,我趴在她身上,你插得我好深!啊噢噢,我没有她
那么淫荡,不想要太粗长的肉棍,顶得我有些难受,喔噢!喔噢噢,啊噢……”

  古藤听了汤雨菲的话,跪直身体,便见她们趴爬到他的面前,看着两个淫水
淋漓的肉穴,他的淫心躁动,握着硬棍肏入汤雨菲的淡毛小穴,右手伸到玉泽春
的浓毛骚穴握了铜棍狠狠抽插。

  “我忽然感觉自己成了你们的男奴,唉,还是大嫂派来的性奴好玩,服侍得
我多好,而且没有怨言。”

  汤雨菲舒服地呻吟:“嗯嗯!嗯……我以后给你买性奴,玉泽春做性奴不合
格。”

  “这能够怪我吗?我不是性奴!啊……痛!混蛋,轻些,铜棍会伤到我。”

  玉泽春回首嗔骂,扭了扭白嫩的屁股,把铜棍甩出一些,又道:“男人都是
贪得无厌的混蛋,明明只有一棍东西,却总想占有许多女人,卑鄙!”

  “玉泽春,听说触灵拥有许多魔触,那些魔触能够同时进入许多女人……”

  “魔触是好!我一直想要一根魔触,可是魔触很贵,我没有钱购买。”

  “你叫我一声女主人,我给你买一根魔触……”

  “没门!我怎么都要做妾——不是做他的妾!”

  “我也不稀罕你!我有世上最美丽的女奴,喔喔!骗子,我又来了……”

  汤雨菲呻吟加剧,扭首朝玉泽春啐道:“等我见到兰若幽,让她喊我做女主
人,你跟她没得比!”

  “你也不比她美丽,哼,一会别求我帮你。啊噢,铜棍好重!”

  玉泽春赌气,她清楚汤雨菲到了高潮便要死要活,求她的时候快到了。

  不出她所料,汤雨菲的窄穴鲜嫩,敏感度极高,被热棍抽插半刻钟,到达要
命的高潮,可是她这次抓着席铺呻吟,就是不请求玉泽春帮忙。

  古藤自然乐意享用缩紧的嫩穴(高潮的时候,女性的阴道比较紧,甚至有时
会痉挛)双手抓着她结实的蓓蕾,剧烈的插顶她的嫩肉,喘呼:“雨菲宝贝,我
要射了,就要射了!”

  “不准射,否则把你阉了!”

  玉泽摆脸过来怒嗔,她看不得汤雨菲高潮的淫骚样,干脆爬到古藤的后面坐
了下来,张开双腿,拿铜棍往骚穴抽插,“啊啊啊!如果是魔触该有多好,听说
极品魔触,进入女体后,还会有温度,啊喔!我也高潮了……古藤淫徒,肏死汤
雨菲,她想做我的女主人,还没够资格!”

  她看着汤雨菲被古藤肏得嫩穴翻张,更听得汤雨菲淫叫声声?骚体亢奋、淫
意侵脑,几乎也跟着汤雨菲一起高潮。

  “喔噢丨噢……噢……骗子……菲菲不行了,赶紧射精啦,我不准你和玉泽
春好,她不听我的话,不配做我的女奴。啊噢,噢噢!噢,我的阴道好热,我要
软了,啊……软了!”

  汤雨菲娇叫,趴倒在床,依然被古藤肏插,她就趴着喘吟,说话的力气都没
了。

  再经百多下,她嘘喘不停地喃语:“哥……我要死了,晕飘飘的,好喜欢你。”

  玉泽春搂住古藤的腰,把他抱压到床,翻身纳吞肉棍,骚浪地摇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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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母女为奴

  燕瑶决定后天返回巴克约。送走莱丝之后,古藤心中有些失落。汤雨菲问他
有何心事,他反问她王宫最近有什么事发生。汤雨菲初时不肯说,后来见他默而
不语,只得跟他说了两件事情:燕撒和云宫婵都病了。他显得有些兴奋,强行和
她苟欢一次,之后,领着三女前往古然的别院。

  从古然处出来,已是傍晚八点。古藤回到屋内,仍然得表现得精力充沛,但
一轮下来之后,两女不肯跟他睡,都跑回玉泽春的屋里睡了。倒是洁莲于深夜之
时,悄悄上了他的床,他那时醒了,摸到她穿着睡衣,确认她是谁之后,他说了
句“睡个好梦”便拥着她入睡。

  翌日被玉泽春唤醒,她说汤雨菲回宫了。他掀开被单,拍了拍洁莲的臀,道
:“洁莲,我醒着的时候容易冲动,别继续赖在我身上。”

  玉泽春啐道:“古藤,你干脆睡了她,我装作不知道,以后也不会跟别人说。”

  古藤温柔地推开洁莲,道:“我已经睡过了,昨晚睡了她一晚,或者是她睡
了我一晚。我做事,不在乎别人如何评说,也不必做到‘问心无愧’我活着,能
够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也就足够了。洁莲,你和玉泽春整理行李吧,顺便帮我要
一缸温热的澡水,我泡浴之后,陪你们出去逛街。”

  “主人,你的宝贝很硬……”

  洁莲别有用意地道。

  “你趴在我身上半晚,若我软软的,还是男人吗?”

  古藤微笑,赤脚落床,走出卧室,挺着鸡巴在阁厅里耍拳,看得两女掩嘴失
笑。他瞪她们一眼,“没见过赤裸练拳吗?”

  她们急忙回各自的卧室去了。

  古藤耍一会拳,喝一杯茶,自得其乐。此时听得敲门声,他出声问是谁,听
到莱丝的回答,他又问还有谁,莱丝说没有了。然而他明明感觉到门外有好些人,
他装作不知情,果断地去开门。

  结果门外不但有燕瑶等女,还有墨柳和汤氏姐妹、墨茶韵及齐罗桑,就连齐
彩莺和安珂都来了,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诸女后面那个脸上生满黑疮的女人……

  “玉泽春,出来招待客人。”

  他喊了一句,故作潇洒走进卧室——他可是当过“裸体模特”的男人,“处
裸不惊”是他的本色。

  “古藤,慢慢穿衣,我们不急,嘻……”

  燕瑶在厅里偷笑,接着便是阵阵欢笑。

  古藤感觉有些“刺耳”但他仍然保持平静。穿好衣服之后,他从卧室出来,
先向燕瑶问安,再向南泽诸女行礼,之后站到莱丝的左边,道:“请圣后训话。”

  燕瑶微笑道:“我训你干嘛?你让我们大清早就开心,还得要感谢你呢。我
要给你一份礼物,就是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

  古藤看向满脸黑疮的女人,道:“圣后,你说的不会是她吧?”

  “是的,满意吗?”

  “我拒绝。”

  汤雨菲惊道:“古藤,她是我们的小女奴的妈妈耶,你不是很想救她的吗?”

  古藤收回目光,道:“以前是想,现在不想。太难看了,拒绝!”

  燕瑶叹道:“她最近生病了,我父王虽然想治好她,但请遍翼风城的名医,
都说她得了瘟病,难以治愈。医生们都说此种瘟病没有传染性,只是会越来越严
重,最终全身脓烂而亡。父王本想把她杀了埋掉,但我说把她送给你,好让她最
后的时光能够见见儿女,他还是不愿意,后来母后和四妃娘赞同把她送给你,他
勉强同意了。你若是不接收,我便让父王把她杀了。”

  古藤假装沉思一会,抬脸看看“丑恶”的云宫婵,急忙转脸看向燕瑶,道:
“医生们说她还能够活多久?”

  汤雨露道:“大概能够活一个月左右,只是会越来越……”

  古藤插言道:“没救了吗?”

  “有救的话,陛下会愿意把她让给你?你不想想没生病之前,她是如何的天
姿国色!”

  墨柳凝视古藤,双眸之中含着只有她和古藤才懂得的意思。“若非王后坚持
让她活着,陛下宁愿把她杀死,也不想让她活着离开王宫。”

  汤雨菲道:“古藤,收下她吧,反正她的病也不会传染,也活不久了,就当
做件好事。”

  “我很少做好事的,但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收下,我便收下。洁莲,带她进
你的屋里,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

  古藤吩咐完毕,转眼看着燕瑶,道:“圣后,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出去
购买些物品。”

  燕瑶问道:“你想买什么?”

  古藤道:“我答应过一个女孩,给她买一根魔触,我想看看南泽有没有便宜
的。”

  诸女诧然,燕瑶失笑:“噗哧!即使是便宜的母体魔触,也要一、两百金币,
你要拿最便宜的魔触作赠品?”

  古藤坦然道:“最便宜的魔触也是魔触,我只承诺给她买根魔触。”

  齐彩惊啐道:“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想学别人讨好女孩?”

  燕瑶想了一会,道:“你别买了,回到霸都,我送j根魔触给你,比市面上
的都好。”

  “谢谢圣后。”

  古藤不客气地道,瞄眼看见汤雨菲气嘟嘟的,他道:“雨菲,以后我有钱了,
也买几根极品魔触给你。”

  “我才不要魔触,我要你永远陪我。”

  汤雨菲撒娇地道。

  汤雨露叱骂:“别在这肉麻,你也不是好东西,明知他险些杀死二哥,却跟
他暗渡陈仓。我们家族的女性,就你没嫁便失贞,家族以你为耻。”

  汤雨菲骄傲地道:“虽然他生得很不帅,但我做了他的女孩,我觉得快乐,
你们怎么想,是你们的事情,我才不管哩。姑婆说他是值得我爱的男孩,我以他
为荣!”

  “雨菲,你和我们一起回巴克约吧?”

  燕瑶诚意地邀请。

  “不哩,我和姑婆约定,要等他从血玛过来迎亲,才准我嫁到血玛。她说,
这是家族的面子……”

  汤雨菲羞然顿语,瞄了瞄汤雨露,吐了吐舌头,“我也要面子嘛。”

  燕瑶起身,道:“古藤,今晚的告别宴,你别参加了。”

  “遵命。”

  古藤恭送燕瑶等女离开,把大门反锁,转回来敲响洁莲的房门,道:“洁莲,
跟你的云姨说,让她忍耐一段时日,我会恢复她的花容月貌。”

  屋内安静一会,洁莲在背门轻声道:“云姨说,如果不能够恢复容貌,她也
不活了。

  云姨还要我问你,是不是要她们母女共侍一主?“”洁莲,你跟她说,我暂
时没有那样的想法,但她若是喜欢那样想的话,我也不会否认。“

  古藤挽了玉泽春的莲臂,走向他的卧室,“我有些躁动,先满足你一次,再
陪你出街,看看有没有便宜的首饰。”

  “混蛋!别想用便宜货塞搪我,否则揭发你的阴谋。实话跟你说,我要名贵
的首饰……”

  回程没有波折。燕谌虽然明知兰若幽隐藏在翼风城,但因为燕瑶之故,加之
兰若幽已是古藤的女奴,他恨在心中却没有行动;只是他仍然想把云宫婵留下,
途中多次明确地表示,都被汤忆梦明确地否决——她握着王国的命脉,他习惯听
命于她。

  古然仍然留在翼风城,皆因过几天,他要帮忙平定望峦城西面小城的动乱,
然后才顺便转回血玛;古蒙却是为了生意,也没有一起回去。因此,古藤成为队
伍中唯一的男性,可谓“艳福齐天”汤司烈原本想要汤雨菲留在翼风城,但拗不
过汤雨菲的撒娇,只得让她随行回望峦城。

  一路之上,古藤有律都楚艳和汤雨菲两个妾妻相陪,自然过起“神仙般的日
子”虽然他不具备粗长的生殖器,但他却拥有过度旺盛的性欲……

  回到望峦城,汤雨菲挥泪道别古藤,带着洁莲回汤府。队伍没有在望峦城停
留,而是于当晚落脚望峦城北面的郊村,后来连续赶了两日路程,在望峦城管辖
的一个小城停留。而在此时,云宫婵命在旦夕。

  入住旅店之后,古藤对忧虑不安的兰若幽说“把你妈妈领到我的房间”然后
吩咐旅店打满澡水,兰若幽便领着“丑陋的”云宫婵进来了。

  从云宫婵的眼神来看,她是憎恨古藤的,谁叫他让她变得如此丑陋呢?如果
当初她知道结果是这样,她绝对不会服下墨柳给她的药;最初她以为只是一种慢
性毒药,可以让她看着像是“自然病死”她才愿意“服毒自杀”——燕谌用儿女
的性命和村民的性命威胁她,使得她不敢自尽,但她可以“病死”……

  “很恨我吗?我也想找个更好的办法,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这药是我拜
访了许多医生所得,而且即使你服了药,也有可能离开不了王宫,从而会死得很
难看,因此你是应该恨我。但你是幸运的,汤忆梦不喜欢你待在王宫,所以有了
借口,便把你赶出来。你也应该感谢她对你的怜悯。”

  古藤看着满脸黑疮的云宫婵,没有任何的歉意。兰若幽叹道:“主人,快用
你的血,替我妈妈解毒。”

  “哦。”

  古藤起身,搂着律都楚艳进入浴室,母女俩跟着进来了。

  “兰若幽,扶你妈妈进浴缸,不用脱衣也可以。”

  古藤说出一番很有“君子”味道的话,忽然又补一句:“我不想看到她那生
满脓疮的裸体。”

  “古藤,你毒。”

  云宫婵恨意难解地道,“早知如此,我宁愿做燕谌的性奴。”

  古藤平静地道:“若是我把你的瘟毒治好,恢复你当初的容貌,你做我的性
奴吧。”

  兰若幽惊嗔:“主人,她是我的妈妈啦——”

  “进水里吧。”

  古藤不愿多说,他抽出了匕首……

  兰若幽把云宫婵扶入浴缸,但见古藤用匕首划伤左腕,把流血的手腕伸到云
宫婵嘴前,“吮食我的血。”

  他道。

  云宫婵皱起难看的眉头,别脸一边,不愿吸食古藤的血。

  兰若幽劝道:“妈妈,你吃主人的血吧。我听他说,他的血能够解百毒。”

  云宫婵转脸过来,含住古藤流血的手腕,含吸一会,她使劲地咬……

  古藤抽手回来,让鲜血滴落浴缸,道:“兰若幽,如果我的血,对瘟毒没有
效果,我会杀了你妈妈。”

  “主人……”

  “别说话,安静地看着,等待……”

  渐渐地,鲜血染红澡水。

  古藤把手伸入“血水”中,一会之后缩手出来,搂着律都楚艳走出浴室。

  “楚艳,我们到玉泽春屋里坐坐吧。”

  “不想去她那边,除非她承认是我的女奴。”

  律都楚艳坦率地道,“否则别想我与她和平共处。”

  “她身为霸武学院的老师,怎么也算是小贵族,不可能甘心为奴。”

  古藤说着,已是搂着律都楚艳走出房门,他把门掩了,走到左边相邻的房门
前,敲响了门,道:“玉泽春,是我。”

  玉泽春开门,看到律都楚艳,也是一脸的不悦,道:“古藤,我不准她进我
的门。”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古藤如此说着,抱起律都楚艳,走了进去。

  玉泽春把门掩了,看见古藤走进她的卧室,气冲冲地追过来,挡在他的身前,
忿道:“古藤,我和这没教养的丫头,誓不两立,你若把她抱到我的床上,别怪
我以后不让你进屋。”

  “你放屁!你吃的、住的,全是我老公的,哪间屋是你的?找你的尼德要去
丨”律都楚艳从古藤怀中挣扎下来,也是怒气冲冲地与玉泽春瞪视,“当初就看
出你想勾搭我老公,你却不承认,最后还不是赖上他?最讨厌你这种虚伪的、淫
荡的女人!”

  “你怨我干嘛?他以前整天调戏我,到了翼风城强奸了我。都被他强奸了,
我不赖他,我赖谁去?想要我做你的女奴,门都没有!喂,古藤,你别躺到我床
上,滚回你的房间。没有了你,我活得更舒服。”

  玉泽春推开律都楚艳,冲到床前拖古藤的手,皆因离开翼风城之后,他有了
律都楚艳、汤雨菲和兰若幽,就一直冷落她,她恨他入骨。

  律都楚艳走进来,冷嘲热讽地道:“玉泽春,别装了,你哪天不是巴着他睡
上你的床?可惜我才是他的妾,而你不是。你若不承认是我的女奴,我就不让他
睡你。曾经欲图谋杀我老公的贱女人,想与我平起平坐,白日做梦。”

  “律都楚艳,想打架吗?”

  玉泽春回首冷叱。

  “怕你啊?打就打……”

  “建议你们脱光衣服再打,比较好看。”

  古藤懒懒地伸展四肢,又道:“玉泽春,把你的铜棍拿给兰若幽,或许她妈
妈需要。我在这躺一会,你们要吵要打,都到外面。会再和你算帐。”

  玉泽春从包裹里取了铜阴茎,走出了卧室。

  律都楚艳躺到床的外侧,搂着古藤,轻声道:“小男人,我打不过她……”

  “别怕,你老公打得过她。”

  古藤吻了她的嘴,“这段日子我听了你的话,没有碰过她,你也该消气了。
今晚你和她一起陪我吧!”

  “嗯,你听我的话,我也听你的话。但是,即使你纳她为妾,我的名分也得
比她大。汤雨菲的年龄比我大呢,她也叫我做姐姐,所以我对她没有意见。除了
凯希和艾莲,我是你第三个妾,我就得排第三,否则我不甘心。”

  “以后再说吧,这种事情没有承诺的必要。”

  “恼你!不准你睡玉泽春……”

  “律都楚艳,你挺霸道的呀!”

  燕瑶的笑语传入,却见她与默尔拉、玉泽春进来。

  古藤和律都楚艳,当即下床。

  燕瑶声色俱严地道:“古藤,你欺我父。”

  古藤猜知她已了解事实,便道:“圣后恕罪,我当初向兰若幽承诺过要救她
的父母,因此潜入深宫,令云宫婵服药,赌了这一把。如今她们母女重逢,请圣
后莫把她送回去,古藤任由圣后处罚。”

  “罢了,你费煞心机,做得如此‘巧合’,也算一种能力,我便让你得到她。
今晚本来是想找你出去逛逛,但看到你的血能够解瘟毒,我就猜测云宫婵所中之
毒,必是你之手段,心情很不好。”

  燕瑶蓦然转身,往门外走出,“古藤,我不介意你从父王手中把她夺过来,
但是你瞒着我行动,这是你对我不忠的表现。”

  古藤“噗”地跪地,诚挚而恐慌地道:“古藤至死忠于圣君和圣后。”

  “我期待你在以后,能够用行动证明你所说的。”

  燕瑶已是出去。

  古藤从地上站起,默然许久,走出玉泽春的屋,转回他的房间,在浴室里看
到春情洋溢的云宫婵,她脸上的黑疮已消肿。

  他道:“你还需要多泡几天血水,现在热水已冷,回到你的房间吧。”

  云宫婵从浴缸出来,跪倒在古藤的脚下,“云宫婵磕见主人。”

  兰若幽惊喊:“妈妈,你不能够做他的女奴啊……”

  “兰若幽,带你妈妈回去,我想静静。”

  古藤不等兰若幽说完,已然下了逐客令。

  兰若幽多少猜测到他的心思,也不敢多语,默默地替母亲穿好衣裙,扶着母
亲离开了。

  古藤坐到茶几旁,喝了杯茶,仰首看看律都楚艳和玉泽春两女,低首又斟茶,
道:“叫侍者再换一缸热水,今晚你们陪我,谁都不准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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