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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黄蓉-母妻】 (黄蓉由母成妻记)( 1-10章)作者:love柳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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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由母成妻记】(第7章) 作者:love柳暗

作者:love柳暗
字数:12038
前文:thread-9188596-1-1.html


  在襄阳城的中心,有一座府邸,没有什么雕梁画栋,就仿佛普通的人家一样。

  但是普通百姓走过这里,总会带着尊敬和狂热。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好
像比高高在上的城主府更让人心生敬意。这是襄阳城的议事大厅。

  单单如此,也不会令他们显出这样的神情。因为里面住的是他们心中的郭大
侠和黄女侠一家,那两个守卫了整个襄阳的英雄。

  此时议事大厅坐满了人,进门两边坐满了身穿铠甲的将军和士服的文官。这
是距上次蒙古军偷袭襄阳两个月之后最大一次军事集会。

  「好了各位,既然人已经到齐,那我们就开始吧。」一声响亮的男声打破了
宁静。

  这男子正是城中百姓交口称赞的郭大侠——郭靖,旁边站的就是他结发妻子
黄蓉。他们镇守襄阳已经几年有余,面对猛兽般的蒙古军队竟然还守住城池,这
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而奇迹的创造者,就是他们。

  「既然如此,就得推出大有威望之人,不然何以服众。」

  「对,我看就郭大侠和黄女侠吧。」

  「我夫妇二人乃是江湖草莽,如何敢坐于各位将军和大人之上,岂不是折煞
我等,万万不可。」

  「郭大侠不必如此谦虚,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你们夫妇二人在保卫襄阳的
几十年里居功至伟,难道还坐不起这两个位置吗!」「各位言过其实了。我和靖
哥哥只是从旁协助罢了。守住襄阳主要还是靠各位将军和大人的殚精竭虑。依我
只见,吕大人才堪此坐。」黄蓉清喉娇啭的说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靖哥哥虽然能坐这个位置,但保不定下面有人心生不
满,这样以后的调动和指挥就很难办了」原来这才是她心中所忧,由此可见她的
思虑深远。

  她话音刚落,下方一个大肚便便的人站了起来说道:「郭夫人此言差矣,你
和郭大侠的功劳大家有目共睹。你如此推让,实在是让我等汗颜。」

  他就是黄蓉口中的吕大人——襄阳守备吕文德。听到黄蓉提起他,他立马站
起来谄媚推辞道。他大约四十几岁,一双泛黄的眼睛如同死鱼眼般泛着淫邪的光。

  肥肉横颤的脸上蓄着两撇小胡子,肚子更是如女子怀胎般向外突出。让第一
次见到他的人怀疑他是不是猪错投了人身胎,(吕文德:作者好歹笔下留情)一
顶管帽戴在头上真是有点不伦不类。

  他胸无水墨,这个官位还是当时以大价钱和一位姨太太的代价换来的。上任
后,满以为能捞个钵盆满溢,却不想来到襄阳这个鬼地方。真是欲哭无泪:钱不
知道能不能回本,小命却是有随时丢掉的危险。一天天胆战心惊,真是一种折磨!

  抱着做一天官升一天堂的心态,他放开了心来享受现在的一切。他最大的乐
趣就是玩弄女人尤好淫人妻女。因为他是襄阳为官之首,大家敢怒不敢言。连郭
靖夫妇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吕文德第一眼看到黄蓉就惊为天人,那仙女般容貌,亮泽的青丝,衣服包裹
不住,被撑起的浑圆双峰,肥圆的丰臀,出尘气质,最要命的是那成熟妇人熟媚
妖娆,幽浓体香。让他感觉自己以前玩过的女子和黄蓉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吕文德每次在梦中都把这个美妇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插得黄蓉哀叫连连,
讨饶不已,最后在她哀求绝望之中,把阳精尽数灌入她的牝户深处。

  他这个梦自己也不知做了几次,每次起来都感觉下身湿漉漉的,但阳根还是
昂首挺立,硬的发疼。他每次都借故讨好黄蓉,希望有朝一日能一亲芳泽,就是
城主不当也是值得。但黄蓉看到他就感觉一阵恶心,不说那骇人的身形外貌,单
说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饿狼看着赤裸的羔羊,充满着欲望。黄蓉武艺高强,
也不怕他耍什么阴谋诡计。但他身为襄阳之首,自己和靖哥哥有时候还得看他脸
色行事,对他说不上客气,但也不会恶脸相向,更勿论拳脚加身了。

  所以每次黄蓉见到他都是躲避三方,让吕文德恨得牙痒痒。吕文德鉴于黄蓉
夫妇武艺高强,在襄阳城深得民心,也就不敢用强。到时黄蓉随便用一招在自己
身上都吃不消,轻则带伤,重则殒命。还会让大家拍手称快。

  反正自己为襄阳城守,他们一定会有求于自己。肯定有机会能享受一下那滑
嫩的身体,所以也就不急于一时,只是暗自等待这个机会来临。到时一定要让她
在自己胯下呻吟求饶。

  现在有个讨好的机会,吕文德当然里面提了出来。反正这满厅的人都不会推
举自己。自己身为襄阳身份最高之人,却不如两个江湖人士更受部下拥戴,吕文
德更加坚定了想要得到黄蓉的想法。要让这个受万人敬仰的女神在自己胯下呻吟
吐媚,浪叫连连。想到黄蓉那娇媚承欢的形态,吕文德感觉口干舌燥,下身立马
硬了起来。

  大家一听到连吕文德都推让郭靖和黄蓉,也立马说了起来。

  「就是就是,郭大侠夫妇居功却不自傲,实在是值得我等效仿。」

  「郭大侠,你们两人就别推辞了,上首位置非你们莫属。」

  经不过大家的一再推让,郭靖只得坐了首位。江湖人本就豪爽,他一坐下,
就不去想自己适不适合坐这个位置了。马上和大家讨论起今天的战斗。

  「经过上次的偷袭,蒙古军近期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但是也绝不能掉
以轻心,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郭靖说道。

  下方一个将军说道:「话虽如此,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们的士兵
天天紧绷着一根神经,如此下去,恐怕还没打仗,他们自己就垮了!」旁边的武
将和文官都点头称是。

  「确实如此,等待恐惧的来临才是最恐惧的,也是最折磨人的,我已经派出
几路斥候到前方打探,一有动静,我们会马上知道,提前做好准备。守城的士兵
在晚间轮换时间缩短,保持他们的警惕心」黄蓉说道,「另外上次新招募的士兵
也要加紧训练,他们没有上过战场,没有见过鲜血。在战斗中,只会是无辜的伤
亡。」

  她清婉动人、黄莺出谷的话音刚落,吕文德立马称赞:「黄女侠不愧为女诸
葛,我等佩服」 .其中的武将更是应道:「我等马上回去训练新军,绝对会让他
们在下次战斗来临之前脱胎换骨。」「好吧,事不宜迟,各位将军辛苦了。」

  「我等告辞」大家见没什么事纷纷离场。几个武将更是直奔军校场「今天开
始,可要好好训练上次的新兵,到时在战场上被吓的尿裤子,可丢尽了我大宋的
脸面,恩,就双倍训练吧!」

  军校场的小五子右眼皮一跳「这是桃花运还是蒙古人又打过来了呢?」他喃
喃自语道。

  黄蓉夫妇离开了议事厅,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黄蓉握住郭靖的手:「靖哥哥,
这几天你都忙瘦了,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黄蓉见丈夫略显憔悴的脸情深
的道。

  「蓉儿,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为我出谋划策,不然为夫可是守不住襄阳城
啊。」

  「可是,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吧,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上次蒙古人的偷袭让我总是有点不安,」黄蓉依偎在郭靖的胸口道「怎么
了」郭靖向来粗枝大叶,他可不愿想其中的弯弯绕绕。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蒙古人刚好趁我方轮岗的时候偷袭,还挑了守卫最薄
弱的地方。」

  「你是说有人泄露了我们的布防机密?」郭靖毕竟不是傻子,听黄蓉这么一
说,他顿时反应过来,「不行,我现在得把他们都叫回来,大家仔细商量应对之
策。」

  「靖哥哥,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猜测,你总不能凭着这个去和他们说吧。再说,
万一是真的,我们反而打草惊蛇了,还是让我仔细想想办法吧!」

  「蓉儿,你肯定会有办法的,那我就不担心了。看见你事事亲为,我突然想
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

  「你不是说要训练新兵吗。现在襄阳百姓都以我们为首。我自然要作为榜样。

  况且,我们现在有了武穆遗书。其中的排兵布阵刚好派上大用场。只是其中
的内容在我这愚笨的脑袋看来,真是晦涩难懂,所以几天之后想找个清净之所好
好研究一下。「

  「那你想找哪个清净之地呢?」

  「这里肯定不行,虽说旁人不会来。但我们家那个小魔女肯定不会让我安静
的。想来想去,就去城北的峡山脚下吧。」

  「那里确实是个好去处,清净幽凉。平时没什么人去打扰你,那我和你一起
去吧」

  「蓉儿,平时就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出谋划策。我感觉自己现在都不能正常思
量事情了。所以这次我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如果实在有弄不懂的地方,到时你再
帮我解疑答惑吧」

  「恩,那靖哥哥你要注意保重身体,」黄蓉温柔的说道。听见丈夫如此说,
她就打消了同去的念头。只是她全然没有看到丈夫眼中的那一丝被火热取代的愧
疚。

  「蓉儿,我们可能要隔几个月不能相见。现在就让我们夫妻好好亲热一番吧。」

  说着对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上去。舌头不住在妻子的空腔内搅动,吮吸着
她的琼浆玉液。黄蓉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双手推开丈夫,脸红说道:「靖哥哥,
现在还是白天,人来人往的,被人看到可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人来的,我们家的那两个调皮鬼和破虏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
去玩了。今天议事也已结束,那些将军和官员不会再找我们的。婢女也被我支开
了,这几天把我憋得真难受,我现在已经忍不了了,好蓉儿,给我吧。你看它也
忍不住了。」说完抓住黄蓉的手按向裤裆处。

  感受到丈夫那里的「变故」,黄蓉连忙把手收回,一张俏脸泛起了绯红。

  「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怎么还这么害羞!」郭靖说着又朝着香唇吻
了下去,另一只手抓住妻子的柔荑按向下体。

  黄蓉见丈夫的坚持,终于不再反对。和丈夫唇齿相接,手上也解开丈夫的腰
带,探进去上下抚摸着丈夫的阳根。她能感受到上面的热度和尺寸,这不禁让她
脸颊一红。郭靖见她如此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开始脱衣服。

  一会儿,就赤身裸露了。黄蓉看见丈夫全裸的身躯,顿时轻嗯一声,把头埋
进丈夫的胸口,不像是一个母亲,更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郭靖见此,
只能把她横抱而起,向他们的床上走去。把黄蓉放到床上,他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一边含住她的绛唇。

  最后,两人终于赤裸相对。只见黄蓉肌肤胜雪,一对傲人的洁白双峰挺立在
胸口,它不只是大,而且又圆又丰润,没有丝毫下垂的痕迹,两粒粉红的乳头矗
立其上。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松弛,闪着象牙般的光泽。牝户私处丛林茂密
繁盛,会阴及肛菊,没有丝毫杂乱的毛发。两片饱满粉嫩的肉唇中间是一条细缝。

  整具身体没有丝毫伤痕裂缝,一切是那么浑然天成,就像是上天用心制作的
玉人。

  郭靖看到这,不禁有些呆了。他不住的感叹道:「蓉儿,你真美。」

  「哪有。」黄蓉含娇细语说道,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听得丈夫的甜言,也是
一阵喜悦。

  郭靖看着那对饱满的双峰,双手各握一只,一大片乳肉从手掌上滑落出来。

  郭靖只觉得手上说不出的柔腻滑爽,弹挺饱满,放到鼻子下一闻,还有阵阵
乳香。「那晚过儿是不是也是如此握着这对硕大的玉乳呢」

  想到这对本该属于自己一人的珍品在别人手上把玩,郭靖气从心来。掌着双
乳的手狠狠的揉捏起来,上面顿时淤痕条条。

  「靖哥哥,好痛轻一点。」语气里有着一丝责备。

  「啊……哦我看到蓉儿这么美,一下子没忍住,蓉儿你痛吗?」

  「没有,你等下轻点就是了。」

  黄蓉只觉得近两个月靖哥哥有点奇怪,以前对自己百般温柔的他,在床上老
是失控,不会在意自己的感受,整个人变得野蛮粗暴,横冲直撞。

  黄蓉好几次想问,却又把话憋会肚里,只得把原因归于近期丈夫的压力过大,
情不自禁的要发泄出来。

  「靖哥哥,我可以了。」

  郭靖见此,爬到黄蓉的身上,用手扶住阳根,抵住那微微湿润的花源,在穴
口研磨几下,慢慢撑开肉缝插了进去。里面如此温暖、紧致,前进的肉茎仿佛遇
到了阻力般停滞不前。郭靖不得不加大力气,逐渐深入,在深入的过程中,那紧
蹙的嫩肉紧紧包裹住肉茎,不断的挤压和吮吸,实在想不到这是生过三个孩子的
蜜穴。终于插到了尽头,郭靖松了一口气,刚才艰难的前进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于是立马停下不敢抽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郭靖就觉得里面有股吸力,
让他快感连连。黄蓉阴道慢慢适应了体内的男根,不断分泌出滑润的液体。黄蓉
被丈夫的肉茎插入,也是舒服异常。只觉得下身充实异常,自己的牝户私处春水
逐渐渗出。

  「啊,好舒服,酥麻到心坎里去了。」阴道内紧束的温香软肉把丈夫的肉茎
紧紧包裹。每一次的抽擦龟头刮过自己的肉避,不停的快感就让她一阵阵轻搐。

  郭靖逐渐加大力气,湿滑的甬道已经不像之前紧闭。只听见「噗嗤,噗嗤」

  的水声开始响起。

  黄蓉顿时脸蛋羞的通红,可是那声音还是一阵阵传到耳朵。郭靖的屁股不停
的耸动,一双大手按在了黄蓉的双峰之上,不停的逗弄那两颗已经殷红、挺立的
乳头。快感不停的从下身、乳房传到大脑。让她一阵阵颤栗。她不由紧咬贝齿,
可是那细细的低吟声还是不断传出。

  郭靖听道,下身耸动的更快,他低下头吻住妻子的耳根,还时不时轻咬。

  「蓉儿,舒服吗?」

  「恩,靖哥哥,好舒服。」

  「你的过儿是不是也让你这样舒服」郭靖念及此处不禁更加用力,每次肉茎
都是狠狠的顶到底,手上握住乳房的力气逐渐加大,更是咬住耳垂不放。黄蓉三
面受敌,耳边传来撕痒摩擦的快感,身体的浴火也逐渐被点燃,体温慢慢升高,
身体泛着淡红。

  郭靖下身狠命的抽插起来,每次阴茎都是退到穴口,再狠狠的破门而入。感
受着丈夫粗蛮的撞击,黄蓉气喘连连。

  「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郭靖仿若未闻般,还是用力冲击着黄蓉的花房,就像一头被情欲支配的野兽,
只想狠狠征服身下的雌兽,确立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宣布身下雌兽归属于自己。

  「轻点……好痛……靖哥哥轻点……蓉儿好难受。」

  想象着妻子在杨过胯下的娇柔婉啼,双目赤红,怒血上涌,哪里听得进娇妻
的哀求。只是不要命的退出阳根再狠狠而入,力猛且迅捷。「啪啪」的肉体撞击
声在房间响个不停,听得黄蓉面红耳赤。

  两人腿根交合处已是一片狼藉,白白的泛着一层细小的泡沫。黄蓉娇嫩的阴
唇已经微微红肿,可见刚才郭靖的冲击之大,用力之猛。

  黄蓉正忍受着丈夫强有力冲击,以前丈夫的温柔,现在的狂野,让她体味到
了另一番滋味。湿润的下身被阳根撞得一开一合,汁水滴溅,打湿了两人的下身,
黄蓉的下身芳草贴在穴口,更显油光发亮。

  不多时,郭靖快感已至顶峰,再也控制不住,最后努力冲刺了几下,用尽全
身力气完成最后一击,阳根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刺入黄蓉的花房,颤抖跳动,马眼
大张,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

  有点迷离的黄蓉感觉到体内的阳根跳动发颤,知道这是丈夫发射的前兆,可
是自己却还是没有得到满足,不上不下。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挺起下身,接受
丈夫阳精的冲洗。

  黄蓉感到下身一阵火热的液体浇在自己的滑嫩私处,烫得她微微打了个颤,
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堆积宣泄不出,让她甚是难闷,花心深处空虚袭来,瘙
痒感更甚。

  郭靖缓缓退出阳根,刚才还怒挺昂首现在已是萎靡耷拉,油光闪亮,沾满了
男性和女子交合的液体。隔了一会儿,黄蓉娇嫩的花房慢慢流出白浊的阳精,停
在一开一合的粉红穴口,甚是诱人。

  黄蓉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每次都是有种吊在半空的感觉,瘙痒难耐。每次要
达到更高快感的时候,丈夫都力有不逮,不能将她送至云端。她虽然没有真正泄
身过一次,但新婚时也看过几本房中书。上面说女子泄身时会欲仙欲死,浆水横
流。

  她随手拿着衣物抹擦了几下下身,便下床去穿衣物,浑身湿漉漉、黏糊糊的
感觉让她很难受。所以就打算去冲洗一番。这也是她每次和丈夫行房后必做的事。

  「靖哥哥,我先去洗下身子,你歇会吧。」

  郭靖轻嗯一声表示知道,他看出黄蓉眼里的失落。他也不明白为何每次和妻
子行房自己都是这么快速缴械射精。他和妻子行房时已经运起内力,虽然没有什
么技巧,但他内功深厚,一轮猛烈抽插下来也可以持续蛮久。用在那个女子身上
让她泄了又泄,大呼「不要」「爽死了」之类的话语。只是在妻子这里,坚持不
过几下,便喷射而出。

  「难道就是这样,蓉儿欲求不满才去勾搭过儿,可是过儿论内力绝没有自己
深厚,还是过儿的阳物过于粗大或是胜在床第技巧」郭靖不由如此想到。

  完事后的两人各自怀着心思,也就不再言语。

  黄蓉穿好衣服,便往门口而去。刚才擦拭过得阴穴又慢慢流出一股粘液,黄
蓉不安的夹紧下身,两条腿轻微摩擦向门口走去。刚穿上的亵裤被下身流出的阳
精打湿、渗出并滴落在地。

  下身黏糊糊一片,被打湿的耻毛粘在花唇两侧。走动间有几根竟摩擦至阴唇
之内,一走就拉扯着下身。拉扯之下,轻微疼痛间又夹杂着些许欢快。

  黄蓉想探出手捋出那几根罪魁祸首,但一想到此举看起来是自渎一般,怕被
郭靖看到,甚是不雅,也只的打消此种念头。

  她走至门口,拉开门便直奔浴堂而且。想到自己此时的羞态,就想尽快到浴
堂,好解除让自己陷入尴尬不已的状况。但走的一快,下身拉扯更加剧烈,让黄
蓉大腿发软,差点站立不住,慌得她立马扶住墙壁。最后只得一步步捱着墙壁向
浴堂走去。

  黄蓉从未感觉走路是如此艰难,就好像有只小手时刻不停拉扯自己的下身,
酥酥麻麻,让她心慌意乱。

  从房间至浴堂竟走了好几分钟。黄蓉此时已是有些气喘,脸色升起红晕,眼
神些许涣散。身体里更是涌起一阵热浪,烫灼着五脏六腑,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
一丝热气。

  黄蓉浑身燥热,难受至极。她连忙将池子放好水,脱下衣物,躺了进去。

  那冰凉的浴水让黄蓉大感舒服,脑袋也不由清醒了几分,但身体里面那把火
不仅没有熄灭,反而受外面冷水刺激燃烧的更加起劲。两相对比之下。外冷内热,
炙烤着她的身体。

  黄蓉开始地清洗着自己的胴体各处。浴巾虽然软绵滑腻,但黄蓉的身体更加
滑腻,仍是在自己一身柔肌嫩肤上磨擦出了一片片妖娆桃红。

  黄蓉浑身都是汗,所以这次洗浴从头洗到脚。刚才交合处更是要仔细清洗,
但手一触及阴唇时,黄蓉浑身便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以前也洗过下身,为什么这次一碰之下就会有……有那
种羞人……的感觉。」

  黄蓉不得而解,以前也是和丈夫行房后,冲洗下身,但那时只是洗阴姿态让
自己感到不堪,但绝没有今日这般,一碰之下就有这般强烈的感觉。

  黄蓉自是不知,这次和丈夫行房。郭靖每次都是狠命粗暴,自比以前温柔刺
的更加深入。以前没有达到的地方也被丈夫多多开垦出了一点,快感较以前更加
强烈。而且耻毛卡在阴唇里,从房间到这里,不断拉扯之下,快感也就和刚才行
房的快感叠加在了一起,就仿佛此次行房的时间比以前长了一倍。快感累积的程
度也比以前更加高,达到了黄蓉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但好像还差那么一丝,自
己的身体里面的浴火才能宣泄而出。

  下身越来越强烈的空虚瘙痒不停冲击着黄蓉的大脑,引导着她的右手颤巍巍
的往胯下伸去。碰到阴唇,快感更是强烈。

  「呜……好……好难堪……好羞耻……可是又有舒服的感觉」

  黄蓉知道她的右手只需要轻轻一捅一插,纤纤的玉指头就会如怨妇自淫般插
入她的牝户私处。

  但深受礼法约束的她怎么也不敢作此淫行。浑身燥热让她不安地扭动着,玲
珑浮凸的娇躯就如水蛇一样在木桶里曼妙地摇摆不停。丰硕浑圆的双乳在水面上
载浮载沉,盈盈一握的纤腰在水中如杨柳摆动,牝户萋萋芳草像海藻般在水中随
波流动。那自然流露的媚态让人浮想联翩。那沉重的呼吸声和池子里内的水声奏
成了微妙的乐曲,令这幅美人洗浴图更增诱惑。

  「好难受……好热」

  「插进去……插进去就能……缓解体内的欲望了」

  「不行,你怎能不顾礼法传统!那样便和那些荡妇自渎般无异了……」「

  「就一下……一下就好」

  天人交战的黄蓉脑海里两种声音不停响起。

  「这里没人看得见……快插进去……插进去身体就凉下来了」

  「蓉儿不可以你怎么能被区区欲望降服」

  贞心未泯的黄蓉虽努力地约束着自己不要做出下流之事,根本无法理解此时
身体内的微妙反应。此刻黄蓉芳心絮乱,此时内心就如木桶里的水一样,波澜暗
涌、难以平静。

  身体里欲望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脑海里不停响着「插进去插进去」

  「就一下一下就好」黄蓉轻声对自己说。

  那在牝户外徘徊不定的手受到大脑的指控,终究还是插进那风光迷人的私处。

  「哦……」一声低沉的呻吟从黄蓉樱唇中蹦出,首次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娇嫩
阴部,那滋味难以用笔墨形容,是黄蓉从未经历过的怪异感觉。黄蓉只觉自己甬
道内的娇嫰肌肤犹如一片春泥沼泽,又湿又热、又绵又软,手指刚一插入便被层
层褶肉紧紧地裹着。

  「想不到……我……真的……真的做了……做了这么羞耻的动作,简直和…

  …自渎一样……「强烈的羞耻愧疚令黄蓉满脸绯红,就连本来那娇嫩柔滑的
肌肤,此刻都已泛起了鸡皮疙瘩。毕竟这是黄蓉首次伸指插入自己的阴穴内,虽
然那房中书上有妇人自抚的描述,但她内心一直觉得妇人那样做,比勾栏妓女还
要低贱。

  可是今天,一向高傲的她竟然做了她以前深深不齿的事。

  黄蓉悄悄地低垂臻首,透过水面上的阵阵涟漪,她看到了一幅让她羞煞的情
景。只见自己的手指正淫靡地插入了自己双脚的尽头。食、中二指尽根没入,只
剩下拇指、无名指和尾指留在玉门外,但它们也暧昧地被那如萋萋芳草般的耻毛
所包围遮盖。黄蓉白晢修长的玉掌竟有一半看不见了,素手与下身邪恶地纠缠在
一起,此情此景实令黄蓉感到又羞又躁!

  当那尖长的手指头重重戳地在绵软的内阴上时,这淫乱下流的动作不但立刻
舒缓了麻痒,还为黄蓉带来疑似性欢的甜美快感。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如像波浪般
一阵起伏,修长有力的双腿也如像树摇般轻轻晃动,她的美眸里满载着陶醉、刚
刚的娇喘叹息也没了,整个人像是不受驾驭地迷失在那一插之下,连呼吸也忘记
了。

  黄蓉抑着火红的俏脸、眯着朦胧的凤眼,那首次探入肉洞的小手正在犹豫着,
不知道是否应向更深处摸索探察。

  「怎么感觉……感觉怪怪的……那里的……肉……又湿又热,好像要把手指
融化了……」那如白藕般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摇曳着,唯恐动作稍大也会引来身体
羞耻的反应。但本就无此经验的黄蓉动作无疑是生涩的,当修长的指甲不小心地
括在内阴柔软的肌肤上时,黄蓉的身躯顿时像被电击一样哆嗦颤抖起来,弄皱了
池子内的一池春水。此变本加厉的颤抖感觉令她感到又麻又痒、又酸又软,还令
她有了一股难以启齿的冲动!一股想去抓、想去搔的冲动!

  「不行,说好就一下的,快拔出来,蓉儿不能再错下去了」

  黄蓉春水盈盈的媚眼看着自己的手指从小穴内缓缓拉出,一股空虚渴望、依
依不舍的感觉立时充斥着她的身体和心灵。刚刚的销魂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失去了食、中二指的淫穴更盈空虚,欲求不满的焦躁感卷席黄蓉的身心。

  「好像比刚才更热了更痒了」

  「那就再去插一次」

  「可是……可是说好……只能弄一次的」

  「那只是你自己慰藉的理由罢了,插一次和两次有什么不一样呢」

  「可是……可是」

  「别再控制自己了,你自己不是也非常想要吗快点再插进去」

  只见刚才被丈夫大力蹂躏的阴唇此刻仍然得红肿未消,如春葱般的手指和牝
户间挂着一线银丝,在微弱烛光下闪耀着淫靡之光。而自己那只跃跃欲试、徘徊
在玉门前的素手,只想再次贪婪地插入那肉洞里寻幽探径、放纵行淫。

  「再插一次……再插一次……我就不会再弄了」

  像是给自己下了保证一般,黄蓉的两根手指又一次全根没入那娇嫩的牝户花
房。受到侵犯的私处嫩肉立马围拢上来,阴穴内壁还不住地吮吸蠕动,紧紧的夹
着手指,仿佛再也不愿放这入侵之物出去。

  这次感觉比上次更甚,手指拔出的过程中刮过腔壁,黄蓉感觉有什么东西顺
着手指流了下来。

  「快到了……快到了……」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上黄蓉心头,好像就是她找寻已久的快感。就像是
久困在黑暗里的人,看到一丝亮光,那里就是要找寻的出口。

  「再插一下……你就可以感受你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句话不停蛊惑着黄
蓉,迷迷糊糊的她又把那拔出的手指插了进去。

  已经不需要再教,黄蓉自己不停拔出手指又插入。「咕叽咕叽」的响声在下
身不停响起。

  黄蓉已经看到「出口」了,她再插了一次,体内困堵已久的浴火终于化作浆
水喷涌而出。

  「啊」娇媚至极的声音吐出檀口,黄蓉脖子向上高高昂起,露出颀长白皙的
玉颈,身子僵直,脚尖紧绷。隔了几下才瘫软下来,只是身躯还时不时轻微颤抖。

  隔了半刻钟左右,黄蓉才从刚才泄身中清醒过来。她一方面为控制不住自己
的举动而懊恼,也为刚才泄身的快感而欢愉。

  她呆坐了一会儿,整理好衣物,离开了浴房。沿着回廊向自己房间走去。距
门口不远的窗户墙上挂着几丝粘液吸引了黄蓉的注意。

  她走过去,用手刮下一丝,黏黏的带点腥臭。身为妇人的她马上知道这是男
子的阳精,但男性精华怎么会喷在这里。

  「难道……难道自己的自渎淫行被人看到了」黄蓉想到这,花容失色。

  「靖哥哥,不会是他,靖哥哥不会行此偷窥之事。」

  「除了靖哥哥,还会有谁?难道是府外的人,可是今天议事已经把要说的事
已经说完了,他们不会再折返而回的。」

  「其他人也不会无缘无故走到这里来,那还会是谁。整个郭府除了靖哥哥就
没有别的男人了。」

  「等等,男子……难道是……啊?」黄蓉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
结果。

  黄蓉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美目大张,樱唇不由失声啊的一下叫了出来。

  「好羞人……他怎能这般无礼!竟然偷看我浴身,自己刚才那淫靡不堪的一
幕一定被他瞧去了……真是真是……好羞人,他会怎么看我呢?他会以为我是个
贪淫好欲的女子吗」

  「现在就找他去,可是这样他就知道我发现了他,我们两人以后还如何相处」

  碰上如此烦心的事,也是叫黄蓉方寸大乱。

  「不行,我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否则两人见面不知有多尴尬」

  「可是如果这次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万一不知收敛,下次还来怎么办」

  一串串的问题涌上心头,黄蓉恨死了自己一时难忍,竟做出如此下流纵欲举
动。她秀眉紧蹙,半响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涌上绯红,似是羞耻至极。她不停
来回走动,最后还是握了握粉拳,下定了决心。

  回到房间,郭靖还是躺在床上,黄蓉推了推他。

  「靖哥哥,我洗好了,你也去洗一下吧。」

  郭靖回头看了黄蓉一眼,感觉妻子有股说不出来的韵味。娇艳的面庞,油泽
光亮,红彤彤的满含春意。他自是不知妻子刚才在浴房内的举动,只是感觉妻子
比任何时候都要妖媚。

  「蓉儿,你怎么比以前更美了!」「哪有,我还不就是我吗?」

  「真的,你自己看看」

  「靖哥哥,你还是去洗澡吧,快要吃午饭了」

  半推半说的把郭靖推去洗澡,黄蓉自己来到铜镜前。果然好像和以前有所差
别,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轻松和精神。

  「难道是在浴房那……」黄蓉不由想到,惹得脸生红晕,羞意连连。

  想到已近晌午,那几个孩子也该回来了,压下心中起伏,去伙房做饭了。

  做好饭菜端上桌,就听到郭芙叽叽喳喳的声音,就看到郭芙和郭襄进来了。

  不一会,郭靖和郭破虏也到了。

       郭靖一看到女儿那欢呼雀跃的神情就笑着问道

  「芙儿,今天去哪里玩了,这么高兴?」

  「今天去了好多地方,可好玩了,可是弟弟老早就回来了。」

  「哦,蓉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有吗?可能是做饭伙房的温度高,熏成这样的。」

  黄蓉自是想起那个在浴房窗外窥伺的人应该就是自己的儿子,听到女儿提到
他,自是有点不自然。

  一家人吃过午饭,各自休息。

  第二天,郭芙领着弟弟和妹妹又出去玩,留下黄蓉和郭靖在家。

  这月余因为襄阳遭受战火,黄蓉都要事无巨遗处理。难得今天空闲,颇有些
技痒的黄蓉就在院中使出落英神剑掌。

  只见花树下一个风姿卓绝的妇人,衣裙轻飘,罗带飞舞,双臂挥动,拳掌翻
飞,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虚实变化繁复。因是女子使
出,更显出潇洒,飘逸出尘之姿,虽然黄蓉已是四十有余,但因保养得当,脸上
没有岁月留下的皱纹,还是白净光滑,凝脂如玉。生过三个孩子,身材却比许多
待字闺中的女子还要好,衣裳难裹住的硕乳,修长圆润的双腿,更勿论那妇人的
成熟风韵。

  耍了几盏茶时间,天气较热,黄蓉已是香汗淋漓,有些气喘。打湿的汗衫贴
在衣服,让黄蓉感觉有些不舒服。也就停了下来,回房打算换套干爽的衣服。

  郭靖真在房中看着什么,看到黄蓉进来,顿时惊艳至极。此时的黄蓉衣裳有
些地方被汗打湿,贴在衣服上,隐约可以看到衣服里面的春色,几根发丝散落贴
在额头和脸颊,脸色微红,因为练掌,身体散发出幽幽的体香。

  这一切一切都刺激着郭靖,他拉着黄蓉的手,让她坐下,倒了杯茶。

  「蓉儿,累了吧,来喝口水。」

  「谢谢靖哥哥。」

  黄蓉接过茶碗,扬起白如凝脂的玉颈,将碗中茶水一口饮尽,几丝茶水从她
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红唇边缓缓滑下,划出一道细细的水痕,滴在衣裳上,闪出
晶莹的亮光,映衬着黄蓉本就完美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魅惑。

  郭靖看到这,小腹倏然升起一股热流,紧紧抱着黄蓉。黄蓉只感觉奇怪,无
端端的丈夫为何有此举动,但感到有根棍状物的东西顶着自己后背,再一看郭靖,
他的眼中散发着情欲,顿时知道了丈夫的心思。

  「靖哥哥,不要这么抱着我,好热。」

  「蓉儿,你好美,我忍不住了。」

  「可是……我们昨天不是那个……过吗?」黄蓉轻声说道。

  「谁让我家蓉儿这么迷人,就是圣人看见你这幅样子都忍不住,何况为夫呢!」

  「可是,这样频繁的话,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们也不是天天弄,隔几天我就要出去了,我可要好好疼爱我的小娇妻啊。」

  黄蓉想想要和丈夫分别几个月,软下心来,只得轻点臻首,答应了他。

  郭靖脱下两人的衣物,赤裸而对。郭靖双手握住黄蓉的玉乳,嘴就靠了上去。

  「靖哥哥,别用嘴,出了汗那里脏。」

  「不仅……不脏还……很香呢!」郭靖嘴里喊着乳肉,含糊不清的说道本就
滑腻的双乳因为汗液更添腻感,还隐隐散发着乳香,吃的郭靖满口称赞。

  看到妻子的绝美丰腴的胴体,郭靖也是难忍,马上提枪上阵。

  甫一插入,本就因练功气喘的黄蓉气息更加紊乱,嘴里呼出一口口喷香的热
气,打在郭靖的脸上。

  郭靖双手抱住黄蓉的丰臀,一次又一次快速的进出于黄蓉的牝户蜜穴。黄蓉
也是樱唇半张,吐出灼热的呻吟。

  像是不经意划过臀部,郭靖的手来到了黄蓉的菊穴处。

  「蓉儿我们今天来玩下这里怎么样?」

  「啊,哪里?」黄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就是这里,你的菊穴。」边说还边用手摸了一下菊口。

  「不要」黄蓉推开郭靖,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靖哥哥,你这两个月来好奇
怪,在床上不理人家的感受,还说要……要蓉儿的那里。」

  说着嘤嘤啜泣起来。

  郭靖立马安慰道:「蓉儿我错了,我是看了那种书,有些好奇,你能别怪我
吗。这几个月忙的焦头烂额,还要和你分别几个月,我……我有点气闷。」

  「好,那你不能再有那样的心思。」

  「好,为夫错了,再也不敢了。」郭靖本还想让着绝美娇妻帮自己吞吐下阳
根,想到那畅快淋漓的感受,浑身一阵酥麻。但看来根本没指望,说出来还不知
道黄蓉会如何看他。

  他知道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要慢慢改变妻子的观念,让她逐渐放开,以后
或许就能享受到妻子销魂的淫技了。所以只得暂时压下那种念头,专心挺动下身。

  「蓉儿,我没力气了,你能坐到我上面来吗?」

  「靖哥哥,你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这可不像你。」

  「好蓉儿,真的没骗你,今天好像浑身使不上劲。」

  「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看郎中?」

  「看到你就好了那会得什么病。」

  「靖哥哥油嘴滑舌哦」

  郭靖躺到床上,对黄蓉招手「蓉儿,快到我上面来。」

  「不要,那样好羞人!」

  「你偷汉子的时候就不羞人了」郭靖暗暗想到,可是万不敢说出来。

  「蓉儿,我们要隔这么久才能见面,晚上就好好的玩一次吧。」

  「可是人家真的不想那样做嘛。」

  「那样也好舒服,来相信我。」

  黄蓉好像想到了什么,媚眼一转,答应了他。

  「来,用手扶着它,在坐下去。」

  黄蓉媚眼传波,娇嗯一声,爬到郭靖胯部,背对着他,脸向房门,双手扶着
阳根。她慢慢坐了下去,弄到一半,她就娇喘不已,好像全身失去了力气。

  郭靖看见黄蓉的娇媚模样,脑中又浮现着两个月前的那一晚,气血上涌,一
次次用力的把肉茎顶到深处。

  虽然和妻子行过过多次房,郭靖不得不承认妻子牝户的紧致,每次插进退出
都要倒吸口气。

  「蓉儿,我要射了。」

  郭靖急速抽插了几下,阳根死死抵住黄蓉的蜜穴,不住的跳动,一股股火热
的男性精华冲击进黄蓉的阴道深处。黄蓉也静静的接纳丈夫的阳精,结束了这场
肉宴,黄蓉逐渐从刚才有点淫乱之镜中清醒过来。

  只是这时她分明瞧见一道身影在房门之外,她惊呼一声:虏儿!

  (洗澡那段借鉴了一下郭府内深藏的阴谋,赶了这一篇出来,好像有点不伦

                不类

               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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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母妻】 (黄蓉由母成妻记)( 9章)作者:love柳暗

作者:love柳暗
字数:12800
前文:thread-9117015-1-1.html


  沿着官道行了几天,郭破虏且行且赏。饿了,就吃自己带的干粮。渴了,就
饮路边小摊茶水。困了,就找残屋破庙歇息一宿。虽然刚开始还不习惯,多了几
次就慢慢适应了。

  但向来没吃过苦的他也少不了显出一丝疲态,身上也多了一些细小的刮痕,
肤色深了一些。这路上的种种于他而言,皆是那么新奇。如同一个偏远山村的孩
子进了大城,一切让他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襄阳也是大城,但他从没有单独一人好好的游览一番。爹娘总是有一些管束,
如今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没有任何束缚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他兴奋了。这一
路走来,沿途难得见到人家。倒是路边的小茶摊看见不少。为他解决了不少饮水
问题。

  又近晌午,郭破虏看了看高挂空中的太阳,抿了抿发干的嘴唇。目光搜索着
路边茶摊。这平时不在意的东西偏偏现在就是不出现在眼前。

  「有些东西,果然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郭破虏不由感慨道。

  又走了几刻钟的光景,那平时毫不起眼的茶水摊终于出现在眼中。郭破虏打
起了精神,连那马儿也似乎跑的轻快起来。

  「小二,来碗凉茶。」

  郭破虏远远的对茶水摊中那忙碌的声音高喊道。刚到茶棚前,郭破虏立马跳
下。把马拴在旁边的木柱旁,捡了一张就近的桌子坐下。小二马上上好凉茶,所
谓的「凉茶」就是一大锅沸水撒了几片茶叶再摊凉的茶水。

  「你再顺便给我的马喂点草料」郭破虏对眼前的小二道。小二「得嘞」一声
就牵着马朝茶棚后面走去了。「真是惬意」在这个炎热的中午喝着凉茶,郭破虏
一阵舒爽。在他细细品茶时,几匹快马夹杂这几辆货车卷着滚滚黄尘停在了茶棚
前。

  几个四十几岁的男子走了下来,其中一个身材高瘦,像根竹竿。而他旁边的
那个就像个胖矮冬瓜。两个人走在一起,实在是引人注目。郭破虏随意打量了他
们一番,就收回目光。那些人跃下马背,捡了一张和郭破虏临近的桌子坐了下来。

  「真热,从岚州到襄阳来回跑,真是有点吃不消!」其中一个人屁股刚坐下
就忍不住埋怨道。

  「行了,行了,都走了大半的路程,日落之前就能赶回岚州。」

  「做完这笔买卖,我们就可以稍微轻松一段时间了!」第三人开口道。

  「现在襄阳人人自危,那蒙古人虎视眈眈。还好有郭大侠夫妇!」

  「是啊,是啊」郭破虏见他们谈到了襄阳,还提到了自己爹娘,立马竖起耳
朵倾听起来。

  「现在兵荒马乱的,我等做生意真是胆战心惊!如果哪天襄阳被攻破,到时
蒙古人一路南下,家传祖业可就毁在我辈手里了!」

  「哎,多说无益反而坏了心情,歇歇脚,就马上启程吧。」

  郭破虏听了一会,发现襄阳没有战事,一颗半悬的心落了下来。打消了立马
掉头,赶回襄阳的念头。

  「听他们所说,襄阳还是安全的。现在还是不回去了,大不了出去个把月,
再立马赶回家中」心中如此思量,「离此地半日光景有座城,这一路走来一个人
甚是无聊,就去岚州见识一番」

  他想好了就马上起身,付了茶钱,驾马朝岚州走去。心有所向,就不如开始
那般漫无目的的随行。终于在太阳半悬之前,郭破虏看到了一座和襄阳相当的城
池。「看来,这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岚州』了」而城门口的大字也证实了他的臆
测。他下了马,牵着缰绳顺着人流通过守门士兵的检查,走进了这些天来他第一
次见到的城池。

  只是此地人脸上有着一丝凝重,郭破虏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七八分。襄阳
随时有被攻破的危险,岚州就是蒙古军下一个目标。虽然没有襄阳城人的胆战心
惊,但有忧虑也是不足为奇的。

  不知是否南朝的所有城池都是如此布局。城门直对驰道,在城门旁,还横卧
着一条青砖石街。他牵着马笔直的朝前走去,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此起
彼伏 .「新进绸缎,大家速来瞧瞧看看了」「新鲜的冰糖葫芦,吃一口,口舌生
津」「一卦算命,教你驱凶避吉,否极泰来」都把自己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还有什么卖胭脂水粉,蔬果活鱼,米食面点的。

  虽然这些在襄阳城也是经常见到的。但和家人出来都只是远远带过一眼。这
些极其平常的东西,竟也让郭破虏不时停下脚步,感到新奇。只是这些天来一个
人耳朵清净惯了,突然一下子如此嘈杂,还真是有点烦闷。

  经过折扇摊时,想了想这几天的酷热,郭破虏还是停了下来买了一把。扇子
一摇,他自己本身就星眉俊目,衣着不凡,如此一来,打着扇子,骑着马,还真
是有点翩翩佳公子的味道。惹得路边经过的几个女子不时掩面偷看,郭破虏脸一
红,夹紧马腹向前走去。

  突然前面嘈杂声更甚,许多人围成一圈,堵住了半个街角,一群人脸红脖子
粗的,不知在叫嚷什么。郭破虏被勾起了好奇心,把马随便一栓。费力的挤进人
群。被挤开的人脸上不悦,正想开口大骂,但看到郭破虏的一声打扮,也就偃旗
息鼓了。

  终于挤进了人群,耳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大喝声。郭破虏定睛一看,只见一个
浓眉大汉手舞一把大刀,甩的呼呼作响,刀尖处一片白芒,好像泼水不进的样子。

  舞了一会,汉子双脚并拢站立,双手向上弯起,作佛号并至胸前,那把大刀
横放在手肘上。

  就在大家疑惑之时,那汉子又有所动作。双手向上一推,大刀被高高抛起,
落下之时被高举头顶的双手接住。接着一只脚向外踢出,脚尖落地,另一只脚微
微弯曲。左手不动,右手抓着刀把向右缓缓拉出。

  只听得大喝一声,汉子整个人原地跳起,双手抓刀向前狠狠斩去,正是一招
『力劈华山』。脚落地之时,劈至中途的刀被右手抡着原地绕了一圈,呼呼作响,
又是一招『横扫千军』。

  白茫茫的刀光吓得站在前排的人一阵惊叫。好在汉子周围空地较广,否则真
会伤到围观之人。许多人捂着胸口一阵后怕,但能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也是值
得。

  接着汉子用刀耍了剁、刺、挡等把式,又行至角落处的木架旁,拿出剑、棍
等表演了一番,又惹得周围一片叫好。

  这时,木架旁一位女子拿着一面铜盘,站在中间无人处大声道:「因家中变
故,我和大哥二人不得不远投亲戚。怎奈囊中羞涩,路过宝地,借此上不得台面
的把式挣些盘缠。望各位慷慨解囊,我兄妹二人不胜感激。」

  说完拿着铜盘向靠前的人走去。有热闹可看唯恐在别人之后,但一看到出钱,
围观的人一个个都往后缩。走了半圈,女子手中铜盘还是分文未有。让她和看到
这幕的兄长一阵低落。行至郭破虏面前,只听得『铛』的一声。女子抬头一看,
竟是一粒银锭,让她不由多看了郭破虏几眼。口中「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感谢
不停。

  再说郭破虏,他算出生于武林世家。爹娘和外祖父更是中原一等一的高手。

  眼前汉子华而不实的招式,当然入不得他的眼睛。但一来看热闹;二来听到
女子口中的描述,动了几分恻隐之心。所谓『江湖人救江湖急』,所以他毫不犹
豫拿出了银锭,放入女子的铜盘之中。

  想是郭破虏起了表率,一个蓝衫青年站了出来,朝向大家道:「我不懂什么
侠义武德,但我知道江湖救急。虽然我囊中羞涩,但看了如此精彩的武功,我也
尽我的绵薄之力,希望这位姑娘不要嫌弃。」

  说完拿出几枚铜钱放入女子的铜盘中。女子又是一阵感谢。下面几个人零零
星星放了几个铜钱,但大部分人还是不为所动。眼见汉子不再表演下去,顿时觉
得无趣,一个个走开了。

  女子和其兄长见周围之人都陆续走开,也就收拾摊子离开了。想是去找过一
个地方继续刚才之举了。

  郭破虏见没有什么事,找回马,迈起脚步朝前走去。其位置正是蓝衫青年所
在。刚才蓝衫青年的侠义之举,引得郭破虏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心中忍不住升
起交好之意。

  「这位公子,在下姓郭,刚才见兄台之举,升起敬佩之心。不知能否赏在下
几分薄面,共饮一杯呢?」郭破虏在蓝衫青年前做了一个揖,开口道。

  「原来是郭兄,在下姓胡。单名一个青字,刚才公子大气魄,才让在下实在
汗颜,实在不该出丑的,让郭公子见笑了。」蓝衫青年一脸不敢当,连连摆手。

  「胡兄此言差矣,我等看的是侠义之心,不是钱财多少。就算亿万家财,不
肯拿出一厘,于刚才那两人又有何用?而胡公子虽然钱轻但情谊深重,但却实实
在在帮助了那兄妹二人,这二者一比。又孰优孰劣呢?」

  「呃,可是几枚铜钱实在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想不到郭
破虏能言巧辩,又理显义彰。蓝衫青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摇头唏嘘。

  两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般时间下来,天色已经微黑,有些地方已经掌灯了。两人穿过一条街,茶
馆,酒楼一家挨着一家。看到酒楼,郭破虏的肚子有点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这几天风餐露宿,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晚上就好好犒劳自己一番」

  「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小弟做东,请兄长饮上几杯如何?我们边喝边聊。」

  边说边邀胡青走了进去。

  「原来郭兄也好杯中之物,如此甚好。在下平时也喜饮几杯。不过今天可得
我请客。」胡青一边答道,一边跟着郭破虏走进了名为『悦来楼』的酒楼。

  门口几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只得挑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了下来。小二上好
茶水边抹桌子就问「客官想要吃些什么?本店的菜在本地真是响当当,回头客源
源不断。」

  「好了好了,就来红烧狮子头、清蒸鲑鱼、芙蓉汤、爆烧牛肉、麻婆素豆腐,
再来壶好酒。对了,再来几碟下酒小菜」郭破虏打断了小二的夸夸其谈,「再把
我门口的马位些草料。」

  「好嘞,你稍等片刻,菜马上就好」

  「等下,你这里可以住店吗?」

  「当然可以,本酒楼一层是吃饭的,二楼就是客房,食宿全包了。」

  「如此甚好,你去帮我留间空房,顺便把我马上的包裹拿上去」

  「胡兄,你看看还有什么要点的吗?」郭破虏打发了小二朝胡青问道。

  「不用,够了够了,三四个人也吃不完呢,我们两个人实在有点奢侈了。现
在前线吃紧,大宋军士的粮食可不算多充裕,我们还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吧」引得
郭破虏又是一阵敬佩。

  等待间,一道略显轻柔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交谈「两位兄台有礼,在下见此
地只剩此处有座,不知能否和兄台共用一桌?」

  「当然可以,这位兄台请坐,」胡青连忙起身相迎。

  郭破虏一看,只见一位唇红齿白儒生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一头长发被一根蓝
色绸带在头顶扎个小圆髻,其余的和绸带一起披至脑后,里面身穿银白內衫,外
面披着一件青色长衫,此人面若白玉、俊俏异常,手中摇着折扇。郭破虏见周围
真的只剩自己这桌有空位,也连忙请他坐下。

  「这样一位翩翩公子,不知要迷煞多少女子」郭破虏如此想到。只是他好像
从这位儒生身上闻到一股女子身上才有的香气。

  「此人风流倜傥,肯定有诸多女子投怀送抱。说不定身上沾上女子身上的胭
脂水粉,如此也说的过去」郭破虏在脑中解释道那人坐下,向两人一抱拳:「小
弟姓苗字共容,叨扰之处,还望两位兄台海涵。」

  「苗兄言重了,我们巴不得有人和我们同饮共酌呢。」

  「正是,苗兄就不要客气了」

  几人谈话间,又各自介绍了一番。小二已经陆续上菜了。

  「要不我们边吃边等吧。」胡青提议道。

  「好,就依胡兄之言。来,我替胡兄和共容兄满上」郭破虏拿起酒壶把两人
座前的酒杯满上。顺便替自己斟满。

  「相逢即是有缘,我在此敬两位一杯。」郭破虏举起酒杯朝二人道。

  「郭兄客气了,那小弟就借花献佛,也敬两位一杯。」苗共容回应道。

  「好,那就干了。」

  三人头一仰,整杯酒就下肚了。

  「来来,下箸,」郭破虏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口中,「恩,滑嫩爽口,吃进嘴
中还有微微弹力,不错不错。」

  三人不多时便把桌上的菜肴尝了个遍。鲑鱼香气扑鼻,鱼肉细腻、牛肉切成
大块,嚼劲十足、芙蓉汤清香淡雅,入口微甜。不知是好几天没吃过如此丰盛的
饭菜,还是真的饥肠辘辘,即使是尝过黄蓉厨艺的郭破虏也赞不绝口。自然在郭
破虏心中,黄蓉远胜于后者。郭破虏最喜欢吃黄蓉做的『叫花鸡』和『醉田鸡』。

  「当初娘就是这两样让贪食的洪师公收爹为徒,学的降龙十八掌的」郭破虏
称奇想到。

  只是想起黄蓉做的菜,眼前美食味道不觉淡了几分,郭破虏停下竹筷发出一
声轻叹。

  「郭兄怎么了?」胡青不解的问,刚才他明明兴致高涨,现在却有点意兴阑
珊。旁边苗共容也盯着郭破虏,一脸好奇。

  「让两位见笑了,只是想起家母做的菜,感觉眼前的菜难以下咽罢了。只是
因我一人,坏了两位的兴致,我自罚一杯。」不等两人说话,倒满整杯酒一口闷
了。

  「哦,在下就有点好奇了!郭兄之母难道有什么好手艺,竟能胜过本酒楼的
掌厨。我听闻,他以前可是知府大人的专厨啊。」胡青一脸不信。

  「算了,既然胡兄不信,讲了也是浪费口水!」语气中不觉带了几分愠怒。

  「哎,胡兄不信。我可没说,令母的拿手菜是什么?」苗姓之人却好奇问。

  「『叫花鸡』和『醉田鸡』,吃上一口,保证让你永不能忘!」郭破虏差点
拍胸脯保证道。

  苗共容一脸诚挚道:「那郭兄可有口福了。」

  「家母不止入得厨房,还上的厅堂,在我心中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郭破虏
越说越激动,对苗共容也是好感倍增。

  「郭兄这么大,没想到还如此依恋自己的娘亲,哈哈。」苗共容似笑非笑。

  「可惜……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郭破虏兴奋的表情又低沉了下去,只
是一个人不停得灌着酒。

  「郭兄不可如此酗酒,对身体有害无益。」苗共容伸手按住郭破虏又端起酒
杯的手。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不要想那些烦心的事了。今天只是喝酒,就算有愁,
也要借酒把它消了。」胡青见刚才两人自顾相谈,把他晾在一旁,心中不是滋味。

  「说起来,我不该怀疑郭兄的话的。我该罚。」却是要借此打消郭破虏先前
那丝不快。

  「胡兄严重了,刚才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这样就对了,来还是喝酒。」苗共容在中间道。

  三人又重新边饮边食,苗共容借不胜酒力之言,只喝了两三杯,一壶酒大部
分被胡青和郭破虏喝下。两人已是脸色微红,略有醉意。

  「不知两位兄台是否吃饱喝足了,要不再添几样菜?」

  「桌上都还没吃完,郭兄就不必再点了。再说我们已经吃好了」胡青咬着舌
头道。

  郭破虏见此,也不继续点菜了。只是大叫一声「小二,结账。」

  小二应声走来,「几位客官已经用好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报出了酒
菜饭钱,「一壶上好花雕,五个菜,再加零零散散的,就算二两银子吧。」小二
一幅大方的模样。

  郭破虏闻言只是说了声好,就伸手往腰间掏钱。却见苗共容按住了他,郭破
虏一脸不解。

  「这顿饭还是我请。要不是郭兄和胡兄肯让我共桌,我现在可能还饿着呢。」

  说的一脸坚决。

  「这不行,哪能让共容兄破费。」郭破虏连连摇头。还是要往腰间掏钱。

  「看来郭兄是看不起鄙人了,那在下就告辞了。」

  「郭兄,苗兄都如此说了,你就不要争了。」胡青见苗共容脸色不悦,朝郭
破虏说道。

  「那好吧,倒教苗兄破费了。」郭破虏见此,也就不再坚持。

  「正该如此,来拿去吧。」苗共容嘴角翘起弧度道,呼喊了店小二,付清了
饭钱。

  「现在为时尚早,要不两位和我一起去赏下夜景,如何?」胡青朝二人提议
道。

  「也好,现在根本没有睡意。」郭破虏一想也就答应了。

  「王兄,你怎么样。」见说服了其中一人,胡青转过头朝苗共容说道。

  「既然两位这么有兴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就走吧。」见两人都同意了,胡青立马起身向门口走去。郭破虏和苗共
容见状,也跟了上去。

  三人出了酒楼门口,外面已经全黑了。三人无法,只得托小二找了灯笼。点
起烛火,盖起纸罩,就出去了。街道上,已不见白天的熙熙攘攘和喧嚣,只有几
个人偶尔在他们身边走过。一些较大的商铺还挂着灯笼,否则,就他们手中的灯
笼也照不见多大的地方。

  三人漫无目的走了一程。

  「胡兄,你是岚州本城人,此地有什么好去处吗?」郭破虏停下脚步问道。

  「赌坊怎么样?里面骰子,牌九应有尽有。」

  「乌烟瘴气之所,不去不去。」郭破虏把头摇地拨浪鼓一样「晚上就算有什
么好景致也看不见」胡青一脸沉吟之色,「要不我们去听曲吧,顺便舒缓一下酒
后的脾胃。」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二人。

  「好,这个不错,那你带路吧。」郭破虏有点急切了,而反观苗共容则是一
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们跟上。」

  胡青带着两人轻车熟路的拐了几个街角,在一栋门前通亮的楼对面停下了脚
步。两人一看,上面写着『凤春阁』,苗共容眉头微微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对面门口站着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看不清面容的
女子嘻嘻哈哈。看见有男子走过,便仿佛自来熟一般上去便是拉手或扯衣服。口
中不停得说些『这位爷,进来坐坐,喝杯酒,解解乏』『哎呀,许员外,你可是
好久没来了,是不是有了别的相好,不理奴家了』『李公子,几天不见,想死我
了』之类的话语。被拉扯的男子有的喝骂一声,便拂袖而去,这些女子也不以为
意;有的则搂着拉扯女子朝里走去,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这不会……不会是………」郭破虏一脸震惊问道。

  看到胡青肯定的神情,顿时拔腿就要离开。

  「胡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会来此风尘之地!」郭破虏一脸不可思
议。

  「郭兄,我从来没有做那种伤风败俗之事」看着郭破虏的表情,胡青急忙辩
解「古有柳下惠坐怀不乱,虽然我不能自诩为正人君子。但我懂的洁身自好。我
每次来都只是喝酒、听曲,绝没有你想的那般不堪,没想到在你眼中,我竟是如
此低俗。罢了罢了,是我高攀郭兄了,就此告辞。」满脸痛心疾首,好像受了极
大的冤枉。

  「是啊,我看他行侠助人,慷慨解囊,一番话更是正气浩然。胡兄绝不是这
样的人,都是我先入为主,错怪他了」郭破虏一脸后悔。

  「不好意思,胡兄,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望你见谅。」郭破虏诚恳
向胡青道。

  「也怪我先前没有和两位细说,导致了相互之间的误解。」

  「算了,那我们回去吧。」刚才一直沉默的苗共容对郭破虏说。

  「就是,就是。此地不可久留。」

  「郭兄难道如此看不起风尘女子吗?」胡青问。

  「难道不是吗?本可安稳过日子,为什么要投身风尘呢!」郭破虏理所当然
道 .同时想到「这种女子非淫即荡,决不可沾染分毫」

  「个别女子确实水性杨花。但郭兄认为另外那些人是天生下来就是妓女吗?

  难道她们会如此作践自己,喜欢被男人玩弄吗?有些是被家人抵债卖掉的;

  有些是家人或自己性命遭胁迫的;有些是生活所迫,不得不为了苟活的。只
能怪上天没给她们安排大富之家,如果有富贵家境,她们会沦为妓女吗?就算妓
女如此可耻,可是她们是用自己的身体养活自己,这比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比
那些受贿、剥削别人的贪官更让人可敬。「一番话说得郭破虏张大了嘴,这番话
说的他一直以来的某些信念产生了动摇。虽然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但不知该如
何反驳。而苗共容还是一脸平静,不知作何感想。

  「何况你以为所有青楼中的女子都是出卖身体的吗?有些女子琴棋书画样样
精通,她们因为些许原因身在青楼。但从不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果被逼接客,她
们不惜以死来保存清白之身。这种才艺双馨的刚烈女子在郭兄眼中又如何?」胡
青又给郭破虏下了一剂猛药。郭破虏脑子迷迷糊糊,被胡青一番话彻底震住了。

  怔在原地,但神色较之前已是大有缓和。

  胡青接着说:「不知郭兄还去不去这等在你眼中的污浊之地,进去喝喝酒,
欣赏舞曲?」

  郭破虏被他说得一阵意动,但还是有点迟疑。

  「郭兄还是怕父母责骂,而不敢进去呢?」

  不知是酒气上涌、壮了人胆,还是被胡青揭开了什么痛处。郭破虏直接抬起
脚就朝『凤春阁』走去,剩下一脸惊愕的苗共容和得意的胡青。

  「苗兄,我们也走吧。难道你也惧怕家中父母吗?」胡青说完就朝前走去。

  苗共容闪过一丝怒气,咬了咬牙还是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刚到门口,那几个女子就上来拉扯个不停。三个人左闪右避,好不容易躲过
了侵扰,从大厅里就传来一阵淫声浪语。

  进了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靠中有座木质平台。大厅周围竖立着六根
巨大的柱子,挂着艳丽的长条布幔。大厅每根柱子旁,都有一扇木梯弯折而上,
通向二楼。上面不时走过几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互相搂抱着进入二楼的房间。大
厅里放了几张大桌子,一些书生、富商之类的人坐在上面。左搂右抱,怀中女子
忸怩作态,不时调笑逗弄一番,或是说些荤话段子。看的郭破虏一阵恶寒。

  一个年纪稍大的丑态女人扭着水桶腰走了过来,右手丝巾一抖说道:「几位
公子面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来,我给几位介绍本阁最有姿色的女子,保证各位
呀,物有所值。」说着朝两边呼喊道,「小丽、小曼你们几个先招待几位公子。」

  郭破虏一看,急忙摆手:「我们只是进来喝杯酒,赏赏舞乐而已,不需要姑
娘。」

  老鸨脸色一怔,但还是招呼他们坐下,只是语气已没有先前那般热情。离开
时嘴里还不停的嘟哝:「哪个男人来这里不是寻欢作乐的,这几个木头桩子,不
要姑娘,只是喝酒,脑子有病!」

  胡青突然捂着肚子,嘴里『哎呦』个不停,对着两人歉意道:「想是刚才吃
坏了肚子,我得去茅房一趟,两位兄台先坐一下。」站起来,穿过人群,不见了
踪影。留下郭破虏和苗共容面面相觑。

  苗共容起身想走,但被郭破虏一把拉住。

  「既来之则安之,此地也不是什么洪荒猛兽,怎的让苗兄如此害怕?」

  「郭兄倒是心静如水!」

  「我知道此地为藏污纳垢之所,北朝名家有言『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
不妖』,我们既已到此,也就安心待下,只要心中除去欲念,何地不是清净安宁
之所?」

  「郭兄言之有理,倒是不才着相了。」苗共容眼珠一转,坐了回来。

  两人只好叫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边饮边酌等待胡青回来。一阵舞乐声想起,
那木质高台上依次走上七八名身穿轻纱的女子,撩人起舞。这舞自然比平常之舞
不堪,舞姿尽是挑逗和下流的动作。看的郭破虏面红耳赤。

  「唉,这种舞实在是有伤大雅,非礼勿视,来我们喝酒。」苗共容拉了拉郭
破虏的衣袖。

  旁边那桌之人却是看的入迷,不时夸好。一位中年男子说道:「舞确实不错,
可是跳舞之人姿色并非出众,否则更加精彩。」

  「那是那是,李兄阅女无数,此等女子自然入不得李兄的法眼。」同桌人奉
承道。竟好像小有名气的样子。

  「哪里哪里,只是大家抬爱罢了。」姓李之人满口谦让,但脸上的得意神情
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此人毫不知耻的和众人谈论起自己的淫行:「我那时上过的那个良家,那滋
味,那身段……啧啧,下身紧窄不说,里面还会咬人呢。」

  说的同桌之人一阵淫笑,几个妓女假骂道「要死了,讲这么羞人的东西」脸
上却一脸笑意。

  「可惜,我玩过这么多女子,竟没有遇上一个书上所说的『名器』。」李姓
之人不停摇头,一脸惋惜之意。

  「李兄,到底什么是' 名器' ,可否与我等细说一番。」周围人一脸好奇。

  「只是在下早年无意间看见一本《春闱要论》,所有有此一说。」

  看见周围之人一阵急切,吊足了胃口,才脸上有光说道:「『名器』就是女
子的阴穴异于常人,但交合会使男子快感远胜普通女子阴穴。自然男子射精也是
极为快速。『名器』无一不得天独厚,真可谓是百年难得一遇啊!」

  「那到底有哪些『名器』呢?」周围人迫不及待追问道。

  「白虎穴,天生无毛,听说此种女子性欲极强,非一般男子所能消受,可能
榨的你精尽人亡;馒头穴,阴唇饱满隆起,粉嫩诱人;还有水帘穴、龙珠穴。最
奇特的还是传闻中的『九曲回春,天下至尊』宝穴。那书上说商的妲己和前朝的
杨贵妃都是此种妙穴。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李姓之人顿了顿接着说道「『九
曲回春』宝穴,听说此种宝穴的阴穴口到凤宫并没有多长,但阴穴内曲折连绵异
常,呈『之』字形,所以有九曲之说,插入此穴一次,就相当于插入普通女子阴
穴好几次,何况里面紧窄、滑腻异常。普通或者阳根短小男子插入几次既射,所
以说此种宝穴的女子很难得享受床第之乐,也不知该为她们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天赋异禀者,如果能通过九曲,便会直接进入女子的凤宫。凤宫口被异物插
入,敏感异常。会不断收缩、挤压,就好像一张小嘴紧紧箍着阳根,不停吮吸。

  而凤宫被堵住,女子阴精和淫液便宣泄不出。阳根如插在滑腻的水袋中,会
有闷闷的水声在女子体内响起,端是奇妙无比。只是通过九曲到达凤宫,就如同
从死回生一般。有豁然开朗之感,仿佛进入了另一片天地;也好像万物经历了酷
冬到达暖春,春风拂面,蕴含勃勃生机,如同自然之道,所以称作回春。九曲回
春便由此而来,此种交合,实在是人生至高享受。「李姓之人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一脸神往之色。

  「不曾想,女子阴穴竟有如此妙闻,大饱耳福,大饱耳福啊!」同桌之人听
闻奇人异事般啧啧称奇。

  「没想到,此人打扮的端庄行正,没想到竟是衣冠禽兽。如此毫无廉耻」郭
破虏心中暗骂回头一看苗共容,发现他也看着自己。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听到
了这般无耻的言语。两人脸上血红一片,都从对方眼中那抹不齿,竟同时相视一
笑,两者好感又加一分。

  郭破虏又灌了几杯酒,还不见胡青回来。顿时有点急躁,站起身就想去找他。

  苗共容一看他喝得多了,脚步不稳,也跟着他的后面。郭破虏也不知胡青身
在何处,只是迷迷糊糊朝人声处走去。左右摇晃不时撞到人,惹来一阵阵怒骂声,
苗共容在后面一脸赔笑,口中不停回头对人说「不好意思」。

  忽然感觉撞到一个人,苗共容回头一看,原来是郭破虏,不知何故,他竟停
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发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竟是盯着一个女子。

  郭破虏着了魔一动不动,眼中闪过柔情、痛苦、无奈和隐藏眼底的欲望。苗
共容脸上闪过若有所思,问道:「难道是郭兄认识之人?」看到郭破虏摇头,又
问:「还是郭兄认识之人和此人有几分相似?」郭破虏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好像
默认了一般。

  郭破虏刚开始看到那个女子并没有在意,只是那女子对着别人侧脸一笑的时
候,刚好被他无意看见。那一笑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让他恍惚、迷恋。这
样笑的侧脸就好像那个女人对自己笑的情景一样。再仔细打量那个女子,感觉却
是越来越像。最后脑海中那张脸孔和看到女子的面孔重叠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郭破虏看到隐藏在心底的人就在眼前,失了魂般向那个女子走去。

  老鸨正和一个在众多妓女中姿色上乘的『小凤』说话,感觉一个男子走到了
眼前。抬头一看,竟是之前说只要喝喝酒的男子。嘴角升起一丝鄙夷「刚才说的
好听,现在还不是忍不住了!我说天底下哪只猫儿不沾腥呢?」但嘴上不敢吐露
出来。还是用以往的口气招呼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蓉儿,是你吗?」郭破虏混着酒意对着老鸨身边的女子说。

  「是,她就是蓉儿,没想到公子知道。」老鸨一看此时郭破虏的形态。把他
认定为一个失意之人,而眼前的人明显把小凤当成了他口中的蓉儿。想来蓉儿就
是他心上人了,但老鸨也不点破,巴不得又完成一笔生意。

  听到眼前女子真是叫蓉儿,郭破虏兴致更加高涨。一脸情深,眼中满含柔意,
抓住『蓉儿』的手,像是怕惊吓了她一般,轻缓说道:「蓉儿,我真的找到你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吗?我每晚想的都是你,你的一
颦一笑、音容笑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中。你温柔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笑
的、愁的、皱眉的样子都是那么吸引人。每次你皱眉,我也难过;你笑,我就高
兴。这一切,你知道吗?是的,你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还是会装作不知道。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我又遇上了你,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来跟我
走。「

  『蓉儿』被眼前男子惊呆了,她想不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会对他倾吐这么多
心意。她知道眼前男子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但那又如何呢?想起自己现在一
成不变的日子。每天在这里要应付那些虚伪的男人,还要强颜欢笑。那些人把她
当做一件玩物。玩弄她的肉体之后,比任何人都无情。眼前男人那种情深不是装
出来的,她那丝还尚存的善良被触动了出来。这个男人在她眼中比此地别的男人
好上一万倍了。

  『蓉儿』眼眶泛红,轻「嗯」了一声,收起了那种对别人故作媚态的神情,
她不想在此无情之处还玷污了难得的真情。于是端正面容跟着眼前男子上楼。她
不再轻佻搂抱、淫声浮笑,就如一个新婚妻子一般被丈夫拉入洞房。脸上竟然升
起一丝红晕,自然不造作。

  郭破虏拉着『蓉儿』上楼,没想到手拉着的女子没有反抗,而是一脸娇羞的
跟着自己。脸上柔情更盛。两人就仿佛旁边再也无人,新婚夫妇般一脸幸福的走
着。郭破虏沉醉在自己的梦中,而『蓉儿』也沉醉于自己的梦中。两个梦中人异
路同梦。

  进了房间,郭破虏开始仔细端详着那朝思暮想之人。只看得『黄蓉』脸颊绯
红,他蕴含着虔诚、幸福感叹道:「蓉儿,你真美。今晚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好
好疼爱你的。」说完轻轻低下头,吻住女子的唇,一双手替她宽衣解带。

  『蓉儿』没有以往那种主动的勾引放浪,即使她历尽风尘,身子接纳了自己
也数不清的男子。但现在就好像如女子的初夜般,羞答答的等待丈夫的宠爱。连
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那颗破碎不堪的心一阵忐忑、期待、害怕。

  她以前也如平常女子那般,想好好找个夫家,不论贫贱,过着男耕女织,相
夫教子,儿孙绕膝的平稳生活。但世事弄人竟让她竟沦为风尘女子。她以为自己
对男子再也升不起任何好感,以前逢场作戏,虽然脸上在笑,但心早已麻木。现
在让她已死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在微微颤动着。

  郭破虏解开了『黄蓉』的腰带,一袭轻纱脱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被
肚兜包裹的雪白胸部也露出一截,郭破虏一只手挤压着乳房,另一只手颤巍巍的
往『黄蓉』的胯下伸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郭破虏的手被人拽起。醉眼朦胧一看,原来
是苗共容。

  「你干什么?」郭破虏恼怒道。

  「我真替你感到可惜,你明知道她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为什么还沉浸于
自己的梦中不愿醒来。」苗共容大声道。

  「是的,我知道。就是现实中我得不到她,所以我才要在梦中一尝夙愿。你
为什么要生生的把我唤醒」郭破虏怒吼,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心底深处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娘亲。但只是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他宁
愿趁现在醉着的时候和『她』在一起。他知道,醒来后,两人只会是母子,再也
到不了这种关系。何况『蓉儿』这个名字都不属于他,只属于她的丈夫——他想
恨却不能恨的人,那个叫郭靖身为他爹的人。所以他打定主意晚上要她,把她变
成自己的女人。「就让自己醉一回吧」他暗暗对自己说。

  「这个人不是她,只是你自己心中的一个替身罢了。就算你要了她,她也不
是『她』,不是你心中的蓉儿。一切只是你自己的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要了她,她也不是蓉儿」这几句话就像魔咒般在郭破虏脑中响个不停。

  他像滩烂泥坐在地上,身子靠在花床上。嘴里只是不停得念叨:「她不是蓉
儿,是我自欺欺人,是我一厢情愿……」

  「如果你还想要她的话,我不会再阻拦你,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不会后悔。你
身下压着女子,脑中却想着她人。看来你不是爱她,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肉欲
罢了。这不是爱,是亵渎。」

  苗共容走至门口,又回头说:「只是不知如果被你口中的『她』知晓,是愤
怒、伤心还是失望呢?」说完便要掩门而去。

  「苗兄,等一下」郭破虏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门的苗共容,「来扶我一把,我
和你一起走。」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走吧。」苗共容一脸如释重负的道。

  「这位姑娘,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失礼之处还勿见怪。」郭
破虏对还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道。

  床上女子一脸复杂神情,有解脱,感谢和失落。

  「说起来还要感谢公子,没有嫌弃我是风尘女子。我以前只是如同行尸走肉,
是公子让我看到了人间尚有真情,现在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女子展颜一笑,
自然的没有奉承,确实蛮有姿色。

  「姑娘放心,隔段时间我必然会赎你出去,只是你还要委屈自己一段时间了。

  到时再替你寻户人家,好好过日子。「

  「多谢公子义举,只要公子能救小女子出火海,小女子感激不尽。有了一丝
希望不是就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吗?你和你的蓉儿姑娘也是如此。何况在风尘中呆
了这么久,多呆几月又如何。」

  「嗯,有了希望就可能成为现实。在下告退。」一丝惊人的神采浮现在眼中,
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苗共容扶着郭破虏,两人也没了去寻胡青的兴致,来到楼下,付了一两银锭
当做酒菜钱。回到『悦来楼』,郭破虏醉醺的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得喊着『蓉儿』。

  酒气上涌,『呕』的一声吐了出来。苗共容笑着摇摇头替他清理污物,盖好
被子,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郭破虏的微鼾声响起。他嘴角翘起弧度,想必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是不是蛮久没吃肉了,有个想法,想续写真爱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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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母妻】 (黄蓉由母成妻记)( 10章)作者:love柳暗

作者:love柳暗
字数:9698
前文:thread-9209556-1-1.html



  看到许多人在说郭破虏的年纪,我在第五回已经说了:有些年龄被我模糊带
过了。设定黄蓉四十左右,郭破虏二十,郭芙和郭破虏相差几岁而已。

  是不是情节进展的太慢了,老是这样枯燥无味的章节,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
去了。可是又只能咬牙往下写,相信我,隔一两章,母子戏就要开始了,但不会
那么轻易得手。

  第十回:行侠救美不设防旖旎春景了无痕

  作者:love柳暗2014/ 9/ 12发表于:sexinsex是否首
发:是字数:9649

  太阳已经升起,透过木窗照着郭破虏脸上。被刺眼的强光一照,他紧闭了几
下双眼,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刚起身,一股酸痛乏力涌上心头,头痛欲裂。惊的他赶紧坐着不动,一双手
牢牢抓着床沿。昨晚纵酒过度,才会发生如此情形。郭破虏静坐了半个时辰,身
体不适才有所缓解。

  昨晚只是喝酒吃菜,此时醒来,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起身到桌子上倒了杯茶
水,咽了一口,脑中的疼痛减弱了一丝,迷迷糊糊记得前夜之事。

  「还好苗兄劝阻了自己,否则还有何颜面去见爹娘!」郭破虏忖到,「昨晚
是他送自己回来的,为何不见他的身影?」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起身下楼寻找了
一番,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稍微吃了点粥,就上街去了,他还想去找下昨天认识的两个友伴。街道两旁
不时蹲坐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或稀稀拉拉,或三五成群。那份凄凉困苦,看
的郭破虏一阵难受。

  想到自己的娘是丐帮帮主,郭破虏拿出身上找零的铜板,分几处放在了乞丐
面前的破碗中。不是不想多拿,只是眼前人数众多,不好均分。自己出行也只带
了几十两银子,一路走来,也花费了不少。令郭破虏大感不解的是,他囊中不知
为何少了三两银子。如果是掉了或者被偷,为何还有剩余?如果不是,那三两又
怎会不翼而飞,找寻不着,真是大伤脑筋。

  如何也理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郭破虏也就把此事放置脑后,只是偶尔会被
此事纠结一番。他打开折扇,翩翩朝前走去。

  他眼光不时往两边扫去,想找到苗共容和胡青。不经意间,被人撞了一下。

  耳中传来一声婉转的「见谅」,回头一看,一个淡绿衣裳打扮的妇人,神色
慌张,不停回头,急匆匆向前走去,仿佛后面追着凶猛野兽。郭破虏惊鸿一瞥,
看出是一个绝色妇人。

  不多时,迎面又走来一个管家模样之人,跟着两个家丁。气喘吁吁地在追赶
什么东西。

  他们好像看到了追赶目标嘴中大喊道:「在那,快追,别让他跑了,老爷怪
罪下来,谁都没好日子过。」边说边跑,后边两人听到老爷的威名,身子一抖,
眼里闪过惧怕的神情,也追赶的更加卖力。

  前面那个妇人神情更加慌张,眼睛看着后面追赶的人,脚步更加急促。她没
有看到,正前方一辆马车正急速行驶而来。

  郭破虏看到这一幕,一个疾奔,来到妇人身边。伸手一拉,妇人一个立足不
稳,倒在郭破虏怀中。女子正想开口呵斥,发现一辆马车刚刚从身边擦身而过,
顿时花容失色。想到如果没有被眼前男子拉开,自己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怀中人,丹凤眼,藏着如水汪汪的眼珠,勾魂夺魄。

  柳叶眉,鹅蛋脸,脸白肤嫩,杏脸桃腮,特别是那一张樱唇,虽然闭着,但
嘴角微微翘起,好像一直在宜嗔宜喜的笑着,看着郭破虏眼睛一阵发直。虽不施
粉黛,一身粗布衣裳。但浑身透着一股美妙丰腴,尤其是那宽臀和高耸入云呼之
欲出的双峰,都透着迷人成熟的韵味。

  不知是刚才的快速行走,还是倒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妇人脸上升起几朵红
晕,睫毛微颤,小嘴微微气喘,心跳的厉害急促,几缕发丝黏在被汗液打湿的额
头上,更添三分娇媚。

  「我自认看过许多女子,娘亲更是武林第一美女。和娘亲相比,两人真是各
有妖娆妩媚,各有万种风情」即使见惯了武林第一美人的黄蓉,郭破虏也不由的
感叹真是一个媚态横生的妇人。

  怀中人感受到男子灼热的目光,脸色红意更甚,轻声道:「公子,可否让妾
身起来?」

  「小子孟浪,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往见谅」郭破虏扶起她问道,「你没事
吧?」

  「多谢公子刚才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然那个……那个。」到底该如何称呼对方,也是
让郭破虏犯了难。称呼姑娘,有点轻浮;对方才半老徐娘之态,也找不出何种称
呼。

  像是想到了郭破虏的窘态,妇人掩嘴轻笑:「妾身姓柳,如果公子不弃,便
称妾身一句柳姨,如何?」

  「好,那就见谅在下斗胆了,柳姨既已无事,那就自行方便吧」

  郭破虏正想离开,却被人拦下。抬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管家打扮之人。

  「敢问几位有何指教?」郭破虏看着眼前几个面色不善的人问道。

  「将那个女的留下,你可以滚了。」管家指着一旁柳姓妇人,一脸跋扈。想
是把郭破虏误认为妇人的帮手。

  「几位大老爷五大三粗,为何要为难一个妇道人家?」

  「要你管,这小娘皮竟敢瞒着老爷在外面偷人,你识相的快放手,否则连你
一起打?」

  「信口雌黄,你们走吧,我不想动手。」郭破虏看见妇人脸色发白摇头不止,
知道事实并不如他们口中所述那般。

  「不知天高地厚,在岚州,谁不给我们李府几分面子。给我活剐了他,出了
事有老爷顶着。」

  旁边两人立马攻上前来,郭破虏左脚一拌,倒下一个,右手持扇,敲在另一
人脑门,痛的他直冒泪火,跪在地上双手揉搓不止。

  「两个废物继续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们就等着老爷活剐了你们。」管家
边说边退。

  地下两人也顾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虏袭来。郭破虏飞起两脚,两人再度
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难爬起了。

  管家一看不妙,双腿打颤叫嚷道:「你等着,我……我去叫人,到时叫你死
无全尸。」跌跌爬爬的朝来时的路逃去,不知是回府求救还是怕郭破虏给他来上
一脚。

  妇人本替郭破虏担心,见他轻松几下便将对方制服,不由轻舒了口气,只是
听对方回去要叫更多人前来,心又悬了起来。

  「公子已帮了妾身两回,可谓仁至义尽。妾身不能再给公子添麻烦了,公子
快走吧。」

  「柳姨说差了,妇孺幼童本就力弱气微,更需别人帮助。他们还敢作此行径,
实是可恶。」

  「可是等下他们人多势众,公子稍有不查便会负伤在身。何况李府在此地一
贯强势,我只怕公子会吃亏。」

  「我既称你一声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欺善怕恶枉为男身,柳姨无
需多言。」

  柳姓妇人见郭破虏面露坚决,言辞恳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点臻首,以示
答应。

  「公子侠肝义胆,妾身敬佩不已。我出来如此之久,也该回去了。到时他们
找不到我,可能回去寻公子麻烦,望公子留个心眼。」

  「柳姨家居何处?」

  「出了南门,行个把时辰。」

  「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们暗中行使手段。」

  郭破虏护着她一路来到南门,也不见有人阻挡,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们踪迹,
寻他们不着。

  「谢公子侠义,妾身铭感五内。」妇人两手轻叠,置于腹侧,朝郭破虏行了
一个揖礼。

  「柳姨严重了,爹娘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顾廉耻,我怎可不顾
礼义。」

  「妾身这就走了,拜别公子。」

  郭破虏一直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返回城中。

  在岚州又住了月余,郭破虏见识了悲欢离合、生老病死、贫富起落。对人生
又多了一丝感悟和经历。(细节省略几千字)

  只是不知为何,那天醒来之后,再也没看见苗共容和胡青。在酒楼等了两人
几天,也没见其中一人的踪迹。他只好收拾行囊,离开这个对自己难以言明的地
方,继续南去。

  郭破虏骑着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条黄泥大道,可供两辆马车并排通行。

  两边是一人多高的杂草,稍远些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从高处看去,极像一
条白玉带绕在青绿翡翠上。一切皆绿,一切皆美。尽管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蝉鸣渐闹。但看着这满目苍郁,感受凉风习习,清风拂面,甚是惬意。他放慢了
马的步伐,闭上眼感受这一切。

  隐约间,他听到了女子的呼救声和男人的狂笑声。他仔细听了一会,发现并
不是自己的错觉,声音是从右方的树林中传过来的。他左右看了看,把马留在路
边,挑了大路旁的一条羊肠小道悄悄的摸了过去,翻过一个小土包。确认声音是
从下方传来的不假。

  还好他自幼习武,虽然只算的中游高手,但耳力总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

  否则刚开始就听不见女子的呼救了。他利用可以挡住他身影的大树逐渐靠近
声音的源头。怕靠的太近容易被人发现,郭破虏在离那些人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
来。

  他探出身一看,顿时怒上心头,只见五六个男子,泛着淫笑围着一位女子,
口中还不时出言调笑几番。女子被这些男的围在中间,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从
声音中可以感受出她的焦急。她不停得想从围困她的人群中走出去。但她走到哪,
那伙人就挡住她。

  「几位爷能否给奴家让条路」女子略显愠怒的声音响起。

  「这位小妞,天色还早,这么急回去做什么,不如留下来陪哥哥们好好玩耍
一番,岂不妙哉」

  「我出来这么久了,家里人牵挂的紧,我要马上回去」

  「哼,我们跟了你那么久,就是想尝尝你的这一身肉,哪能轻易放你离开。」

  他们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就范,还是等我们用强」

  「你们这群天打雷劈的淫贼,放开我。」少女眼中蕴含了绝望。

  她以前也遇到过此种情形,那些登徒子最多是出言调戏几番,没想到今日这
群人不同以往,竟是打算强占她的身子。而且今日对方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
又在荒郊野岭,求饶呼救都没用处,这不禁让她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那群人听到女子口中的淫贼,非但不恼,反而愈加放肆「等下淫贼可是会让
你欲仙欲死的。」「救命啊!救命」一声声高昂的呼救声在林中响起。

  「你叫吧,这荒山野岭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郭破虏跺了一下脚,低声骂道:「一群畜生。」

  「哎,大哥。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还有如此标致的女子!真是不虚此行啊。」

  「这个女子眼睛水汪,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对奶子,比生育过得妇人还
更加暴涨。我等今天口福不小。」领头模样的人说完,引起一阵淫笑和口水吞咽
声。

  「是啊,大哥。我们兄弟也算花中老手了,见识过不少女子和妇人。但没有
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

  「井底之蛙知道些什么!」

  「难道大哥还有何艳遇情史?说出来,让小弟我等一起乐呵乐呵。」

  「这倒没有,你们也知道我出自襄阳。襄阳那个娘们你们应该听说吧。」

  「难道是……黄蓉?」周围有人不确定道。

  「没错,就是那个郭靖之妻,丐帮帮主。」

  「她虽然艳名远播,但可能只是徒有其名罢了。」

  「没见过世面!我那时在路边有幸看过她一家。不要说黄蓉自己,就是她的
两个女儿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领头之人一脸回味道,「那身段,那面容。生
过孩子身材不见臃肿,却更多加了一分妇人的迷人风韵。如果能和她快活风流一
次,真是折寿十年也愿意!」「大哥你没有此等艳福,说不定襄阳城的官老爷早
是她的入幕之宾了。」

  「哈哈,这倒是极有可能,否则襄阳城的重防怎会落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中。

  那么娇丽迷人、艳光四射,招蜂引蝶是必不可少的。「

  人心不古,自己不能染指之物,也要给它抹上一点污水方才罢休。

  「那和这个女子相比怎样?」旁边有人指了指被他们围住的女子。

  「比她两个女儿到是稍胜一筹,但和以为人妇的黄蓉比起来,倒是少了一份
韵味。」

  「等我们夺了她的红丸,她就会更有味道,到时我们就有的爽了。」

  领头模样的人说道:「行了别玩了,小心夜长梦多,开始动真格的吧。」说
着就要去拉扯女子的衣服。

  「畜生,放开那个姑娘。」郭破虏再也看不下去了。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坏大爷的好事。识相的就闪一边,说不定等下还会赏
你一道尾汤。」

  「禽兽不如的东西,黄女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其心诚诚,可昭日月。不
曾想你这群无名鼠辈不思感恩戴德,上阵杀敌,没来由在这里败坏女侠名节。还
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侵扰良家女子,死不足惜!」

  「小子看你牙尖嘴利,你是不是黄蓉的白脸姘头啊?否则会如此替她辩解。」

  领头人见只有郭破虏一人,稍微放下心。张口秽语,说的一大群人眼冒绿光。

  「佛家有言『众生平等』可是我看你们自甘低人一等,也是无药可救了。今
日我就替天行道,让你等消弭于世,免得污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弟兄们,上去弄死他。」领头老大面目狰狞,恨不
得让郭破虏血溅三尺。

  领头人朝旁边一人打了个眼色,让他去试下郭破虏的深浅。他微微点头,狞
笑一番,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虏冲了过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时,郭破虏左腿一迈,侧身一让,抓住他的手顺势一引,
顿时让他吃了个满嘴黄泥。领头老大毕竟有点见识,一看不对,立马大叫:「点
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呼啦的围了上来,郭破虏只是不屑,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一群人见郭破虏完全无视他们,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都
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领头一摆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虏压去。他自己则是直攻郭破虏门面,一招黑
虎掏心,郭破虏扬手一格,右手持剑为棍,朝他的膻中穴点去。领头人见势不妙,
一个矮身想躲了开去,不曾想正好被点到玉堂穴。顿时觉得膺胸疼痛,气短喘息,
两乳肿痛。惊得他立马跃出圈外,伺机而动。

  后面一人见郭破虏正面迎敌,背门大开,料想有机可乘,举刀便刺,真若被
他得手,不死也得重伤。郭破虏好像脑背生眼,洞悉身后一切,刀未及身,右脚
向后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紧接着郭破虏一个转身,左脚
又起,踢在对方额角,往后倒地。

  接着足尖轻点,提气纵身跃起,凌空向左右飞出两脚,踢倒了两边围攻之人。

  刚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伤痛之处又围了上来,郭破虏一记扫堂腿,围上来的
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领头老大见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独自上前。倒在地上之人陆续爬起,围成一
个圈,一时不敢攻上前去。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惧意。看到领头
人一个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间的郭破虏靠去。

  不只是谁放开了胆,其他人也朝郭破虏攻去。郭破虏只是以剑为棍,不停敲
在正面之人的脖颈,旁边又有人打了上来,郭破虏又是飞起两脚。后面之人终于
找到机会,冲着身子抬起脚朝郭破虏下阴踢去。郭破虏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竟
然行此无耻招式,但此时身不着地无处借力,想要改变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难得遇此良机,冲到郭破虏下身之后,抬脚正想狠狠一脚而上。却因前
冲过猛力道控制不足,一个立身不稳,跌了个仰面朝天。郭破虏借此时机摆脱窘
局,大开大合,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不多时,只剩一地人呼痛呻吟。

  「只有这点本事,也敢学人采花淫乐,辱人清白,死有余辜。」

  其实也是郭破虏高估了他们,一群人只有为首老大才有几架招式,其他人对
武学一窍不通,他们人多势众又带一股狠劲,平民百姓也只有挨欺受辱。所以更
加助涨他们的嚣张跋扈,欺良压善。如今碰到郭破虏,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风不
在了。

  「这位少侠,求你高抬贵手。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儿,我一时不
查,误入歧途。望少侠饶我贱命,我必改过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头磕个不停,倒叫郭破虏犯了难。他手从未染鲜血,也只
是想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如今别人开口求饶,他也未想过痛下杀手;可是又怕放
了他们,恶性不改,继续祸害平民百姓。

  「少侠,我错了。我以后定会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别人。望少侠给我们一个
机会。」领头人见郭破虏脸现犹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虏脚下磕头
不停。

  「放了你们也并非不可,只是你们口出秽言、辱人名节,到叫我好生为难。」

  郭破虏已经打定主意放过他们,只是他们刚才侮辱黄蓉让他倍感愤怒。

  「吾等狼心狗肺、满嘴粪水,竟辱黄女侠名声和贞洁,该死该死。」

  一群人为了活命,把自己说的猪狗不如,只差认郭破虏为祖宗了。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如果还敢行恶。被我碰上,定要取你们项上人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说道。

  领头老大爬了起来,可是打了一个趔趄,又要倒地,郭破虏好心难忍,伸出
手扶他一把。领头人眼里闪过怨毒,手中捏着一包东西,朝郭破虏脸上撒去。

  郭破虏哪想到刚才求饶之人突然发难?心无防备加之两者距离又近,被包中
之物淋了一脸,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许粉末状之物。心急气怒
之下,一掌打出,但领头人似有防备,得手之后马上回撤。郭破虏一掌没有建功,
反而感到头一阵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动用内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窜行。」

  领头人一脸得意看着郭破虏,哪有半分刚才求人饶命的狼狈。其余之人也站
起了身,看着郭破虏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哈哈,小子,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现在还不是任我等宰割!」

  「卑鄙无耻,我饶你等性命,你们反而暗算我!」

  「谁让你自己自诩为侠士呢!刚才杀了我等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乳臭未干就敢替人出头,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一个江湖雏儿,毫无心机,家人也敢放你出来,死了也怨不得谁。」

  虎落平阳犬也欺,一群人为报刚才羞辱,万般辱骂郭破虏。

  「就算身死,也要送你们上路。」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说着就要上前。

  「哪能这么便宜他」领头人阻止了手下人的冲动,「小子是不是心痒难耐啊,
告诉你。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合欢散』,不论男女吸入少许,必须要与异性
交合,不然就要浑身冒血,爆阳或虚阴而死。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大爷们可
以表演一番活春宫给你看,也叫你早点解脱。」

  「大哥妙啊!让他吃不到干着急,反而更加激发药效,到时我看他怎么爆阳
而死,哈哈。」

  郭破虏脑袋昏沉,小腹刺痛难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这两处涌去。断续听清
他们的言语,凭着最后的清醒挡在那位女子面前说道:「姑娘,快走!」

  「可是,公子你怎么办?」

  「你在此地,我会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来不及了。」

  「我不,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女子只是一
个劲的摇头。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厌!」郭破虏带上了骂意,说话力道不由提高了
几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虏一眼,咬牙跑了开去。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
飞,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虏「锵」的一声拔出宝剑,剑光四射,前面两人顿时倒地,血流不止,
其他几人见郭破虏威风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虏持剑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气
力用尽,又围了上来。郭破虏想要再出剑,却也是无力支撑,昏然的倒了下去,
隐约还可听闻几人的怒骂狂笑。

  他费尽气力睁开眼睛,发现余下几人朝自己走来,眼神充满了怨恨,郭破虏
不由为刚才心慈手软后悔,他看着几个人朝自己慢慢走来,自己却动不了分毫,
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头痛欲裂。

  「要死了吗」他心中暗道,他从未体验过死亡的感觉,只是此时一股不甘涌
上心头「还没有见娘最后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会不会流泪呢」

  他的思绪飘得极远,全不顾旁边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肯定会的」他又想到「哪个娘知晓孩子死去不会悲痛欲绝呢」

  「可惜,只是一个母亲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凌乱的脚步在耳边响起。郭破虏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
痛呼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去,发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和那些人纠打在一
起。

  「她是谁?为何会救我,她会不会有事」他脑中又想了起来。

  他又看了那边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还要高强,几人已经败退,朝不
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郭破虏想到这里,昏了过去。

  郭破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郭破虏感觉浑身轻飘,没有一丝
重量,自己脚不着地,好像被谁拉着向某个地方飘去。

  「是不是牛头马面带我走了」他忖道,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躺在了坚硬的
木板上。

  「难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暗中垂涎着自己的娘亲」

  「不,我只是爱她,虽然违反伦常,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

  「不,你明知这是天理难容的事,却一再冥顽不灵,她只是把你当儿子看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沦,天理难容」

  「如果这是魔,我宁永坠魔道,万世不悔」

  脑海中不再有声音响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

  「鬼走路还会有声音吗?为什么它不说话了,难道是在想用什么法子来处罚
我吗」

  郭破虏想睁眼看一下,发现眼前一片血红,隐约间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走动。

  没有感觉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觉脑袋和下身胀痛,他紧握拳头,想要
忍耐,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牙齿紧咬的声音。但是这份痛处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
加强烈。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魂魄施刑吗」

  一波波痛处涌上脑海和下身,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也减缓不了分毫,他只
得用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板。

  那个走动的人仿佛被他吓了一跳,郭破虏感觉它朝自己走了过来,不一会儿
自己的手就被什么东西握住了,带点柔软,弹性。

  「这是它的手吗?只是为何这么冰冷」

  他感觉它的手贴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丝,郭破虏紧紧抓住它
的手,舍不得放开。

  它好像被他紧握的双手弄痛了,想要抽回去,却被郭破虏死死的钳着,也就
放弃了这个打算。

  刚刚凉下一丝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一般,郭破虏发狂似
得撕烂自己的衣物,口中发出「嗬嗬」的呼喊,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虏儿」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声音仿佛
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横跨了千山万水,传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极。

  「是娘在叫我吗」可是郭破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双手挥舞,仿佛要找回去
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雾,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声「虏儿」从何
传来。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被什么东西压着,接着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
的身上,似乎还带点芳香。

  「鬼的身体果然是凉的,可是怎么会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体」

  「难道不是鬼,真是一个女子」

  身上的滚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化作热流朝她的身上涌去。但一切就如同扬
汤止沸,稍微冷了下来,身体又烫了起来。

  和疑似女子身体接触后,血液纷纷朝胯下涌去,郭破虏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涨
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耸立,但血液还是不停涌进去,想是不把它涨破誓不罢休。

  郭破虏下身无意识的往上顶,想找个地方插进去,狠狠发泄一番。

  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解开了郭破虏的裤头,掏出阳根握住了它,但受了惊吓般,
又马上放开,隔了几瞬间,又握住了它。

  「还不够还不够」郭破虏在心底嘶吼,他的头也开始不停撞击木板,有什么
东西从鼻孔和嘴巴流了出来,带点腥味。

  那个女子仿佛慌了,迟疑了一番,爬上了木板,坐在了郭破虏身上。手颤巍
巍的握住郭破虏的阳根。

  郭破虏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渗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一生中最
难的决定。郭破虏就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感觉自己的阳根进入了一个温润滑湿
的洞口,郭破虏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果然身体凉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虏只是不停地用阳根朝那个洞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
复。

  这次降下去的滚烫没有重新回到身体里,郭破虏脑袋不由清醒了几分,他感
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努力睁眼,模糊看到了一个面蒙纱巾的
女子靠在他的脸上。

  「是那个刚才救我的女子吗」郭破虏心底有一道声音响起。

  「滴在我脸上的是什么?是她的眼泪吗?难道她是用女子的贞洁在救我吗」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想开口,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你是谁?你是谁」想到一个女子用贞洁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晓是谁。

  「你……是谁?」郭破虏终于说出了沉闷的话语。

  身上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但换来的是一阵沉默,不知是不
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虏无意识的挺动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嘴里却一直问出
刚才那句话。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嘶吼道,感觉自己又有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是你……我是黄……王柔儿。」那个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说出了话
语。

  郭破虏射出了阳精,感觉下身没有如以前一样变软,还是坚硬如铁,他又继
续挺动下身,要把那股身体里燃烧的火发泄出去,一连三次,阳精不受控制的全
部喷射出去,郭破虏彻底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女子一声悠长嘹亮的声音,然后身体瘫软倒在自己身
上。

  (原谅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什么,以后还会有一章心理描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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