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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西毒外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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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肉和骨骼好像都一个劲地酸疼,是因为睡觉的姿势不好吧?的确是。我就
这么坐在床头,扶着床沿,撅着迷糊了半夜,这姿势的确有点难受。

  视线落在了仍然在甜甜睡梦中的林朝英的脸上,我的心不由砰的一跳。

  她睡得很香甜,侧卧着,脸颊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那些苦恼的情绪从她的脸
上消失了,她睡得像一个小孩。明丽的脸颊红扑扑的,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她
的脖子真好看,像什么呢?我没法表达。她的袖子蹭得很高,那纤细的小臂裸露
着,还有手腕和手。晨光中,那细嫩的肌肤透明了一般,好像真的可以看到肌肤

            下那些奇妙的运动……

  我捧着自己的下颌,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她,希望永远就这样,不变。

  她动了一下,一缕秀发遮住了她的脸。我伸手过去,轻轻把那缕秀发拂开,
让她的脸就那么毫无保留地给我。

  「你就这样守了半夜?」她的眼皮没有动,她好像没有醒,但她的语气的确
冷静得很,她的声音也……

  我觉得有点吃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对答。

  她转过身去,拉过被子裹紧了身子,静止不动。

  片刻。

  被子蠕动了起来,她又从被子里抽出手来在自己的头上和脸上小心翼翼地摸
了几下。

  「我要起身了,你……」

  她的声音软软的,好像又没有了方纔的冷静。

  「你起吧,我喜欢看你。」

  「不可以。」

  我不管她,就那么守在床边。

  「你出去!」

  她有点急了,坐起来,转过脸来,就那么用凌厉的目光逼视着我,眉毛又飞
了起来。

  我的心乱跳了起来,我的眼前一阵迷糊,这样的她,使我没法拒绝。

  「别以为你对我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给我出去!我要撒尿!」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她说的么?

  华阴的街头,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是我。

               我终於……

  林朝英从她住的华阴老店出来的时候,还是一个英姿飒爽中不乏文雅风流的
翩翩少年,只不过她换了一套黑色的衫子。

  这就更不得了,她本来就白,本来就俊,这样一来,当真是……

  我捧着茶杯半天也没「当真是」出来,我觉得自己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了,还
有,我的裤子怎么湿了?他妈的!茶水顺着桌子流到我的裤子上了!

  林朝英瞥了我一眼,淡淡地一笑,在我的身边坐下,不看我,忍不住「嗤」

  地一下笑出了声。

  我咳嗽了一声,放下茶杯,尽量地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端然稳坐。

  「咱们就在这聊天吧,我得把裤子腾干了再动地方,咳。」

  我用很低的声音,并且用近乎哀求的眼神在林朝英那好像什么也没看见的眼
睛里过了一下,另外,我的脸多少也有点红,我知道。

  她看了我一眼。

  我咧嘴了,我明白了她这一眼中的狡黠,她在琢磨着怎么使我难看么?为了
配合她的青衫,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宝蓝色的袍子,被水弄湿了实在是很显眼的一
片标记呀,尤其还是那个地方。

  「好呀。」她冲我笑了一下,「店家,上茶。」

                ……

  很快我就明白了,这茶水喝得我涨肚,一个劲地想撒尿。

  不过我沉得住气,而且我内功精湛,我……我怎么还是一个劲地想撒尿?

  ***********************************

  待续,待续……

  御能神术老兄表示了一些疑惑,还有几个兄弟也表示不明白。

  看来这样故弄玄虚是我的不对了,呵呵~就解释一下吧。

  我是准备讲一个欧阳锋为什么会成为西毒的故事,用第一人称,把我扮做欧
阳锋,体会一下。

  准备以林朝英为重点,这是一个层次,在欧阳锋的回忆里进行。

  还有前面提到的陆展元、何沅芷、李莫愁,这是一个层次的,在现实的情境
里。

  回忆会是主要部分,那是欧阳锋为什么会「西毒」的关键。至於是谁把他变
得毒了?好像我的用心就不言自明瞭吧。

  现实的部分,我只有一个模糊的想法,想表现一下西毒是如何毒的。目标不
仅是何沅芷或者李莫愁,我还准备挟持着李莫愁到古墓里逛一圈呢。

  大概其就这么个想法吧。主题是嫉妒和迷恋,就这么简单。

  那话怎么说来的?哦,对了,「问世间,情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对了,后来欧阳锋不是有点疯么,我得跟着他来呀,不然还怎么「西毒」?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请直接提出来。仅仅是一个「不懂」,那把我就也搞糊
涂了。

  《东邪西毒》其实是一部很好的电影。镜头、情节、情绪、表演,以及背后
要传达出来的东西,我觉得都特棒。那是改编金作的一个经典呢,我不知道有的
兄弟为什么不喜欢?我是喜欢的,觉得这样的电影至今看着仍然回味无穷。

  D 兄说的好像是歌的方面。其实,张国荣的歌也特棒,他的嗓音有金属的色
泽,唱情歌真的很让人共鸣的。对了,他的共鸣也特棒,这是张学友不能比的。

  至於谭咏麟,那是另外的一种唱法,不一样的。我最爱黄家驹,其次才是张
国荣,至於四大天王,嘿嘿~哥们儿是从来不听。

  我喜欢张国荣是因为他的电影。最早是上中学的时候,有个哥们儿弄了一本
《阿飞正传》,我就喜欢了这个很有光彩的人。后来,又有了《东邪西毒》,我
的天,他演什么像什么。再后来,又来了《霸王别姬》,我就想,他下面会演什
么呢?他真的演什么像什么呀!

  人生真的可以如戏的么?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古簧,承筐是将。人之好
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佻,君子是则是效。我
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
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困了,困了,睡了~

  ***********************************

              六、指指点点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他们也就是用好奇的目光来看我而已,有点笑嘻嘻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受不了,我总觉得别人是在对我指指点点的。很久
了,我不喜欢被人指指点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是一个冬天的日子,我记得的。我还记得雪很美。

  雪飘啊飘的,让一切都蒙上一片银白,天地混沌,四野裹素,飘零的花瓣把
天地连接在一起了。屋舍变得朦胧了,园子里的花木也变得纯净了,晶莹的树挂
也好美。我更喜欢枝头悬挂的要掉还没有掉下来的那些,它们依附着,被风摇晃
了,被继来的同伴倾轧了,它们坚持着……

  「雪呀,多好。」她欢快得像一个小姑娘,她飘到窗前,用竹杖支起了窗子,
她把那润润的胳膊伸了出去,看看能不能捧到一些雪花。

  我站了起来,看着她的背影。

  她的头发盘得很高,她的脖颈那么的莹润纤美,她比那雪还要……我静静地
看着那白色的衣衫下使我发狂的柔美的曲线,那曲线就那么流畅优雅地在那儿流
淌着,她的肩,她的背,还有……

  我的脚步变得急切了,我的呼吸也呼哧呼哧地很大声,我都有点哆嗦了,我
正在接近她呢!

  冬天的话,房间的炭火就会烧得好旺,整个房间里就暖洋洋的,暖得人心也
痒痒的;夏天的话,我们这儿的夏天并不热,但她会给我准备好加冰的莲子羹,
或者绿豆汤什么的,让我得到那沁凉的滋润;春天,春天我们会出去踏青的,她
喜欢这山,这绿,还有那迎面扑来的气息;秋天,秋天我们会到山崖去看深秋的
月,我们这儿的月亮又大又圆,就是也一样的淒清,她会靠在我的胸前幽幽地看
着月亮,不说话。

  窗子开着,外面的风舞起了她的发丝了,舞起她的衣衫,有一点清冽。她好
象哆嗦了一下,好像有点畏惧那丝凉,但舍不得眼前的景致。

  我走到她的背后,我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肩,同时我
的身体贴在了她的背后,我的呼吸让她鬓边的柔丝轻轻的荡漾了一下。

  她的身子僵了,呼吸正在改变着节奏。

  「别,不要,会……」

  「不会的,不会有人看见的。」我衔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着,手……

  是啊,不会有人看到的,不会。这个院子的主人出门了,他好像是去追杀一
个从中原流窜过来的大盗去了。

  人就是这样的奇怪,大盗要追杀大盗,嘿嘿~想起来就很他妈的有趣。他好
象很爱惜自己的名声。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我从雪山下来的时候
就发现他变成了一个乐善好施的绅士了。

  绅士?嘿嘿~我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他背着我挥舞着他的那口已经砍卷了
刃的单刀魔鬼一样杀人的场景,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的脸上,他的眼睛里,
都瀰漫着让我不能忘记的杀机。我记得好像不是因为仇恨,我们仅仅是为了钱。

  他现在居然很珍惜自己的名声了,我尻,珍惜自己的名声为什么要给我接活
儿?为什么还要霸佔了这个女人?是啊,这个女人是他霸佔的,他为了她,从西
域一直去了苏州。他有没有杀人?我不大清楚,不过这个女人在我眼前出现的时
候,像一只吓坏了的小动物。

  他不在,那么这个院子就不许任何人进来,绝对不允许的。

  我的手从她的肩头滑到了前面,穿进她的衣领,顺着她被风吹凉了的肌肤,
一点一点地探着,插进那细绸的抹胸里。那里温暖柔软,那里有我喜欢的东西,
她的宝物。

  她的手扶着窗沿,身子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紧紧

             地皱紧了眉头……

  她在想什么?我大概是清楚的。这个时候她会好害怕,怕得发抖,也会好挣
扎,挣扎得她很苦恼,但是她和我一样地想,想在激烈的纠缠中寻找一下自由自
在的奔放和快乐,虽然完事之后她一般都要哭。

  在这个时刻,我总觉得房间里有一双眼睛在我的背后看着我,这让我有点发
毛。但我不在乎,就被他看着,我觉得更刺激。这样干,我不仅仅是要得到那醉
梦一般的战栗和抽搐,我也不仅仅是想和她在一起,我觉得我还想证明点什么,
同时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很来劲。

  我的手顺着那圆润的弧线轻柔地游动了起来,能感到那细微的战栗了,能感
到她体温的变化,还有心跳。我的手背还能体会那细绸抹胸的柔滑,但很明显,
掌心里的更滑腻绵软,而且生机勃勃。那正在慢慢发硬的肉蕾刮在我的掌心,酥
酥的。我就张开指间的缝隙,把那乳头夹在了中间,细细地捻,同时手掌开始对
那柔嫩的乳房揉搓,让她的乳房在我的掌中掀起波澜。

  她的头向前倾着,好像是要看看自己的胸前发生着什么。

  这样就更好了,我正好可以品嚐她的脖颈,我喜欢那细腻柔腻的脖子,还有
被弄开的领口里露出来的细緻的肌肤。我张开口……

  她的背微微地扭,前倾的姿势使她的屁股正好……

  我感到了,我的小腹贴在了一片弹性十足的妙境,同时也柔嫩而柔软。并没
有完全勃起的阴茎正好触到了那个细嫩的沟渠了,顺在中间,她的屁股收缩了一
下,我勃起了……

  「我们,我们……」她的头抬起来了,她侧过脸来找我的唇,她的脸颊已经
娇艳欲滴,她的目光也变得混沌了,她的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好像是在引导我的
抚摸。

  「别乱动,我们就这样。」我笑着,轻轻地碰着她的腮,却不去吻她的唇,
我喜欢看她这样,我也迷恋她寻找的唇。

  那哈气濛濛的,她的唇翕张着,肉乎乎的,红润而焦急,雪白的贝齿也张开
着,那娇嫩的舌也动着,急切的寻找着……

  我不吻她的唇,就在她的唇边碰着。我的手滑动了起来,左手继续掌控着她
的乳房,右手则逡巡了起来。抹胸的带子开了,她的衣带也开了,雪白的衫子滑
开了,露出了粉白鲜嫩的肩。我沿着她的腮,通过了她的脖颈,然后张开嘴使劲
地咬住了她肩颈处细嫩的肌肤,感到了她肌肉的反应,真奇妙。

  「啊哈~」她叫了出来,有点疼。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她的屁股和腿也绷紧
了,我要的就是这感觉。

  变得轻柔了,我用舌尖舔舐着留下我牙印的地方,细心地舔。手则让她的衣
衫慢慢地离开她的身体,那漂亮的脊背慢慢地在我的眼前展现了出来,润润的,
肌肤胜雪。雪,就在窗外下着呢,但没有眼前的肌肤这样的美妙。我的手顺着她
的背向下滑,沿着脊背中间的那条渠,感受着里面一格一格的小格子,也感受着
那抽动的肌肉,她的背在我的抚摸下起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了,如同一点涟漪。

  「好凉呢,可是又……」她喘息着,轻轻地述说着。

  她在哆嗦,风从窗外吹过来,吹在她暴露得越来越多的肌肤上,她的肌肤也
在起着变化。她的乳头更硬了,突出来,用手指拨弄的时候感觉很好玩。

  我固执地继续着,就让她那么临窗站着,尽管她的身子一个劲地发软。

  「我们就这样。」

  我一边用唇舌在她的肩颈间游弋着,一边模糊地叨念着。

  我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那纤柔细腻的质感在怂恿着我。我碰到了她的裤
带了,只要解开,那么就是另外的一个奇妙天地了,我知道。就那么干了,我感
到了她抖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偏,靠在了窗边,细细地喘息着,不时发出轻微的
呢喃。

  我的手在那光滑的柔腻中继续着,通过那些奇妙的起伏,指尖终於到达了那
个沟渠的起点了。两边的嫩肉不自觉地颤抖着,收缩着,蠕动着。我的手拨开了
那些肉,顺着那曼妙的沟渠滑行,通过了一个细嫩柔韧的褶皱时,她的身体突然
变得火一般,好像是烧了起来,她的腿夹了过来,但我依然触到了一片湿滑,那
是一片水一样的妙境,同时一片温润……

  她的身子一下子挺直了,手反过来,扶住我的胯,似乎要把我推开,但没有
用力。那瞬间,她没有呼吸,但她的心跳快得很,依然在她胸前的左手清晰地感
到了。

  我使劲地向前探了一下,中指正好顺着那道裂缝把那两片娇嫩的肉唇分开了,
并且指尖正好碰到了一个一颤一颤的肉蕾,食指和无名指则体会到了那湿滑

            的柔腻中的一丝悸动……

  「啊~」悠长的气息夹带着奇异的吟唤从她的唇际迸了出来,她的腿则放开
了………她的头向后仰着,搭在我的肩头,她的眼帘合着,脸上不停的改变着神
态;她的手则开始……颤抖的手指探过来了,就那么隔着裤子找到了我怒张的阴
茎,她摊开了手掌,按着,然后急切地按压了起来。

  「你别动!」我仍然把她挤在窗前,仍然让她就那么站着,我的手却不在她
的身体上了,我忙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然后从后面就那么贴了上去……

  我快要爆炸了,也好热,全身都热得厉害,最热的就是那儿。现在好了,现
在我的阴茎贴在了一个会动的沟里了,那里还湿汲汲的,那些滑润的液体给我的
阴茎带来了一丝沁凉,同时那些贴在我阴茎上的细嫩的肉芽细微地蠕动着,使我
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弹跳了起来。

  好闷呀!嘴也好干,身体里面飞旋的感觉需要一个宣泄,我知道该怎么弄,
但我不着急,我只是让龟头在那道裂缝里来回地摩擦着,路过那个正在向我讨好
地微张的小洞,我只是让龟头在洞口蹭一下,然后就逃开。

  她的头抵在窗沿上,她使劲地扭动着屁股,她的腰也扭动了起来,她的身子
都一弹一弹的。龟头接触到洞口的时候,她的身子就绷紧,腿也绷紧了;一旦路
过之后,她的身子就松懈了,同时发出类似於埋怨的呻吟。

  「啊哈~」她失声惊叫了出来,但着惊叫是充满了畅快的。

  在她以为我又要错过而放松了身体的时候,我把龟头继续向她的阴道口研磨
了过去,登时把那些细嫩的肉芽压得凹了进去。那个小洞也随之蠕动了起来,周
围的小肌肉群进行了些微的抵抗。对峙仅仅是短短的瞬间,我的龟头没入了进去,
於是我感到了一阵让我癫狂的收缩。那个小洞舒张,把我容纳进去之后,又包围
了过来,把我抓住了。

  我扶着她的腰,低头看着。首先是那浑圆粉白的屁股优美的弧线,这样的站
姿,她的屁股是紧张的,於是那些柔美的弧线中有了一种紧凑的感觉。看到了肌
肉的动,看到了腰臀连接处那曼妙的两个涡,看到了她的纤腰,看到了那肉感鲜
嫩的腿。然后,我看见自己那青筋盘绕的阴茎正在向那片粉嫩中突破,我看见自
己的浓黑的阴毛正触在那娇美的屁股上,我的腹肌正活跃地弹跳着……我的黝黑
衬托了她的粉白,我的肌肉把她的柔美阐述得更直接了,我们交合。

  进入的过程也十分的美妙,我能清楚地感到剥开了一些奇妙的褶皱,同时我
也剥开了她阴道的收缩。那些摩擦给我带来了非常好的滋味,但火没有就熄灭,
反而越来越炙烈了,那个腔道里不仅仅是柔嫩,还暖,她好像也在燃烧着。

  推进到深处,我的龟头碰到了一团柔嫩的组织,它们轻巧地缩了一下,然后
又反弹过来粘着了龟头,并且细微地蠕动。她的阴道也蠕动了起来,然后是她的
身体的扭动中夹杂了战栗,她畅快地呻吟出来了,屁股使劲地向后挺过来,顶在
我的身上,小腹感到的是一片细嫩……

  「哎呀!」就在窗外,传来了一声惊慌的呼唤。

  她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了一下,瞬间就变得冰凉,连阴道也在产生剧烈的变
化,她的脸转过来,眼神中流露出惊恐。

  我也停下了,在那瞬间,我的心也一片冰凉。

 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狐裘的小丫鬟正站在正对窗口的月亮门那儿愣可可地看

  着我们。

  这个院子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仆人出现的,是不应该的。但她出现了,她看
见了。不管她还是一个看起来还挺小的小丫鬟,她应该明白我们是在干什么的。

  因为窗前站的是一个面如桃花、鬓发纷乱的女人,而且女人的眼睛里是那种
销魂的醉,并且,她没有穿衣服,她的上身就裸露着,她那骄傲地耸动着的乳房
上还有一只男人的手,那手正在把乳房改变着形状。

  女人的背后站的是一个男人,那男人的脸也非常的红,眼睛里是一种有点让
人心慌的涌动的激情,而且他不停地动着,挺动着,身体撞击还发出了一些很特
别的声音。对了,声音很杂乱,欢畅的呻吟,粗重急促的喘息,肌肤摩擦的声音,
还有风夹雪花飘落的声音,都是令人心慌的声音……

  她出现了,她看见了,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明不明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
是我们的秘密不再是秘密了。我伸手从窗沿上抓过一片竹片,很准确地击倒了还
在惊愕中的小丫鬟。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被……」

  她的目光乱得无以复加,她好像是被一个梦魇给魇住了,她惊慌地缩在一旁,
拚命地捡起滑落在地上的衣服裹住她的身体,她抖成一团。

  「不要慌,有我。」

  那瞬间,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思维的能力。但我真的有点慌,
虽然好像从最开始的时候我就准备好了,我知道是在做一件有乖伦常的事情,面
对自己内心的挣扎的同时,也许是要面对其他的什么东西的,但我还是不愿意这
个秘密这样快就被揭开。我有点犹豫,从我的内心来说,我有时候甚至想就把这
个秘密公开,因为我真的很想彻底地佔有,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尽管这偷偷摸摸
的感觉很刺激。但是我知道她不想,她甚至很怕。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都会知道的,他们会指着我们的脊樑骨,鄙视我们
的!」

  她缩成了一团,死死地抱着脑袋。

  「不会的,谁也不会知道的。」

  她的样子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从她的恐惧中知道被鄙视是个什么滋
味的了。

  鄙视?嘿嘿~其实从跟她做了这有乖伦常的事情开始,夜深人静的时候,我
自己也愧疚得厉害,也鄙视我自己,我担心被别人知道,我懂那惊慌。但我不能
不到这个院子来,我不能不接触这个身体,在这个身体上彻底放松的时候,我才
不会有什么愧疚,我才不会鄙视我自己。但我不能被别人鄙视!看到她被那还没
有来临的指点吓成了那个样子,我知道我不能允许谁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的。

  那个小丫鬟是我亲手杀掉的,很简单,我只是把她的舌头切掉、手筋和脚筋
挑断,然后扔进了我养蛇的「千龙窟」里。我记得过了两天我去「千龙窟」的时
候,她已经不会再跟什么人说那个被她看见的秘密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就很残忍,我干了这事之后真的没怎么往心里去,我
仍然去那个院子,我仍然……

           ************

  我撒了一泡悠长的尿,的确是足够的悠长了,有一点快感,排空膀胱的感觉
使我感到了轻松和惬意,压迫感没有了。裤子还有点湿,袍子上的水迹好像也没
有干利落,不过茅房里的味道实在是很不怎么样,我得离开。

  太阳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院子里也没什么人,只是跑堂的小二不时风
风火火地跑到后面的厨房去才会注意我一下。就在这儿站一会儿,挺好的,顺便
晾一晾。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我不看那棵树,我知道那树的后面有一个笑吟吟
的林朝英,她一直也没离开我。

  「这个样子,真的很……」

  「很特别,是么?」我转过身子,看着阳光下格外皂白分明的林朝英,也看
着她凤目中飘来的那一丝得意。

  「是啊,是啊,你真的很特别呢。」她的目光真的就在那水迹的位置上停留
了,她不再接近我了。

  我的心一动,接着就有了一丝奇特的感觉从心里吱溜一下穿透了我,那个有
水迹的位置好像被什么顶了起来,我觉得太阳有点烤得慌。

  她的目光闪了一下,我看见她的面颊上瞬间飞来了一抹霞彩,她的唇蠕动了
一下,背转过了身子。

  「你……」她的肩一扭,要离开。

  我追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要,别……」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她的手过来掰我的手。

  我们的肌肤在这一刻接触,我觉得她的胳膊软乎乎的,那些细緻的触感中还
有她肌肉奇妙的动,我觉得她的手在我的手背上,她的手有点使劲,她的手有点
凉,但正在变热……

  我在想什么?我很清楚。

  她在想什么?我不大清楚。

  「别在这儿,你随我来。」

  她瞥了我一眼,就那一瞥中,我感到了她的激情,一点也不比我的逊色。

  这是林朝英的房间,她生活的地方。

  整洁,简直就是一尘不染。桌子,椅子,床,榻,柜子,甚至是窗棂,都一
尘不染。她的剑在墙上挂着,连剑柄的丝绦都梳理得整整齐齐。她的筝静静地卧
在桌上,筝弦在闪亮,筝身已经显得有点古旧了,好像是由於抚摸,筝身变得非
常的光润,紫红色的暗彩好像是流动的。她的床,被子叠得很整齐,床单上没有
一丝褶皱,洁白。

  床前笼了一笼正在散发着清幽暗香的香笼,看不见烟雾,只有暗香传送过来
的那丝奇异的幽幽的味道。别无杂物,这个世界很简单,同时又有许多的不简单,
因为主人吧?

  「你,你……要不要换一下衣衫,不过……」

  林朝英背靠在关紧的门上,她喘息着,不看我的眼睛。她好像有点紧张,胸
口正起伏着,她的眼波也好乱,她咬着她好看的唇,下颌一蠕一蠕的。还有她的
脸颊,她的脖子,那丝奇异绚丽的嫣红是从哪儿来的?她的脖子都抹上那种勾魂
夺魄的粉润。她的手背在后面,我听到插销插上的声音。

  要发生什么?我不会不知道的。我也正期待着呢,我的心和我的身体都期待
得要发狂了。我觉得自己也正呼哧呼哧地喘气,我的心也在咚咚地撞击着我的胸
膛,身体很热,肌肉绷得很酸,那东西被裤子束缚了,皮肤蹭着内裤好像很不得
劲。

  「不用换了。」

  我解开袍子,甩在一边的椅背上,我又解我的裤带……

  「你,你要干嘛?」

  她好像有点惊慌,声音怯怯的,但目光就在我的手上,她的脸更红了。

  「脱下来,晾。」

  我觉得我是有点夸张了,我哗啦一下,连内裤都褪了下去。那一刻,我觉得
很畅快,空气抚摸我肌肤的感觉很厉害,当然还有她的目光,我的肌肉在那一刻
好像都动了起来,我的皮肤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凉,还是什么别的。

  简直急死我了,我的靴子还没脱,裤子挂在脚踝上脱不下去。我……

  「你干嘛这么急?」她近在咫尺地凝视我的眼睛。

  目光火辣辣地在空气中撞击,好像都能听到「辟啪、辟啪」的声音;呼吸在
空气中交流着,交换,都呼呼地;我能感到她的体温了,还是因为我的体温太高?
我体味到了那丝暗香,是香笼里传来的?我的手感到了她肩头的扭;我的胸膛感
到了她的手的颤抖;她正在推我?她仅仅是扶在我的胸膛上,是她的手掌,是在
听我的心跳么?我也感到了她的热情。

  「你不急?」

  我的手从她的肩头爬过去捧住了她的颊,已经如火了。我只向前探了一下,
唇就碰在她的唇上了,我们都哆嗦了一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地面对着我的目光。她的手环过来,死死地搂住了我
的背,我们纹丝合缝了,身体,然后是唇……她使劲地吸吮着我,她的手使劲地
揉搓着我的背,她把我的小褂撕开了,然后她的手就蹭着我的背肌,沙沙的。她

              踮着脚尖……

  暗香潜送,激情如火,整洁的床单掀起了万缕波澜,红木的床在吱呀挣扎中
渐渐地平息下来了,轻落的幔帐挡住了旖旎的春色,光线有点暗淡,朦胧。

  我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男孩了,我对女人的身体很瞭解,对我自己好像也很
瞭解,但我真的在刚才的过程中很……一切都好像不那么清楚似的,整个过程是
由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构成的,我怎么也连不到一起去,形成一个奇妙的旅程。

 我只记得我接触到的柔嫩润滑;我只记得揭开她胸前束缚住她的奇妙的白绫

  子时那在我眼前闪过的那双酥嫩优雅的弧线,同时由於长时间被束而呈现出
来的苍白,还有那有点内陷的樱桃红嫩;我只记得她的腿被我张开时的那丝紧张
;我只记得水的形质,水是波动的呢,而且会如丝般缠绕。

  还记得什么?哦,对了,还有我怪叫着爆发的时刻,我记得她那时惊慌的眼
神,还有体内飞旋喷薄的滋味,那是一阵奇异的弹跳,痉挛,发射,我好像从来
也没有发射得这样的猛过,真好!但我还是有点记不大清楚,好像我那个时候忘
了欣赏,我只是在追逐着她……

  是不是做了一个美妙的梦?我有点怀疑,因为太不真切了。我动了一下,发
觉自己的身体酸酸的,汗津津的,柔滑的被子给我一点暖。我的胳膊碰到了,碰
到了一抹滑腻温润的肌肤,也汗津津的,温暖。都是真的!她就在我的身边,而

               我们……

  我撑起自己的身子,目光重新有了焦点,刚才我是有点恍惚。

  她背对着我侧卧着,她的头发有点乱呢,我看见那娇巧的耳朵,还有她舒展
的侧面,她的眼睛合着,鼻翼轻轻地翕动,她的眉很展。被角被我的运动掀起来
了,她的脖子优雅地舒展着,还有她柔滑细嫩的肩头,脊背在被子里变得朦胧奇

                妙……

  「干嘛?」

  她的肩动了一下,头向旁边躲了一下,脖子也缩了一下,好像是有点痒,她
的嘴角有一点俏皮的笑。

  「我想看你。」

  我觉得我的心又跳得一塌糊涂的了,不过不太紧张,是一种陶醉的滋味。

  「不是都看过了么?你还……」

  她的脸颊依然红晕,但这一刻简直就是娇艳欲滴,她躲到被子里去了,就留
下万缕柔丝。

  我看过了?我怎么一点也记不清楚了?被中的奇妙更吸引我了,想再次让她
对我毫无保留。

  ***********************************

  待续,待续……

  C 兄的问题问得很有趣呢,我就是在导演一出自己心里的戏呢,呵呵~~其
实,就我个人的感觉来说,这《西毒》好像比《弯弓》更接近小说一点的。

  《弯弓》基本是採取的不断穿插分镜头的手法,来回地插,插得我自己都有
点乱套了,还大段地用对话来说事。如果是剧本的话,我觉得《弯弓》好像更像
一点。

  这《西毒》,我觉得写得比较平实。也没有那么多的岔头,就是在讲一个简
单的故事,用情绪。另外也稍微注意了点全篇的结构呢。

  至於手法,也没什么稀奇的,不外乎是借鉴了一些曾经特时髦、弄出来就显
得特有文化的那种叙事手法,用回忆。当然了这种手法还可以用大篇幅的对话来
讲故事,但我不大善於对话,我只喜欢用思路。

  呵呵~我这人有点不爱平淡,也有点虚荣心,总想跟别人不大一样,可能是
有点譁众取宠了吧?不过大伙得忍耐我一下,我有点任性。

  其实我不大知道剧本是什么样的,我只是在琢磨我喜欢的那点儿事儿,嘻嘻
~对了,推荐大家看一下《阿甘正传》或者《我的野蛮女友》,於是对我的《西
毒》就不会有丝毫的疑惑了。

  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吹得太蠍虎了,有兄弟肯定会笑我狂妄吧?

  哈哈~笑就笑吧,我挺得住。

  当然了,我说的不是我的东西就有那么好,我只是在说,其实我们用的手法
是一样的。

  我总不能推荐弟兄们去看《追忆似水年华》那本曾经风靡一时的名着吧,啃
书本怎么也不如看电影来得直接么,呵呵~

  不被认可的可能还有人物。

  呃,怎么说呢?当然很不完善,我就是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

  谁知道年轻时的欧阳锋是什么样的?我知道。

  谁知道林朝英是什么样的?我知道。

  谁知道华山论剑是什么样的?哈哈~我还是知道。

  对了,滨兄,我就用这《西毒》参加那徵文,行不行?实在不能再另起炉灶
了,不然我的名声就彻底地臭了呀!现在都有弟兄说我是「挖坑专家」了,5~
5~5~篇后话砍了,全文就不会太凌乱的,估计一万字不是问题。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吾妄言之,君姑且听之,思之。白白了您呐~风随我去,哈哈~

  ***********************************

              七、欢乐时光

  我裸露在空气里,一点也不觉得凉,反而这丝沁凉真的能化解我的疲惫、我
的焦躁,唤起了我心中的柔情。即便是我,依然是有柔情的,和她在一起,我觉
得舒服。

  我平躺着,胳膊枕在后脑,侧过脸,就那么看着缩在床里的那团被子,被子
外面的柔丝,以及这皱了的床单,帷幄中幽幽的暗香和还瀰漫着的似火激情。

  被子微微的动着,长发,额头,然后露出那修挺的长眉,然后……她的眼波
荡漾了起来。

  与我的目光交接了,被子又遮住了那闪烁的秋水。慢慢地,她又露出来,稍
微平静了些,不看我的眼睛,却在我的身体上游弋,涩涩的,有一些在跳跃的东
西,浅浅地渗透了过来。好像有一只细嫩的小手在我的肌肤上抚摸的感觉,从我
的颊,我的唇,我的下颌,我的颈,滑到了我的胸膛,向我的腹部,然后她的目
光梳理着我的阴毛,梳理着我的……她又羞怯地用被子蒙住了脸。

  能看到被子微妙的起伏了,能感到那种销魂的电流又在我的身体里麻酥酥地
滋长了起来了,我的血流在加速,而心跳又变得激越。但很舒服,并没有太猛烈
的亢奋,我只是有点激动,为这被香艳热辣的温情笼罩着而激动。我知道我又想
了,但不是那么的急切,我想好好地享受她的妙。

  拥过去,我伏在被子上,用自己的身体挤压着被子,体会着被子下面的不安。

  「干嘛……?」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含在了嘴里。

  她的脸颊红艳艳的比最上等的胭脂还要娇艳。她的眼波中是顽皮的,中间还
有一点期待。她的呼吸被我改变着节奏,她的唇蠕蠕地,被我吻住。我只是在她
的唇上轻轻地逡巡着,浅浅地触着,舔着。我品嚐着她那如兰的气息,体会着她
脸上每一丝微妙的变化。她的神态是在变化的,眼睛合上了,但眼珠在动,眉头
也不时地蹙,她的鼻翼翕张不定。她的唇张开了,洁白的贝齿一张一合,她的舌
尖在不安地伸缩着,她在找热吻的感觉。

  我不想把自己搞得太激动,我想就这样好好地欣赏她,体味她。我不给她热
吻,我只是浅浅地尝。

  她想,她想必等得都有点着急了。她扭动着想把被裹在被子里的胳膊拿出来,
她的唇在追逐着我的,她的眼睛张开了,嗔怪地看着我。

  我笑,笑得很得意,并且觉得她很好玩。我捧着她的脸,压住她的胳膊,用
眼睛逗弄她的急。我轻轻地咬她的下颌,轻轻地咬,慢慢地去咬她的脖子。

  「呵~呵~会痒的,哎呀~」

  「疼么?」

  我温柔地舔舐着刚才被我咬疼了的下颌处那细嫩柔润的地方,体会着她的动。
手拂过她的颊,沿着她的耳鬓慢慢地插入她的头发里,轻柔地按摩着她的头。

  挣动消失了,她的头仰着,下颌翘起来,配合着我,放松了下来。帷幄中弥
漫着她的喘息声,还有我的,还有肌肤摩擦产生了细微但热辣的声音。她的脖子
在瑟瑟地抖,时紧时松,娇嫩的肌肤蒙上了艳丽的红润,通透、莹润、细腻。她
的手隔着被子在碰我了,她的身体也隔着被子承接着我的挤压,她波动着。

  「这样,好么?」

  我温柔地让舌尖掠过她侧颈正在脉动的那条脉络,然后沿着颚骨又游回来,
感受着里面的躁动。手指间的摩擦也非常的美妙,她的发好柔软,好光滑。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她的声音在
颤。

  说话使她的脖子产生了奇妙的共鸣,那共鸣影响到了我的舌,我感到了,就
接着去找。

  「好痒呢,我……」她想缩脖子,又想就这样尽量地舒展,因为这温柔的爱
抚太……她有点不知所措,有点沉醉了。

  我继续着,用下颌悄悄地把被子向下推一点。於是她的肩露出来了,她的肩
很放松,但锁骨中间的那个涡一点也不轻松,那里一起一伏地表达着什么。我离
开了她的脖子,滑到了那个涡,用鼻尖拱。然后慢慢地沿着她的锁骨溜过去,轻
轻地衔住她肩颈相连的地方,咬,然后再舔舐。那里的肌肉不安地回应着,蠕动,
弹跳。

  她轻轻地呻吟出来,歪过头来看我在干什么。

  我的手微颤着由她的发间游过来,蒙住了她的脸,然后缓缓地、并且颤抖着
从她的面颊上滑过,落在她的肩头,然后顺着她的胳膊,一丝一丝地玩味着她的
细嫩和肌肤下活泼的肌肉的动。

  她的胳膊修长而圆润,细嫩的质感在我的指间流淌着,那丝纤润,那丝盎然
的生机都非常的美妙。我让她的胳膊伸展开,伸直,像鸟张开了翅膀,从被子里
露出来。然后把手握着她的胳膊,缓缓地延续下去,通过了她的上臂、小臂、手
腕,然后把她的手掌张开,让我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中,攥住,握。

  被子滑开了一些,她的胸脯展现了出来,那里已经是一片娇羞的粉润。漂亮
的左乳露出了一半,耸动着,在呼吸中产生了一些奇妙的颤动,那是一片美妙的
涟漪。

  她的乳房不大,但形状很漂亮,翘翘的,像一颗熟透了的仙桃。她细嫩粉嫩
的肌肤在这里达到了一个美妙的高峰,那一抹曼妙的红晕好像是从肌肤的下面渗
透出来的,那些纤细的血管似乎都很清楚了,青色的,还有更细巧的红色的。

  当然了,更美的是乳房尖端的那颗正在微微颤抖的乳头。

  覆盖着乳尖的那一小片乳晕正在起着奇妙的变化,正在蓬勃地胀,而胀得最
快的是乳晕中间那娇嫩的乳头。在我的眼前,那小巧的乳头一弹一弹地耸起来,
我好像能够看到那些细微的褶皱的舒张和变化,它终於竖起来了,琥珀一般的通
透,也拥有琥珀一般的嫩红色,也拥有琥珀一般莹润的光泽……

  我怎么形容这样漂亮的胸也不会觉得过分,我只是觉得自己的词彙很贫乏。

  在真正美丽之前,语言变得很没有色彩。视觉上的感观远非如此,是立体的,
会动的,那曼妙的曲线在她的胸前波动着,与另一个奇妙的突起联系着,那中间
的乳沟变幻着光线造成的暗影,让纤柔的奇景变得神秘,充满了诱惑……

  我张大了嘴,不能合。我用唇贴着她的肌肤,从她肩颈处滑过来。我觉得我
的唇是在进行一次奇妙的旅行,经过的是滑润温暖还是香甜细腻,都不重要了,
我的鼻端能嗅到她肌肤纹理中渗透出来的暗香,我的唇能感到她肌肤的甜。

  沿着那奇妙的突起,我游了上来,每过一寸,我就嘬。在那粉嫩柔滑的肌肤
上留下红色的印子实在是一件超级享受的事情,她的嫩肉被我嘬过来,在我的唇
际纠合,松开的时候,它们在我的唇际滑脱,留下的是细润的感觉,还有一个柳
叶般的印记,那我给她的。

  「呃,你在干嘛?」她仰面追随着我给她带来的感觉,她知道我在她胸前干
着什么,但没有力气抬起头来,虽然很好奇。

  我的唇裹住了乳尖那通灵细润的乳头了,我感到她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听到
她在那瞬间屏住了呼吸,她的手在那一刻非常用力的抓握,她的胸脯的波动达到
了一个高峰。我用牙齿衔住了乳头的根,用唇触弄着已经不太平整的乳晕,用我
的舌尖过去调弄着口中的乳头,让她弹,然后,把舌头弄成一个半圆,把乳头圈
在舌间,缠,松开,再缠,再拨……

  她的胸一挺,她拚命的绷紧了肌肉,她拚命的屏住呼吸,但她的心跳很快。

  她的胸一缩,她的肌肉也松弛下去,她呼出一口热乎乎的长气,中间夹杂着
细微的呢喃,但她的乳头又在膨胀了。

  「别,别,别弄了,好痒,好酸,好慌呢……哦,疼呢!」

  她不安了起来,使劲地要从我的控制下挣脱出去,她扭着,挺动着下身来碰

                我……

  我固执地把她的挣扎化解掉,我一边尽心地调弄着那奇妙的乳头,一边抬起
头欣赏着她的脸。

  我感到了她的激情,她脸颊上细嫩的肌肤随着她的急躁变幻着:她的眉时皱
时展;她的唇也不时地张开,又合上,用那亮晶晶的贝齿咬住;又被触动了,张
开,下唇上就有齿印慢慢地恢复;樱唇张开了,就看到那不安地摇动的香舌,那
娇嫩的舌尖动着,变尖,又变;她的下颌随着她唇的变化动着,那些奇妙的纹路
颤抖着;她的脖子尽量地伸展着,脉动;还有那丝奇妙的晕……她的眼波乱了,
肆意地流淌着,变幻着。中间是什么?说不清楚。

  我收回了一只手,捧住了她另外的一颗。想轻柔一点,但我的手在接触到那
片烫手的酥嫩时不由自主地用了很大的力气。好滑呀,好嫩,像要从我的掌心脱
掉,又好像要被我抓破了。

  她在这个时候痛楚地吟唤了一声,身子也哆嗦了一下,她的手过来了,放在
我的手背上。但不是推拒,而是把我的手向她的胸前压。我舍不得使劲了,我只
是握住那团细嫩绵软的嫩肉,我感受着那细嫩和火热,以及顶在掌心的哪个硬硬
的肉蕾的触,我小心地让她改变着,随我的意愿。

  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胳膊又溜了回来,在到达腋窝的时候改变了轨迹,我
的手顺着她的肋顺了下去,把被子弄开。我的手如火,她的身子也如火,同时光

                滑……

  「来,好么?」她的手自由了,她捧着我的头,很费劲地抬起了头。她央告
着,把炙烈的目光投在我的脸上。

  「不急。」我抬起了头,用下颌继续拨弄着那勃勃的乳头,面对着她的急切。

  「怎么不急呢?你弄得人家好想!现在就……」

  「我现在好想品嚐你的每一寸,一点也不放过。」

  我喘息着,侧过了身子,使劲地把被子从我们之间拽开,扔到一边去,然后

              在压上去……

  肌肤和肌肤,火热和火热,她的柔嫩和我的霸道,她的湿润与我的狂躁……

  我没有太暴躁,我只是在这样纹丝合缝的接触中有点受不了而已。这样通体
的接触与只是抚摸不一样,我觉得是被包围了,被燃烧。但真的非常的好,好到
我的皮肤一个劲地发紧,我的肌肉在酸,我的心,我的呼吸,我的神经……我说
不清楚那感觉,好像是在飘。因为她的滑润细嫩,我真的好像就是那么没有依托
地漂浮在一片奇妙的幻境中,真的。

  她是什么感觉?我不大清楚。但她的手使劲地抓住了我的背,搓。搓得我的
皮肤很烫,烫得都有点被灼烧的燎痛感。她的腿张开了,就那么缠过来,夹住了
我的身体。她的脚丫从后面一点一点地找我的屁股,她找到了……

  「真的,我真的好想呀!」她使劲地冲我囔。

  我不管她,我用手攥住她的乳房继续揉搓的同时,我向下拱着。在她的心窝
舔了一会儿之后,我在她光滑柔润的肚子上留下了几个印记之后,我一丝不苟地
作弄起她的肚脐来了。

  我不知道她的感受,但我感到她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就软了下去,那些纠缠也
松掉了,她摊开了四肢,乖了……

  不过她没有乖多久,在我的舌尖固执地向她肚脐的那个涡涡里面探的时候,
先是腹肌,接着是她的腰,接着……那是一个连锁反应,她又不乖了。腹肌抽搐
的同时,她又把我缠住了……

  「哎呀!呀~呀~我耳朵,我头发,我脖子……」她的肚子虽然很绵软,但
我觉得也快喘不上气来了。另外,她的腿不知道从什么角度盘了上来,居然夹住
了我的脖子。她揪我的耳朵,拽我的头发,还夹得我喘气费劲。

  「……你撒手!」我说不清楚她的表情,我觉得她有点恶狠狠地盯着我。那
目光是什么?急躁?恼怒?羞怯?还是什么别的?

  不过眼前的景致实在是妙到了极处了。我看见了她的膝盖,非常的精緻. 那
层细润光洁的肌肤下是怎样的玉骨?我的肩和颈都感到了她火烫的肌肤的嫩,还
有那肌肉的蠕动,那是她的腿!她的腿真的好漂亮!

  「你,你是自找的!」她咬着嘴唇把脸别到了一边去,不看我。

  柔发散成了一道亮丽的瀑,她的娇嗔和急切中那丝曼妙的羞涩,那双颤动的
乳,起伏的腹……我不好意思地跪坐起来,看着我在她身上留下的斑斑唇印,看
着她无瑕的身体,看着我在她肚脐上留下的唾液的印记,我感到了她夹住我脖子
的腿的颤抖。我伸手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左腿摘下来。那足弓优雅的脚
丫就在我的唇边了。

  她喘息着,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她的脸颊又转了过来,看着我要做什么。

  她的脚丫真的好漂亮。纤巧俏皮的脚指头;白腻优雅的脚背也透明一般,能
看到那些血管、经络,以及她动脚趾时那些微妙的动;鲜嫩的脚掌,是那种让我
迷醉的嫩红色的,而脚心则如玉……

  「你……」她想躲。

  但躲不掉了,我已经衔住了她的大脚趾。

  她的鼻子皱了起来,眉头拧成了一团,嘴唇哆嗦了起来,只好用贝齿咬住。

  她的肩一缩,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腿也绷紧了……

  她的腿真的好漂亮。小腿纤细而光洁,那腿腹处的肌肉不像我的腿那样成了
一块坨坨,那里是一道流畅的弧线,非常的流畅,而且矫捷。膝盖那么的精緻,
灵巧。那里不是太结实的样子,但很韧的感觉。腿窝就是一片柔润了。看到了绷
紧的韧带了,韧带把我的目光引向了圆润柔美的大腿。大腿内侧粉嫩的肌肤在微
微地动,也许是这个姿势实在有点难过吧?但我喜欢看这样的蠕动,喜欢看那温
润中夹带的一丝柔韧,也喜欢……

  目光接触到了,沿着大腿,我看到了那奇妙的妙境。那漆黑油亮的毛毛,密
密的,有点卷曲,不是太长,但很整齐。毛毛覆盖着细嫩饱满的阴阜。这样的姿
势,阴阜显得有点迷离,不大清楚,但我还是看到了。我看到了那莹润的嫩肉中

              的缝隙了……

  轻轻地咬她的脚指头,每一个。用舌头舔舐脚趾间的部分,每一个。我尽心
地在她的脚掌中游戏着,促使着她的脚丫发生着好玩的变化。我吻过去,然后轻
轻地咬她足根处的那条腱。我的左手托着她的脚跟,右手则慢慢地在她的小腿上
滑动,通过了腿窝了。我的唇也游到了她的小腿上,在迎面骨上溜了一趟之后,
我过去衔住了她的腿腹。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擦过去,我的唇也跟了过去……一寸
一寸地品嚐。

  我终於伏在她的双腿中间了,她在此刻已经完全被我掌握了。她的腿按我的
意思张开着,虽然不断地哆嗦着。

  她的阴部就在我的眼前了,虽然她感到很害羞,以至於死死地闭上眼睛。我
还是掌握了她,我就那么近在咫尺地浏览着最后的神秘。她的阴阜有点暗了,在
雪白粉嫩的大腿中央形成了一片暗影。

  她已经湿润了,甚至是在流淌了,那娇嫩的阴唇上已经湿漉漉的了,亮晶晶
的。那些液体甚至把她的大腿根也弄湿,湿了的还有她的屁股。

  顺着那片水渍,我看见那两瓣一蠕一蠕的屁股蛋,那种酥嫩圆润的感觉实在
使我很冲动。屁股蛋肌肉正在羞答答地收缩着,好像是在保护中间的什么东西。

  但保护不了,我看见了那些嫩红色的褶皱形成的奇妙的小涡。那里一缩一缩
的,好像是一张正在呼吸的小嘴。

  目光离开她的小涡,向上移一点,那是被阴唇守护着的地方,粉嫩,湿润,
也在涩涩地和我交流着。我真喜欢这两片薄薄的阴唇,真喜欢微微张开的阴唇间
给我展示的那一片嫩红色的娇嫩,真喜欢阴唇上端结合部那一颤一颤的地方。

  我伏下头,先用鼻尖轻轻地拱开了那两片娇嫩的阴唇。凉津津,湿漉漉的,
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很淡,很难发现。最后,我的鼻尖就留在了那一颤一颤
的地方,淘气地压安着,碰着,而舌头就在那被展开了的妙境中游弋了起来。那
液体不是水,润润的,滑滑的,有点黏度,但决不稠,又不像水那样的滑不溜汲
的。味道呢?味道是有一点鹹的,不甜。

  其实味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手过来死死地把我
的手按在了那儿,她的腿也夹了过来,她的呻吟中都有点哭腔了,但那决不是难
过的声音。

  「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我……要死了!」

  「死就死吧,这样不好么?」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埋头一口吸住了躲
在一层一层包皮包裹中的那个小东西,我用舌尖细緻地把那些肉皮剥开,就碰到
了那个抖个不停的小傢伙。小傢伙可比她看起来要精神得多呢……

           ************

  「「问世间,情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你看,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唱的歌,
我现在也……」

  「莫愁!」

  我被这声有点焦躁的断喝吓了一跳,脑袋顿时一片混乱了。所有的东西都不
见了,我的林朝英到哪儿去了?

  雨仍然在哗哗地下,不停的敲击着屋顶的破瓦,不清楚,那是一片混沌的噪
音。风变得很淒厉,嗷嗷地,在外面空旷的所在飞旋着。「吱呀、吱呀」的声音
在头顶响着,破庙好像有点坚持不住了的样子。漏雨的屋顶有几条水流泻进来,
落在地面上,溅开,飞散。闪电把破庙照亮了一下,端然稳坐的泥菩萨的脸依旧
那么的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慈悲。他妈的慈悲!假的吧?

  人,人他妈的也都那么假惺惺的!

  陆展元背对着那个叫莫愁的小姑娘,他哆嗦着,脸孔古怪地扭曲着。汗水还
是泪水?不清楚,但他的脸上的确是湿漉漉的。他的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地
响,牙也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何沅芷瘫坐在一旁,她那么的无力,目光中没有丝毫的含义。

  那个叫莫愁的小姑娘呢?她站在那儿,幽幽地凝视着正在挣扎中的陆展元。

  我看见莫愁目光中跳跃的火苗,那种感觉也好熟悉,充满了热切的期待,同
时也有点慌,有点无奈。

  等待判决就是这个样子的吧?等待判决的滋味很不好,我知道。

  她现在就在等待着什么判决?她是在对无奈的爱情做最后的争取?

  无奈的爱情?是啊,心中的魔鬼会在无望的时候露出狰狞的面目的。就是最
美丽的女孩子,那魔鬼也足够的淒厉的,我知道。

  魔鬼?我的神经好像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下,耳朵里好像「嗡嗡」地响个不
停,这是魔鬼在发芽的感觉呢,我太熟悉了。

  「莫愁,那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沅芷……」

  良久的沉默之后,良久的等待之后,陆展元终於把脸转向了正冲他展现出最
绚丽的微笑的莫愁。

  那微笑真的很动人。首先是年轻,莫愁是一个水灵得很的小姑娘,她的笑容
足够的灿烂,虽然中间有一点淒楚。淒楚也很重要,她的睫毛上带着晶莹的泪滴,
她的目光中有期盼的火焰,她的嘴角还在委屈地抽搐着,但她很灿烂地笑。

  複杂透了,女孩子就是这样矛盾交织的合体。同时,就是这複杂使女孩子真
的能绚丽怡人。这笑,这样的感觉,我怎么又觉得好熟悉?

  笑容还在延续着,但在慢慢地凝结。对,就是凝结。听到陆展元的话,莫愁
脸上的笑容和眼中的火苗都在那瞬间凝结了。

  「你说……你说什么?」

  还在笑,好像有点不能置信的样子。莫愁把头向前探了一点,侧耳。但她知
道自己的耳朵没有欺骗她,她的泪水已经无声地涌了出来,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起来,她的颤抖……

  「陆展元实在是不……」

  这一瞬间,陆展元好像很激动的样子,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半步,肩扭了
一下,似乎是要伸出手去扶一下摇晃着的莫愁,但他没有。

  「是么?」

  莫愁晃了一下,伸手扶住旁边的柱子。她估算错了距离,她没有扶到,腿却
已经软了,身子向柱子倒了过去,头碰到了柱子上。

  我看见陆展元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居然背转了身子。

  莫愁倒在柱子旁,她倚着,一只手捧着自己的额头。她的眼睛合着,眉头紧
皱,脸上的肌肉也抽搐着。

  这一刻,她的心死了么?如果死了心,就好了。

  我看着莫愁的脸,我看着她抽搐的嘴唇。那唇以我很熟悉的状态抿了一下,
我知道她心中的魔鬼醒了。

  接下来的会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开始关心了。其实天下最有资格漠视别人的痛苦的人
就应该是我了。

  是么?我就那么有资格?

           ************

  「饿么?」

  我饿么?说老实话,我一点也不饿,我就是有点累。肌肉都酸溜溜的,脑袋
也空荡荡的,但是这感觉很好。怎么弄得这么累的?哈哈哈~是因为我真的好幸
福。的确是有幸福的感觉的,我把最好的我终於给了她了。她是不是也幸福?

  我轻轻地把散在我脸上的秀发拿开,轻轻地把秀发都拂到林朝英的头侧,让
她依偎在我肩头的玉颜展露出来。她现在就在我的身边,脸上依然带着令人迷醉
的嫣红。她的手在我的胸前,她的身体还粘在我的身上。哦!我们还是这样的纹
丝合缝,没有距离。

  这一次,她泄得很猛,我不知道她泄了几次,反正我知道等我要进入她的身
体的时候,她有点害怕……那感觉真的很奇妙呀!她说她实在是不行了,求我不
要再弄了。不弄不行!我知道自己特别想要。

  我伏在她的身上,重新细緻地呼唤她,小心翼翼地把我的阴茎向那个让我流
连忘反的妙境探索。那些液体在她的阴唇上留下了一些凝结体,蹭上去的时候,
磨得我的阴茎痒痒的,涩涩的。

  就是要这涩涩的感觉,我的龟头找到了那个洞穴,固执地捻了过去。那些娇
嫩的肉芽畏缩地陷了下去,把中间的那个小洞让出来。

  「啵」,我感到了那突破的感觉,我的龟头进去了。虽然有点干,但那涩涩
的摩擦感真的很刺激。

  我知道不能太猛,在满足我自己的冲动的同时,我不能伤到她。我没有向深
处挺进,我只是耐心地用龟头在洞口研磨着。同时,我吻着她的嘴唇,揉着她的
乳房,我用身体挨蹭着她的肌肤,我的手滑下去,捉住了她的臀尖。那种酥嫩的
弹性在指尖蔓延了开来,她的屁股蛋在蠕动着。我用手掌揉弄着那滑腻耸翘的屁
股,手指则轻巧地滑进了她的臀缝之间。碰到了,我的指尖感到了那些细嫩的褶
皱了,也感到了她的收缩了,她在躲闪我的侵犯了……

  「哦,啊,你……」她惊慌地扭动着身子,眼神慌乱地看着我。

  我不管她,又衔住她的舌。手指却没有停下来,我顶在那已经缩成一团的洞
口上,固执地按压着。软软的,润润的,同时,在被按压到相当的程度的时候,
那里就反弹着,抵挡着侵犯过去的手指……她的阴道又湿润了,在把我容纳进去
的同时,她的阴道伴随着肛门的抽搐也产生了更紧促的抓握感,她把我抓住了…

  她呻吟着,央告着,快乐着,也紧张着。

  「别,别,你不要那样呀……」

  她把我搂紧了,她的吻比她的话要热烈得多,她的身体听话地按照我给她指
定的节奏应答着我。

  我没有把手指真的探进她的肛门里去,我只是在她的洞口温柔地按摩着。她
的反应很强烈,我怕弄进去会把她弄疼,我也不愿意做她不大想做的事情。但即
便是这样,她的收缩已经使我非常的痛快了,我调动了她的阴道,我找到了她最
敏感的地方。

  「好么?你说,我好么?」

  我捧着林朝英的脸,让她面对着我。

  她躲闪着我有点过於狂热的目光,她羞涩地垂下眼帘,伸手掰我的手。

  「讨厌!你最讨厌了!」

  她突然皱起了眉毛,噘着嘴儿,她的目光在我的脸上一闪。好像是有点生气
了,好像又不是,她又搞什么鬼?

  ***********************************

               待续……

  D 兄祝我「才思泉涌」,哈哈~我涌。其实不是什么才思,我就是淫欲如流
而已,毕竟是春天吗。

  对了,D 兄。你祝得我也差不多了,你自己的才思怎么好像有点……啊?我
等你的《西游记》等得都有点望眼欲穿了呀!还有《倚天》,你尽忙活什么呢?

  是不是也怕担改编的恶名?

  我琢磨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一个洗脱咱们名声的好主意——咱们那其实不叫
改编。

  不叫改编叫什么呢?

  我就得问一下了。历史是存在的,那咱们如果写历史小说算不算改编呢?

  有兄弟就说了,历史是历史,小说是小说。

  这不就对了吗!咱们把金作当历史不就得了吗?呵呵~於是咱们就可以堂而
皇之地写了,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那叫再创作了,跟原创一样。

  是不是有点歪?其实你一琢磨,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我回头就准备用一篇篡改历史的小文去参加徵文,我看你们说不说我是改编
文,嘿嘿~你参加那徵文吗?准备弄什么?你给我透露一点呗。

  遵大路兮,掺执子之祛兮。无我恶兮,不接故也。

  遵大路兮,掺执子之手兮。无我丑兮,不接好也。

  白白,白白。睡觉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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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心星锁

  作为一个男人,当你感到很幸福的时候,是不是有点想把快乐分享一下?是
不是也关心给你幸福的那个人的感受?是不是……呵呵~是不是也想知道一下自
己的表现怎么样?当身边的女人说你很棒的时候,是不是自己的虚荣心会悄悄地
膨胀一下,让自己感到非常的自豪?我是这样的。

  讚誉,甚至崇拜,我这短短的二十几年中不缺少。

  从我练武起,我就被称做「天才」、「西域武学的发扬光大者」、「百年不
遇的鬼才」……还有什么?好多。我师父从来也不会吝惜对我的夸奖,我身边的
人也是如此。

  从我当刺客起,江湖上就开始流传一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传说。人们心惊胆
战地猜测着一个从西边来的会带来死亡的刺客的来历,没有任何线索,没有人见
过那个刺客是什么样的,但他们靠想像力在塑造着我。嘿嘿~中间的确是有些人
崇拜我的。

  从我开始接触女人开始,她就告诉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得到了天下最
大的快乐。其实我接触的女人很少,除了林朝英,我只和她在一起过。但我知道
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她也不会欺骗我。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点麻木了,我已经不大在意自己是不是会被别人提起
了。

  但是,我跟她在一起了,我真的好想知道在她的眼里我怎么样?就为这,我
都有点紧张了,我的心跳有点快,我的眼睛在期待,尽管我也有点害怕她说我不
好。

  「我哪儿讨厌了?你告诉我呗。你说,我哪儿讨厌了?我都要急死了……」

  林朝英要从我怀里逃出去,我不让。我抓着她的胳膊重新把她拽回来,让她
依旧伏在我的身上。这样,真的很好呢。

  她挣扎着,使劲地晃着脑袋,万缕柔丝不停地在我的脸上拂来拂去的,痒,
同时她变得有点……有点什么呢?我在想。她像一个小孩一样在向我撒娇呢?还
是她真的讨厌我了?不会吧?我记得很清楚。我记得她畅快的呻吟;我记得她迷
离、依恋,甚至是狂热的眼神;我记得她快要嵌进我皮肤里去的指甲,还有那急
切的颤抖;我记得……我问,就是想得到一个让我膨胀一下的答案。

  她挣扎着,扭动着。她太嫩了,我舍不得太用力;她太滑了,我差点就让她
逃掉了,她的肌肤总是想从我的指尖滑脱。她扭动着,她的胸脯也荡漾着,碰着
我的身体。乖巧、漂亮的乳头偷偷地在撩拨着我的心跳……

  她不挣扎了,小脸红红的又伏在了我的胸前。她不看我,就是用发烫的脸颊
柔柔地蹭我的胸,用她的唇嘬我的胸,用她灵巧的舌尖拨弄我的乳头……她的手
轻柔地接触着我的肌肤,每一次动,都给我有点发酸的肌肉带来松弛的快感,这

               快感……

  我伸手掠开她的头发,捧到她的头后,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娇羞,还有
那丝顽皮的憨态。

  「告诉我,好么?你觉得我到底怎么样?」

  我平躺着不动,只用手轻柔地揉搓着她的头,静静地体会着柔滑的发丝在指
间流动的感觉。

  「你就是这天下最讨厌的人了,一点都不错的。」

  她淘气地咬住了我的乳头,还挺使劲地往起揪。

  我不是很疼,疼也就是有一点,化在温柔的爱抚产生了酥软中,那就是一个
特刺激的小插曲,我不在乎,甚至觉得很好。但我还是哭天戕地地悲怆了起来。

  「干嘛?」

  她松开了牙关,好奇地看着我。她的下颌枕在我的胸前,眼中流动着一些有
点特别的东西。

  「好疼。」

  我觉得我的眼泪就在眼眶里转悠了,我装得不赖。

  「你也知道疼么?弄人家的时候就……」

  她用指甲揪住我的乳头,然后拉出挺长的一截。她的神情好像很兴奋,她看
着我乳头的变化,然后就看我的眼睛。她咬着下唇,笑得很特别,腮边的笑靥也

               很特别……

  眼泪终於从我的眼角滑落下去,想必鼻子也红了,我的嘴角也在一个劲的抽
搭着,我还羞涩地把脸别开……

  「干嘛?你不会就这么小气吧?你把我弄得一塌糊涂的,我弄你一下就不行
呀?真小气得紧呢,哼,我还不稀罕呢。」

  好看的嘴唇噘了起来,她要松手了。

  我把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前,不让她拿开。我的一双泪眼深情地望着她。

  「你弄我吧,我不疼。但你…你不能说讨厌我,我的自尊心受不了。现在,
我的心碎了……」

  愣了一下,笑了,开心地笑。

  她笑得真好看,我爱看她笑的样子,尤其是这样毫无保留的笑,灿烂、明艳、
无邪。我觉得我的目的达到了,至少在这一刻她是快乐的,她忘记了心中的伤。
我想我能让她永远快乐,我想我有能力把她的伤疗好,我想我就是怎样都可以,
我就是要她快活。

  「你就是讨厌呢,连说话都那么的讨厌……」

  她在我的深情中,她感到了。她还在笑,但在躲闪着我的目光,她的目光游
离着,她的呼吸由轻变得重了,她贴得我更近了,更紧了,虽然她还满不在乎地
拨弄着我的乳头……她还保持着笑容,但其实已经不笑了,她终於勇敢地面对了
我的目光。她的睫毛忽闪着,我看见她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但不确定。

  「过来,亲亲我,然后说我是最好的男人,你一辈子也离不了。」我鼓励她。

  「嗯。」

  她向上爬了一点,轻轻地吻了我的上唇,然后又碰了碰我的下唇。手指滑过
来,在我的唇上滑了一溜。

  「你是最不要脸的男人,咯咯~」

  「唉~怎么说这个?要你说我是最好的男人,就说一次,啊?」

  「不要脸。」

  「好!」

  「不知羞耻。」

  「好不好?」

  「哎呀!」

  我的手从后面抄了过去,握住她的臀尖,我的手指滑进了那奇妙的臀缝,碰

               到了……

  她抱着被子逃开了,再次把我光溜溜地留在空气中了。

  我不在乎,我挺得意的。

  「你,你怎么又……」

  她的目光凌乱地落在我那又勃勃膨胀抬头的阴茎上。

  「又想了呗,谁让你那么漂亮,我一看见你就想。」

  我有点恬不知耻地看着她,有点恬不知耻地用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滑动,有点
恬不知耻地握住了阴茎,并且把包皮翻开,让红艳艳的龟头露出来给她看了个清
楚。还不是太神气,我有点泄气,发现龟头虽然在膨胀,但还是有点羞答答的,
而且有皱纹。毕竟是有点累了呀!我不在乎,这多真实,我没什么可掩饰的。

  「求求你放过我吧,会死的。」

  她用手蒙住了脸,但那声音中清楚地传达了她的热切,但她还在指缝中偷偷

                地……

  「尽瞎说,你听说这样的快乐会死人的吗?嘁~」

  「真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觉得是那样的,我一次一次地……我不能
控制自己,我……」

  「过来。」我笑着,用眼角瞟她。

  「我不能控制自己……」

  「干嘛要控制呢?你就痛快地追寻自己的快乐,就得了呗。控制?这可不是
练功。」

  「你说什么?」

  她的手从脸上滑开了,她居然哭了!搞什么鬼?

  我有点慌,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我知道她突然很伤心。她好像很冷,冷得
都在哆嗦了,她死死地抓着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头儿低垂,长发遮住了脸,
她无声,但泪如泉涌……

  我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过去把她拥在怀里,手忙脚乱地真的就把她裹在被子
里,只露出她的脑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就这样死死地把她搂在怀里,
用我的体温不让她冷。

  我看过女孩子哭,但我真的没怎么看过这样无声地流泪的。她用很大的力气
去忍耐,用很大的勇气不让自己脆弱,但还是忍不住。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林朝英
哭了,她每次哭泣都让我受不了。

  她为什么哭泣呢?是谁把她伤成了这样的!?我突然有点战栗,我想到了距
离。我们之间还有距离?是有的。我的心已经敞开,她的心却依然蒙在一片迷雾
中,她没给我。这滋味真难受呀!

  刚刚又滋生起来的情欲正在熄灭,我焦躁不安起来了,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恼
怒。的确是在恼怒了,我觉得她在这一刻好像是想到了别人,另外的一个男人,
不是我。

  我知道我不能容忍,我有点自私。她是有别的男人的,我知道,我知道她不
是处女。是不是处女,我并不在乎,可是我不能容忍她去想另外的男人。对,想
也不行!为什么不行呢?你有什么资格?她那么出众,她仅仅是你的?我大口地
喘气,我死死地搂住她,我有点乱套了。

  「亲我。」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合上了双眼,就那么等待着,泪光满面。

  亲?我真的想。不亲?是因为距离。我觉得我是在挣扎着,很累。

  带着晶莹泪珠的睫毛翕动了一下,缓缓地开启了。眼波淒楚,使人为之心碎,
忍不住要把她怜惜。

  「亲我一下。」

  声音幽幽的,她的神情也幽幽的,流淌着一丝渴望,一丝无助的憔悴,同时
也是迷离的,不确定。

  我亲了她,我没法拒绝。我亲了她的眼睛,把冰凉的泪滴从她的眼中、脸上、
唇际,抹去,我努力。眼泪不好吃,鹹,而且有点涩……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在动。她的手挣脱了被子,钻了过来,捧住了我的
脸;她的身子挣脱了被子,转过来,把我压到。她焦躁地抚摸着我,使劲地揉。

  那冰凉、颤抖的唇找到了我的唇,吮住。她的舌窜了过来,在我的舌上浏览,
纠缠。她的呼吸在我的脸上,热;她的泪水在我的脸上,正在变热。她的胸贴在
我的胸前,那丝柔嫩中渗透着不安的躁动。她的腿贴在我的腿上,酥酥地摩擦着。

         她小腹的那蓬毛毛磨在我的肚子上……

  我有点懵,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劲,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是为哪
般。但有一点很清楚,她现在激情似火。发泄,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词。

  大概她是要发泄一下吧?哭泣其实也是发泄的一种手段,性交好像来得更直
接一点。能成为她发泄的目标,我真幸运呀!我知道我不仅想做她发泄的目标,
我想做她的天使。天使?真好笑,我也要做天使么?

  我想帮她,但她阻止了我。

  「让我来。」她看着我,好像变了一个人,刚才的羞涩和脆弱都无影无踪了。
她的眼里跳跃着一种特别複杂的火焰,她想要征服什么的样子。

  我宁愿让她来征服我,但我知道,现在的我只是她报复的一个工具,或者说
是她逃避什么的一个避风港。我宁愿做这样的一个避风港,为了她,我干什么都
行。我不是自私的么?我怎么突然……?这个答案真複杂,我连我自己都没弄明
白。是迷恋?是爱恋吧?人的情绪真的很有趣呢,一个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分
别的?但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来劲,可以为了一个人而把自己给忘了,变得非常的
有勇气。我甚至有勇气去面对……面对她内心里的那个魔鬼。当然,我自己的欲

             望也无法躲避……

  她的手指在我的唇际游移着,拨弄着我的唇;她的唇已经在我的胸膛了;她
的右手在……她很用力,指肚滑过小腹的时候,给我带来了一阵灼痛。她的手指
穿过了我的阴毛,我疼了几下,怀疑是有几根阴毛被她起根弄掉了。她的手指攥
住我的阴茎了,她攥得我有点疼……

  我哆嗦着,一个劲地吸气,还把她冰凉的手指吸到嘴里。我打算她想怎么弄
就让她怎么弄,也许她弄疼我,她的心里就好受一点吧?她的手指真的挺凉的,
但滑润、纤巧。我吸吮着她的手指,她的手指在我的嘴里挖弄了起来,拨弄我的
舌头,接触我的颚,挑拨我的唾液,她把我的唾液弄得好多……

  她用舌尖逗弄着我的肚脐,凉丝丝的,酸溜溜的,从肚脐蔓延开来的酸楚调
动着我的腹肌蠕动了起来。那感觉很特别,那丝沁凉和酸楚一直钻进我的心里,
好像是在拨弄我的肠子,同时把我的心也拨弄了。好像还影响到了嗓子,一阵酸
痒的感觉迅速地钻过来,我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好痒痒,想叫唤出来。

  不仅仅是上面,下面也被影响了,我觉得我的小腹里有一团热,从肚脐发散
开来的感觉直接勾引了我的……好像是先从屁股开始的。我觉得屁股的肌肉抽搐
了一下,带动了屁眼;屁眼的蠕动把会阴也带动得扭了起来;然后就是睾丸的收
缩;然后就是……好像又不确切,一切好像是同时发生的。最确切的是,我阴茎
的海绵体在膨胀,变烫……

  勃起并不容易,因为她的手。她的手抓得很没有技巧,弄得我是有点疼。一
疼就把那些膨胀的冲动给镇压一下。我要疯了,一边是火焰,一边是冰,她要把
我怎么样?

  我使劲地吸吮着她的手指,越来越深入,我想让她帮我挠一挠嗓子眼的痒。

  光嚥唾沫已经不行了,光哼哼也不行了。

  她的手指离开了我的嘴,她的舌头也离开了我的肚脐。她把我的腿张开,她
蜷跪在我的腿中间,她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双腿,她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正在骄傲地站起来…勃起的感觉很好,很冲动,麻酥酥的,热乎乎
的。

  我微微地抬头,看着她。我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我看到了她的美。她正在
把她的长发盘在脑后,她的脸展现出来了,那嫣红让我醉,那热切也让我……纤
巧的胳膊在动;柔润的腋窝很特别,那里有细细的毛毛,那里的皮肤也和她其他
的肌肤也不大一样,只有柔软的感觉;她的乳房在颤动着,那双娇巧迷人的乳头
俏皮地在冲我打招呼;她的肚子也在蠕动着,一起一伏的;她有点瘦,这样把双
手伸到头后去盘头发的姿势下,我能看到她的肋骨的轮廓,但真好,我觉得她是
冰肌玉骨的,真后悔没一根一根地去数她的肋条;她的细腰那柔滑优雅的线条自
在地在我的眼前流溢着;哦,她的胯,她的腿。

  我不能自持,我一遍一遍地被那些流畅的曲线给诱惑着……更要命的是,在
那冰肌玉骨的前面,矗立着我的阴茎,好像还笑嘻嘻地冲她致意呢!

  头发盘好了,她的手在我的肚子上了。

  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我的肚子又变得特神气了。

  她的手在我的腹肌上浏览着,接触着每一块。她的头低下来,已经有点发烫

          的唇缓缓地落在了我的龟头上……

  我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好像她的热吻很不够。这是一次让我发狂的全新的
经历,我没想过让女人用嘴来给我的阴茎带来快乐。

  说老实话,我觉得我的鸡巴有点髒. 首先是看上去黑了吧唧的,而且不勃起
的时候皱巴巴的,也不像很乾净的样子,而且有时候早晨睡醒了翻开包皮检查,
就会发现龟头上有一些白色的东西,所以我没想过要女孩子给我这样。我肯给女
孩子舔,那是因为我喜欢,同时我觉得女孩子是乾净的。

  但是,真的发生了。我看见她的樱唇落在龟头的瞬间,我的瞳孔在放大,我
的思绪在飘,我内心升起了一种全新的刺激。我是被刺激了,那瞬间,我的阴茎
肯定是又伸长了一些,我感到了那奇妙的膨胀。

  而且,那视觉冲击是没法表达的,她是那么纯净优雅的女孩子,她那么的干
净,她居然用她吃饭的嘴来亲我撒尿的鸡鸡了,我的天!太複杂了,我差点兴奋
得昏过去,但我舍不得眼前的美景,我还看见我的阴茎摇晃起来。

  她的唇躲开了,并且嗔怪地瞟了我一眼。

  我读不懂她眼神的意思,我现在什么也不明白了,我就是想……我还有点害
羞了。真奇怪,我居然害羞了!我都想不起来除了假装的我一共害羞过几次了。

  但害羞的感觉真的好奇妙,混杂在沸腾的血液里,混杂在勃勃的欲望中,我
觉得自己好像比以往的我要多彩多了。不能形容的妙!

  她再亲的时候,我没动,就目不转睛地看,等待。

  她的手滑过了我的小腹了,她的手在梳理我的阴毛了!白嫩的手背,黑黑的
阴毛,我看见我的阴毛从她的手指间钻了出来,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些影子,影
子在动呢!她的手来了,她的手指握住了我的阴茎了!阴茎在她的掌中得到了一
丝温暖,於是就弹跳起来。她的手指轻柔地揉握着,给我的阴茎带来了压迫感,
给我带来了急切。

  我太着急了,虽然被女孩子的手握住的感觉很好,我还是渴望她的唇。我想
她再来亲我的龟头,或者能把我的阴茎都含进去。估计可能性不大,要是都含进
去的话,我担心她会吐。我知道被什么东西顶到嗓子眼的感觉,是有点想吐的。

  我的阴茎在勃起的时候肯定要超过她口腔的长度的,全插进去的话,她吐我
一肚子就有点……我真的想让她那样,就是吐我一肚子也没关系。

  我还真有点好奇她吐是个什么样呢!真的,她吐是什么样的?她尿尿是什么
样的?她拉屎是什么样的?我的心砰砰地乱跳了起来,我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奇
怪而且肮髒的念头。但我不仅羞愧,我还亢奋,我觉得那是她的一切,我想知道
她的一切,非常的迫切。

  我开始想像了,我想像着她的阴唇张开了,中间嫩红色的部分不安地抽动了
几下,她的腿也动,张开着,她的小腹松弛了一下,於是……於是怎么样呢?女
孩子是从哪儿撒尿的?这在我来说是一个谜。是从可以容纳我的那个小洞么?难
道是那个一颤一颤的地方?想不明白。如果看到就明白了。

  我想像着那些漂亮的褶皱构成的涡涡蠕动了起来,屁股也在动,於是张开了,
於是有……哦!实在是太刺激了!也许真看到的时候就不会这么好玩吧?不过真
的非常地想看一下呀!

  尤其是她,我的林朝英,你让么?

  就这么一恍惚,我错过了我期待的时刻,我没看见我的龟头是怎样消失在她
的樱唇中间的那个瞬间,我太遗憾了!

  也不是特别的遗憾,现在的景象也足够的香艳、刺激。她的唇张开了,围绕
在我的阴茎的顶端。她只把我龟头的那个伞状傢伙含着,她的唇就紧紧地包住了
那个冠状沟,还动着。她嫣红的脸颊也在动着,凹陷。她在干嘛?在吸吮呢!的
确是在吸吮,我感到了沁凉和那灵巧细嫩的舌尖对我的龟头的熨贴的同时,我感
到了她嘴里的吸力,好像要把我吸过去了!

  「哎哟!」倒霉的牙齿!她的牙齿非常的漂亮,洁白,整齐。我喜欢她的贝
齿,接吻的时候也喜欢舔,我还喜欢她咬我的舌头或者嘴唇什么的,但我不喜欢
她刮我的龟头。真的疼,是一种酸溜溜的疼。被她的贝齿刮到的时候,我就一个
劲地哆嗦,还嗷嗷地叫唤,千万不要误会我是兴奋的。

  其余的感觉都很好,她手的抓握、抚摸都很合我的心意。她抚摸我的大腿,

  轻轻地在我的大腿内侧给我一丝痒;她的手指的压力使我的阴茎很痛快;她用手

  指逗弄着我的会阴;她的手掌包容我的阴囊,轻柔地按摩着睾丸;她还用指
甲来挑我的屁眼。哎哟!那是一种酸溜溜的心慌呢,难怪我弄她的时候,她的反
应会那么大,我也……我也有点害怕她的手指真的会钻进来。

  要是钻进来了是什么样的?我的阴茎进入她的屁眼是什么样的?

  没工夫想那些了,我觉得我的肚子越来越紧张了,那些飞旋的感觉把我的肌
肉弄得酸溜溜的要失去控制了。另外,一股好像凉丝丝的东西正在要从我的阴茎
里飞出去,我使劲地憋也憋不住的样子。她的舌尖还在我龟头顶端那个一碰就酸
溜溜的裂缝上来回地挑,挑得我……

  不行!说什么也不行!不能在她的嘴里就尿了!我玩命地提醒自己。我知道
那不是尿尿,也知道射出去会多美妙。我绷紧了所有的肌肉想控制住自己,我还
一个劲地想别的事情,我不能射在她的嘴里,我就为这个念头努力着。那样会玷
污她吧?我想她永远就那么圣洁。那是玷污么?谁说射在她嘴里她就不圣洁了?

  我真想就射呀!可是我舍不得。

  「快,快,快闪……」我的身体痉挛了起来,我要憋不住了。

  她闪开了,睁着一双凤目好奇地看我。

  我迅速地翻身趴在床上,真的好辛苦。我使劲地用手攥住了我的阴茎的根,
然后使劲地撸,然后就……一波,两波,三波,我的手心里黏唧唧地一把,背后
和额头都渗出了汗,肌肉酸得我要不行了,阴茎每跳一下,我就一抽搭……怎么
都射完了还挺硬的?

  「干嘛呢?」

  她的手搭在我的腿上,她的唇则落在了我的屁股上了,她慢慢地舔,品嚐着
我的痉挛。

  「怎么就软掉了?」

  我把阴茎上的精液都弄在手里,又偷偷地抹在被子上,再等阴茎终於软下来
之后,我软塌塌地翻过身子平躺着喘气,一个劲地翻白眼、嚥唾沫,没怎么听清
她在跟我说什么。

  「是不是就已经……?」

  她红着脸看着我那不争气的阴茎上的湿润,轻轻地咬着嘴唇,蓦地伸手蒙住
了脸。

  「我……我那个……不行了……我死了……」

  「真的死了?」

  她分开指缝,偷偷地看我。

  「死了。」

  我真的一点力气也没了,装死很容易,只要把眼睛闭上就没有破绽了。不过
我没法不呼呼地喘粗气,也没法管住我那还抽搭着的肌肉。

  「你真讨厌,那次不是很……把人家都弄得死了好几次,才……你别装死,
你,我……」

  她的手又攥住了我的阴茎,不知道软塌塌的阴茎是不是会让她失望,不过她
一攥,我就被那阵酸楚弄得叫了出来。

  「我求你了,真的会弄死人的呀!」

  「不行,我还想要呢。」

  「姑奶奶,我……要不,你过来?」

  「我不要你给我弄,我……」

  「我真的得歇一会儿的,等我好了,再让你弄,好不好?你想怎么弄都行。

  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她听话了,温顺地依在我的身边,拉过被子把我们盖在里面。

  她的身子还好热,我真觉得对不起她。我只好把她搂在怀里,把手伸进她的

              双腿中间……

  ***********************************

  待续,待续……

  连续的在床上弄,是不是觉得有点跑题了?

  哈哈~我管他跑不跑题的!我觉得特想写这些东西,写得我全身都热乎乎的,
不赖!至於在全篇里这个段落的作用吗?想不明白,也懒得想了。我吃完晚饭,
叼根烟,再备一杯不加糖的咖啡,往电脑前一坐,脑子里就是这些东西,就写。

  写东西真的挺好玩的,不过也有副作用——我的肚子见长。

  还好的是,我早晨起来一般要被逼着跑个千把米的距离,身材不会这么早就
完蛋的。至於谁逼着我跑步?嘿嘿~不告诉你们。

  说这个可不是我又要显摆什么,我就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些也爱好写作的弟
兄们注意一下——不管什么时候,身体都是革命的本钱。

  PC38老兄说头晕得很,估计要翘辫子。

  我估计不会是「非典」那么严重,可能是缺少锻炼吧。

  写作是要花时间和精力的,烟和咖啡就有点多,再加上房间空气不流通,想
必头晕就有可能了。

  其实就是得了「非典」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看医生就得了呗。

  增强肌体免疫力对於抵抗「非典」肯定有好处,锻炼是一个途径。

  你可不能翘,留下那个故事怎么办呀?呵呵~说一下你的故事吧。

  我觉得你在写静态场景的时候很得心应手,一到动态就有点乱了方寸了。

  是有这样的感觉的,我看了你的F 篇,没回复。就是因为我也跟着你累了一
下,不敢再咧嘴叫唤了,怕你不乐意。我想等你再出几篇把故事捋出个头绪来再
一块侃。

  千万别翘了啊!有病看病,没病锻炼。我可不想你那个「不情之请」由我来
发佈,心会疼的。

  DINGDING000老兄:你好!能读懂我,真高兴。至於我是不是在千山顶上
笑呀笑的?我觉得有点飘飘然了都,我的牙还行,估计笑容还不赖,嘻嘻~其实
我们都是在找,找一个无所羁绊的天地,我们是同伴呢。

  如此生老兄:我看见你对我的「多点喷发和持续时间」的评价了!我让你给
气乐了!你怎么那么瞭解我呀!哈哈哈~我知道你是在鞭策我呢,谢谢了先。???

  C 兄:关於闪镜的问题,答之。我写得手软了就得闪,那劲头来得太猛就得
找别的法子先解决一下,嘻嘻~

  D 兄:你写东西是要大纲的么?我的天,真了不起呀!呵呵~刺儿你一下。

  当然是忙正经事重要的,我等,不着急。

  滨兄:你觉得我这文够玄疑么?呵呵~其实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就是圈拢老
D 往金作发展。对了,你觉得老D 的《倚天》好稀奇么?想听一下你的看法。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蹊予望之。

  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又有错字了,我真挠头,我的字库实在是打不出来呀!还是觉得篇尾的小诗
很重要,那是我今天感想的凝结。懂了这小诗,那么我就在你的身边。

  白白,白白,睡觉去喽~?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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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回首明月中

  梦境中的流连是我所迷恋的,我爱做个梦来在漆黑的夜晚逗我自己乐一下,
就像我喜欢在夜晚寻找猎物一样。通常我不害怕噩梦之类的东西,即便是充满了
血腥或者什么不确定的追逐,我在梦里也足够的镇定,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对付。

               但这个……

  原野绿了,山花烂漫,林海如画,天空如洗。幸福的滋味在我的心中变得非
常的明确,我快乐得一直在任我的声音在茫茫无际的空宇中回荡不止。身边是我
的林朝英,她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青衫,她的剑在她的背上,黄色的丝绦
随风拂舞着,伴着她的柔丝飘散。

  她也应该是幸福的吧?我怎么有点看不清楚她的容貌?我就看见那双闪亮的
明星中闪烁着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她好像是在笑,又好像不是,那笑中好像有
一些诡异的东西。这是怎么了?

  「叫呀,叫爸爸,他是你的爸爸。」

  谁?谁在对我说话?有一个声音,但没有人影。

  「他不是我的爸爸,爸爸他……」

  一个稚嫩的孩子的声音,哭泣着,好像特别的害怕。

  这是怎么了?孩子是谁的?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洪亮的哭声从哪儿来的?孩
子不是会说话了么,怎么又变成了一个婴儿?

  林朝英的目光转过来了,那目光瞬间就幻变出无限的伤感,她目不转睛地凝
视着我。

  我茫然地寻找着,心缩成了一团,缩得我都觉得有点疼了。

  「你欺骗我!」那声音是冷冷的,冷得要把我也冻僵了。

  「我没有!」我声嘶力竭地喊着,伸手去抓,但我没法阻止身边的青影在我
的指尖消失掉。

  我觉得我的呼吸很快,心跳得也有点慌,我还在冒冷汗,整个身体似乎都不
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於是,我醒来。

  那不是梦吧?那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好像在揭示着未来的什么时候。我想伸
手抹一下额头的冷汗,但我的胳膊好像有点不听使唤,麻痺.

  「唔~」耳边一声轻轻的吟唤。

  身体的感觉变的真切起来了,那柔滑的身体还依偎在我的身上,还有那一股
幽幽的甜香在幔帐中瀰漫着……是她,她就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我。

  我睁开眼睛,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枕着我的胳膊正睡得香甜的林朝英。她把我
的胳膊压得都没有知觉了,她睡得像一个小孩,她的手还压在我的胸前。温暖的
感觉很清楚,比温暖更来劲的是这样彼此依偎的甜蜜。

  我没有动,就让我们保持这样的姿态,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正在甜梦中徜徉的
她。尽管肢体的感觉正在复苏,胳膊上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我,我依然愿意就这
样。不想打扰她的梦,以及她给我的这丝静静的依偎,我觉得这样真好。我看着
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眉,看着她那长长的睫毛,看着………她真好,我不能没有
她,我知道。

  我看她,也在想她。是啊,的确是需要好好地想一下的,到现在我才发现我
还是那么的不瞭解身边的这个人。我渴望知道她的一切,因为我想到了我们的未
来。

  她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唇也蠕动了一下,尽管眼帘还没有揭开,她也醒
了。她的身子稍稍让开了一点,好像是在躲避一下什么。

  我才意识到自己胯下那东西象每次睡醒时一样矗立着,正好就在她的那儿。

  就那么闭着眼睛,她冲我调皮地笑了一下,手在我们之间悄悄地滑下去,一
把抓住了我的阴茎,捏了一下。

  不疼,但我还是叫了出来。

  她得意地抿了抿嘴角,「又想?你真……」

  「真怎么样?」

  我笑着把她搬到我的胸前来,让我们的接触更紧密,同时也让我的胳膊能稍
微休息一下。重新恢复血液流通的胳膊的感觉很厉害,那阵钻心的麻痒使我一个
劲地吸气。

  「我不是又想了,男人睡醒的时候是这样的。」

  我解释着,因为我发现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皱起来了,目光中有点烦
躁。

  「想,就弄吧。你们男人不就是这样贪得无厌的么?」

  她的腿在我的腰侧,她的阴部不再躲避那接触了,不过她也没有主动地要什
么。

  龟头接触到那片柔嫩,那触觉实在是在把我的欲望点燃,但她的眼神又在把
火焰悄悄地熄灭。

  「怎么了?你不想?」

  我一边活动着麻痺的胳膊,一边龇牙咧嘴地看着她,没动。

  这一觉睡了多久?看来是挺长的时间了,房间里的光线已经混沌了,幔帐里
的一切都有点朦胧。她也有点朦胧,尤其是她的眼睛。她咬着嘴唇好像是在琢磨
着什么事情。

  「不想就算了吧。」胳膊的麻痺好了很多,我可以温柔地微笑了,於是,我
主动回避了那些接触。「这样,好么?」我让她枕在另一个胳膊上。

  她怔了一下,慢慢地,她又偎过来,挨在我的身边。

  「你要是很想的话,就……」

  「也不是特别的想,就这样,我觉得也挺好的,我们在一起。」

  我静静地躺着,闭上眼睛,揽着她的肩头,让我们靠得更近一点。她的柔嫩
滑腻,我已经适应了,但依然使我怦然心动。

  「我刚才是不是有点扫兴呢?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滑动着,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滑过了我的小腹,握住
了我那还没有彻底软下去的阴茎,轻轻地握。

  好舒服,好想,但我知道她这样是为了不使我难堪,有点像施舍。

  「在西边,我有一个家……」

  她的手停了,人好像也停了,但心跳得好快。

  「……家里有一些人。我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

  我意识到了她的变化,其实我是可以想到的,并且有准备接受。我就是觉得
有必要告诉她,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秘密,不想。说这些是需要勇气的,我花
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来,我的心也跳得好快。

  她静静地听,不插嘴,但她的呼吸变得快了起来,她还微微地抖。她的手也
离开了我的阴茎,撑在我的小腹上,她的手也微微地抖。

  我不敢看她,我只是絮叨着说自己的事情。我在猜测她的感觉,但猜不出来,
这让我有点紧张。

  「说这些,你是……」我说完了等待她的判决的时候,她轻轻地笑了一下,
并且凑过来在我的唇角轻轻地吻了一下。「……是想给你离开我找一个借口?」

  我激灵打了一个寒战,迅速地去找她的眼睛,因为我觉得她的语气变得有点
冷,我想不明白是为什么。看到了她眼中那丝冷冰冰的东西,还有那冷冰冰地笑,
还感到了她冷却的身体。

  「不是!我……」我伸手使劲地把她搂在怀里,说什么也不放开。「……就
是要告诉你我的一切。」

  「是么?」她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拨弄着。

  「你觉得我真的那么不让你相信么?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我不想有什么东
西在我们中间隔着,我……」

  她的目光停在了我的眼睛里,眉头越来越紧了。脸上的潮红消失了,有点苍
白。她的唇和下颌都不安的颤抖着……片刻,她平静了下来,目光悠悠地飘了开
去,本来要从我怀里挣脱掉的身体重新温顺地依在我的胸前。

  「为了我,你愿意离开你的女人和孩子么?」

  她说着,轻轻地咬住了我的脖子,手指滑上来,摸我的眉毛、眼睛、鼻子、

               脸颊……

  「不知道,我现在很乱。我不能不跟你说,可是我……」

  她的牙齿好像要深入到我的脖子里去了,使我发音不那么容易了。她松了一
下。

  「……我说不清楚那感觉,我知道与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很不一样……」

  「记住,不要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提另外一个女人,尤其是在床上……」她用
手指把我剩下想说的话堵住了,抬起头冲我笑了一下。

  我有点迷糊,读不懂她眼里的东西。她是谅解了?还是没有?刚才苍白的脸
怎么又变得好红?她没有生气,也许是生完了?

  「你也想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去引诱
你,是么?」她合上眼睛,把脸重新靠在我的肩头,她的身体重新缠住了我。

  我喘得很厉害,我的血液流动把我的身体搞得麻酥酥的,我……我在等,从
这一刻起,她说的每一个字都会深深地在我的心里镌刻。

  「我不是一个好姑娘,你知道么?」她的声音飘过来,好像不是在我身边。

  我屏住了呼吸,我的手更用力地把她的身子搂紧。

  你是一个好姑娘,尽管你不是处女,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姑娘!我咬
牙,好像是在跟她说的这句话在斗气,这也是我心里最明确的想法,我认准了的
事情就没改变过。尽管她的一切都是谜,尽管我除了身体还几乎对她一无所知,
尽管……我认准了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一个,那么她就是最好的姑娘。尽管好
象没有任何的证据来支持我的判断,我不管。

  「我没有爸爸的,从我记事的时候,我就没见过爸爸的样子……」

  我的心咯登了一下,我太知道没有爸爸的滋味了,她和我一样,她也没有爸
爸。

  「我是一个妈妈养大的,她很爱喝酒,喝了酒就打我,你相信么?」

  她的眼睛合着,给了我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用被子把她包好,搂紧。

  「她让我叫她妈妈。其实我也一直是这样叫她的,不过等我知道了妈妈的含
义,我开始怀疑了,但我到现在还是叫她妈妈,尽管她……」

  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手很用力地抓住了我。

  「我们家很有钱,我们住在一个很漂亮的宅院里,我们有很多仆人,我小时
候从来也没快乐过。她一个人的时候就发呆,发一会呆就开始喝酒,等把酒喝得
差不多了,脸红了,她就叫仆人把我带到她的身边去,不管我藏在什么地方。然
后,她就把我抱在怀里,亲我。然后就掐,她的手碰到什么地方就掐什么地方,
好疼呀!……」

  她哆嗦得更厉害了,眼皮在跳,她的指甲要嵌进我的肉里去了。

  我咬牙挺着,我开始有点明白她的情绪为什么那么不稳定了,她一直就是被
伤害着的。我现在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她、呵护她、包容她,我觉得我能。

  「她一边掐我,一边笑,还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她笑得很开心,听到我的
惨叫,她就更开心了。我害怕,我疼,我想不叫,可是我不能不叫……其实不打
我的时候,她是一个很美的女人,非常的美,美得让人无法拒绝,你知道么?是
男人就无法拒绝她,谁也不行。

  男人!哼!我很小就知道男人是什么样的了。六岁吧?对,那是一个中秋的
夜。那天的月亮好亮,好圆,像天边挂着的盘子。那天她又喝醉了,她又让人把
躲在石洞里的我找到了,她把我绑在凉亭的柱子上,她用一根柳枝抽我……

  和她一起喝酒的还有一个男人,那男人好高,好壮,像一座大山一样。我希
望那个男人能帮我一把,他要是能拦住妈妈,我就不用那么疼了。他好像根本就
不在乎我是不是很疼,他就那么很仔细地看我,从头到脚,不时还点一下头。后
来,后来,他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妈妈。当时我真的很感谢他,因为他让妈妈
不再打我了。

  他们就在我的面前,他的手在妈妈的身上动着,居然插进了妈妈的衣领里去
了。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就是觉得妈妈的脸突然变得好奇怪,她
的眼神也好奇怪,跟喝醉的时候很不一样。他们的嘴缠在一起了,他们的呼吸都
很急。

  我看见男人的手把妈妈的衣服一点点地揭开了,肩露出来了,然后是被揉皱
了的抹胸,抹胸的里面在动。「啪」,抹胸的带子被扯断了,我看见那只大手把
妈妈的胸脯弄得……当时我有点懵,但我怎么也不能不看,我就看。

  我看见妈妈的衣服越来越少了,他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急……我看见了男人那
可怕的身体,他的腿中间黑糊糊地挺着一条……妈妈的腿中间没有那东西,妈妈
的屁股跟男人的也很不一样,在月光下很白、很圆……」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了,她的脸蹭着我的胸,沙沙地响,她的手在我的身上
来回地逡巡着,她的身体也变得很热。我说不清楚此刻内心的感觉,我好像也随
着她一起在她的记忆中战栗了起来。

  「十一岁的时候我已经练了五年的武功了,教我武功的是那个男人,他在我
们家住了下来。我说不清楚我和那男人之间的感觉。我恨他,因为他总跟妈妈那
样,他总把胯下那可怕的东西放到妈妈的身体里去,他弄的时候象野兽一样叫。

  我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感受的,我觉得屈辱。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那
是一句非常耻辱的骂人话,而他们正在把那句肮髒的骂人话加在我的头上。

  我又不那么恨他,他其实对我是很好的,他教我练武,什么都教我,而且他
的存在似乎使妈妈越来越少地想起来打我了。我还是恨他,因为他的存在,我被
妈妈忽视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我觉得挨打是我和妈妈保持亲暱的唯
一手段了,她打我,我想逃,可她不打我了,我就………也许我不想被妈妈忽视
吧?

  那一年的夏天下了很多雨,有时候会连续下好几天,我还是要练武。练武是
为什么?我那时候没想过。我只是不得不练,不然就会挨打,还不给我饭吃,还
要把我关在很黑很黑的那个只能蹲着的洞里。我不怕挨打,不怕饿肚子,我就是
不想去那个只能蹲着的黑洞。

  雨真的很凉呀!冷得要透进我的骨头里去了!我只能在雨中不停地练。衣服
湿透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雨被风垂过来,打在脸上也很难受。我看见那男人
站在步廊上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我,目光那么的肆无忌惮。他身边的妈妈靠在他的
胸前,淫荡地笑着,好像很快乐。

  淫荡?嘿嘿~她就是淫荡的!我知道除了这个男人,她几乎跟园子里的每一
个男仆搞过,她还跟另外一些我根本就不认识的男人搞,每次她都会尖声地叫,
笑。她居然是我的妈妈,我居然是她的女儿!

  我想回自己的房间去,我的衣服湿透了,得换一下,另外我还想洗一个热水
澡。

  我没有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去,那男人把我带到了大浴室。我还以为自己哪儿
练得不好了,要受惩罚。他让我脱衣服,他自己已经脱得一乾二净了。我不知道
该怎么办,傻愣愣地站着,哆嗦着。他还无耻地在我的面前摆弄他那根丑陋的东
西,他把头上的那层皮翻来翻去的,中间那团红乎乎的肉球在一点点地胀大,那
整条东西都在胀大。

  我好害怕,我好像从男人的眼里读出了要发生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跟妈妈是
一样的,我的腿中间也没有那根东西,另外,我的小腹还没有那片毛毛,我那里
还光溜溜的。我那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我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见过。但我能想像得
到,我也想像得到那地方被捅进一个东西的样子,我看见过。除了害怕,我的心
跳还特别厉害。内心里似乎有一些渴望在滋长着。对,的确是有点渴望的。

  我知道自己是女人之后就一直对那样的事情有了一种莫名的渴望,因为我记
得妈妈在被插进去时脸上那既痛苦又陶醉的表情,还记得那些能把人心也摇得发
慌的呻吟,还记得那些纠合在一起时扭曲缠绕的身体……

  我不知道是好奇,还是什么别的,我就是也暗暗地对那事情有了一丝很确切
的渴望,尽管我有点害怕那么粗、那么长的一大条东西真的捅进我的身体里。有
这个念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旦出现在我脑子里的时候,我就非常恨自己,因
为我觉得自己也像妈妈那样的淫荡,至少是在心里是那样的。

  他过来了。我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带,死死地闭着眼睛,拚命地抵抗着自己
的颤抖,拚命地想控制自己越来越乱的呼吸和心跳,这一切都是徒劳。我感到他
的体温了,感到自己被那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我的腿一个劲地发软,想逃,又很
想就那么倒在他的怀里……嘿嘿~我还真是我妈妈的女儿呢。当时,我真的很想
倒在他的怀里,很想他把我心中疑虑了很久的问题的答案揭开。

  他那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肩头,他猛地把我的衣服撕开了,还吧嗒着嘴,
好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味。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胳膊抱在胸前,挡住我的胸脯。大概是由於羞耻吧?其
实我不大有羞耻的概念,这个身体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一丝不挂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这一次很不一样,我想遮挡一下,不然羞耻会把我彻底击垮,同时我内心
暗藏的念头也会把我揉烂。

  他在我的背后,他粗糙的大手从我的肩头溜着我的胳膊,他的舌头在我的背
上滑唧唧地舔起来了。

  我很冷,冷得我一个劲地哆嗦个不停。他的手很粗,但很暖,他的舌头也很
暖。他的手和舌头给了我温暖的同时还带来了一阵麻痒和心慌的感觉。我尽力支
撑着自己站住不倒下去,那些麻痒和心慌把我的肌肉弄得酸溜溜的,我的腿好像
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我那里还有一些奇怪的感觉窜了上来……」

  她的呼吸搔动着我的皮肤,她身体的战栗影响着我。我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
我好像就在那儿,看着我心爱的人儿在被一个魔鬼品嚐着。她那时候还那么的稚
嫩,她才十一岁。她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吧?她还那么的纤细。她经历了那么悲惨
的童年,而又要在魔鬼张开的血盆大口中开始她的少女时代了。我觉得我也哆嗦
个不停。

  「他的舌头沿着我的背沟舔了下来,他的手从我的腋窝沿着肋一点一点地滑
下来,停在我的腰上。他解开了我的腰带,他把我的裤子剥下去,他的手在我的
胯、腿都留下了让我战栗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恐惧似乎在这一刻一点也不重要了,我觉得他
的体温正在把我要冻僵的身体给暖和过来。

  他的舌头来到了我的屁股上了,接着他挑开了我的屁股蛋,在中间的缝隙中
动了起来。他的手则从我的脚踝又一点一点地游回来,摸过了我的小腿、膝盖、
大腿,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蹭得沙沙的,那茧子蹭得我的肌肤都红了,也有点疼
了,他的手不时就加重力量。他的手在我的小腹上滑起来了,他的舌头还碰到了
我最怕碰的地方,他嘬得哒哒地响……

  也许我的确天生就是淫荡的,我那个时候忘了羞耻,好像把什么都忘了,我
就是觉得好舒服。好像连身体里面都好舒服,那些揉搓和舔舐把我体内的寒冷和
惊慌都赶走了,舒服的感觉从被接触的地方开始,然后一点点的浸润了内脏,在
我的血管里蔓延着,直达心,然后把我的头皮也弄得好痒。

  我觉得自己在晃,同时周身的每个毛孔好像都在扩张着,寒毛好像都要脱落
掉似的。心里好像同时伸出了无数只小手,在我的体内没完没了地抓挠了起来,
其中有一只好像在搔我的嗓子,搔得我一个劲地想叫出来。这感觉与挨打时想叫
的时候很不一样,我挨打时的惨叫完全是为了配合妈妈的笑,而现在,我是自己

             真的想喊出来……

  浴室里好热,到处都是把视线模糊掉的蒸汽,那是澡盆里散出来的。那水好
清,水面上还散着香喷喷的花瓣,香味被蒸汽传送着,在房间里飘荡着。我觉得
我也是在飘荡着的。

  水好烫,烫得我想从澡盆里跳出去。可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只能靠在男
人的身上喘气,一任他揉搓着我的身体,一任他把我刺穿……

  我知道我的身体应该是能让他进来的,我那里有个洞,我自己摸过尿尿的地
方。在尿尿的那个小洞的上边还有一个摸上去就会又痒又酸又舒服的东西,他一
直就用手指摆弄着我那儿。我受不了,我就不停地扭,一下一下地抽搭着,可我
不想他停。真的是好舒服呢,他的抚摸是在拨弄我的心弦,支配着我。

  我等着,我觉得我的身体里面同时也产生了很强烈的要求。想必他插进来,
那些急躁的酸痒就会得到解决吧?我没完没了地想像着他那黑糊糊的东西进入我
身体的样子,尽管我看不见。就像这样……」

  她的腿在我的腰侧动了起来,她的阴毛在我的小腹上簌簌地摩擦了起来,与
我的肌肤和阴毛蹭在了一起。

  我感到了,我不能呼吸,不能遏止我狂乱的心跳。我感到她双腿中间柔嫩的
肉垫在摩擦中变热,感到她那两片润润的阴唇一下一下地接触着我的阴茎,湿湿
的,嫩嫩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这些很惨的事情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亢奋
了起来,尽管我的心在跟着她一起战栗。我的阴茎举着,不时地碰到她那些娇嫩

               的组织……

  她的手环过来,轻轻地握住了我的阴茎,扶住了,然后让我的龟头在那裂缝
中一点一点地游弋着。

  「别,别,我不能……」我大口地喘息着。我说的是认真的,尽管我的身体
非常地想要她,但我知道我的心不能容许我那么干,那样是不是会在她受伤的心
灵上撒一把盐?

  「我想。」她挣开了我的胳膊,扶着我的胸膛把上身撑起来。

  我僵住了。她脸上满是泪痕,泪水依然从她的眼角流出来,但她的脸很红,
她的眉头皱得很紧,她也急切……

  我没法形容看到这样的她时那种强烈的冲击。她的美丽中突然增添了几分不
羁的野性、几分淒楚的哀怨、几分勾魂夺魄的娇艳和妩媚,她完全变了,从那个
看起来大方中还有点羞涩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妖艳夺目的女人。准确地说,在她
的妖艳的背面,我看到了一抹跳跃的憎恨,她在毫无保留地释放着,我被击中了,
突然觉得很慌。至於为什么?我说不清楚。

  「哦——」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坐了起来,不动。她的手顺着她的腹部摸
上来,把她的乳房攥在掌心里。她的头垂在胸前,长发蒙住了她的脸。

  我陷入了她给我营造的狂热中了:我的阴茎被她包着,在那紧紧收拢的腔道
中得到了温暖和舒适的感觉,非常的好;我的目光顺着她的手停留在她的胸前,

  透过她靓丽、柔美的长发看着那对突起的琥珀酥酥地颤动起来;我看到她胸腹剧

  烈的起伏,那小巧的肚脐在起伏中幻变着形状;她的小腹也在蠕动着;她的
腿在我的腰侧,那些柔嫩的挨擦把我的肌肉调动了起来……

  「你动呀!动了不就痛快了吗?」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那目光变得陌生。

  「是要我这样?」她睁大了眼睛,空洞的目光流在我的脸上,然后她开始了
……

  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按着她的节奏穿插着,她的阴道很热,也很滑,但那
紧紧抓握的感觉清晰地传达给了我。进入的时候,她的阴道会稍微放松一点,让
进入顺畅一些,一直把我的阴茎吞到她的最深处。吐出来的时候,她的阴道就收
紧了,把摩擦的程度加到最大,好像要把我的阴茎整个留在那里。稍微变换一下
方式,吞紧吐松,於是突破的感觉就变得很强……

  她的腰胯旋动了起来,於是摩擦不再是单一的穿插了,她的阴道呈螺旋式缠
绕着我的阴茎,那一拧一拧中产生的吸力要把我吸过去了……她的双手撑在我的
胸前,上身前倾着。随着身体的动作,她的长发在我的胸腹扫着……

  ***********************************

               待续……

  中间停了几天,不是我的激情淡漠了,实在是有点俗务缠身。隔了几天拣起
来继续的时候,发现有点费劲了,不过我决心要把这篇写完。至於是不是一个完
整的感觉,那就不是我能掌握的了。就先努力搞一个完整的吧,我尽力而为。被
人指着说我那个,那可不太得劲。

  说老实话,就昨天,回家的时候都九点多了,我洗完澡就又冒出了一个新念
头。当时就准备撇下《西毒》,写一下《东方不败》。呵呵~既然是太监,那么
还不如就写一下真的自宫了的枭雄,但没写成。今天提笔的时候,我琢磨了一会
儿,就决定把那个念头压一下,先把手里的故事给弄完了再说。我觉得那可是一
个很有趣的人物呢,在金作里,好像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物能那样的妖了。

  写完《西毒》,我就开《东方不败》。

  先做一个调查吧,大家喜欢什么样的东方不败呢?

  小悴:呵呵~你的名字怎么起得这么怪呢?「枯籐老树昏鸦」么?

  你的留言,我看见了。看到得有点晚,回答也有点晚,先见谅吧。

  首先,你那么客气实在是让我有点慌呀。我觉得你其实挺傲的,也特敏感,
大概和我是一路货吧?大家有什么就说什么,何必老自我批评咧。

  没病真好,从担心到解脱也特别好玩,是么?你会在这中间得到一些别的灵
感的吧?

  另外,我得郑重地声明一下。关於我对你的《极》的看法,那仅仅是我个人
的看法。其实你营造的意境挺不赖的,没有必要因为我胡说八道一气就改。一个
篇章的格调已经定了,写法也定了,改的话,也许会乱掉的,得慎重呢。我不喜
欢改,也不希望你有什么改变,如果我成了「非典」的起因,那……哈哈哈~你
还是坚持自己的路子好。

  非要改的话,还不如另开一篇呢。

  至於「指正」,我就更不敢当了,不过「指歪」我还是乐於干的。我不是学
文的,理解妙趣的能力恐怕就有点差劲,性子还有点急,也就只能指歪了。嘻嘻
~我笑,是因为我脸红了,在你面前。那我也得指。

  你写文是要背着老婆的么?好像有点没必要吧?其实夫妻之间说清楚了,比
捂着盖着要好的多。而且一个人老神秘兮兮的,会有误解的。

  再次声明:我等的不是你的H ,我等的是你的寒蝉、飞鸟、信一……

  D 兄:我说了你的《倚天》,生气了吧?这儿先给你道个歉了,是比较郑重
的那种。

  鹏抟九万,腰缠十万,扬州鹤背骑来惯。

  事间关,景阑珊,黄金不富英雄汉。

  一片世情天地间:白,也是眼;青,也是眼。

  哈哈哈~归去,入梦,了无痕。

  ***********************************

                十、春

  一阵沉重的闷雷在耳边响起,整个破庙被照得那瞬间很亮,我觉得一股很冷
的风夹带着斜飞过来的雨滴扫在了我的脸上。

  刚才,我的脑袋里出现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说不清楚。不过我
宁愿那是真的在我身边发生过的事情,过往的年华似水,激情如火,美人如玉,
那多好!我那个时候还年轻,还不知道除了我的心之外还有冷酷的心脏在我的身
边跳动。

  是么?记忆中的一切好像是一段旖旎的奇遇呢,我怎么会突然想到了冷酷?

  看来最近的脑子实在是乱得够戗了。

  我伸手在脸上抹了一下,似乎想把内心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伴着雨滴抹掉,
不知道能不能办到。

  其实是很难抹掉的,我知道自己的心还在玩命地追寻着。那个在我心里的人
的故事仅仅才开了个头,后面是什么样的呢?我知道我是知道的,我现在想不起
来仅仅是因为我的脑子不大好使的缘故。

  可能是上了点年纪的人都愿意回忆自己过往的时光吧?我喜欢想一下。

  可为什么我好像在有意地躲避呢?我好像是在有意地把自己的思绪打断,而
不是因为那声很响的雷。

  我为什么要强行把自己的回忆打断?实在是有点弄不明白了。难道那是一道
不能癒合的伤?

  会是伤么?那些时光是那么的好。回忆的时候,我不仅仅得到了快感,内心
还有一丝甜丝丝的东西升起来了,我好像是在笑呢。

  笑?是啊,我都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上次发自内心地去笑是什么时候了。现在,
我的确是笑了。

  是我在笑么?怎么这笑声听着挺尖的?雷雨、风、破庙晃动的吱呀声好像都
掩盖不住这笑声。

  谁,谁在学我笑?我有点不乐意了。

  好像不是在学我,那笑声好像有点淒凉。

  我抬起眼皮,重新把破庙中的情景搞清楚。

  那小姑娘在搞什么鬼?

  她扶着本来就破烂不堪的柱子,居然还摇!有几片瓦片掉下来了,漏雨成了
大问题了。摇个屁呀!?屋子倒了就痛快了?

  我不想让自己湿淋淋地暴露在大雨里,我就不想那小姑娘把这破庙弄塌了。

  我得制止她,可我有点不忍。

  我低下头,掰着手指数数,不然我总也数不清楚。

  现在是第五十五年还是五十六年?具体的数字总是和那些诡异的思绪一样让
我搞不清楚。其实也不用弄得太清楚了,我总之是在这个世上有五十多年了。五
十多年的生活中,我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以及各种各样的笑容。但这样发自内心
的恨,并且是用淒厉的笑来表达的,好像很少见。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左手的五指已经嵌进柱子里、在那儿瑟瑟发抖的小姑
娘。

  她抖得很厉害,全身都在抖。她在笑,仰着脖子,空洞的目光留在掉了好几
片瓦、一个劲地漏雨的那个洞里。那笑容有点说不清楚,有点夸张。说老实话,
不好看。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干嘛要这样笑?这样剧烈地改变面颊是很容易把那
漂亮的脸蛋弄皱的。尤其是还这样流泪,风挺凉的,那嫩嫩的脸蛋是很容易就疝
的。

  我的心咯登了一下子,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好像有点兴奋。我的目光留在小

            姑娘的身上挪不开了……

  憔悴,怨恨,努力地克制,爆发前的挣扎,压抑,扭曲……还有什么?或许
还有很多东西吧。

  除了这些纷繁的情绪,我还看见那抖动的唇。那唇好像失掉了血色,不够娇
艳,但的确很吸引我。我看见她喘了几口气,牙齿就过来使劲地咬住了那唇。於
是笑声变得很特别,是从嘴角和鼻子里发出来的。

  她仰着脖子。其实她的脖子露出来的并不很多,但由於她的皮肤真的很好,
那一段鲜嫩的脖子一旦遇到光线就……她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哦!是一个好
胸脯呢!她的衫子已经干了,她的衫子有点宽,但胸前的线条真的很有诱惑力呢!

  年轻真好呀!这个小姑娘挺漂亮是真的,不过我兴奋是因为那让人嫉妒的年
轻。

  破庙里还不只是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在破庙的角落里有一对俊得让人有点舍
不得去碰的男女。

  我有点想起来了,他们之间好像有那么点麻烦事。好像是这个丫头看上了那
个挺带劲的小伙子,而那小伙子好像是由於自卑、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居然娶了
别人。哦,那个别人也在,现在正依在那小伙子的身边。

  我的目光在那对璧人的身上留了好久,挪不开。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我照例说不应该这样不错眼珠地盯着
他们看。

  那小伙子是挺带劲的。模样俊俏,而且挺有那么点飘逸的味道。飘逸?想到
这个词,我的脑袋里就会有一个影子。虽然这个影子不那么确切,但我知道这个
影子就是这个词的最好体现。这小伙子差远了。

  那小媳妇也挺娇媚的。小鼻子、小嘴的,模样甜甜的,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
眼睛挺柔的。娇媚,柔?我的心又在跳个不停了,我的脑子里不断地出现另外的
影子,来把所有形容女人的词彙都印证给我看。

  他们真的不是很出奇,可是我就是定定地看着他们,挪不开。

  好像脑子里又冒出了些东西,飘渺得很,不大清楚……

           ************

  真的是好熟悉的地方呀!好熟悉的院子,好熟悉的一切。

  远处。顺着正房的飞簷望出去,远处的雪山在蓝天的掩映中显得通透、纯净,
还有一点神秘;天蓝得……我说不好那感觉;云彩在蓝天上调皮地变着花样,顺
带着把雪山也变着。

  近了,就是我的院子,还有我的房子。对,是我的,因为太熟悉。

  这房子是我亲手盖的,一砖一瓦,一木一石。为什么要那么费劲地盖一个房
子呢?有点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为了纪念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至於是不是
为了林朝英?我实在是说不上来。是?有这可能,我知道林朝英是我这辈子里特
别重要的一个。不是?也有可能,我知道林朝英不是唯一让我刻骨铭心的那一个。
这房子完全是按照江南水乡的风格弄的,精緻而娴雅,挺好看的。

  这院子也是我亲手设计的。

  回廊在山、石、树、潭之间自在地延伸着,那是我散步的地方。

  山,是石头的。越奇特的石头,我就越喜欢,我喜欢石洞中清凉的感觉。天
热了,我就在石间睡觉。

  树,是桃树……人面桃花,桃花也如玉人脸么?本来我不喜欢桃树,也不大
喜欢桃花,我的院子里没有这些东西。后来就有了,因为有一个人最爱三月的桃
花。

  她跟我说:「……我找到了一个遍地桃花的地方,你要去看么?」

  我想跟她说:「跟我走,我那儿也遍地都是桃花。」

  我没说,因为我不能骗她。那时候我的园子里的确没有桃花,而且在我住的
地方,桃花很不容易种。

  潭,是流动的潭。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这水四季如一,始终潺潺地在我的
园子里流淌着。真的很费劲,因为我们这儿一到冬天就会结冰的。我在水流经过
的地方的下面开了一些暗渠,用来加热,使水不至於冻上。再费劲也值得,因为
不流动的水是不能和她般配的。

  我把它盖好了,可我总是一个人住。

  我住在这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像这园子一样就这么落寞地等待下去。

  「主人,少主人的飞鸽传书。」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蛇奴低垂着头、双手捧
着一个很精緻的小竹筒沿着从月亮门过来的小石径膝行过来。小竹筒上刻着一条
正在吐信的小蛇,是克儿的标记。

  我正坐在清潭的边上一边洗脚,一边用我那根没有鱼钩的鱼桿钓鱼。

  通常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的,打搅了的话,那后果蛇奴们是知道
的——桃花开的时候,主人是最孤僻的时候,也最暴戾。

  只有一个情况是允许蛇奴进我的园子的,那就是克儿有了什么消息。

  克儿已经长大了,他都二十六岁了,他也已经开始闯荡江湖了。但我始终觉
得他还是个孩子,我始终担心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他武功练的不赖。克儿是我的骄傲,是我的生活
中最亮的那颗星,我没法说清楚他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如果没有他,我不知道自
己能不能活到现在。是啊,生活因为有了他,才有了光彩,本来已经变得昏暗了
的天地,在他那非常甜美的咧嘴一笑之下就绚烂了起来。

  哦,那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的笑是那样地把我从灰色中拽了回来。

  现在的克儿笑得可不是那么纯真了,尽管他现在比小时候还爱笑,还爱显摆
他那漂亮、整齐的牙齿,但真的不如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不可爱了?不是,我还是那么的爱他,他是我的一部分呢!而且他也的确有
让人喜欢的地方。

  他是一个漂亮的男孩,他的容貌继承了他妈妈的丰姿。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
孩子,头脑可能是继承了我的吧,我们练武都不用教第三遍。

  一个出色的孩子是容易骄傲的。现在想来,也许是我对克儿娇纵得太过了,
也许是我太喜欢他了,他的武功虽然不赖,但好像照我二十来岁时的水平有相当
大的差距。的确是有很大的差距呀!他的心思总不能专一地放在练武上,他好像
觉得练武之外还有好多有趣的事情值得他去干。

  很早我就发现了克儿这毛病,我甚至为这事打过他,那是唯一的一次揍他。

  「叔,你要是打我,对我不好,我娘在天之灵是……」他梗着脖子不屈地看
着我。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我的手说什么也打不下去了。我怎么能下得了手,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於是,克儿的武功就像他的学问一样那么半瓶子晃了。我知道这样不好,但
我也没办法。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克儿的身边有我。

  我打开小竹筒的盖子,从中间取出克儿的手书。

  「叔父大人钧鉴:侄在江湖,啸傲风月,凡年余。险恶未有之,然辛劳疲顿,
风露磨砺,思切矣。

  往,偏居白驼而不知天下之妙,蛙也。侄年二十有六矣,婚嫁之事未及。叔
父大人常辗转告之,然侄以为其甚羁绊,例不理睬,以至韶华似水,憾甚。今徜
徉中原繁华。有女黄氏,霞瑞若仙;烟笼雾熏,翩然似羽;顾盼流彩,直非凡尘
人物。侄欲妻之,甚切。烦叔父大人亲履东海一行,非此不足成美事矣。切切。

  侄 克字。」

  我用手捋了捋刷子一般的鬍子,很高兴。值得高兴呀!克儿居然想成家了。

  女人是克儿乐於琢磨的一件妙事,他的身边永远都有数不清的女孩子,於是
他从来也没想过成家的事情。

  其实成不成家也没什么大了不得的,但孩子很重要,那是生命的延续呢。克
儿好像不明白这道理,他只是在玩。

  真的那么好玩么?女孩子是挺妙的,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我知道。但我也
知道,身体上的快感很快就会消失掉,更多的会是自己孤身一人时枕畔的淒清。

  男人是要给自己的心灵找一个归宿的,我花了多少年才弄明白了这点事情。

  克儿还年轻,还有点幼稚,也许他长大了就会知道了,我总这么想。多经历
一些女人是有好处的,洗尽铅华之后,才能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从
来也不阻拦克儿那对女孩子近乎偏执的爱好。

  现在,他千里迢迢地从中原送信过来,让我为了一个女孩子就走一趟中原,
我真高兴。想必他是找到了吧?克儿长大了吧?

  我把脚从清潭里拽起来,也不穿靴子就站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
有点红,眼神是不是有点太兴奋,我起身的动作是不是有点急,我的心跳得好快。

  蛇奴显然是有点惊诧,他居然抬头看我。

  我失态了么?哦,是有那么一点了,也许是太高兴了吧。

  「你去暖阁给我收拾行李吧,我要出门。」我解下腰带上那串白银钥匙扔在
蛇奴的面前。

  「是。」他诚惶诚恐地捧着钥匙倒退了出去。

  我没有抬眼皮再看这个蛇奴一眼,我对不会再在这个世上留存的东西都很不
感兴趣。

           ************

  今天的主人真的有点特别,那张总是没有丝毫表情的白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红
晕,那双总是空灵缥缈的眼睛里也居然有了一丝激动,主人居然让自己去暖阁!

  我的天!暖阁啊!那是个梦一样的地方呀!

  沿着精緻的石子路,闻着路边娇艳的桃花散过来的那股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
的香气,听着潺潺的流水声,踏上小桥。只要再前行十五步,绕过掩住了视线的
那个小山,粉色桃花中的那栋带着飞簷的小楼就在那儿。蛇奴觉得自己的手有点
哆嗦,那串白银钥匙透明了一般。

  除了主人,还没有别人进过那谜一般的暖阁呢。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
里有什么?有传说中的仙女么?应该有吧?据上了些年纪的蛇奴说过,主人是能
把雪山上的仙女带回来的英雄人物,而且他们真真切切地看到过。传说中的那些
奇珍异宝也许是在暖阁中的吧?据说主人是江湖上最好的刺客,好像也是特别富
的杀手,他的那些……

  有琴声,哦,是筝声。

  暖阁里有人?是谁?会不会是仙女?

  肯定是仙女,主人这样的奇男子应该是有仙女相伴的。

  听,这筝声多好听,像是融化、脱落的冰凌溅落的声音。

  小楼的窗子开着,筝声是从窗子里溅出来的。

  筝声中似乎真的还掺杂了一个女子的歎息声!这歎息象空谷中游过的风。

  蛇奴加快了脚步,抓着钥匙来到了暖阁的门前,门上有一个银色的锁。

  心在跳,手在抖,像着魔了一样。

  里面是主人和仙女住的地方,没有人见过是什么样的。现在,自己就要进去
了。是荣幸,还是……?不管怎么样也一定要进去看看,那歎息似乎是魔咒。

  一楼的厅堂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地板上却没有一丝灰尘,反射着光线,
把整个厅堂都映得亮堂堂的。正南的板壁上有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这男人是谁?好像不是主人的画像。这个男人的个子比主人要矮,好像比主
人要壮一些。头发和衣襟都在风中飘荡着,好像要从画中飘出来了。画得真好,
那简单的线条就勾勒出了一个非常飘逸的男人的韵。

  筝声停了,但嗡嗡的余韵似乎没有停,像一颗珠子落了,还滚着。

  楼板轻轻地响了几下,接着……

  蛇奴不由自主地把脸转向楼梯,期待着。

  淡淡的幽香浅浅地送过来了,轻柔徐缓的脚步声接近楼梯了,看到楼梯口一
荡的那片白色的裙裾了,有一只雪白、粉嫩的脚丫在裙角边露了一下……哦,那
脚趾甲上居然涂着娇艳的红色。

  难怪脚步声那么轻,原来仙女是不穿鞋子的。蛇奴呆呆地凝视着楼梯口,用
手使劲地摀住胸口,忘了规矩,也不在乎钥匙掉在地板上。眼睛里就是那只又躲
到裙角里的脚,那脚丫真的好漂亮!俏皮、娇艳的脚指头;那纤美白腻的脚背竟
如白玉一般通透;哦,那粉嫩的脚掌;还有那浑圆精緻的脚踝;还有……

  「上来。」那柔嫩的嗓音真好听,软软的,是那种江南的飞燕呢喃吧!

  上去?她要我上去呢!她干嘛要我上去?难道她知道我特别想…见她一面?

  我能么?我有这样的福分么?我仅仅是一个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蛇奴。

  可是,可是那声音就是魔咒,抓着我的脚,抓着我,我居然迈步向楼梯走了
过去。我太想看她一眼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那么想。她的裙角飘逝的那
瞬间,就是没有她的邀请,我觉得自己也会不顾一切地追上去,我就是有点不敢。
现在,她居然邀请我了,太好了!

  主人不是要我来收拾行李的么?这里为什么会住着一个仙女?难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得去,她让我上去呢。

  筝声又响起来了。每迈一个台阶,就响一下。又好像是心每跳一下,就响一
下。中间还有轻轻的笑声。

  她笑,是因为我来了么?是吧?没有别人呀!

  她笑,是什么样的?仙女的笑会美到什么程度?

  手脚都有麻痺的感觉了;身体好像是在膨胀,又好像是在萎缩;头皮、肌肤、
毛孔,说不清楚是在发紧还是发松,的确是在运动的。这十几节台阶实在是一个
漫长而又奇妙的旅途呢,在这个旅途中能感到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在心里冒出
了头。

  二楼的陈设也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一张矮几,两个蒲团,有一个把房间分
成两半的竹帘,竹帘的里面是一片朦胧的神秘。

  「坐。」她的袖子轻轻地摆了一下。

  真的想坐下,腿好软。可是,脑袋好像不大好使,只傻愣愣地看着竹帘里面
的风景。

  实在是一道风景呢,如同细雾飞丝中婀娜的山温水暖。竹帘使里面的风景很
朦胧,这朦胧真好。

  那里有一张摆着筝的琴榻,琴榻的旁边斜倚着一道流溢着的曼妙的曲线。好
像是有点抽像了,女人是用曲线就能形容的么?的确是不能,因为那曲线柔美之
极的同时,还在流动着,那该怎样形容呢?

  其实根本就不用去费劲地形容了,她就那么斜倚在那儿,娇慵、疏懒、娴雅,
而且自然地流露出一丝不是人间气象的虚幻感。这虚幻感好像有点人为的痕迹了,
除了竹帘,还有笼在琴榻旁香炉中袅袅的青烟。光线错落中,青烟袅袅,於是景
物似乎就有点像飘荡起来的样子,於是虚幻。

  虚幻感其实还在心里,我看见光影中的白衣胜雪,看见她娴静优雅的侧面,
看见她轻轻搭在筝上的那只手……哦,这欣长的手指,这纤美柔腻的掌,不能忽
视袖口那一抹润泽的腕,不能忽视那白衣中的肩,那优雅舒展的流线,那裙角处
露出的那一点脚丫…於是,她在那里又好像随时会在我的眼前消失,空灵虚幻。

  傻愣愣地站在竹帘外,傻愣愣地不知所措,还没有看到这个仙女的容貌,人
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坐呀。」银铃一般的笑声,她转过脸来了,她的眼帘抬起来了。

  被击中了,被那有些亲切、有些顽皮的神光在那瞬间击中了,腿软了。

  眼前的景物还是一片模糊,但那眼波非常的清晰,清晰得如同近在咫尺。那
笑声也很清楚,她的愉悦也很清楚,好像是看到了微微扬起来的嘴角掀动了腮,
而那白玉飞霞的颊上有了一个醉人的笑靥,勾魂夺魄。

  帘子真讨厌!遮住了神奇的风光。帘子真好!遮住了让人不能逼视的光彩。

           ************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中原什么都有。需要收拾的恐怕是我这颗心,
我已经有好久没有去中原了。我好像是跟自己说过不再去中原了,即便是约好了
的第二次华山论剑我也不大准备参加。那天下第一的名头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九阴真经》多少还是有一点诱惑的,但仅仅是武术的另外一个层次而已,
我也不是太上心。我不大相信有了一本被传说成神话的武学秘籍就那么神奇。要
知道,武功是人练的,也是人创的,我不觉得别人创造出来的东西会比我想的东
西更神奇。

  好奇是有一点的,武学其实非常美妙,崭新的武学的确如同一个娇滴滴、一
丝不挂的处女对一个色鬼的诱惑,但这都不足以让我带着这颗曾经七零八落的心
再回到那片土地上去。

  我还是得收拾一下心,然后去中原,因为克儿。

  唯一要带着的是这半片玉珏。从我得到这玉珏,它就没有离开过我的心口。

  那是一片不太值钱的普通青玉,雕工也不特别细緻,粗粗拉拉地刻着一个观
音像。现在,两半了,观音的一只眼睛瞇缝着看着这纷繁的人世,她的膝盖上还
有一点永远也不会淡漠掉的血迹。那血是我的,从我的心里滴在这玉珏上的。这
玉是有故事的,但我不能讲。讲了,我的心就受不了。这是我不能去中原的原因。

  现在,这玉珏已经非常光润了,连破裂的断口都平了、润了。我把它握在手
里,轻轻地用手指摸着,凝视着那点血迹。柔情在我的心中升起,把我那总是过
於严肃的脸化开了,然后,鼻子有点酸,然后眼睛有点热……

  黄昏的时候,我穿过那片桃树林子,来到暖阁前的那个石头凳子上坐下。比
较起阳光下桃花的缤纷和娇艳,我比较喜欢夕阳中似锦的一片娇慵,我觉得暖阁
的桃花在夕阳中才最美,而且那种臊味也不怎么浓。

  门关上了,锁锁着,钥匙就在锁眼上挂着。窗子也关得死死的,但还是有尖
利的叫声从暖阁里透出来。

  我的手攥成了拳,捏得很紧,而且有点出汗。我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只
要想一下我就特别兴奋。但我还得等一会儿,等一切都归於平静了才能进去。她
喜欢乾净,不大喜欢别人看见她制造的血腥场面。如果不是特别高兴或者特别不
高兴,我也没有资格与她一起共享那场面。

  斜阳从雪山那边把金色的余辉倾洒在我的桃花林中,开累了的花瓣在风中飘
飘荡荡地落下来,映着残阳血一般的色泽,落下来。

  我看着飘落的花瓣,轻轻地嘘了口气,闭上眼睛静静地体味着夕阳的最后一
丝暖。

  光线暗淡了点,夕阳看来是躲到雪山的背后去了。那些不安的尖叫声也停止
了,消失了。代替的是几声悠悠的筝声。

  我站起来,走到暖阁的门前,轻轻地打开锁,把钥匙挂回腰带上,然后我推
开门。

  一楼仍然一尘不染。我走到画像的跟前很仔细地看了看画像上的傢伙,笑了
一下。

  房间里瀰漫着很浓的檀香,我不爱闻这味道,比较起来还是血的味道更刺激
一些。不过她好像喜欢用檀香来把血腥气掩盖一下,伪饰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过的样子。

  我掏出火绒子和火石,走到灯台前,很细心地把填充了新鲜的油的灯点燃,
於是厅堂里亮了起来。这灯真不错,没有讨厌的烟,而且亮。

  楼梯清洗得很乾净,这是她的好习惯。我弯下腰,把鼻子凑到楼梯上,深深
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静静地让那股有点腥的味儿在我的肺里转一圈,兴奋
得哆嗦了一下。

  楼板轻轻地响了几下,白色的衫角和那涂着红趾甲的脚丫没有出现在楼梯口,
她来了,但躲着。

  我直起腰来,很惬意地耸了耸鼻子,长长地嘘了口气,然后迈步登上了楼梯。

  「不要,不……你别上来!你滚!」她声嘶力竭地叫着,一点也不温柔,还
有点怕。

  「你不要我?」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不紧不慢地上,我的声音也没有丝毫的
波动。

  「我……」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还能听到她与板壁摩擦的声音。「……求
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她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怯懦、柔软,变成了哀求,
哀求中还有一些很特别的东西,颤颤的,糯糯的。

  「折磨?你觉得那是折磨么?你不是喜欢血的味道么?你不是最爱杀人了么?
怎么样,那还在跳的心的味道如何呀?你觉得我是在折磨你么?谁在折磨谁?当
初我求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还那么干?啊!?」我的声音没有丝毫的变化,语速,
语气,呼吸,心跳,甚至我上楼梯的脚步,都没变。

  还有三级台阶,我听到一个身子顺着板壁滑倒的声音。

  「不要,不要再说了!」她尖叫着,用头撞着板壁。

  「不说就不说了,你知道我是一向都愿意听你话的。我来了,你过来。」我
迈上最后一阶,站好。

  「我不……」能听到衣服瑟瑟的声音,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我等着,心在一个劲地下沉,重到似乎要把楼板也压垮了。

  她来了,跪爬着出现在楼梯口对面的那扇拉门边。她扶着拉门的手白得没有
丝毫的血色,贴在拉门上的脸也没有丝毫的血色,她的嘴唇很淡,哆嗦着,她那

         本来宝剑一般的凤眼中都是恐惧……

  恐惧?嘿嘿~是在怕我?不是的。其实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她被一个只
能叫做魔鬼的东西折磨成了这样,但那东西不是我。

  我站着,静静地看着她。

  她躲闪着我的目光,但为了准确地把握我的意思,她还不得不鼓足勇气来面
对我。

  「要脱衣服么?这件红色的衫子实在是很多余是么?」她的眼帘垂下来,睫
毛把她的眼睛藏起来,她躲在睫毛的后面偷偷地窥视着。她的脸颊微微地抽搐着,
嘴唇不安地抿着。她的手从拉门上挪开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看着她那清瘦憔悴的脸颊,岁月是会留痕的,她的眼
角有一些皱纹了,嘴角也有,脸颊也不再如往日那般娇嫩了。看着她那苍白的手
伸过去把头上的发套摘掉,於是一蓬银丝披散了下来,她的头发早就全白了。看
着她的手指轻巧熟练地解开她自己的带子,轻巧熟练地把自己的白衣脱掉。她说
那白衣是红色的衫子……我不动声色不代表我不动心。

  很快,她就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气里了,她羞涩地把身子蜷成一团。

  她依然那么的美,这身子依然保持着少女时代的光泽。她的腿,她的腰,她
的肌肤……哦,好像一点也没有变。不一样的是她的乳房,本来娇小的乳房现在
丰满了,乳头和乳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而且,她的乳房上有好多细细的齿印;
不一样的是她的屁股,本来有点窄的小屁股现在丰腴了,浑圆了,是一个成熟女
人的屁股了。但她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在我的心里。

  ***********************************

               待续……

  本来以为五一放假能有多一些时间来写东西的,倒霉的是,事与愿违呀!

  反正也不能出去玩,於是准备把精力往写作上多投入一些,我是这么打算的。
五一回家跟爸妈团聚,然后就推掉所有的诸如麻将、喝酒之类的邀请,静静地琢
磨我那点故事,哈哈~真不赖呀!

  规划总是没有变化快。

 一个哥们儿带着他那还没结婚的漂亮媳妇大老远地从哈尔滨跑我这儿来奸

  宿,还美其名曰「想看看非典是什么样的」。嗨~我的计划就全泡汤了。我
知道他是来跟我显摆他的媳妇的。

  这几天真是累死我了!除了弄吃的喝的,就是陪那傻冒儿打桥牌,从有太阳
打到有月亮,打到看不见月亮。还不敢抽烟,还不敢说话带髒字,还不敢瞎看,
酒也只能喝那么一点点,嗨~「我说,你怎么突然变得文质彬彬的了?」临走的
时候那哥们儿满脸傻笑地在我耳边嘀咕。

  「我尻!你以为老子愿意呀?不是得给你争脸吗!总不能让人家说你所交非
人吧。」

  他「哈哈哈」地笑着滚蛋了。

  滚蛋了,我终於有工夫写下这篇了,算是一个纪念吧。

  考盘在涧,硕人之宽。独寐寤言,永矢弗谖。

  考盘在阿,硕人之可。独寐寤歇,永矢弗过。

  考盘在陆,硕人之轴。独寐寤宿,永矢弗告。

  白白,白白,大家的假日都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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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2-13 21: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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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春之肆虐

  我蹲下,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眼前的白发红颜。往事如烟、似梦,如同这勘不
破的人世莽莽。她曾经……

  我伸出手,轻轻地用指尖托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脸抬起来。一缕银丝掠过我
的掌,在她的颊畔飘开……

  苍白的面颊上飞来一抹娇艳的晕,她的长眉依旧如画,琼鼻依旧修挺,唇也
依旧,就是有点淡了,有点柔了。她面颊微微地抖,睫也在颤着,眼帘低垂着,
好像在回避我投过去的那丝空荡荡的目光。

  我并不是已经不会激动了,我只是在这个时候还竭力克制着自己。这个游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次都会把我的心揉碎,不能癒合。但我每次都用自己最
大的努力来进行,我不能自持。

  她的睫毛动了,眼帘缓缓地开启,流动着畏惧的眼波,窃窃地,一旦接触,
她又躲开。

  「不要再折磨我,好么?」

  她的鼻翼翕动着,温润的呼吸改变着我们之间的空气,还有渐渐热起来的肌
肤,还有指尖的抖。她的胸脯起伏着,丰满的乳房荡漾起来。她的肩在抖,一缩
一缩地,却没有勇气闪开。她是在哀求我的饶恕么?她是在怕我?

  我凝视着她,耸动着鼻子贪婪地嗅着她的发间和肌肤上自然渗透过来的那股
淡淡的甜香。我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下颌上动起来,慢慢地、颤颤地来到她的脸
颊上,缓缓地把手指搭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拨弄。

  「是啊,我折磨你。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你想过要这样来补偿我么?」

  我的声音有点颤,每次都要说同样的台词,每次都要搞不同的花样,可我得
到的是补偿么?

  「呸!」

  我张开嘴,将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脸上。

  唾液落在她脸上的时候,她的身子都剧烈地一震,脸上的肌肉非常清晰地抽
搐了一下,眼睛快速地合上,那抹嫣红变得更加艳丽。银丝荡了一下,乱了。

  带着泡沫的唾液粘粘地挂在她的睫毛上,蠕动了起来,向下。稠稠的液体给
她的容颜增加了一份奇特的妖冶。她的眼帘再次开启的时候,那双秋瞳中一点一
点地散射出陆离的野火,她把那跳跃的野火隐藏在畏惧、惊慌,以及愧疚中间。

  她显得脆弱无助的同时,她的唇开启了,舌头伸出来,把已经流到嘴角的唾
液衔

                住……

  我的手过去捉住那舌,捏住。

  想必是不舒服的,舌头被拉出来的时候,她痛楚地呻吟了出来,脸上也都是
痛苦的表情。

  我把脸挨近了,伸出自己的舌头缓缓地在她的舌上舔,从她舌上传来的蠕动
和不安很妙,更妙的是那痛楚。

  「啊——」她捂着嘴,撞在身边的板壁上,缩成了一团。

  鹹鹹的味道,挺好。我吧嗒着嘴,用舌头把留在唇边的血迹也舔乾净,冷冷
地看着她。

  「过来。」

  我站起来,仍然用那种平淡的语调说话,仍然不动声色,但我知道体内的热
流如同睡醒的魔鬼一般正在慢慢地苏醒、伸展。

  听到我的话,她哆嗦了一下,哭了,晶莹的泪是涌出来。她不敢哭出声来,
只能捂着嘴,抽噎。

  「过来。」

  我重複了一遍。说不清楚皮肤是在收缩还是扩张,那感觉挺複杂的,但熟悉。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泪和抽搐,我心疼,但很疯狂。

  她低垂着头,爬过来,到我的脚边。

  我挺直了身子,低头看着完全蜷伏在我脚边的她。银丝滑落,那依然柔美的
后颈露出来,那几个突现的骨节动着,通透;然后是柔美的肩背,微微运动的肩
胛改变着背的流线,顺畅;她的腰依然纤细;她的臀……这样的姿势,她的臀成
了身体的最高点,雪白、浑圆、丰满,那肌光甚至有点晃眼,那分开的臀瓣间形
成的峡谷甚至有点要把我吸过去了。

  隔着那双软缎的洒鞋,她专心地舔着我的脚。她的手很尽心地抚摸着我的脚
踝、跟腱、小腿。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拿在手里,用手拿着两端,然后很用力地拉直。「啪」

  一声清脆的响。她的背扭了一下,屁股的肌肉也畏惧地缩了一下,中间的那
峡谷变了一下。

  腰带准确地落在了臀缝中间柔软的部分,很轻,只是扫一下。

  她的身子剧烈地一震,双手抓住了我的小腿,脸则贴在我的迎面骨上。肩、
背、腰、臀的肌肉都缩紧了。

  再扫一下。她的身子就松了下来,微微地颤抖着。

  我没有停留,在她松弛的瞬间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她尖声叫了出来,那声音似乎一下子就穿透了耳膜。她的身子猛
地一跳,向我的腿拱,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印记,由白转红。

  第四下也很重。

  她没有叫喊,把痛楚的呼喊压制在鼻喉间,只闷闷地哼。她抱住我的腿,咬
住我的裤管,颤抖着。

  我大口地喘息着,脸红了,魔鬼也彻底醒了。那丰腴柔嫩的屁股在我的眼前
正在起着我期待的变化,扭动着的肌肉和肌肤上那片红都给了我一阵猛烈的沖击,
我挥起腰带……

  「啪、啪、啪……」腰带一下一下地落在那儿,她躲闪着,扭动着,不时痛
楚地哼哼着,在那时轻时重的抽打中漂泊着。

  她沿着我的腿慢慢地爬起来,双手在我的腿后面抚摸着。她的脸终於无力地
靠在我的胯间了,她用脸颊蹭着裤子里面正在勃起的阴茎。

  我停下了,松手把腰带扔在地板上,然后把手插进她的银发中,把她的头固
定在那儿。

  她喘息着,哼哼着,隔着裤子让我的阴茎对准了她的嘴撞。她的手则从后面
撩起了我的袍襟急躁地在我的屁股上揉搓着,很用力。她让我的腿在她的双乳之
间,她晃动着身体,用她的乳房按摩着我的腿……

  我的裤子顺着腿滑了下去。接着,腿就接触到了那身滑腻灼热的白肉。她的
唇也包住了正在向她索取的龟头,她的舌也贴了上来,细心地在龟头顶端的裂缝
间溜动起来。不过我的大腿依然感到了泪水的凉,我一脚踹在她的乳房上……

  她撞在板壁上。瞬间,脸煞白。嘴大张着,唾液从嘴角流出来,舌头在口腔
里摇动着,但没有喊出来。鼻孔张到了最大,贪婪地吸气。眼睛也睁到了最大,
但没有丝毫的含义,眼珠在翻白。挺了一下,然后她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双手捂
住了被踹红了的乳房,软倒了。抽搐、痉挛,她呕着,从嗓子眼里非常非常忧闷
的声音,有点像嘶哑的嘶鸣。

  我冷冷地看着,一把拽开了长袍,扔在一边。我赤裸了,站在她的身前,挡
住了落在她身上的灯光。缠在我胳膊上的那两条银色的蛇昂起了头,吞吐的信子
的光影正好映在她的脸上。

  「起来!」

  我还是用那没有一点特色的音调,我看着我那很白、但有黑毛的腿在空中晃
了一下,看着我那精细的脚踝下那只有力的脚准确地落在那一扭一扭的屁股上。

  接触的瞬间,脚趾和脚背感到了是一片柔润细腻,很热乎,而且什么地方有
点湿。

  她的身体一下子张开了,尽量地伸展着,摀住乳房的手环了回来,摀住了屁
股。头尽量地后仰着,银丝飘洒。她的乳房正好顶在板壁上,有点扁。

  「起来!」我的脚落在她的软肋。

  她翻滚了开去,停下的时候身子又蜷缩在一起,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来减轻
自己的痛了,凌乱的目光始终也无法聚焦起来。

  「饶……饶了我……呃……」

  我已经停不下来了,也不能停。在她翻滚、躲闪、抵挡的同时,我的脚准确
地落在她的身上,造成她崭新的变化,把她的哀求和央告发挥到全新的境界。随
着动作,我胯间的阴茎在光影中翻飞着,胳膊上的银蛇那冷冰冰的目光似乎也变

              得火热了……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从楼梯上翻滚下去之后,她就瘫软在地板上。

  一楼很亮堂,所有的灯都亮着。光线洒在趴伏在地板上的身上,曲线和那些
奇妙的抽搐都非常的清晰,伤痕也清晰得非常直接。曲线依然非常的柔美,她从
来都是美得让我窒息,那肩,那背,那臀,那腿……哦,那流畅的线条起伏掩映
着,变幻着,舒展着,同时在肌肉的痉挛中流动着,很好。

  痉挛和抽搐很清晰,那些肌肉的悸动好像是不受节制的,跳动着,阐述着她
的疼。伤痕,哦,她白腻细緻的肌肤上现在留下了很多红的、青的、紫的,还有
的地方破了皮;那是她最美的屁股,她的屁股佈满了横竖交叉的印记,肿着,抖
着,破皮的地方渗出了血,逃避的时候,那血就在屁股上画开了,如同雪中寒梅
般艳丽夺目。哦,那漂亮的腿是也有几处伤痕呢,她的膝盖也被磨破了……

  我审视着自己一手造成的绮丽画卷,说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什么也
没想吧?我就觉得脑袋一个劲麻酥酥的。乱窜的是什么?是苏醒的恶魔。我忘了
我曾经那么地珍惜眼前的她,忘了……

  眼中就是痛苦不堪却又被蒙上了一层诡异的妖艳的她,她的疼好像把我彻底
唤醒了,我勃起,我渴望,我欲火焚身,我的肌肉都纠缠在了一起,要爆发……

  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慢慢地下楼,轻得不带一点声音。我拖着腰带,腰带也
在下楼,沙沙地。还有银蛇吐信那唆唆的微声……

  目光终於有了一个焦点,她茫然地扫视了一下环境之后,抽搐了一下,目光
落在我的脚上,随着我的脚抬起,落下。她脸上的肌肉扭了一下,费劲地把遮在
面前的银丝甩开,抬起头。看到了正在缓缓接近的裸体还有那两条银蛇阴冷的目
光,她战栗着逃,用她能办到的最快的速度缩到了墙角,把身子蜷缩成一团。捂
住脸。

  「不要呀,不要……让我回去!」

  她的头摇摆着,银丝把光线荡漾了起来,莹润、班驳的肌肤也使光影变得诡
异、奇幻。

  我走近了,站在她的面前,墙上的灯正好把我那短而卷曲的浓密阴毛中拖着
的蛇一般的阴茎照亮了,每一丝纹路都非常清楚。我低头看着她,也看着自己的
阴茎。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拽起来。

  那瞬间,她的脸白得森人,颤抖着,连嘴唇都没有血色。她艰难地用她的目
光央求着,那目光很透明,像被豹子咬住了喉咙的小羊一样淒楚而空灵。泪,战
栗,恐惧,无望的乞求……

  我使劲地捏住她的腮,让她的嘴张开。

  她的嘴唇抖动着,雪白的牙齿上有些血丝,她的嘴开了,形成了一个可以容
纳阴茎的洞。

  「来吧。」

  我把她的头提高一些,松开了她的头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的呼吸喷在我的小腹上,让我的阴毛动了起来。她的眼帘低垂着,睫毛颤
动着,鼻翼翕动着,她的脸靠近了过来。手颤抖着托起了我的阴茎,她把阴茎对
准了那蠕动的唇。

  「看着我。」

  我伸手扶住了墙,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缓。

  她挣扎着,张开嘴把我的龟头放在唇际的同时,淒楚的目光终於与我的目光
交接了,瞬间破碎。

  我用手把被汗水和泪水粘贴在她脸上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拿开,拢到她的头后,
让她的脸和发生的一切都沉浸着明亮的光线和我的视线中。看到了她的憔悴和委
屈,感到她的唇舌的熨贴,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膨胀了起来,变硬。

  她的腮动了起来,由於吸吮而凹陷,由於舌头的运动而波动。她的眼波也流
淌了起来,变得淒迷濛胧,是泪水把她朦胧起来的。她的脖子尽量地伸直着,喉
间蠕动着。她只能这样,不然她的口腔是不能完全容纳已经勃起的阴茎的,她只
能尽量地松弛,让龟头刺穿她的咽喉……

  呼吸的困难和喉间难以忍受的瘙痒、要呕吐的冲动使她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她的乳房晃荡着碰触着我的腿,那已经勃起的乳头刮在我的肌肤上产生了一阵奇
异的酥麻。更奇妙的是阴茎的感觉,那些吸吮和舔舐已经足够的刺激了,现在还
加上了龟头被那一样紧窄的腔道包住的感觉。

  那腔道收缩得很厉害,蠕动得也很厉害,攥得我的龟头一个劲地发酸,还有
一股吸力,或者是吐力……我哆嗦着,大口地喘息着,在她的吸吮中情不自禁地
挺动着下身。我看到她的脸胀得通红了,看到她痛苦的目光中迫切的哀求,看到
她每次被我的阴茎刺穿咽喉时那剧烈的弹跳,以及胸腹间剧烈的波动,我没有停。
不能停,这感觉实在是很好,很刺激。

  爱一个人和折磨一个人哪个更好?我说不清楚。我知道爱一个人像被浸泡在
温水中,那感觉是暖洋洋的,舒服的感觉是从内心最深处散发出来的,全身都好
象飘荡着。折磨一个人呢?那就像被烈火燃烧着,是从外向里烧,烧到疯狂。

  对,就是疯狂的感觉。看着那破碎的目光,看着那些凌乱的抽搐,听着那淒
楚、尖利,然后嘶哑,最后只剩下哑哑嘶鸣的哀号,听着汗或者血渗透出来的最
细微的声音,人就疯狂了,如同被闪电击中了。

  爱是一种培养,而折磨就意味着毁灭。培养和毁灭哪个更刺激些?谁说得清
楚?人这个东西是喜欢去破坏什么东西的吧?看到血的时候是会亢奋的吧?或者
有人会说「征服」这个概念,嘿嘿~很可笑。现在,我喜欢这样,喜欢这样的折
磨,这同样也是可以达到极点快感的途径。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脖子,让我胳膊上的银蛇顺着我的胳膊游到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开始是脖子被搔弄到痒,增加了她的负荷,而产生
的不适。待弄明白除了手指还有一条蠕动着的、冷冰冰的蛇的时候,她疯了一般
扭动起来,用喉鼻发出奇怪的声音,眼睛则由於恐惧而大睁着。

  面对这样的目光,如果不是我的话,是会被融化的。因为那深深的恐惧是从
她最深处传递过来的,一般人是会被这恐惧吓坏的。我没有停止,这极度的恐惧
成了我需要的乐趣,同时她的动作会在恐惧变得更加癫狂,我就要她这样。我抓
住她的头发不让她逃开,强迫她继续把快乐给我。冰冷的银蛇的身体在她的身上
游走了起来,我抓着银蛇的尾……

  她的身体僵硬了,不敢动,怕蛇咬,但又不能不躲,蠕动的蛇腹真的在肌肤
上产生了非常激烈的反应,把恐惧放大了无数倍。

  她唇舌的动作停止了,人也软了。

  她安静了,脸上的神情也不那么恐怖了,但我那接受口交的快感就少了不少,
因为她的牙总碰到我的阴茎,生疼。

  我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出来,一道亮晶晶的连丝把我红彤彤的龟头和她那依
然保持着口交状态的唇奇妙的联系着,荡一下,又一下,真好玩。直到她的头歪
了,连丝才断掉。我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让她软倒在一边。然后,我趴到她
瘫软的身体上,找到了那一片湿滑的地方,狠狠地顶了进去……

  射精只是排解急躁的途径,有比射精更奇妙的事情等着我呢。我使劲地顶着,
虽然昏迷的她基本没有反应,我还是很卖力地抽插着。

  说老实话,捅的挺费劲的,因为她那一片湿滑可不是阴道的润滑液,而是惊
吓过度失禁的尿。我的阴茎硬挤进去的过程虽然非常的刺激,但蹭得我也一阵哆
嗦,因为有点疼。再继续往里插,就更费劲了,疼得也更厉害了。

  我不得不抽出来,把她胯间湿淋淋的尿液往阴茎上抹,又觉得不大乾净,就
往自己的手掌心里吐唾沫,再给龟头增滑,然后再捅……终於全进去了,这种释
放的感觉使我有点恍惚。

  她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身体随着我的动作无意识地晃动着。腿被我掰到最
开,中间交合的地方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饱满的阴阜上那些细软的阴毛早就不
在了,现在那里是一片润泽光洁。

  没有阴毛的阴户真的很漂亮,虽然有阴毛覆盖的时候会有一种淒迷的神秘感,
但我真的更喜欢这样光溜溜的感觉。我坚持给她刮,效果很好,无论是视觉上的
润腻感,还是接触时的柔腻感,都非常的美妙。最妙的就是在做的时候可以如此
清晰地观察,而且不会有被体液润湿后显得有点乱的阴毛来影响交合时的美感。

 其实交合时的确是有美感的:象徵着刚的阴茎与象徵柔的阴户在一起的时

  候,从视觉上就产生了强烈的对比;龟头拨开细嫩的阴唇抵达那个娇嫩的洞
口的时候,张开的阴唇就如同绽开的花瓣(花瓣是挺好的形容,原来生殖器真的
都差不多,用花来形容女人简直是再贴切不过了。);进入之后,运动,动态的
情景就很难用语言来描绘了,因为快感已经不仅仅来自某一方面的刺激了,是融
合。

 我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那盛开了的花瓣中来去纵横;看着她的阴唇

  在动作中不断地改变着状态,不断地抖动着;看着她阴唇结合的地方,那一
阵阵奇妙的颤,我加快了节奏……她苏醒的时候,我正大吼着做最后的冲刺。

  她的眼帘蠕动了几下,睁开了,目光恍惚、凌乱。她的身子动了几下,手无
力地过来想把压在胸前的重负推开。她的目光聚焦了,碰到的确是冰冷的眼神;
她的手摸到了,确是正在她乳房上游动的银蛇那冷冰冰的鳞甲。她的身子猛地收
缩了,弹起来……

  「噢——」已经要到达顶峰的我感到了她阴道在那瞬间剧烈的收缩,我欢快
地喊了出来。随即,全身的精血、小腹间盘旋的激流都随着这声叫喊爆发了。激
流在已经发酸的阴茎中间找到了通道,再也不理会我的那些坚持,激越地沿着那
通道喷射,涌过通道时,给腔道壁带来了一阵又一阵强烈的酸楚。这酸楚在喷射
时达到最强,把我的身子也搞得绷紧了,肌肉则有点受不了而抽搐了起来。

  我觉得好痛快,但那阵猛烈的抽搐好像也把我的精力都化解掉了,也许我的
力气是随着精液的喷射失去的也说不定。我没工夫把这点疑问弄明白,也根本就
弄不明白,因为我的脑袋在这瞬间是空荡荡的,身子也好像是空荡荡的,心跳、
呼吸、思维,在那瞬间是完全停止了的,人像一个没有凭依的羽毛飘荡着。

  她不让我从她的身体里离开,她使劲地收缩着阴道包裹着我那已经软下去的
阴茎,她漫不经心地把胸前的银蛇摘下去扔到一边,然后让我趴在她的身上,轻
柔地抚摸着我还不时抽搐的背。

  我喘息着,依偎在那片柔嫩之中,浑身酸软得简直连抬一下小指的力气都没
有了,我的汗把她的身子也弄湿了。

  「别弄了,我不行了。」

  我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央求着。

  她不出声,只是使劲地抱紧我,使劲地用她的阴道把我的阴茎攥得一个劲地
发酸,腿则使劲地盘住我的腰,脚跟还一下一下地碰着我的屁股……

  那酸实在不是我能抵挡的,像一根羽毛从我的输尿口探进来,然后变成无数
羽毛搔弄着我已经脆弱得不能再脆弱的肌肉、神经。

  「真的……真的是不行了……喔……」我呻吟着,想从她的怀抱中逃开。

  「我用我剩下的一切来补偿你。」她幽幽地说着,吻着我的额头,抚摸着我,
抓握着我,她的身子好烫。

  我闭上眼睛,想躲在她的怀里好好地睡一觉,可睡不着。

  「怎么总是这样!你别那么自私,好不好?!」努力没有结果的时候她就暴
躁不安起来了,她把我推到一边,坐起来,恼火地申斥着。

  我目光空洞地看着她,身子软塌塌地平躺着。看着她身上的伤痕,看着她的
烦恼,我觉得心好疼。

  她喘息着,怒视着我,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蓦地,她目光中燃烧着的火焰跳跃了几下后熄灭了,变得柔情如水。她伏下
身子,挨到我的身边,用她的乳房夹住我的胳膊,缓缓地动了起来,还用她的手
使乳房可以夹得紧一点。她还吻我的胸膛,用舌尖调弄我的乳头。她的身子挨在
我的身边,用她的体温来温暖我。她的腿也缠过来了,轻轻地按摩着我的腿,还
把她娇嫩的阴部贴在我的胯上,轻轻地揉。她知道我其实是喜欢她这样温柔的。

  「到底是哪样好?」她衔住我的耳垂,轻轻地说。

  我沉浸在暴虐之后的温润中,沉浸在她给我的温存中,我不知道哪样好,二
十多年了,我始终不知道哪样好。

  「别弄了,我们好好地睡会儿,好么?」

  她的所有动作都停止了,僵住了。片刻,她软倒在我的身边。

  「别这样,你别对我好。你应该作践我,折磨我,恨我。你别这样对我好,
我会受不了的!你这就是在折磨我,你现在懒得搞我的身体了,就只折磨我的心。
别这么残忍,好么?你来呀!你嫌我老了,是么?这身体已经不能让你快乐了,
是么?你……」

  她坐起来,颤抖着,凝视着我的眼睛,双手胡乱地在自己的身上摩挲着,最
后停在脸上。她闭上眼睛,不敢看飘在额前的白发。手抖着,也不敢再触摸有点
松软了的肌肤。

  我艰难地爬起来,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然后把自己的体重倾轧在她的身上,
把她按倒在地板上。这一切都好累,但我必须那样做。

  喘息着,我们近在咫尺地相对。她的烦恼变成了期待,她的颊嫣红如初。期
待的火焰渐渐被那丝复活的畏惧和羞耻代替了,她开始又怕我,也怕银蛇了。她
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下战栗着,收缩着,不安着。

  「别,别,你不能这样对我!」她的手捧住我的脸,手指滑在我的唇上,目
光又恍惚了。

  「你一定要当重阳真人么?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给我一点吧。」她的手
指颤抖着,撬开我的牙关,伸进来找我的舌头。

  我闭上眼睛,是为了怕我会掉泪。我吸吮着她的手指,是为了把我的注意力
尽量地分散一些。除了这些,我干不了别的。

  「你的鬍子怎么这么硬?你是谁?」她的动作没有变,但语气急躁了起来。

  「你来了?你还是抓到我了!你这个毒物,别……我这身子不是你的……你
的蛇呢?」她的手伸到了旁边,把正在那儿旁观的银蛇捉住了,拿过来,放在她
的胸前。

  银蛇生气了,露出了锋利的牙齿和凶狠的目光。

  於是,她把银蛇的口对准了她的乳房,放了上去……

  我在床前静静地坐着,伸手把被子给她掖好,然后看着沉睡中那张依旧清丽
出群的脸颊。我吹熄了床头的灯,就趁着月光那么癡癡地看她那和月色一样颜色
的头发。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想起夜色中飞翔的精灵,宝剑一般锋利的

她;想起她在华阴小溪边第一次给我的那颗泪珠;想起我们在一起时美好的时

              光;想起……

  思路到这儿就像卡住了,我知道中间有好多事情在我们之间发生了,但有点
不敢去碰。往事如花,烟聚雾散,不能琢磨,何必去想呢?现在,她是在这儿的,
在我的身边。她真的在我的身边么?我想起当初我对自己的承诺:「这个姑娘受
伤了,我要把她医好。」我始终也没有完成这个承诺,反而伤得她更深了,是这
样的吧。

  我站起来,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别走。」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手却拉住了我的衣角。

  「我真的好疼。」

  我只好又坐下,静静地握住她的手。

  「我明天得出门一趟,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回来。」

  「有要紧的事情?」

  「是啊,克儿看上了一个女孩子,让我去提亲……」

  「成亲?你会娶我么?」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其实这答案我已经跟她说过了,但
现在的确不是在说我们的事情。

  「别那么温柔,你是「西毒」,你在别人的眼里是这天下最狠毒的人,你不
能这样包容我,你应该惩罚我,用最残酷的手段……」

  「别这样了,好么?你知道……」

  「你应该恨我,不是么?我把你的幸福给毁了,毁得一乾二净了。别这样温
柔……」她的手要从我的手里挣脱出去。

  我抓紧了,不放开,但我说不出话来,嘴唇哆嗦得停不住。是啊,真的是有
资格去恨她的,有资格用最残酷的手段去报复她。可是我真的不能,虐待她的时
候,我的心在偷偷地流血,谁知道呢?她要是还是以前的她,她是会知道的吧?

  喜欢桃花的那个姑娘如果在我的身边,她应该会知道的吧?我呢?我自己说
不太清楚,我心疼的同时真的很兴奋,真的很冲动,真的在射精前都把自己扮成
了魔鬼,按她的要求。

  ***********************************

               待续……

  有点乱套了,是么?至少感觉上是这样的吧?

  哈哈哈~我要是说,我是故意这样的,你们信么?其实我是那么干的。

  与其直接地把心中的故事讲出来,我觉得还是这样东躲西藏的有趣呢,嘻嘻
~个人爱好。

  片段,相互之间不大关联的片段组成一个故事,到最后才完整。

  这种写法其实一点也不新鲜,也不是我无盐的创举,我就是在模仿。

  模仿谁呢?给大家在猜测故事发展的同时再多留一个作业吧。

  猜出来的,有大奖呀!多大的奖?嘻嘻~先保密一下,说出来就一点也不好
玩了,是么?

  不猜也没什么,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呗。

  掰着手指头数,哦,C 兄是了,老D 是了,还有我,还有谁呢?

  我打的是「自然」,简单么。

  不过三个人也打不成呀!其实就是凑够了四个人打起来也不太带劲,还是人
越多越好,什么时候搞一个色界队式赛,那才带劲呢。咱们把扑克牌改成全是性
交的,然后在把约定叫用一种只有咱们才明白的说法,然后起个名字叫「所向无
敌」,然后去踩那梦一般的蓝队……我尻!想想就特来劲。估计够戗。

  呵呵~其实我不大爱打桥牌,我五一打桥牌完全是为了冒充高雅,给兄弟争
脸,这样的事情以前干得更多。

  不过蠢事干得多了,也有好处的。尤其是对那些还只是「萌芽状态」的兄弟
们有好处,至少多几套骗小姑娘的着数么。

  经验之谈呀!可别当我是在说笑。女孩子是会因为崇拜而喜欢一个男人的,
光靠嘴可不行呀!比如你写一手特漂亮的书法,又时不时地冒两句文言……男人
可能会觉得酸得倒牙,可有的小姑娘真的会两眼冒光的。又比如你在朋友聚会的
时候很不情愿地跟别人聊聊音乐(当然不是流行音乐啊!)、文学(色情文学是
可以聊的,那样会引人注意,烦或者好奇,其实女孩子比我们要好奇得多呢,嘻
嘻~)、电影(如果聊过了色情文学,那么色情电影就千万不能再聊了,乐此不
疲的话,就彻底倒牙了。);再在实在凑不够人手的时候,装做特不情愿地去打
一下桥牌,又能赢,那……或者你在打网球、保龄球的时候身手矫健,从容、优
雅……诸如此类吧,不用花钱又能搞到小姑娘,不是挺好的吗?

  别打!

  这一篇,够色么?

  呵呵~为什么总有人说我写的不够色呢?现在连幻想老大都这么说,就不得
不重视一下了。难道是因为有点特别?

  这一篇的女人有点不一样么?

  FLYAGE兄提出我笔下的女人总是一个类型的,好像还有谁也提过这样的问题。
我琢磨了一下,可能是有这毛病,因为我心中总不可能各种各样的女孩子都留着,
又不能像作家那样去细心地揣摩各种各样的女孩子,所以写着写着就又按着我心
中那个忙活上了。呵呵~我尽量注意吧,你觉得这个是不是还是那个咧?

  另外有一个想法:我有点想去搞评论了。

  昨天上网发文的时候,碰上心仪已久RKING 大家了,他是为了一个兄弟的评
论来回复的。

  我看了看那评论,觉得挺不得劲的,想必RKING 大家看了也特不得劲吧?

  评论不是要显摆自己有多不同,也不是抒发一下郁闷,更不是泄愤或者哗众
取宠。评论的真谛是什么呢?嘿嘿~我有点好奇。

  北风其凉,雨雪其滂。惠而好我,携手同行。其虚其邪,既亟只且。

  又有点啰嗦了,是么?就这么多了。白白,白白,睁着眼睛睡觉。

  ***********************************

               十二、无痕

  过了长安,绿就渐渐地浓了,香如旧。多少年了,江湖路依旧,人却已经老
了。

  歇马的长亭不远处有一道绿油油的小河,我就牵着马站在小河的边上。本来
是想洗把脸,再给水囊里加点水,让马也能好好歇歇,另外银子也得找点东西吃。
不过来到河边,看到河水面上映出的我的影子,我愣住了。

  说老实话,我自己不怎么照镜子,不大清楚自己到底长得是美还是丑,而且
我觉得一个大老爷们也没必要知道自己长的如何。不过我想我长的不会很差,人
们都说克儿的眉毛和眼睛长的像我,克儿可是公认的美男子呢。但是……但是河
面映出来的影子着实使我有点懵。

  白衣很神气,裹在随风飘荡的白衣里的人也仍然挺拔,腰总是直的,肩很宽,
但那张脸、那头发,都那么的憔悴。

  我松开马韁,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河边,蹲下。是啊,是有点憔悴了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脸上的纹路变得深了,眼角尤其;我的鬍子也
挺乱的,挺硬的,扎煞着;头发,好像是斑白了,好像是白的比黑的要多了;尤
其是眼睛,我的眼睛现在居然显得很暗淡,几乎没有了记忆中桀骜不驯的张扬,
剩下的什么?是稜角磨平了的感觉。

  那是我么?二十年前沿着这条路来中原的那个自负的小伙子已经不在了,现
在来的是一个……我伸手把河面拨乱了,那张脸碎成了无数块,好像有点不大高
兴的样子。

  我觉得有点好笑。这是在跟谁制气呢?岁月,还是心魔?不管如何,这都是
自己选的吧,没有必要不乐意。不过还是有点不大得劲,虚荣心还是有的。

  「龙儿,你要到哪里去?」

  河对面的林子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生气的斥责声。接着就有一个穿着雪白衫
子的小姑娘从林子里跑了出来,啜泣着。

  我抬起头,看着那个只有六七岁的小姑娘。小姑娘真好看,小小的年纪已经
出落得眉目如画、清丽隽雅,长大了可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人呢。我说不清楚自
己干嘛要定定地盯着这个小姑娘看,就是觉得她什么地方有点眼熟。

  真的是有点眼熟呢,那紧紧地抿着的嘴唇表达出来的倔强、刚毅,那是女孩
子很少有的性格,这小姑娘就有。我这辈子就见过一个这样的女人,现在这神气
在这个小姑娘的脸上又出现了,难怪我会盯着人家看。

  小姑娘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转,却用了很大的努力克
制着。这也是在女孩子里很少有的性格,尤其她还那么的小。我觉得这小姑娘真
的就吸引了我。吸引我的还有小姑娘迈动脚步的那种轻松的飘逸感,她已经在修
炼轻功了,而且练的是我很熟悉的那种,她是什么来头?

  「龙儿,你给我站住!」

  一个穿着青衫的中年妇人轻飘飘地追了出来,她很生气,但她出现时那种娴
雅的仪态跟她的语气却非常的不一样。

  那小姑娘停下了脚步,扑通一下跪倒了。

  「师父,我不要杀人。」

  眼泪还在眼眶里转着,始终也没有流出来。

  我看着那小姑娘,没有注意到那中年妇人也停下了,正怔怔地凝视着我,而
没有看那小姑娘。她的那双细长的眼睛睁得很大,她的牙紧紧地咬着,手却搭在
了腰悬的那柄有黄色丝绦的宝剑的剑柄上,好像在抖。

  我感觉气氛不怎么和谐,於是,转头看那妇人。

  「欧阳锋,是你!?」声音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她的脸瞬间没有一丝血色。

  跪在那儿的小姑娘听到女人说的话,也把脸转过来,盯盯地看着我。好像是
很惊讶,同时还有一丝挺清楚的恨。

  这样真切地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一个陌生的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叫出来,我是
挺惊讶的。尤其是那话语中深深的怨恨,使我摸不着头脑。我站起来,很认真地
看那女人。

  那是一个我陌生的女人,不过她长的的确还行,就是在生气的时候,她也看
起来挺端庄的。的确是挺端丽的,她长的象庙里供奉的观音菩萨,眉毛长长的,
眼睛也长长的,鼻子很直,嘴小,嘴唇有点薄,下巴很圆润,她的肩也很圆润,

               身材也……

  我其实不大喜欢丰满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看起来真不错,有种珠圆玉润的
感觉。哦,那是因为她有一身非常白皙的好皮肤的缘故,虽然她的衣服把她的身
子裹得很紧,还有点肥大,似乎要尽量地掩饰身材的曲线,但还是遮掩不住。天
生丽质难自弃么,她挺不赖的。就是现在的神气跟她的容貌很不怎么搭调。

  看了一遍,从头到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不认识她。我也不认识这个小姑
娘,她们为什么都这样恨我?

  「龙儿,你快走。」妇人快步走到小姑娘的身边,伸手抓着小姑娘的腰带提
了起来,手一扬将她扔回林子里去。「记住这个人,他就是杀你师祖和师父的人。」

  我杀过不少人是不假,也许她们有什么亲人是我杀的吧?不过那小姑娘的师
父不是你么?你又不是我杀的。

  「你姓秦?」

  我知道她是洛阳琅环雅居的人,那么她不是姓林,就是姓秦。姓林的不会恨
我。

  「我……」

  苍白的脸红了,温柔的眼神已经完全被复仇的烈焰佔据了。刚才她生那小姑
娘气的时候,那眼神还是温柔的,现在全不一样了。

  「淫贼,受死吧!」

  她很迅速地从旁边拾起一段残木,向小河投了过来。

  我这辈子被人在背后说了不少坏话,但管我叫淫贼的,这的确还是头一回,
我觉得真不可思议。估计又是全真教干的好事吧?

  她的轻功很好,身子随着残木跃在了空中,在残木落水浮起的瞬间,她那只
穿着绣着黄色碎花的弓鞋点在了残木上,衣袂随风,人已经飘了过来。那柄我已
经不能再熟悉的青觥剑在阳光和水色中化出了一道亮丽的弧,剑尖闪烁着点点寒
光,吞吐不定。

  「你姓林?」

  我有点糊涂了。我没有杀过姓林的人,她为什么恨我,要杀我?她这轻功是
琅环雅居的「鹤翔」,姓秦的也会。不过这玉女剑是林朝英自己创的,别人是不
会的。

  「我要你把小姐还给我!」她的眼睛红了,在跟我拚命。

  「你是朝英的丫鬟无痕?」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个丫鬟,但我知道,无痕是林朝英在琅环雅居唯一的依
赖。

  「不许你叫小姐的名字!」

  她的武功虽然还不错,放在江湖上恐怕很少有敌手了,只要不碰上最顶级的
高手。不过她真的不适合在江湖上走动,更不适合跟谁动手较量,她太柔弱,性
格软,不能发挥这青觥剑上独特的威力,而且她还不知道给如何来对付一个明显
比她强、但她一定要杀掉的仇人,她只知道拚命。拚命的勇气在她柔弱的性格下
很快就有点低落了,她仍然在固执地努力着,但方寸已经乱了,尤其她面对的是
我。

  「把我也杀了。」无痕倒在河边的芦苇丛中,她合上了眼睛,表情很轻松,
似乎就要解脱了。

  我看了看弈声,侧耳听了听躲在不远处尽量屏住呼吸的小姑娘的动静,弯腰
拾起掉在地上依然神威凛凛的青觥剑。这剑依旧,但人已非昨日侠影飘萍;丝绦
依旧,笑靥已然不在。我的手指轻轻地在剑锋上抚摸着,感受着那令我迷醉的锋
利,真希望它再沾上我的血。剑柄上那个隽秀中流露出英挺的小小的「英」字依
旧,但……

  她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她身边沉静的我,又咬牙了。

  「我杀不了你,总有人能杀你。」

  「杀我?」我的脸上想必没有什么表情,但我是在苦笑。

  「是你和冯蘅那妖女暗算了小姐,不是么?」

  「不许你……!」

  我看见她的眼中闪出一阵恐惧的神色,看到她的脸紧张地抽搐了一下,然后,
我的手落在她的脸上,指尖是滑腻绵软的触觉,但她的脸顿时红了,留下一个很
清楚的掌印。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的激动,也许是她的话触痛了我心中最疼的伤。
我才发现,其实我也是遍体鳞伤的,只是我外表看起来冷漠而且坚强。

  我后悔打了她,我的手都一哆嗦,心也有点不得劲,但我的确很生气,因为
她管冯蘅叫妖女,不能容忍。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龌龊的小人……」她恍惚了一下就又骂开了,不过她
还不善於骂人。

           ************

  「你很喜欢她,是么?」

  也是有这么一条河,我和冯蘅就这么并肩坐在被阳光晒了一天暖洋洋的鹅卵
石河滩上。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在我的脸上掠过,痒痒的;她的发香和衣领里透过
来的那丝幽雅的甜香被风送到我的鼻子里,把我的心也弄得痒痒的;她用她那有
点象男孩的哑嗓子问我。

  那天的傍晚非常的美。天涯是晚霞主宰的一片绚丽的红;山,林,草地都被

  羞答答的落日摆弄得很灿烂;河水承载着在河面上跳动的碎金欢快地向天际流淌

  而去,那里有我们的影子;夕阳的余辉使人感到了温暖,连心都暖得要醉了。

  我静静地坐着,忍着胸口还一阵阵传来的疼,不回答。

  「我知道你一定是喜欢她喜欢得要发疯了,不然,你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忍受
那样的屈辱。」

  屈辱?是啊,我为了一个把我伤害得如同行屍走肉的女人低下了自己还从来
没低下过的头,但我没后悔过,就是差点死掉,也不悔。

  冯蘅没有看我,她抱着膝盖,把下颌枕在膝盖上,合上眼睛,沐浴在灿烂的
夕阳里。光线透过她的颊映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优雅的影。

  她应该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是啊,天下不会有比她还美丽的姑娘,
但那个时候,我忽略了。

  「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们在一起又是一个如
何的景色呢?」她轻轻地说着,似乎是在问我,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她就是一
个喜欢自言自语的小姑娘。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我是一个冷血的刺客,现在还成了江湖上人人唾
弃的恶人。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她也应该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还要这样问
呢?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懒得去琢磨。我在想那一剑,就在我的左胸上隐隐
做痛。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的伤也许比我还要重,只是她是在心里流血而
已。关键是她本已脆弱不堪的心还要继续被伤害,而那是她愿意的,像飞蛾扑火
一样。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了,原来这世上有的事情不是只要有勇气和决心就能
完成的。我可以把她的仇报了,但我不能改变她的爱。人的情绪太複杂,为什么
有了恨还要有爱?为什么有了爱又要去怨恨?我有点后悔来中原,但我不后悔自
己被卷进来。我到底后悔不后悔,谁能给我一个答案?

              十三、帮帮我

  天亮了,风雨已经停了,这世界被清洗得一尘不染般地通透、清亮。被压弯
了腰的蒿草正在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草叶上顽皮的露珠徜徉着,在草尖弥留、
挣扎,然后滚落,散射着晨的光彩。雨后的风夹带着新鲜的味道扑面而来,有点
凉,吹在脸上是一种小刀割的微痛,但很痛快。树在风中摇曳,哗啦啦地舒展着
筋骨,同时把映在地面上的影子晃了几下。影子中有一个人影也正在舒服地抻着
懒腰,骨骼间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贪婪地享受着这晨的清凉。

  那人是我,我觉得破庙里有点憋闷,同时肚子也有点饿了。眼前新鲜的一切
其实在我的眼里一点也不新鲜,这样的晨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次了,看多了也就
麻木了,我就是不愿意再在破庙里待着而已。

  昨天晚上,应该说是今天的早晨,破庙里忙活得很,后来好好地居然打起架
来了。那个叫莫愁的小姑娘很厉害,很霸道,同时也挺可怜的。她想用武艺把自
己失去了的东西抓回来,她想杀那个叫何沅君的小媳妇。结果,嗨,这结果总是
挺差劲的,结果是陆展元替何沅君挨了那一掌。这一掌真的是很熟悉呢,我觉得
和自己有着某种关系,就是有点想不大起来。

  我懒得再费劲去想了,这一晚上我的脑袋累得够戗,连他们具体怎么打的都
没太弄清楚。其实也没必要弄清楚,一帮小孩就是爱用青春瞎折腾。青春呀!总
是让我留恋、神往,他们却看起来不大珍惜呢。

  兔子不知道是从哪儿钻出来的,小心翼翼地走一步看一看,再走。它在我眼
里成了什么?已经去了毛皮的早点。哈哈哈~

  真好奇这破庙居然能挺过风雨交加的一夜。的确是够破的了,阳光从各处空
隙透进来把大殿里照得很亮堂,还有从屋顶落下来的水把地面弄得湿汲汲的,「
滴答、滴答」地,好像是在讲述那一夜的故事。

  我对故事不感兴趣,我很耐心地坐在火堆前肢解着抓来的兔子,血沾了一手,
指尖的触觉也腻腻的,还残留着生命的迹象。尤其是那兔子的眼睛,好像还在一
眨一眨的,这样被开膛破肚了,好像还没有死。

  「呕、呕……」跪在人事不醒的陆展元身边的何沅君乾呕了起来,她忘了哭
泣,不能接触那兔子还在抽搐的腿。

  我侧脸看了看梨花带雨的何沅君,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风雨的夜总是把美好
的东西变得有点怪异,在晨光沐浴中的小媳妇真的很……我已经是一个五十多的
老头了,可是我真的是有点冲动,为了那明丽的感觉。她的睫毛上带着晨的露珠,
红扑扑的脸上全是泪痕,还在抽搭着。哦!那红艳艳的唇……

  我又看了看仰卧在那儿不停地颤抖的陆展元,那张英俊的脸颊上佈满了黑气,
生命的迹像似乎随着那阵阵颤抖正在离开他的身体,还有从每个毛孔中涌出来的
汗。

  何沅君呕了几下,又啜泣了起来,她用衣袖给陆展元擦汗。

  「很烫,是么?」我不用看也知道,这种五毒神掌是很霸道的掌法,中了之
后得不到救治的话,那……

  「是……是啊。」何沅君抬起头看我,泪光中闪出了一丝希望。

  「待会儿就凉了,而且会越来越凉的,一直到他不再哆嗦。」我专心地烧烤
着撕成两半的兔子,看着兔肉表面的变化。

  「您……您……」何沅君六神无主地看着我,片刻,然后伏在陆展元的身上
痛哭了起来。

  「哭!哭有什么用呢?能救他的命么?」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老伯伯,您救救他……」

  「我呀?其实能救他的人回来了。」

  何沅君愣了一下,马上就找到了她的刀横在胸前,惊慌地四下寻找着。

  「老头,你到底是谁?」一个清冽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接着那个叫莫愁
的小姑娘就出现了,带着朝阳的气息。

  我抬头看。门口的光线有点强,我只好稍微瞇起眼睛。看到这神气,总是让
我怦然心动呀!看那斜飞的眉,耸翘修挺的鼻子,有点撇的嘴角,扬着的下颌,

            那居高临下的姿态……

  「觉得我很碍事么?」

  莫愁警惕地看着我,目光中有点恼火,也许是因为我的目光正在肆无忌惮地
浏览着她的身体,也许是有点过於集中在她的胸脯上了,也许……她好像不大想
跟我为敌的样子,恼怒中,她也有点畏惧。

  难道我跟她动过手了?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记忆的,她打倒了陆展元之后就要
收拾何沅君,最后她跑了,好像就是因为我拦了她。

  莫愁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游移了片刻,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就不再理睬了。

  「狐狸精,别缠着展元!」

  她向前踏了一步,眉毛立了起来,脸上的神气有点吓人。

  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干嘛要装得凶巴巴的?不过她这样挺好玩的。我靠在柱
子上笑嘻嘻地看着,欣赏着被阳光诠释得玲珑的曲线,再加上已经散出沁香的兔
肉,这一刻挺好。

  「我……我不是!」何沅君握着刀的手抖得挺厉害的,身子也不住地哆嗦,
但她勇敢地守住陆展元,不允许莫愁接近。

  对峙着,两个小姑娘都没有丝毫的退让。尽管何沅君根本就没法抵挡莫愁,
但那勇气似乎有一种震撼的力量,使莫愁不能靠近。莫愁其实可以很轻易地把何
沅君打倒,用她的武艺,却没有那么做。

  「扑哧」,莫愁轻轻地笑了一下,别开目光看着屋顶的一个破洞。那瞬间,
莫愁的脸上扭曲了一下,眼里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好,何沅君,你不是狐狸精。但我要你做最肮髒的女人,让你不能再和展
元在一起。」

  何沅君没有说话,就那么尽量使自己不那么哆嗦,就那么目不转睛地凝视着
莫愁,眼泪顺着着脸颊流淌着,她的眼神乱了。

  莫愁笑,越来越开心,最后就仰着脖子非常专心地笑,那声音都有点刺耳了。

  「何沅君,我告诉你,我这五毒神掌可不是一般的小玩意,五个时辰不得我
的解药,那么……」

  「噹啷」一声,何沅君手里的刀落在了地上,人也好像失去了支撑,晃了一
下,要倒下了,一丝不苟的秀发也在这个时候被风吹乱了,飘过来,粘在脸颊

                上……

  「救救展元吧,救……」

  何沅君的膝盖软了,她跪在了莫愁的面前。

  「救,我当然是要救的。」

  莫愁不再笑了,她转过脸来,很认真地看着何沅君的脸。蹲下来,伸出手来。

  下颌被莫愁的指尖捏住的时候,何沅君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躲避,连
眼帘也没有抬一下,只是泪水更多了。

  「多嫩呐,难怪会迷得展元那般……」

  最毒莫过妇人心,这是一句亘古不变的名言呢。我懂这话的意思,一个女人
如果憎恨了什么的话,那她是会不顾一切地去恨的,会不择手段,会没有顾忌,
这从眼神里能得到准确的答案。莫愁眼睛里闪烁的光彩,我觉得真的是非常的熟
悉,熟悉到我的心会狠狠地疼一下,非常的疼。

  那个夜晚,我不能忘记……

           ************

  月亮好圆,好亮,悬在墨蓝的夜空中静静地俯视着躁动不安的人世,好像在
笑,也好像是在流泪。

  她在哪儿?我的冯蘅跑哪儿去了?我恨这贼老天,都要恨死了,难道在把我
弄成一个行屍走肉之后还要再一次把我打入那燃烧着灼人的烈焰的地狱里去?他
就是这么干的!

  竹林里没有,幽雅的竹屋里没有,弹琴的偏房里没有,后面的小山上没有…

  哪儿都没有!不是说好了就在这里等我的么?

  我只是去了一趟洛阳,我是给她去买她爱吃的松子糖的。我们说好了的,我
去买糖,她就给我准备好吃的,在这儿等我回来。

  现在,这给我带来幸福的竹林一片空寂,连那些目睹了我们快乐的鸟儿也不
声不响了!温暖的竹屋变得一片清冷,只有那幽幽的檀香依旧袅袅。中秋的风不
冷,可我被冻得直哆嗦,牙齿不停地撞在一起,「得得」地响个不停,人也要僵
了。寻找的过程里,我的心一直在下沉,重得要把我拖垮了。

  「你一定要找到她?」一个清冷的声音悠悠地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激灵打了一个寒战。是她!她又来折磨我了!快乐在她的眼里是那么的奢
侈,她甚至不能容忍我幸福。

  我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过身子。林朝英一身白衣站在竹林的边沿,衣随风,
影摇曳不定,她的脸一半在月光中莹润,一半在暗影中诡异。她看着我,冷冷地
笑着。看到那双清冽的凤目中得意的、有点残忍的笑,我觉得自己的热血都涌到
了头顶,要把我的头胀开了,眼睛也快要突出来了。

  「是你干的?」

  「不错,冯蘅那小淫妇就在我手里。」

  「不许你说她是……」我向前迈步逼近她,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人如同在
沸水里熬。

  她一点也不怕,就那么怔怔地面对着我,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好像就等我过
去,她的眼里跳跃着火焰。

  「还给我!」我伸手非常用力地抓住了她的肩。

  她的肩缩了一下,脸上的线条也波动了一下,清冷的目光柔了,变得淒婉、
憔悴,让人怜惜。

  「还给我……」我不由自主地别开了目光,手上的力气也小了。我被伤害得
这样深,我还是无法回避她对我的吸引,迈步过来时的冲动在面对那丝柔婉的时
候,就变成了柔情万端,憎恨和怨也在这一刻消失无踪,这就是冤孽吧?

  「她好,还是我?」她的头微微地歪着,仰着。整张柔美清丽的脸颊在月光
下,那抹嫣红艳丽慑魂,那火一样地唇在……

  我没法回答。真的是她干的,那么……

  静默,良久。我们的呼吸又交织在了一起,还有心跳,但那心跳真的是很不
同的两种。

  她殷切的目光在月光中暗淡了下去,双眉微微地扬了一下,嘴角也变得骄傲
了。

  「是因为她长的比我美?因为她温柔?」

  这声音变得不真切了,如同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把她还给我。」

  我的手松了,用最大的勇气找到了她那冷冰冰的眼睛,哀求着。

  她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别开。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如同破碎
的冰凌。

  「你都忘了么?你对我的承诺。」

  我没有忘!我在心里狂叫着,但随即左胸隐隐的疼痛在提醒我,是她不要我
的,而不是我。我低下头,避开她。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体温改变着身边的空气,她靠过来,搂住我,踮起
脚尖,把她的唇送过来。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要躲闪,我在她的热情中躲闪着,不能承受……我的手把
我们隔开了。

  「你……」那双让我迷醉的凤目中蕴着泪,强忍着不让泪珠掉下来,她死死
地咬着嘴唇,近在咫尺地逼视着我。

  「你说,我哪点不如那小丫头?我要你对我好!」

  我没法回答,脑子真的很乱,你不是不如她,你只是不能接受我给你的快乐,
不能接受我,我是这样觉得的。

  「她根本就没有做过错事,把她还给我,好么?那个承诺,只要你肯,我…
…」

  我说不下去了,我知道承诺的意义,但是我在自己的心里把承诺已经又给了
一个姑娘。虽然我还没有对她说,那仅仅是因为来不及呀,我怀里的松子糖还在
接触着我的胸膛,就要说了,但……那其实也是一个承诺呢,不能改悔。

  她笑了,泪珠在月光中幻出绮丽的华彩后,那笑容灿烂。

  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轻轻地捧起来,贴在她冰凉的脸上,蹭。

  「锋,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其实,我越来越不能没有你了,越来越
痛苦,你知道么?对我好一点……」她轻轻地让我的手指在她的唇间滑过,用那
娇嫩的舌尖在我的手指上留下一阵悸动,她的唇热了,软了,脸颊也热了,那眼
波中流淌着涩涩的娇羞和甜蜜,还有一点热切的期盼。

  我的心在跳,思绪在疯狂地游走。

           ************

  「你真的很喜欢她呢,是么?」

  那条河边,我和冯蘅就那么并肩坐在被阳光晒了一天的暖洋洋的鹅卵石河滩
上。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在我的脸上掠过,痒痒的;她的发香和衣领里透过来的那
丝幽雅的甜香被风送到我的鼻子里,把我的心也弄得痒痒的;她用她那有点像男
孩的哑嗓子问我。

  那天的傍晚非常的美。天涯是晚霞主宰的一片绚丽的红;山,林,草地都被

  羞答答的落日摆弄得很灿烂;河水承载着在河面上跳动的碎金欢快地向天际流淌

  而去,那里有我们的影子;夕阳的余辉使人感到了温暖,连心都暖得要醉了。

           ************

  长长的睫毛动了,眼帘抬起,她欢快的眼波发现了我的空洞时,静止了。

  「还是不能原谅我,还是想着她,是么?」

  她的眉毛又蹙紧了,柔情变成了锋利。

  我不能骗你,不能骗她,也不能骗我自己。我从来也没有怨你,从最开始就
没有怪你,但是我不能违背与另一个姑娘的承诺。

  「把她还给我。」

  我很平静地看着她,不在乎她锋利的眼神,不在乎她开始滋生的怒火。

  「最恨负心薄倖、见异思迁的男人,以为你不一样,原来……」

  她的手用力地抓着我胸前的衣襟,扯起来,要把我扯过去。

  「她在哪儿,你知道么?那么漂亮的小姑娘由裘千仞陪着,你觉得会怎么样?
哈哈哈~」

  我的脑袋一下子热了,手动了。

  「好,你终於肯打我了,这一下解恨么?」

  她踉跄了一下,站直了身子,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丝,笑着,那笑容说不清
楚。

  我的手在抖,这是我第一次打了她,我的心居然疼得好厉害。其实我有资格
打她,甚至有资格杀她,现在更是如此,但……

  「锋,你别担心,裘千仞现在还不会………你是怪我跟裘千仞那矮子在一起
么?」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在哪儿?」

  我的声音想必是太凌厉了,神气想必也太凌厉了,她的身子震了一下,眼中
现出畏惧。但这畏惧仅仅是瞬间的事情,她喘息着,凝视着我,笑。嘴角的血没
擦乾净,漂亮的贝齿上也有,她的脸颊也肿了起来,目光在月光下就有点疯狂。

  我已经习惯她的疯狂了,我害怕。害怕她会伤了自己,也害怕她真的要伤害
冯蘅。我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尽量地让目光柔和、恳切。

  「英,我从来也没怪你,阿蘅也根本就不认识你,何必呢?何必用伤害别人
来舔舐你自己的疼?那样你自己不是更痛苦么?」

  「痛苦,我不觉得呀!看着别人难受,我真高兴呀!锋,现在我要你对我好
一点,不然…」她笑着,过来再次抓住我的衣领,把她的身子挨过来,微笑着,
仰着脸,等。目光中的确是一种奇怪的快乐。

  我伸手轻轻地捧住她的脸,用手把她额前的乱发拂开,把她的头发整理得一
丝不苟,静静地看着她。

  在我的动作下,她的狂态慢慢地消失了:脸上的凌厉变得柔和;唇蠕动着,
期待着;胸前的双手由抓变为了按,抚摸;她的眼波荡漾着,在眼帘低垂的瞬间
从睫毛的缝隙中偷偷地瞥我……她的手穿过我的腋窝绕过来扳住了我的背,人紧
紧地靠在我的胸前。

  「锋,别不要我。我知道,除了他,只有你是真对我好。要怪只能怪你晚来
了一点。别不要我,没有你,我不行……」

  我的悲伤实在无法抵挡,同时心中的疼也不能躲藏。她说的一切我都懂,但
我实在是不能忍受要与别人分享,哪怕仅仅是分享她的心。我知道我是嫉妒了留
在她心中的那个他,我嫉妒了她为他做的一切,嫉妒得要发疯了。这在我们之间
是一道不能逾越的鸿沟,也许是我有点太自私了吧?但我知道我真的没法跨过去。
现在,我们又这样没有距离,但我的心中想的是另一个姑娘。

  「别怪我,你知道的,我这样只是怕你不要我……对我好一点……」

  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急躁地揉起来,她的乳头隔着衣服在我的胸前摩擦。

  她很想,我知道。我没法拒绝,也不能拒绝。我捧起她的脸,非常认真地吻

               下去……

  她的手在我吻住她的唇的时候停了,在我们的舌交缠在一起互相搅拌的时候,
又活跃了起来,她抚摸着我,急切地探索着我的每一条肌肉和骨骼,寻找着我的
热情。她的手从后面捉住了我的屁股,就那么急躁地揉搓着,用指尖不停地触弄
着臀缝间。那揉搓则使屁股的肌肉活跃了起来,同时还有一点酸酸的感觉,而她
的揉搓之间对臀缝的触弄就更是在拨动着我的心弦。

  我居然没有勃起,这身体就是这样奇怪。

  我有点慌,我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勃起,但现在的确不是时候呀,我得顺着她
的意思来,不然……

  她的小腹发现了我的秘密,她离开了我的唇,喘息着,凝视着我的眼睛。

  我索性闭上了接着的眼睛,装做很激动的样子。

  「可能是……可能是有点急了,也许我太激动了,也许我太久没有碰……」

  我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因为找不到一个能让她满意的答案。

  她把我推得靠在一根挺粗的竹子上,然后……

  我睁开眼睛看到她已经在我的身前跪下了,正在把我的腰带解开。

  一阵微风掠过,我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就在她的手上得到
了温暖。她细緻地抚摸着我的腿和小腹,用左手握住了我那还软塌塌的阴茎,轻
柔地揉着,目光则凝视着那些正在一点点改变的褶皱,以及躲在包皮里羞涩的龟
头。

  我再次闭上了眼睛,双手回抱着竹子,帮着腿把这身子支撑住,但还是一个
劲地发软。

  一丝娇嫩的触觉之后,阴茎顶端感到了一阵湿润。接着,灵巧的舌尖从包皮
顶端的破绽探了进来,直接顶住了龟头中间的那条缝隙上,一挑,於是,我的身
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从那里来了一阵熟悉的酥麻。接着,娇嫩柔软的唇包住
了我的阴茎,她的舌则小心翼翼地剥着我的包皮。那里还没有湿润,包皮和龟头
中间的粘合被剥开的时候产生了一阵涩涩的酸楚、疼,当然更主要的是舒服和刺
激。

  她熟悉我的要求,熟悉我的身体,在用嘴给我嘬的同时,她的手从我的大腿
内侧穿过去,握住了我的阴囊,非常温柔地爱抚着里面的睾丸,并且用她的手指
顺着我的会阴轻轻地触弄着后面一点的那些害羞的褶皱。她的鼻息轻轻地吹拂着
我的阴毛,抚慰着我紧张的小腹。她的几缕发丝随着她前后晃动轻轻地扫弄着我
的肚子……我勃起了,在她的嘴里。

  月光在我们的身上留下了竹叶翩跹的影子,风一点也不凉,变得有点热乎乎
的,背后的竹子也被我靠热了,一个劲吱呀呀地响,好像有点要坚持不住了。

  她的手始终在我勃起的阴茎上揉握着,前后,或者旋动。她已经站了起来,
刚在我的阴茎上流连的唇则在我的唇上,她的舌尖也带着一点鹹味,那是我的。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如癡如狂的迷恋,看着她如火的红唇和舌尖那一线晶
莹,看着她敞开的领口里那让我迷醉的肌肤,看着她的手扬起来,甩出去,在林
间随风飘荡着下落的衣带……现在不会在有什么顾虑了,想要她,就现在。

  「别急呀,咯咯~衣服,要你给我脱。」

  她背对着我,依着被我熨热了的那根竹子站着,自觉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腰肢,
把脸贴在了竹子上,闭上了眼睛。

  我站在她的背后,伸手捧起她的长发,让她的脖颈露出来。她的脖子缩了一
下,随即又舒展开。我的唇就吻上去,一点一点地品嚐着那一层凉津津的汗和那
片润泽。

  她的手回来,牵着我的手,沿着她的身体滑动,渐渐地,她把我的手放在了
她的乳房上,使劲地按住。

  「给我揉一揉,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的奶子的么……」

  那一团温润的弹性实在是我所迷恋的所在,还有那硬硬的、弹弹的乳头,这
一切真的是我所爱的,爱不释手。我轻柔地运用着手指,分离着她的白衣和她爱
穿的那种月白色软绸抹胸。然后接触到一片柔润和灼热,那团嫩肉瑟瑟地抖动了
一下,然后落在我的掌中,她舒服地哼了出来……

  「从你第一次摸她们的时候,我就被你抓住了,你知道么?那时候,我其实
一点也不在乎你,让你摸,让你搞我,只是要……」

  我让她娇翘的乳房在我的指尖波动起来,感受着让我迷醉的酥嫩;让她的乳
头从指间露出去,然后用手指夹住,捻,感受着那勃勃的生机和跳动的膨胀,以
及她的心跳;我衔着她的衣领,把她的衫子剥开,让衫子滑下去;然后沿着她的
脖颈吻到了肩,再用嘴解开抹胸的带子,感受着带子在我唇间滑落的涩动,感受
着她肩颈的光润和细嫩;我品嚐着她肩胛的蠕动,沿着背沟一点点地滑下去……

  「从你第一次这样吻我的一切的时候,我就被你抓住了,你知道么?那时候
……喔……哈……那时候,我一点也不能不……」

  她的衫子正在她的背上滑落,她的背就在我的唇间蠕动着,我沿着那道奇妙
的沟游走着,一点点地来到了腰窝上。那纤细光滑的腰身不安地扭动,应和着我
的唇。她的腿微微地抖着,屁股则不自觉地向我讨好地撅。虽然隔着裙裤,那娇
翘的屁股正在我的眼前绽放,我要那美妙。我衔着她的裙裤一点一点地向下拉,
她自己已经解开了腰带,於是这拉动一点也不费力。我看着月光下光洁细润的肌
肤一点一点地露出来,露出来一点,我就舔一点,轻轻地用牙齿咬……

  「噢,我真的好……」

  她的把我留在她乳房上的那只手向下推,顺着她的胸腹,滑过她的肚脐,再
来到她的小腹…她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竹子上,蹭着,竹竿留下了她的汗。她的腿
绷得笔直,哆嗦着,夹着,大腿则来回地蹭着,於是屁股就在我的面前波动着。

  娇嫩的臀瓣间那奇妙的沟渠露出来了,我把舌头顺在沟里,一点一点地舔起
来。手则在那光滑细嫩的小腹上加大了力度,她的阴毛长出来一点了,一层细细
的茬,在掌心摩擦的时候,沙沙地响了起来,她的小腹不安的蠕动着,随着我的
手。

  「再……」

  她的手把我的手向更深处引导着。

  通过了那肉鼓鼓的阴阜了,那是一片涩涩的润了,我的手指感到了裂缝顶端
褶皱中颤颤的悸动,她的腿把我的手夹住了,使劲地夹。

  我的舌尖找到了那片不安的褶皱了,那些细细的纹路被她变动着,但躲不开
我的舌尖。我细緻地舔舐着那每一条纹路,稍微用力地向里压迫。臀瓣收拢过来,
那柔嫩的漩也有力地反弹着,她的屁股晃了一下,又向前缩。

  「给你!都给你。你不是一直就想……」

  她抱住了竹子,把身体放松了下来,臀瓣还蠕动着,但不抗拒了。

  我把头埋在她的臀瓣间,继续用舌尖舔弄着她的肛门,手则轻柔地在的阴蒂
上拨弄起来,非常地认真,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快来,别,别再……」

  她的臀瓣又收紧了,身体也绷得紧紧的,手回过来,抓住我的头发,使劲把
我向上提。

  我站起来,把身子贴在她的后面,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腰侧,用阴茎接触
着缝隙中已经湿滑一片的地方,用龟头顺着那两片肉唇间的缝细细地蹭着。

  她的腿抖起来,身子向下滑了一点,屁股就向我翘了过来,紧紧地贴着我的
小腹;一只手死死地把住了竹子,另一只手则回来,按住了我的屁股;头也回过
来,用火辣辣的目光央告着我。

  我探过去,伸出舌尖在她颤抖的唇上逗了一下,把她的舌头逗出来。她的舌
跟过来了,我却并不让她的舌尖碰我;在她收回去的时候,我迅速地捉住了她,
吮住了。下身一挺,龟头就把那润润的、热乎乎的小洞撑开了。她的身子缩了一
下,就应和了过来……

  她依在竹子上,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叫出来,只用鼻息表达着她的感受。

  我让她的腿夹得紧紧的,然后就那么一下一下执着地向她身体内部探索着,
冲击着。

  我不知道她在这时候想的是什么,但我知道她跟我做的时候每次都想东西,
而不是全身心地沉浸。

  我知道我在想什么,现在我一定要让她舒服。每次和她做的时候,我没有其
他的想法,但这次有点不一样。以往很快就会在我身体里飞旋起来的快感这次好
像一直很平静,我弄了很久了,还一点想射的意思也没有。

  我只是努力地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努力地去让她的身体得到舒服的感觉,因
为这一切好像是她要的,而我只是想用这些来换回我的小阿蘅。其实,找回阿蘅
的办法有很多,但是,我担心她会被伤害,同时,我也不想真的就这样去恨林朝
英。我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努力地做着……是有点累的。

  「别,别,求求你…」她的身体开始抽搐了,明显地感到了她阴道的收缩,
以及她腰臀处肌肉无节律的悸动,那个腔道滚烫了起来。她的手回过来推着我的
胯,抓住,又好像是在把我向她的更深处按。她的屁股使劲地向后挺着…片刻,
她的身体软了下去,只有肌肉还在跳。

  我没让她软下去,伸手托住她的腰,把她顶得贴在竹子上,还是一下一下固
执地继续着……汗也在冒,可我还没想射。

  「求求你,别……好酸呢……哎呀……疼……呃,呃……」

  她扭动着,躲闪着,呻吟着。

  以前,这样的时候,我会停下来,然后爱抚她,可现在我不想停,终於在她
的难受中我感到了一丝冷冷的快意,原来折磨一个人真的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呀!

  我的手把她的腰向下按,让她的屁股彻底展现在我的视线里。臀瓣是粉嫩的

  嫣红;中间奇妙的缝展开着;那被我们的体液弄得亮晶晶的地方正在我的阴茎的

  运动中来回地翻弄着:进去的时候,阴唇就被挤进去;出来的时候,阴唇如
同松了口气一般被带出来,而她的屁股和腿都在这一刻松一下。我们交合的位置
的上面,那细细的肛门一缩一放地如同呼吸一般地诱惑着我。她一直也不让我弄
那儿,说是怕疼,怕髒. 我不怕,现在我特想弄。

  她呻吟着,哆嗦着,但在努力地承受着我沾了唾液和我们体液的手指,她尽
量地放松着肛门,不抵抗。

  我想让她抵抗,想她在我的蹂躏下痛苦,这一刻,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居然和
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我感到了。也许是我真的是无法原谅她吧?不太清楚。不
过我真的第一次想她哭。

  我激动得直抖,很粗暴地把食指按了进去。

  「啊……」

  她的头扬了起来,身子猛地向前一缩,所有的肌肉都被调动了起来。

  我感觉那一下几乎把她捅得跳起来,不过感觉非常好,手指突破括约肌的快
乐已经够刺激了,她的阴道还给我的阴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紧迫感,舒服……

  我找到衣服,把还一个劲抽搐的林朝英包起来,然后把她拥在怀里。我觉得
身子一个劲地酸软,脑袋也也晕,射得有点太猛了,想睡。可不能睡,最重要的

              事情还没有……

  ***********************************

               待续……

  辛苦,辛苦!嘻嘻~先自己慰劳一下自己吧。

  到目前为止,恐怕是还没讲一个故事吧?又好像是讲了好几个故事了?哈哈
哈~越晕,我就越得意呢。

  讲的是什么呢?其实我自己是有撇得很呢,只是不愿意一下子就讲明白了而
已。

  告诉你们一点秘密吧,其实我想讲的故事是倒过来讲的,有的是先讲结尾,
然后一点一点地绕。受不了?呵呵~忍耐吧,我最近就得意这招数。

  哦,好像也不是讲了结尾,而是在中间截了一段的样子。是这么回事,这一
篇是两个故事的结合部,情绪涉及到了一段的结束,还有一段的开始呢。

  要有多少个故事呢?你这是欧阳锋的故事么?有的兄弟可能是要这样横眉冷
对的。

  多少个故事呢?越写,好像念头就越多的样子,跟最初的想法已经有了一点
不同了。现在我已经不只满足在林朝英的故事上了,还要更多,说不定还要去搞
黄蓉呢。哈哈哈~是欧阳锋的故事么?怎么不是呢?我可不爱干那拉虎皮做大旗
的事儿,我写的就是我脑袋里想的那个欧阳锋。至於故事么,那可就是我在编了。
这就是一个改编文。

  一个故事非得讲得清清楚楚才有趣?嘿嘿~

  之前的几天,我在履行我的诺言,搞了一篇评论。

  说老实话,那么一搞,把我写《西毒》的初衷有点搞乱了,因为我没法把自
己往作者类型里归类了。

  在我的眼里,羔羊的作者大概可以分成三类的:一类是幻想老大和淫心兄那

  种讲故事为主的主流;一类是小悴那种描述人物状态的异类;还有一类是D兄和

  小芳的幽默类。我靠在哪头了呢?我这《西毒》真的好像哪头都不靠呀!晕
得很呀!

  昨天平静了一下,想明白了。

  干嘛要靠呀?就还是按着自己的路子写吧,好玩就行了,毕竟写文第一个要
满足的就是我自己。

  羔羊的新版面还真挺带劲呢,眉毛、眼睛、鼻子,真真是清新淡雅,不平凡
呀!我喜欢这样淡淡的有点紫色的味道。

  感谢一柱擎天老大把我们这个家弄得越来越风姿嫣然了,这里是有一种温暖、
娴雅的感觉的。

  羔羊之皮,素丝五「驼」。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羔羊之革,素丝五「域」。委蛇委蛇,自公退食。

  羔羊之缝,素丝五总。委蛇委蛇,退食自公。

  这段小诗之前抄过了,不过看到一柱擎天老大那么辛苦,就再抄一遍献给他
吧。正好有羔羊,而且说的是自在的状态,作为拍马屁的礼物恐怕是挺贴切的呢。
错字可参照《诗经》召南。羔羊。

  白白,白白,又一篇。

  ***********************************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2-13 21: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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