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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黄蓉-母妻】 (黄蓉由母成妻记)( 1-10章)作者:love柳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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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母妻】 (黄蓉由母成妻记)( 9章)作者:love柳暗

作者:love柳暗
字数:12800
前文:thread-9117015-1-1.html


  沿着官道行了几天,郭破虏且行且赏。饿了,就吃自己带的干粮。渴了,就
饮路边小摊茶水。困了,就找残屋破庙歇息一宿。虽然刚开始还不习惯,多了几
次就慢慢适应了。

  但向来没吃过苦的他也少不了显出一丝疲态,身上也多了一些细小的刮痕,
肤色深了一些。这路上的种种于他而言,皆是那么新奇。如同一个偏远山村的孩
子进了大城,一切让他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襄阳也是大城,但他从没有单独一人好好的游览一番。爹娘总是有一些管束,
如今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没有任何束缚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他兴奋了。这一
路走来,沿途难得见到人家。倒是路边的小茶摊看见不少。为他解决了不少饮水
问题。

  又近晌午,郭破虏看了看高挂空中的太阳,抿了抿发干的嘴唇。目光搜索着
路边茶摊。这平时不在意的东西偏偏现在就是不出现在眼前。

  「有些东西,果然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郭破虏不由感慨道。

  又走了几刻钟的光景,那平时毫不起眼的茶水摊终于出现在眼中。郭破虏打
起了精神,连那马儿也似乎跑的轻快起来。

  「小二,来碗凉茶。」

  郭破虏远远的对茶水摊中那忙碌的声音高喊道。刚到茶棚前,郭破虏立马跳
下。把马拴在旁边的木柱旁,捡了一张就近的桌子坐下。小二马上上好凉茶,所
谓的「凉茶」就是一大锅沸水撒了几片茶叶再摊凉的茶水。

  「你再顺便给我的马喂点草料」郭破虏对眼前的小二道。小二「得嘞」一声
就牵着马朝茶棚后面走去了。「真是惬意」在这个炎热的中午喝着凉茶,郭破虏
一阵舒爽。在他细细品茶时,几匹快马夹杂这几辆货车卷着滚滚黄尘停在了茶棚
前。

  几个四十几岁的男子走了下来,其中一个身材高瘦,像根竹竿。而他旁边的
那个就像个胖矮冬瓜。两个人走在一起,实在是引人注目。郭破虏随意打量了他
们一番,就收回目光。那些人跃下马背,捡了一张和郭破虏临近的桌子坐了下来。

  「真热,从岚州到襄阳来回跑,真是有点吃不消!」其中一个人屁股刚坐下
就忍不住埋怨道。

  「行了,行了,都走了大半的路程,日落之前就能赶回岚州。」

  「做完这笔买卖,我们就可以稍微轻松一段时间了!」第三人开口道。

  「现在襄阳人人自危,那蒙古人虎视眈眈。还好有郭大侠夫妇!」

  「是啊,是啊」郭破虏见他们谈到了襄阳,还提到了自己爹娘,立马竖起耳
朵倾听起来。

  「现在兵荒马乱的,我等做生意真是胆战心惊!如果哪天襄阳被攻破,到时
蒙古人一路南下,家传祖业可就毁在我辈手里了!」

  「哎,多说无益反而坏了心情,歇歇脚,就马上启程吧。」

  郭破虏听了一会,发现襄阳没有战事,一颗半悬的心落了下来。打消了立马
掉头,赶回襄阳的念头。

  「听他们所说,襄阳还是安全的。现在还是不回去了,大不了出去个把月,
再立马赶回家中」心中如此思量,「离此地半日光景有座城,这一路走来一个人
甚是无聊,就去岚州见识一番」

  他想好了就马上起身,付了茶钱,驾马朝岚州走去。心有所向,就不如开始
那般漫无目的的随行。终于在太阳半悬之前,郭破虏看到了一座和襄阳相当的城
池。「看来,这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岚州』了」而城门口的大字也证实了他的臆
测。他下了马,牵着缰绳顺着人流通过守门士兵的检查,走进了这些天来他第一
次见到的城池。

  只是此地人脸上有着一丝凝重,郭破虏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七八分。襄阳
随时有被攻破的危险,岚州就是蒙古军下一个目标。虽然没有襄阳城人的胆战心
惊,但有忧虑也是不足为奇的。

  不知是否南朝的所有城池都是如此布局。城门直对驰道,在城门旁,还横卧
着一条青砖石街。他牵着马笔直的朝前走去,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此起
彼伏 .「新进绸缎,大家速来瞧瞧看看了」「新鲜的冰糖葫芦,吃一口,口舌生
津」「一卦算命,教你驱凶避吉,否极泰来」都把自己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

  还有什么卖胭脂水粉,蔬果活鱼,米食面点的。

  虽然这些在襄阳城也是经常见到的。但和家人出来都只是远远带过一眼。这
些极其平常的东西,竟也让郭破虏不时停下脚步,感到新奇。只是这些天来一个
人耳朵清净惯了,突然一下子如此嘈杂,还真是有点烦闷。

  经过折扇摊时,想了想这几天的酷热,郭破虏还是停了下来买了一把。扇子
一摇,他自己本身就星眉俊目,衣着不凡,如此一来,打着扇子,骑着马,还真
是有点翩翩佳公子的味道。惹得路边经过的几个女子不时掩面偷看,郭破虏脸一
红,夹紧马腹向前走去。

  突然前面嘈杂声更甚,许多人围成一圈,堵住了半个街角,一群人脸红脖子
粗的,不知在叫嚷什么。郭破虏被勾起了好奇心,把马随便一栓。费力的挤进人
群。被挤开的人脸上不悦,正想开口大骂,但看到郭破虏的一声打扮,也就偃旗
息鼓了。

  终于挤进了人群,耳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大喝声。郭破虏定睛一看,只见一个
浓眉大汉手舞一把大刀,甩的呼呼作响,刀尖处一片白芒,好像泼水不进的样子。

  舞了一会,汉子双脚并拢站立,双手向上弯起,作佛号并至胸前,那把大刀
横放在手肘上。

  就在大家疑惑之时,那汉子又有所动作。双手向上一推,大刀被高高抛起,
落下之时被高举头顶的双手接住。接着一只脚向外踢出,脚尖落地,另一只脚微
微弯曲。左手不动,右手抓着刀把向右缓缓拉出。

  只听得大喝一声,汉子整个人原地跳起,双手抓刀向前狠狠斩去,正是一招
『力劈华山』。脚落地之时,劈至中途的刀被右手抡着原地绕了一圈,呼呼作响,
又是一招『横扫千军』。

  白茫茫的刀光吓得站在前排的人一阵惊叫。好在汉子周围空地较广,否则真
会伤到围观之人。许多人捂着胸口一阵后怕,但能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也是值
得。

  接着汉子用刀耍了剁、刺、挡等把式,又行至角落处的木架旁,拿出剑、棍
等表演了一番,又惹得周围一片叫好。

  这时,木架旁一位女子拿着一面铜盘,站在中间无人处大声道:「因家中变
故,我和大哥二人不得不远投亲戚。怎奈囊中羞涩,路过宝地,借此上不得台面
的把式挣些盘缠。望各位慷慨解囊,我兄妹二人不胜感激。」

  说完拿着铜盘向靠前的人走去。有热闹可看唯恐在别人之后,但一看到出钱,
围观的人一个个都往后缩。走了半圈,女子手中铜盘还是分文未有。让她和看到
这幕的兄长一阵低落。行至郭破虏面前,只听得『铛』的一声。女子抬头一看,
竟是一粒银锭,让她不由多看了郭破虏几眼。口中「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感谢
不停。

  再说郭破虏,他算出生于武林世家。爹娘和外祖父更是中原一等一的高手。

  眼前汉子华而不实的招式,当然入不得他的眼睛。但一来看热闹;二来听到
女子口中的描述,动了几分恻隐之心。所谓『江湖人救江湖急』,所以他毫不犹
豫拿出了银锭,放入女子的铜盘之中。

  想是郭破虏起了表率,一个蓝衫青年站了出来,朝向大家道:「我不懂什么
侠义武德,但我知道江湖救急。虽然我囊中羞涩,但看了如此精彩的武功,我也
尽我的绵薄之力,希望这位姑娘不要嫌弃。」

  说完拿出几枚铜钱放入女子的铜盘中。女子又是一阵感谢。下面几个人零零
星星放了几个铜钱,但大部分人还是不为所动。眼见汉子不再表演下去,顿时觉
得无趣,一个个走开了。

  女子和其兄长见周围之人都陆续走开,也就收拾摊子离开了。想是去找过一
个地方继续刚才之举了。

  郭破虏见没有什么事,找回马,迈起脚步朝前走去。其位置正是蓝衫青年所
在。刚才蓝衫青年的侠义之举,引得郭破虏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心中忍不住升
起交好之意。

  「这位公子,在下姓郭,刚才见兄台之举,升起敬佩之心。不知能否赏在下
几分薄面,共饮一杯呢?」郭破虏在蓝衫青年前做了一个揖,开口道。

  「原来是郭兄,在下姓胡。单名一个青字,刚才公子大气魄,才让在下实在
汗颜,实在不该出丑的,让郭公子见笑了。」蓝衫青年一脸不敢当,连连摆手。

  「胡兄此言差矣,我等看的是侠义之心,不是钱财多少。就算亿万家财,不
肯拿出一厘,于刚才那两人又有何用?而胡公子虽然钱轻但情谊深重,但却实实
在在帮助了那兄妹二人,这二者一比。又孰优孰劣呢?」

  「呃,可是几枚铜钱实在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想不到郭
破虏能言巧辩,又理显义彰。蓝衫青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摇头唏嘘。

  两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般时间下来,天色已经微黑,有些地方已经掌灯了。两人穿过一条街,茶
馆,酒楼一家挨着一家。看到酒楼,郭破虏的肚子有点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这几天风餐露宿,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晚上就好好犒劳自己一番」

  「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小弟做东,请兄长饮上几杯如何?我们边喝边聊。」

  边说边邀胡青走了进去。

  「原来郭兄也好杯中之物,如此甚好。在下平时也喜饮几杯。不过今天可得
我请客。」胡青一边答道,一边跟着郭破虏走进了名为『悦来楼』的酒楼。

  门口几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只得挑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了下来。小二上好
茶水边抹桌子就问「客官想要吃些什么?本店的菜在本地真是响当当,回头客源
源不断。」

  「好了好了,就来红烧狮子头、清蒸鲑鱼、芙蓉汤、爆烧牛肉、麻婆素豆腐,
再来壶好酒。对了,再来几碟下酒小菜」郭破虏打断了小二的夸夸其谈,「再把
我门口的马位些草料。」

  「好嘞,你稍等片刻,菜马上就好」

  「等下,你这里可以住店吗?」

  「当然可以,本酒楼一层是吃饭的,二楼就是客房,食宿全包了。」

  「如此甚好,你去帮我留间空房,顺便把我马上的包裹拿上去」

  「胡兄,你看看还有什么要点的吗?」郭破虏打发了小二朝胡青问道。

  「不用,够了够了,三四个人也吃不完呢,我们两个人实在有点奢侈了。现
在前线吃紧,大宋军士的粮食可不算多充裕,我们还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吧」引得
郭破虏又是一阵敬佩。

  等待间,一道略显轻柔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交谈「两位兄台有礼,在下见此
地只剩此处有座,不知能否和兄台共用一桌?」

  「当然可以,这位兄台请坐,」胡青连忙起身相迎。

  郭破虏一看,只见一位唇红齿白儒生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一头长发被一根蓝
色绸带在头顶扎个小圆髻,其余的和绸带一起披至脑后,里面身穿银白內衫,外
面披着一件青色长衫,此人面若白玉、俊俏异常,手中摇着折扇。郭破虏见周围
真的只剩自己这桌有空位,也连忙请他坐下。

  「这样一位翩翩公子,不知要迷煞多少女子」郭破虏如此想到。只是他好像
从这位儒生身上闻到一股女子身上才有的香气。

  「此人风流倜傥,肯定有诸多女子投怀送抱。说不定身上沾上女子身上的胭
脂水粉,如此也说的过去」郭破虏在脑中解释道那人坐下,向两人一抱拳:「小
弟姓苗字共容,叨扰之处,还望两位兄台海涵。」

  「苗兄言重了,我们巴不得有人和我们同饮共酌呢。」

  「正是,苗兄就不要客气了」

  几人谈话间,又各自介绍了一番。小二已经陆续上菜了。

  「要不我们边吃边等吧。」胡青提议道。

  「好,就依胡兄之言。来,我替胡兄和共容兄满上」郭破虏拿起酒壶把两人
座前的酒杯满上。顺便替自己斟满。

  「相逢即是有缘,我在此敬两位一杯。」郭破虏举起酒杯朝二人道。

  「郭兄客气了,那小弟就借花献佛,也敬两位一杯。」苗共容回应道。

  「好,那就干了。」

  三人头一仰,整杯酒就下肚了。

  「来来,下箸,」郭破虏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口中,「恩,滑嫩爽口,吃进嘴
中还有微微弹力,不错不错。」

  三人不多时便把桌上的菜肴尝了个遍。鲑鱼香气扑鼻,鱼肉细腻、牛肉切成
大块,嚼劲十足、芙蓉汤清香淡雅,入口微甜。不知是好几天没吃过如此丰盛的
饭菜,还是真的饥肠辘辘,即使是尝过黄蓉厨艺的郭破虏也赞不绝口。自然在郭
破虏心中,黄蓉远胜于后者。郭破虏最喜欢吃黄蓉做的『叫花鸡』和『醉田鸡』。

  「当初娘就是这两样让贪食的洪师公收爹为徒,学的降龙十八掌的」郭破虏
称奇想到。

  只是想起黄蓉做的菜,眼前美食味道不觉淡了几分,郭破虏停下竹筷发出一
声轻叹。

  「郭兄怎么了?」胡青不解的问,刚才他明明兴致高涨,现在却有点意兴阑
珊。旁边苗共容也盯着郭破虏,一脸好奇。

  「让两位见笑了,只是想起家母做的菜,感觉眼前的菜难以下咽罢了。只是
因我一人,坏了两位的兴致,我自罚一杯。」不等两人说话,倒满整杯酒一口闷
了。

  「哦,在下就有点好奇了!郭兄之母难道有什么好手艺,竟能胜过本酒楼的
掌厨。我听闻,他以前可是知府大人的专厨啊。」胡青一脸不信。

  「算了,既然胡兄不信,讲了也是浪费口水!」语气中不觉带了几分愠怒。

  「哎,胡兄不信。我可没说,令母的拿手菜是什么?」苗姓之人却好奇问。

  「『叫花鸡』和『醉田鸡』,吃上一口,保证让你永不能忘!」郭破虏差点
拍胸脯保证道。

  苗共容一脸诚挚道:「那郭兄可有口福了。」

  「家母不止入得厨房,还上的厅堂,在我心中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郭破虏
越说越激动,对苗共容也是好感倍增。

  「郭兄这么大,没想到还如此依恋自己的娘亲,哈哈。」苗共容似笑非笑。

  「可惜……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郭破虏兴奋的表情又低沉了下去,只
是一个人不停得灌着酒。

  「郭兄不可如此酗酒,对身体有害无益。」苗共容伸手按住郭破虏又端起酒
杯的手。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不要想那些烦心的事了。今天只是喝酒,就算有愁,
也要借酒把它消了。」胡青见刚才两人自顾相谈,把他晾在一旁,心中不是滋味。

  「说起来,我不该怀疑郭兄的话的。我该罚。」却是要借此打消郭破虏先前
那丝不快。

  「胡兄严重了,刚才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这样就对了,来还是喝酒。」苗共容在中间道。

  三人又重新边饮边食,苗共容借不胜酒力之言,只喝了两三杯,一壶酒大部
分被胡青和郭破虏喝下。两人已是脸色微红,略有醉意。

  「不知两位兄台是否吃饱喝足了,要不再添几样菜?」

  「桌上都还没吃完,郭兄就不必再点了。再说我们已经吃好了」胡青咬着舌
头道。

  郭破虏见此,也不继续点菜了。只是大叫一声「小二,结账。」

  小二应声走来,「几位客官已经用好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报出了酒
菜饭钱,「一壶上好花雕,五个菜,再加零零散散的,就算二两银子吧。」小二
一幅大方的模样。

  郭破虏闻言只是说了声好,就伸手往腰间掏钱。却见苗共容按住了他,郭破
虏一脸不解。

  「这顿饭还是我请。要不是郭兄和胡兄肯让我共桌,我现在可能还饿着呢。」

  说的一脸坚决。

  「这不行,哪能让共容兄破费。」郭破虏连连摇头。还是要往腰间掏钱。

  「看来郭兄是看不起鄙人了,那在下就告辞了。」

  「郭兄,苗兄都如此说了,你就不要争了。」胡青见苗共容脸色不悦,朝郭
破虏说道。

  「那好吧,倒教苗兄破费了。」郭破虏见此,也就不再坚持。

  「正该如此,来拿去吧。」苗共容嘴角翘起弧度道,呼喊了店小二,付清了
饭钱。

  「现在为时尚早,要不两位和我一起去赏下夜景,如何?」胡青朝二人提议
道。

  「也好,现在根本没有睡意。」郭破虏一想也就答应了。

  「王兄,你怎么样。」见说服了其中一人,胡青转过头朝苗共容说道。

  「既然两位这么有兴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就走吧。」见两人都同意了,胡青立马起身向门口走去。郭破虏和苗共
容见状,也跟了上去。

  三人出了酒楼门口,外面已经全黑了。三人无法,只得托小二找了灯笼。点
起烛火,盖起纸罩,就出去了。街道上,已不见白天的熙熙攘攘和喧嚣,只有几
个人偶尔在他们身边走过。一些较大的商铺还挂着灯笼,否则,就他们手中的灯
笼也照不见多大的地方。

  三人漫无目的走了一程。

  「胡兄,你是岚州本城人,此地有什么好去处吗?」郭破虏停下脚步问道。

  「赌坊怎么样?里面骰子,牌九应有尽有。」

  「乌烟瘴气之所,不去不去。」郭破虏把头摇地拨浪鼓一样「晚上就算有什
么好景致也看不见」胡青一脸沉吟之色,「要不我们去听曲吧,顺便舒缓一下酒
后的脾胃。」说完,一脸希冀的看着二人。

  「好,这个不错,那你带路吧。」郭破虏有点急切了,而反观苗共容则是一
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们跟上。」

  胡青带着两人轻车熟路的拐了几个街角,在一栋门前通亮的楼对面停下了脚
步。两人一看,上面写着『凤春阁』,苗共容眉头微微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对面门口站着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看不清面容的
女子嘻嘻哈哈。看见有男子走过,便仿佛自来熟一般上去便是拉手或扯衣服。口
中不停得说些『这位爷,进来坐坐,喝杯酒,解解乏』『哎呀,许员外,你可是
好久没来了,是不是有了别的相好,不理奴家了』『李公子,几天不见,想死我
了』之类的话语。被拉扯的男子有的喝骂一声,便拂袖而去,这些女子也不以为
意;有的则搂着拉扯女子朝里走去,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这不会……不会是………」郭破虏一脸震惊问道。

  看到胡青肯定的神情,顿时拔腿就要离开。

  「胡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会来此风尘之地!」郭破虏一脸不可思
议。

  「郭兄,我从来没有做那种伤风败俗之事」看着郭破虏的表情,胡青急忙辩
解「古有柳下惠坐怀不乱,虽然我不能自诩为正人君子。但我懂的洁身自好。我
每次来都只是喝酒、听曲,绝没有你想的那般不堪,没想到在你眼中,我竟是如
此低俗。罢了罢了,是我高攀郭兄了,就此告辞。」满脸痛心疾首,好像受了极
大的冤枉。

  「是啊,我看他行侠助人,慷慨解囊,一番话更是正气浩然。胡兄绝不是这
样的人,都是我先入为主,错怪他了」郭破虏一脸后悔。

  「不好意思,胡兄,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望你见谅。」郭破虏诚恳
向胡青道。

  「也怪我先前没有和两位细说,导致了相互之间的误解。」

  「算了,那我们回去吧。」刚才一直沉默的苗共容对郭破虏说。

  「就是,就是。此地不可久留。」

  「郭兄难道如此看不起风尘女子吗?」胡青问。

  「难道不是吗?本可安稳过日子,为什么要投身风尘呢!」郭破虏理所当然
道 .同时想到「这种女子非淫即荡,决不可沾染分毫」

  「个别女子确实水性杨花。但郭兄认为另外那些人是天生下来就是妓女吗?

  难道她们会如此作践自己,喜欢被男人玩弄吗?有些是被家人抵债卖掉的;

  有些是家人或自己性命遭胁迫的;有些是生活所迫,不得不为了苟活的。只
能怪上天没给她们安排大富之家,如果有富贵家境,她们会沦为妓女吗?就算妓
女如此可耻,可是她们是用自己的身体养活自己,这比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比
那些受贿、剥削别人的贪官更让人可敬。「一番话说得郭破虏张大了嘴,这番话
说的他一直以来的某些信念产生了动摇。虽然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但不知该如
何反驳。而苗共容还是一脸平静,不知作何感想。

  「何况你以为所有青楼中的女子都是出卖身体的吗?有些女子琴棋书画样样
精通,她们因为些许原因身在青楼。但从不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果被逼接客,她
们不惜以死来保存清白之身。这种才艺双馨的刚烈女子在郭兄眼中又如何?」胡
青又给郭破虏下了一剂猛药。郭破虏脑子迷迷糊糊,被胡青一番话彻底震住了。

  怔在原地,但神色较之前已是大有缓和。

  胡青接着说:「不知郭兄还去不去这等在你眼中的污浊之地,进去喝喝酒,
欣赏舞曲?」

  郭破虏被他说得一阵意动,但还是有点迟疑。

  「郭兄还是怕父母责骂,而不敢进去呢?」

  不知是酒气上涌、壮了人胆,还是被胡青揭开了什么痛处。郭破虏直接抬起
脚就朝『凤春阁』走去,剩下一脸惊愕的苗共容和得意的胡青。

  「苗兄,我们也走吧。难道你也惧怕家中父母吗?」胡青说完就朝前走去。

  苗共容闪过一丝怒气,咬了咬牙还是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刚到门口,那几个女子就上来拉扯个不停。三个人左闪右避,好不容易躲过
了侵扰,从大厅里就传来一阵淫声浪语。

  进了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靠中有座木质平台。大厅周围竖立着六根
巨大的柱子,挂着艳丽的长条布幔。大厅每根柱子旁,都有一扇木梯弯折而上,
通向二楼。上面不时走过几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互相搂抱着进入二楼的房间。大
厅里放了几张大桌子,一些书生、富商之类的人坐在上面。左搂右抱,怀中女子
忸怩作态,不时调笑逗弄一番,或是说些荤话段子。看的郭破虏一阵恶寒。

  一个年纪稍大的丑态女人扭着水桶腰走了过来,右手丝巾一抖说道:「几位
公子面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来,我给几位介绍本阁最有姿色的女子,保证各位
呀,物有所值。」说着朝两边呼喊道,「小丽、小曼你们几个先招待几位公子。」

  郭破虏一看,急忙摆手:「我们只是进来喝杯酒,赏赏舞乐而已,不需要姑
娘。」

  老鸨脸色一怔,但还是招呼他们坐下,只是语气已没有先前那般热情。离开
时嘴里还不停的嘟哝:「哪个男人来这里不是寻欢作乐的,这几个木头桩子,不
要姑娘,只是喝酒,脑子有病!」

  胡青突然捂着肚子,嘴里『哎呦』个不停,对着两人歉意道:「想是刚才吃
坏了肚子,我得去茅房一趟,两位兄台先坐一下。」站起来,穿过人群,不见了
踪影。留下郭破虏和苗共容面面相觑。

  苗共容起身想走,但被郭破虏一把拉住。

  「既来之则安之,此地也不是什么洪荒猛兽,怎的让苗兄如此害怕?」

  「郭兄倒是心静如水!」

  「我知道此地为藏污纳垢之所,北朝名家有言『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
不妖』,我们既已到此,也就安心待下,只要心中除去欲念,何地不是清净安宁
之所?」

  「郭兄言之有理,倒是不才着相了。」苗共容眼珠一转,坐了回来。

  两人只好叫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边饮边酌等待胡青回来。一阵舞乐声想起,
那木质高台上依次走上七八名身穿轻纱的女子,撩人起舞。这舞自然比平常之舞
不堪,舞姿尽是挑逗和下流的动作。看的郭破虏面红耳赤。

  「唉,这种舞实在是有伤大雅,非礼勿视,来我们喝酒。」苗共容拉了拉郭
破虏的衣袖。

  旁边那桌之人却是看的入迷,不时夸好。一位中年男子说道:「舞确实不错,
可是跳舞之人姿色并非出众,否则更加精彩。」

  「那是那是,李兄阅女无数,此等女子自然入不得李兄的法眼。」同桌人奉
承道。竟好像小有名气的样子。

  「哪里哪里,只是大家抬爱罢了。」姓李之人满口谦让,但脸上的得意神情
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此人毫不知耻的和众人谈论起自己的淫行:「我那时上过的那个良家,那滋
味,那身段……啧啧,下身紧窄不说,里面还会咬人呢。」

  说的同桌之人一阵淫笑,几个妓女假骂道「要死了,讲这么羞人的东西」脸
上却一脸笑意。

  「可惜,我玩过这么多女子,竟没有遇上一个书上所说的『名器』。」李姓
之人不停摇头,一脸惋惜之意。

  「李兄,到底什么是' 名器' ,可否与我等细说一番。」周围人一脸好奇。

  「只是在下早年无意间看见一本《春闱要论》,所有有此一说。」

  看见周围之人一阵急切,吊足了胃口,才脸上有光说道:「『名器』就是女
子的阴穴异于常人,但交合会使男子快感远胜普通女子阴穴。自然男子射精也是
极为快速。『名器』无一不得天独厚,真可谓是百年难得一遇啊!」

  「那到底有哪些『名器』呢?」周围人迫不及待追问道。

  「白虎穴,天生无毛,听说此种女子性欲极强,非一般男子所能消受,可能
榨的你精尽人亡;馒头穴,阴唇饱满隆起,粉嫩诱人;还有水帘穴、龙珠穴。最
奇特的还是传闻中的『九曲回春,天下至尊』宝穴。那书上说商的妲己和前朝的
杨贵妃都是此种妙穴。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李姓之人顿了顿接着说道「『九
曲回春』宝穴,听说此种宝穴的阴穴口到凤宫并没有多长,但阴穴内曲折连绵异
常,呈『之』字形,所以有九曲之说,插入此穴一次,就相当于插入普通女子阴
穴好几次,何况里面紧窄、滑腻异常。普通或者阳根短小男子插入几次既射,所
以说此种宝穴的女子很难得享受床第之乐,也不知该为她们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天赋异禀者,如果能通过九曲,便会直接进入女子的凤宫。凤宫口被异物插
入,敏感异常。会不断收缩、挤压,就好像一张小嘴紧紧箍着阳根,不停吮吸。

  而凤宫被堵住,女子阴精和淫液便宣泄不出。阳根如插在滑腻的水袋中,会
有闷闷的水声在女子体内响起,端是奇妙无比。只是通过九曲到达凤宫,就如同
从死回生一般。有豁然开朗之感,仿佛进入了另一片天地;也好像万物经历了酷
冬到达暖春,春风拂面,蕴含勃勃生机,如同自然之道,所以称作回春。九曲回
春便由此而来,此种交合,实在是人生至高享受。「李姓之人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一脸神往之色。

  「不曾想,女子阴穴竟有如此妙闻,大饱耳福,大饱耳福啊!」同桌之人听
闻奇人异事般啧啧称奇。

  「没想到,此人打扮的端庄行正,没想到竟是衣冠禽兽。如此毫无廉耻」郭
破虏心中暗骂回头一看苗共容,发现他也看着自己。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听到
了这般无耻的言语。两人脸上血红一片,都从对方眼中那抹不齿,竟同时相视一
笑,两者好感又加一分。

  郭破虏又灌了几杯酒,还不见胡青回来。顿时有点急躁,站起身就想去找他。

  苗共容一看他喝得多了,脚步不稳,也跟着他的后面。郭破虏也不知胡青身
在何处,只是迷迷糊糊朝人声处走去。左右摇晃不时撞到人,惹来一阵阵怒骂声,
苗共容在后面一脸赔笑,口中不停回头对人说「不好意思」。

  忽然感觉撞到一个人,苗共容回头一看,原来是郭破虏,不知何故,他竟停
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发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竟是盯着一个女子。

  郭破虏着了魔一动不动,眼中闪过柔情、痛苦、无奈和隐藏眼底的欲望。苗
共容脸上闪过若有所思,问道:「难道是郭兄认识之人?」看到郭破虏摇头,又
问:「还是郭兄认识之人和此人有几分相似?」郭破虏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好像
默认了一般。

  郭破虏刚开始看到那个女子并没有在意,只是那女子对着别人侧脸一笑的时
候,刚好被他无意看见。那一笑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让他恍惚、迷恋。这
样笑的侧脸就好像那个女人对自己笑的情景一样。再仔细打量那个女子,感觉却
是越来越像。最后脑海中那张脸孔和看到女子的面孔重叠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郭破虏看到隐藏在心底的人就在眼前,失了魂般向那个女子走去。

  老鸨正和一个在众多妓女中姿色上乘的『小凤』说话,感觉一个男子走到了
眼前。抬头一看,竟是之前说只要喝喝酒的男子。嘴角升起一丝鄙夷「刚才说的
好听,现在还不是忍不住了!我说天底下哪只猫儿不沾腥呢?」但嘴上不敢吐露
出来。还是用以往的口气招呼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蓉儿,是你吗?」郭破虏混着酒意对着老鸨身边的女子说。

  「是,她就是蓉儿,没想到公子知道。」老鸨一看此时郭破虏的形态。把他
认定为一个失意之人,而眼前的人明显把小凤当成了他口中的蓉儿。想来蓉儿就
是他心上人了,但老鸨也不点破,巴不得又完成一笔生意。

  听到眼前女子真是叫蓉儿,郭破虏兴致更加高涨。一脸情深,眼中满含柔意,
抓住『蓉儿』的手,像是怕惊吓了她一般,轻缓说道:「蓉儿,我真的找到你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吗?我每晚想的都是你,你的一
颦一笑、音容笑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中。你温柔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笑
的、愁的、皱眉的样子都是那么吸引人。每次你皱眉,我也难过;你笑,我就高
兴。这一切,你知道吗?是的,你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还是会装作不知道。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我又遇上了你,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来跟我
走。「

  『蓉儿』被眼前男子惊呆了,她想不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会对他倾吐这么多
心意。她知道眼前男子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但那又如何呢?想起自己现在一
成不变的日子。每天在这里要应付那些虚伪的男人,还要强颜欢笑。那些人把她
当做一件玩物。玩弄她的肉体之后,比任何人都无情。眼前男人那种情深不是装
出来的,她那丝还尚存的善良被触动了出来。这个男人在她眼中比此地别的男人
好上一万倍了。

  『蓉儿』眼眶泛红,轻「嗯」了一声,收起了那种对别人故作媚态的神情,
她不想在此无情之处还玷污了难得的真情。于是端正面容跟着眼前男子上楼。她
不再轻佻搂抱、淫声浮笑,就如一个新婚妻子一般被丈夫拉入洞房。脸上竟然升
起一丝红晕,自然不造作。

  郭破虏拉着『蓉儿』上楼,没想到手拉着的女子没有反抗,而是一脸娇羞的
跟着自己。脸上柔情更盛。两人就仿佛旁边再也无人,新婚夫妇般一脸幸福的走
着。郭破虏沉醉在自己的梦中,而『蓉儿』也沉醉于自己的梦中。两个梦中人异
路同梦。

  进了房间,郭破虏开始仔细端详着那朝思暮想之人。只看得『黄蓉』脸颊绯
红,他蕴含着虔诚、幸福感叹道:「蓉儿,你真美。今晚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好
好疼爱你的。」说完轻轻低下头,吻住女子的唇,一双手替她宽衣解带。

  『蓉儿』没有以往那种主动的勾引放浪,即使她历尽风尘,身子接纳了自己
也数不清的男子。但现在就好像如女子的初夜般,羞答答的等待丈夫的宠爱。连
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那颗破碎不堪的心一阵忐忑、期待、害怕。

  她以前也如平常女子那般,想好好找个夫家,不论贫贱,过着男耕女织,相
夫教子,儿孙绕膝的平稳生活。但世事弄人竟让她竟沦为风尘女子。她以为自己
对男子再也升不起任何好感,以前逢场作戏,虽然脸上在笑,但心早已麻木。现
在让她已死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在微微颤动着。

  郭破虏解开了『黄蓉』的腰带,一袭轻纱脱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被
肚兜包裹的雪白胸部也露出一截,郭破虏一只手挤压着乳房,另一只手颤巍巍的
往『黄蓉』的胯下伸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郭破虏的手被人拽起。醉眼朦胧一看,原来
是苗共容。

  「你干什么?」郭破虏恼怒道。

  「我真替你感到可惜,你明知道她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为什么还沉浸于
自己的梦中不愿醒来。」苗共容大声道。

  「是的,我知道。就是现实中我得不到她,所以我才要在梦中一尝夙愿。你
为什么要生生的把我唤醒」郭破虏怒吼,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心底深处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娘亲。但只是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他宁
愿趁现在醉着的时候和『她』在一起。他知道,醒来后,两人只会是母子,再也
到不了这种关系。何况『蓉儿』这个名字都不属于他,只属于她的丈夫——他想
恨却不能恨的人,那个叫郭靖身为他爹的人。所以他打定主意晚上要她,把她变
成自己的女人。「就让自己醉一回吧」他暗暗对自己说。

  「这个人不是她,只是你自己心中的一个替身罢了。就算你要了她,她也不
是『她』,不是你心中的蓉儿。一切只是你自己的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要了她,她也不是蓉儿」这几句话就像魔咒般在郭破虏脑中响个不停。

  他像滩烂泥坐在地上,身子靠在花床上。嘴里只是不停得念叨:「她不是蓉
儿,是我自欺欺人,是我一厢情愿……」

  「如果你还想要她的话,我不会再阻拦你,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不会后悔。你
身下压着女子,脑中却想着她人。看来你不是爱她,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肉欲
罢了。这不是爱,是亵渎。」

  苗共容走至门口,又回头说:「只是不知如果被你口中的『她』知晓,是愤
怒、伤心还是失望呢?」说完便要掩门而去。

  「苗兄,等一下」郭破虏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门的苗共容,「来扶我一把,我
和你一起走。」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走吧。」苗共容一脸如释重负的道。

  「这位姑娘,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失礼之处还勿见怪。」郭
破虏对还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道。

  床上女子一脸复杂神情,有解脱,感谢和失落。

  「说起来还要感谢公子,没有嫌弃我是风尘女子。我以前只是如同行尸走肉,
是公子让我看到了人间尚有真情,现在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女子展颜一笑,
自然的没有奉承,确实蛮有姿色。

  「姑娘放心,隔段时间我必然会赎你出去,只是你还要委屈自己一段时间了。

  到时再替你寻户人家,好好过日子。「

  「多谢公子义举,只要公子能救小女子出火海,小女子感激不尽。有了一丝
希望不是就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吗?你和你的蓉儿姑娘也是如此。何况在风尘中呆
了这么久,多呆几月又如何。」

  「嗯,有了希望就可能成为现实。在下告退。」一丝惊人的神采浮现在眼中,
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苗共容扶着郭破虏,两人也没了去寻胡青的兴致,来到楼下,付了一两银锭
当做酒菜钱。回到『悦来楼』,郭破虏醉醺的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得喊着『蓉儿』。

  酒气上涌,『呕』的一声吐了出来。苗共容笑着摇摇头替他清理污物,盖好
被子,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郭破虏的微鼾声响起。他嘴角翘起弧度,想必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是不是蛮久没吃肉了,有个想法,想续写真爱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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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母妻】 (黄蓉由母成妻记)( 10章)作者:love柳暗

作者:love柳暗
字数:9698
前文:thread-9209556-1-1.html



  看到许多人在说郭破虏的年纪,我在第五回已经说了:有些年龄被我模糊带
过了。设定黄蓉四十左右,郭破虏二十,郭芙和郭破虏相差几岁而已。

  是不是情节进展的太慢了,老是这样枯燥无味的章节,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
去了。可是又只能咬牙往下写,相信我,隔一两章,母子戏就要开始了,但不会
那么轻易得手。

  第十回:行侠救美不设防旖旎春景了无痕

  作者:love柳暗2014/ 9/ 12发表于:sexinsex是否首
发:是字数:9649

  太阳已经升起,透过木窗照着郭破虏脸上。被刺眼的强光一照,他紧闭了几
下双眼,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刚起身,一股酸痛乏力涌上心头,头痛欲裂。惊的他赶紧坐着不动,一双手
牢牢抓着床沿。昨晚纵酒过度,才会发生如此情形。郭破虏静坐了半个时辰,身
体不适才有所缓解。

  昨晚只是喝酒吃菜,此时醒来,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起身到桌子上倒了杯茶
水,咽了一口,脑中的疼痛减弱了一丝,迷迷糊糊记得前夜之事。

  「还好苗兄劝阻了自己,否则还有何颜面去见爹娘!」郭破虏忖到,「昨晚
是他送自己回来的,为何不见他的身影?」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起身下楼寻找了
一番,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稍微吃了点粥,就上街去了,他还想去找下昨天认识的两个友伴。街道两旁
不时蹲坐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或稀稀拉拉,或三五成群。那份凄凉困苦,看
的郭破虏一阵难受。

  想到自己的娘是丐帮帮主,郭破虏拿出身上找零的铜板,分几处放在了乞丐
面前的破碗中。不是不想多拿,只是眼前人数众多,不好均分。自己出行也只带
了几十两银子,一路走来,也花费了不少。令郭破虏大感不解的是,他囊中不知
为何少了三两银子。如果是掉了或者被偷,为何还有剩余?如果不是,那三两又
怎会不翼而飞,找寻不着,真是大伤脑筋。

  如何也理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郭破虏也就把此事放置脑后,只是偶尔会被
此事纠结一番。他打开折扇,翩翩朝前走去。

  他眼光不时往两边扫去,想找到苗共容和胡青。不经意间,被人撞了一下。

  耳中传来一声婉转的「见谅」,回头一看,一个淡绿衣裳打扮的妇人,神色
慌张,不停回头,急匆匆向前走去,仿佛后面追着凶猛野兽。郭破虏惊鸿一瞥,
看出是一个绝色妇人。

  不多时,迎面又走来一个管家模样之人,跟着两个家丁。气喘吁吁地在追赶
什么东西。

  他们好像看到了追赶目标嘴中大喊道:「在那,快追,别让他跑了,老爷怪
罪下来,谁都没好日子过。」边说边跑,后边两人听到老爷的威名,身子一抖,
眼里闪过惧怕的神情,也追赶的更加卖力。

  前面那个妇人神情更加慌张,眼睛看着后面追赶的人,脚步更加急促。她没
有看到,正前方一辆马车正急速行驶而来。

  郭破虏看到这一幕,一个疾奔,来到妇人身边。伸手一拉,妇人一个立足不
稳,倒在郭破虏怀中。女子正想开口呵斥,发现一辆马车刚刚从身边擦身而过,
顿时花容失色。想到如果没有被眼前男子拉开,自己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怀中人,丹凤眼,藏着如水汪汪的眼珠,勾魂夺魄。

  柳叶眉,鹅蛋脸,脸白肤嫩,杏脸桃腮,特别是那一张樱唇,虽然闭着,但
嘴角微微翘起,好像一直在宜嗔宜喜的笑着,看着郭破虏眼睛一阵发直。虽不施
粉黛,一身粗布衣裳。但浑身透着一股美妙丰腴,尤其是那宽臀和高耸入云呼之
欲出的双峰,都透着迷人成熟的韵味。

  不知是刚才的快速行走,还是倒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妇人脸上升起几朵红
晕,睫毛微颤,小嘴微微气喘,心跳的厉害急促,几缕发丝黏在被汗液打湿的额
头上,更添三分娇媚。

  「我自认看过许多女子,娘亲更是武林第一美女。和娘亲相比,两人真是各
有妖娆妩媚,各有万种风情」即使见惯了武林第一美人的黄蓉,郭破虏也不由的
感叹真是一个媚态横生的妇人。

  怀中人感受到男子灼热的目光,脸色红意更甚,轻声道:「公子,可否让妾
身起来?」

  「小子孟浪,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往见谅」郭破虏扶起她问道,「你没事
吧?」

  「多谢公子刚才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然那个……那个。」到底该如何称呼对方,也是
让郭破虏犯了难。称呼姑娘,有点轻浮;对方才半老徐娘之态,也找不出何种称
呼。

  像是想到了郭破虏的窘态,妇人掩嘴轻笑:「妾身姓柳,如果公子不弃,便
称妾身一句柳姨,如何?」

  「好,那就见谅在下斗胆了,柳姨既已无事,那就自行方便吧」

  郭破虏正想离开,却被人拦下。抬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管家打扮之人。

  「敢问几位有何指教?」郭破虏看着眼前几个面色不善的人问道。

  「将那个女的留下,你可以滚了。」管家指着一旁柳姓妇人,一脸跋扈。想
是把郭破虏误认为妇人的帮手。

  「几位大老爷五大三粗,为何要为难一个妇道人家?」

  「要你管,这小娘皮竟敢瞒着老爷在外面偷人,你识相的快放手,否则连你
一起打?」

  「信口雌黄,你们走吧,我不想动手。」郭破虏看见妇人脸色发白摇头不止,
知道事实并不如他们口中所述那般。

  「不知天高地厚,在岚州,谁不给我们李府几分面子。给我活剐了他,出了
事有老爷顶着。」

  旁边两人立马攻上前来,郭破虏左脚一拌,倒下一个,右手持扇,敲在另一
人脑门,痛的他直冒泪火,跪在地上双手揉搓不止。

  「两个废物继续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们就等着老爷活剐了你们。」管家
边说边退。

  地下两人也顾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虏袭来。郭破虏飞起两脚,两人再度
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难爬起了。

  管家一看不妙,双腿打颤叫嚷道:「你等着,我……我去叫人,到时叫你死
无全尸。」跌跌爬爬的朝来时的路逃去,不知是回府求救还是怕郭破虏给他来上
一脚。

  妇人本替郭破虏担心,见他轻松几下便将对方制服,不由轻舒了口气,只是
听对方回去要叫更多人前来,心又悬了起来。

  「公子已帮了妾身两回,可谓仁至义尽。妾身不能再给公子添麻烦了,公子
快走吧。」

  「柳姨说差了,妇孺幼童本就力弱气微,更需别人帮助。他们还敢作此行径,
实是可恶。」

  「可是等下他们人多势众,公子稍有不查便会负伤在身。何况李府在此地一
贯强势,我只怕公子会吃亏。」

  「我既称你一声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欺善怕恶枉为男身,柳姨无
需多言。」

  柳姓妇人见郭破虏面露坚决,言辞恳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点臻首,以示
答应。

  「公子侠肝义胆,妾身敬佩不已。我出来如此之久,也该回去了。到时他们
找不到我,可能回去寻公子麻烦,望公子留个心眼。」

  「柳姨家居何处?」

  「出了南门,行个把时辰。」

  「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们暗中行使手段。」

  郭破虏护着她一路来到南门,也不见有人阻挡,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们踪迹,
寻他们不着。

  「谢公子侠义,妾身铭感五内。」妇人两手轻叠,置于腹侧,朝郭破虏行了
一个揖礼。

  「柳姨严重了,爹娘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顾廉耻,我怎可不顾
礼义。」

  「妾身这就走了,拜别公子。」

  郭破虏一直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返回城中。

  在岚州又住了月余,郭破虏见识了悲欢离合、生老病死、贫富起落。对人生
又多了一丝感悟和经历。(细节省略几千字)

  只是不知为何,那天醒来之后,再也没看见苗共容和胡青。在酒楼等了两人
几天,也没见其中一人的踪迹。他只好收拾行囊,离开这个对自己难以言明的地
方,继续南去。

  郭破虏骑着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条黄泥大道,可供两辆马车并排通行。

  两边是一人多高的杂草,稍远些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从高处看去,极像一
条白玉带绕在青绿翡翠上。一切皆绿,一切皆美。尽管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蝉鸣渐闹。但看着这满目苍郁,感受凉风习习,清风拂面,甚是惬意。他放慢了
马的步伐,闭上眼感受这一切。

  隐约间,他听到了女子的呼救声和男人的狂笑声。他仔细听了一会,发现并
不是自己的错觉,声音是从右方的树林中传过来的。他左右看了看,把马留在路
边,挑了大路旁的一条羊肠小道悄悄的摸了过去,翻过一个小土包。确认声音是
从下方传来的不假。

  还好他自幼习武,虽然只算的中游高手,但耳力总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

  否则刚开始就听不见女子的呼救了。他利用可以挡住他身影的大树逐渐靠近
声音的源头。怕靠的太近容易被人发现,郭破虏在离那些人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
来。

  他探出身一看,顿时怒上心头,只见五六个男子,泛着淫笑围着一位女子,
口中还不时出言调笑几番。女子被这些男的围在中间,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从
声音中可以感受出她的焦急。她不停得想从围困她的人群中走出去。但她走到哪,
那伙人就挡住她。

  「几位爷能否给奴家让条路」女子略显愠怒的声音响起。

  「这位小妞,天色还早,这么急回去做什么,不如留下来陪哥哥们好好玩耍
一番,岂不妙哉」

  「我出来这么久了,家里人牵挂的紧,我要马上回去」

  「哼,我们跟了你那么久,就是想尝尝你的这一身肉,哪能轻易放你离开。」

  他们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就范,还是等我们用强」

  「你们这群天打雷劈的淫贼,放开我。」少女眼中蕴含了绝望。

  她以前也遇到过此种情形,那些登徒子最多是出言调戏几番,没想到今日这
群人不同以往,竟是打算强占她的身子。而且今日对方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
又在荒郊野岭,求饶呼救都没用处,这不禁让她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那群人听到女子口中的淫贼,非但不恼,反而愈加放肆「等下淫贼可是会让
你欲仙欲死的。」「救命啊!救命」一声声高昂的呼救声在林中响起。

  「你叫吧,这荒山野岭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郭破虏跺了一下脚,低声骂道:「一群畜生。」

  「哎,大哥。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还有如此标致的女子!真是不虚此行啊。」

  「这个女子眼睛水汪,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对奶子,比生育过得妇人还
更加暴涨。我等今天口福不小。」领头模样的人说完,引起一阵淫笑和口水吞咽
声。

  「是啊,大哥。我们兄弟也算花中老手了,见识过不少女子和妇人。但没有
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

  「井底之蛙知道些什么!」

  「难道大哥还有何艳遇情史?说出来,让小弟我等一起乐呵乐呵。」

  「这倒没有,你们也知道我出自襄阳。襄阳那个娘们你们应该听说吧。」

  「难道是……黄蓉?」周围有人不确定道。

  「没错,就是那个郭靖之妻,丐帮帮主。」

  「她虽然艳名远播,但可能只是徒有其名罢了。」

  「没见过世面!我那时在路边有幸看过她一家。不要说黄蓉自己,就是她的
两个女儿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领头之人一脸回味道,「那身段,那面容。生
过孩子身材不见臃肿,却更多加了一分妇人的迷人风韵。如果能和她快活风流一
次,真是折寿十年也愿意!」「大哥你没有此等艳福,说不定襄阳城的官老爷早
是她的入幕之宾了。」

  「哈哈,这倒是极有可能,否则襄阳城的重防怎会落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中。

  那么娇丽迷人、艳光四射,招蜂引蝶是必不可少的。「

  人心不古,自己不能染指之物,也要给它抹上一点污水方才罢休。

  「那和这个女子相比怎样?」旁边有人指了指被他们围住的女子。

  「比她两个女儿到是稍胜一筹,但和以为人妇的黄蓉比起来,倒是少了一份
韵味。」

  「等我们夺了她的红丸,她就会更有味道,到时我们就有的爽了。」

  领头模样的人说道:「行了别玩了,小心夜长梦多,开始动真格的吧。」说
着就要去拉扯女子的衣服。

  「畜生,放开那个姑娘。」郭破虏再也看不下去了。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坏大爷的好事。识相的就闪一边,说不定等下还会赏
你一道尾汤。」

  「禽兽不如的东西,黄女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其心诚诚,可昭日月。不
曾想你这群无名鼠辈不思感恩戴德,上阵杀敌,没来由在这里败坏女侠名节。还
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侵扰良家女子,死不足惜!」

  「小子看你牙尖嘴利,你是不是黄蓉的白脸姘头啊?否则会如此替她辩解。」

  领头人见只有郭破虏一人,稍微放下心。张口秽语,说的一大群人眼冒绿光。

  「佛家有言『众生平等』可是我看你们自甘低人一等,也是无药可救了。今
日我就替天行道,让你等消弭于世,免得污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弟兄们,上去弄死他。」领头老大面目狰狞,恨不
得让郭破虏血溅三尺。

  领头人朝旁边一人打了个眼色,让他去试下郭破虏的深浅。他微微点头,狞
笑一番,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虏冲了过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时,郭破虏左腿一迈,侧身一让,抓住他的手顺势一引,
顿时让他吃了个满嘴黄泥。领头老大毕竟有点见识,一看不对,立马大叫:「点
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呼啦的围了上来,郭破虏只是不屑,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一群人见郭破虏完全无视他们,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都
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领头一摆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虏压去。他自己则是直攻郭破虏门面,一招黑
虎掏心,郭破虏扬手一格,右手持剑为棍,朝他的膻中穴点去。领头人见势不妙,
一个矮身想躲了开去,不曾想正好被点到玉堂穴。顿时觉得膺胸疼痛,气短喘息,
两乳肿痛。惊得他立马跃出圈外,伺机而动。

  后面一人见郭破虏正面迎敌,背门大开,料想有机可乘,举刀便刺,真若被
他得手,不死也得重伤。郭破虏好像脑背生眼,洞悉身后一切,刀未及身,右脚
向后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紧接着郭破虏一个转身,左脚
又起,踢在对方额角,往后倒地。

  接着足尖轻点,提气纵身跃起,凌空向左右飞出两脚,踢倒了两边围攻之人。

  刚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伤痛之处又围了上来,郭破虏一记扫堂腿,围上来的
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领头老大见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独自上前。倒在地上之人陆续爬起,围成一
个圈,一时不敢攻上前去。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惧意。看到领头
人一个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间的郭破虏靠去。

  不只是谁放开了胆,其他人也朝郭破虏攻去。郭破虏只是以剑为棍,不停敲
在正面之人的脖颈,旁边又有人打了上来,郭破虏又是飞起两脚。后面之人终于
找到机会,冲着身子抬起脚朝郭破虏下阴踢去。郭破虏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竟
然行此无耻招式,但此时身不着地无处借力,想要改变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难得遇此良机,冲到郭破虏下身之后,抬脚正想狠狠一脚而上。却因前
冲过猛力道控制不足,一个立身不稳,跌了个仰面朝天。郭破虏借此时机摆脱窘
局,大开大合,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不多时,只剩一地人呼痛呻吟。

  「只有这点本事,也敢学人采花淫乐,辱人清白,死有余辜。」

  其实也是郭破虏高估了他们,一群人只有为首老大才有几架招式,其他人对
武学一窍不通,他们人多势众又带一股狠劲,平民百姓也只有挨欺受辱。所以更
加助涨他们的嚣张跋扈,欺良压善。如今碰到郭破虏,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风不
在了。

  「这位少侠,求你高抬贵手。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儿,我一时不
查,误入歧途。望少侠饶我贱命,我必改过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头磕个不停,倒叫郭破虏犯了难。他手从未染鲜血,也只
是想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如今别人开口求饶,他也未想过痛下杀手;可是又怕放
了他们,恶性不改,继续祸害平民百姓。

  「少侠,我错了。我以后定会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别人。望少侠给我们一个
机会。」领头人见郭破虏脸现犹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虏脚下磕头
不停。

  「放了你们也并非不可,只是你们口出秽言、辱人名节,到叫我好生为难。」

  郭破虏已经打定主意放过他们,只是他们刚才侮辱黄蓉让他倍感愤怒。

  「吾等狼心狗肺、满嘴粪水,竟辱黄女侠名声和贞洁,该死该死。」

  一群人为了活命,把自己说的猪狗不如,只差认郭破虏为祖宗了。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如果还敢行恶。被我碰上,定要取你们项上人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说道。

  领头老大爬了起来,可是打了一个趔趄,又要倒地,郭破虏好心难忍,伸出
手扶他一把。领头人眼里闪过怨毒,手中捏着一包东西,朝郭破虏脸上撒去。

  郭破虏哪想到刚才求饶之人突然发难?心无防备加之两者距离又近,被包中
之物淋了一脸,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许粉末状之物。心急气怒
之下,一掌打出,但领头人似有防备,得手之后马上回撤。郭破虏一掌没有建功,
反而感到头一阵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动用内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窜行。」

  领头人一脸得意看着郭破虏,哪有半分刚才求人饶命的狼狈。其余之人也站
起了身,看着郭破虏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哈哈,小子,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现在还不是任我等宰割!」

  「卑鄙无耻,我饶你等性命,你们反而暗算我!」

  「谁让你自己自诩为侠士呢!刚才杀了我等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乳臭未干就敢替人出头,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一个江湖雏儿,毫无心机,家人也敢放你出来,死了也怨不得谁。」

  虎落平阳犬也欺,一群人为报刚才羞辱,万般辱骂郭破虏。

  「就算身死,也要送你们上路。」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说着就要上前。

  「哪能这么便宜他」领头人阻止了手下人的冲动,「小子是不是心痒难耐啊,
告诉你。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合欢散』,不论男女吸入少许,必须要与异性
交合,不然就要浑身冒血,爆阳或虚阴而死。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大爷们可
以表演一番活春宫给你看,也叫你早点解脱。」

  「大哥妙啊!让他吃不到干着急,反而更加激发药效,到时我看他怎么爆阳
而死,哈哈。」

  郭破虏脑袋昏沉,小腹刺痛难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这两处涌去。断续听清
他们的言语,凭着最后的清醒挡在那位女子面前说道:「姑娘,快走!」

  「可是,公子你怎么办?」

  「你在此地,我会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来不及了。」

  「我不,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女子只是一
个劲的摇头。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厌!」郭破虏带上了骂意,说话力道不由提高了
几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虏一眼,咬牙跑了开去。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
飞,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虏「锵」的一声拔出宝剑,剑光四射,前面两人顿时倒地,血流不止,
其他几人见郭破虏威风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虏持剑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气
力用尽,又围了上来。郭破虏想要再出剑,却也是无力支撑,昏然的倒了下去,
隐约还可听闻几人的怒骂狂笑。

  他费尽气力睁开眼睛,发现余下几人朝自己走来,眼神充满了怨恨,郭破虏
不由为刚才心慈手软后悔,他看着几个人朝自己慢慢走来,自己却动不了分毫,
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头痛欲裂。

  「要死了吗」他心中暗道,他从未体验过死亡的感觉,只是此时一股不甘涌
上心头「还没有见娘最后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会不会流泪呢」

  他的思绪飘得极远,全不顾旁边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肯定会的」他又想到「哪个娘知晓孩子死去不会悲痛欲绝呢」

  「可惜,只是一个母亲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凌乱的脚步在耳边响起。郭破虏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
痛呼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去,发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和那些人纠打在一
起。

  「她是谁?为何会救我,她会不会有事」他脑中又想了起来。

  他又看了那边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还要高强,几人已经败退,朝不
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郭破虏想到这里,昏了过去。

  郭破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郭破虏感觉浑身轻飘,没有一丝
重量,自己脚不着地,好像被谁拉着向某个地方飘去。

  「是不是牛头马面带我走了」他忖道,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躺在了坚硬的
木板上。

  「难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暗中垂涎着自己的娘亲」

  「不,我只是爱她,虽然违反伦常,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

  「不,你明知这是天理难容的事,却一再冥顽不灵,她只是把你当儿子看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沦,天理难容」

  「如果这是魔,我宁永坠魔道,万世不悔」

  脑海中不再有声音响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

  「鬼走路还会有声音吗?为什么它不说话了,难道是在想用什么法子来处罚
我吗」

  郭破虏想睁眼看一下,发现眼前一片血红,隐约间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走动。

  没有感觉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觉脑袋和下身胀痛,他紧握拳头,想要
忍耐,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牙齿紧咬的声音。但是这份痛处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
加强烈。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魂魄施刑吗」

  一波波痛处涌上脑海和下身,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也减缓不了分毫,他只
得用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板。

  那个走动的人仿佛被他吓了一跳,郭破虏感觉它朝自己走了过来,不一会儿
自己的手就被什么东西握住了,带点柔软,弹性。

  「这是它的手吗?只是为何这么冰冷」

  他感觉它的手贴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丝,郭破虏紧紧抓住它
的手,舍不得放开。

  它好像被他紧握的双手弄痛了,想要抽回去,却被郭破虏死死的钳着,也就
放弃了这个打算。

  刚刚凉下一丝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一般,郭破虏发狂似
得撕烂自己的衣物,口中发出「嗬嗬」的呼喊,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虏儿」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声音仿佛
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横跨了千山万水,传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极。

  「是娘在叫我吗」可是郭破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双手挥舞,仿佛要找回去
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雾,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声「虏儿」从何
传来。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被什么东西压着,接着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
的身上,似乎还带点芳香。

  「鬼的身体果然是凉的,可是怎么会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体」

  「难道不是鬼,真是一个女子」

  身上的滚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化作热流朝她的身上涌去。但一切就如同扬
汤止沸,稍微冷了下来,身体又烫了起来。

  和疑似女子身体接触后,血液纷纷朝胯下涌去,郭破虏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涨
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耸立,但血液还是不停涌进去,想是不把它涨破誓不罢休。

  郭破虏下身无意识的往上顶,想找个地方插进去,狠狠发泄一番。

  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解开了郭破虏的裤头,掏出阳根握住了它,但受了惊吓般,
又马上放开,隔了几瞬间,又握住了它。

  「还不够还不够」郭破虏在心底嘶吼,他的头也开始不停撞击木板,有什么
东西从鼻孔和嘴巴流了出来,带点腥味。

  那个女子仿佛慌了,迟疑了一番,爬上了木板,坐在了郭破虏身上。手颤巍
巍的握住郭破虏的阳根。

  郭破虏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渗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一生中最
难的决定。郭破虏就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感觉自己的阳根进入了一个温润滑湿
的洞口,郭破虏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果然身体凉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虏只是不停地用阳根朝那个洞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
复。

  这次降下去的滚烫没有重新回到身体里,郭破虏脑袋不由清醒了几分,他感
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努力睁眼,模糊看到了一个面蒙纱巾的
女子靠在他的脸上。

  「是那个刚才救我的女子吗」郭破虏心底有一道声音响起。

  「滴在我脸上的是什么?是她的眼泪吗?难道她是用女子的贞洁在救我吗」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想开口,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你是谁?你是谁」想到一个女子用贞洁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晓是谁。

  「你……是谁?」郭破虏终于说出了沉闷的话语。

  身上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但换来的是一阵沉默,不知是不
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虏无意识的挺动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嘴里却一直问出
刚才那句话。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嘶吼道,感觉自己又有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是你……我是黄……王柔儿。」那个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说出了话
语。

  郭破虏射出了阳精,感觉下身没有如以前一样变软,还是坚硬如铁,他又继
续挺动下身,要把那股身体里燃烧的火发泄出去,一连三次,阳精不受控制的全
部喷射出去,郭破虏彻底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女子一声悠长嘹亮的声音,然后身体瘫软倒在自己身
上。

  (原谅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什么,以后还会有一章心理描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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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由母成妻记】(11)作者:love柳暗

版主留言
47415869(2014-11-9 10:26): 你好,你所发的文章和标题不符,而且还重复了,请尽快修改,修改后PM管理给予评分!
作者:love柳暗
字数:10696
前文链接:thread-9117015-1-1.html


  ***********************************

  看到一句话:我在山顶嘶吼,周围却死寂无声。就像是我在论坛发文的景象,
以前看别人的文章不觉得,可是自己下笔真的深有感触,剧情什么的都已想好,
可是一下笔,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每次来来回回也写不出几个字,希望
红心和回复能多起来。我的一个原文初稿和另一个与此文有关的TXT文件莫名
的不见了。气恼之下,就有了放弃的打算,这篇本来已经完成了一半,就发上来
给要看的人看下,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

  第十一回:梦里为客醒遇娇 襄阳城内淫欲深

  一座不知何处的竹屋内,一个女子背对着门静静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男子。

  现在的他紧闭双唇,穿着一身丝绸,安详的睡着。男子略显俊俏的脸,尚有
些淤痕青肿,嘴唇周围依稀长起髭须,可见年纪不大。

  女子想到将被淫贼玷污之时,正想咬舌以保清白,绝望之际,就是眼前男子
从天而降般,解了自己最大的困局。看着男子,女子脸上升起一丝笑意,想着那
天他的翩翩英姿,想着为自己的奋不顾身,心口一热,伸出手朝男子脸上摸去。

  「筠筱,你在里面干什么,快出来煎药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哎呀,我怎么如此羞人」女子受了惊吓般,倏忽收回手,她自己也难相信
会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现在已是红霞满面,娇羞不已。好在无人看见自己丑态,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看了看床上的男子,轻甜一笑,拉起珠帘,走了出去。

  男子做了一个梦,自己在一片黑暗的空间,死寂无声,没有丝毫光亮,后边
响起兽类的吼叫,他发了命狂奔,脚下一空,身子不由往下落,男子想抓住什么
东西,却是徒劳无功,张开手臂四处挥舞,落下之地仿佛无底洞一般,许久都没
着地,这幽闭的一切,让他发出「啊」的声音,随着梦中这声喊叫,床上的男子
睁开了眼。

  他打量眼前一切,由青竹和茅草编成的屋顶,可能时间已久,泛黄的已显不
出原本的翠色,再近些,就是自己躺的床,身上盖着一床洁白的絮被,微微泛旧
但干爽洁净,泛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被上绣着虫鱼花草,栩栩如生,显出女子家
的巧工手灵。

  离床大约半丈远的地方,是一堵竹墙,悬着一幅山水丹青,上面描着翠翠青
山,融冰春水从山谷倾泻而成一匹白练,在谷底积成一滩绿湖,几只鸳鸯水鸟游
弋摆动,湖中静卧一叶小舟,只是上面没有舵手。左下提了一首七言绝句:

  苍山孤水独横流,

  寂寥秋风于人愁。

  舟横不觅人影迹,

  黯留相思随秋风。

  落款为:柳菡韵,想是女子所为。但画中景不知为何配了这一首诗,倒有格
格不入之感。再旁边,开着一扇门,挂着珠帘,透过此处,隐约传来两位女子的
交谈声。

  男子挣扎起身,想是扯动了身上痛处,不由发出「哎呦」一声,门外谈话声
戛然而止,想是知晓沉睡之人已醒,「蹬蹬」几声,走进一个女子,女子桃李年
华,上身一袭及袖白色素衣,围着着圈圈镂空,下面是浅色红褶裙裳,脚上穿着
描金绣花鞋。一头青丝从左额往两边垂下,后边一缕一缕挽着一个圆髻,挂着金
黄垂络,洁白如玉瓜子脸庞,脸颊宽一分则宽,瘦一分则瘦,柳叶眉,色黑凝而
不散,下边是水汪大眼,泛着宝石光芒,仿若藏着无尽星辉,琼鼻秀气而窄,樱
唇小嘴红润透亮,轻轻抿着。好像画中走出一般,带点不真实又有种相识之感。

  「郭公子,你醒啦!」女子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快慰。

  「这位姑娘,我在何处,你又为何人?」

  「小女子姓李,双名筠筱,敢问公子是否来自襄阳?」

  「你又是如何知晓?」

  「公子昏睡期间嘴中不停『襄阳』『娘亲』,所以小女子有此一问。」

  随着和女子交谈,男子仿佛从梦中清醒一般,慢慢知晓了自己身份。原来他
就是郭破虏,他隐约记得昏迷前的事,自己见几个泼皮无赖,竟想辱女子清白,
采花淫乐,更是出言不逊,玷污娘亲名声,怒火上涌的他立马跳出想解女子危局,
寥寥几下,便把贼人打趴在地,自己好心饶命,却遭奸人暗害,自己吸入了什么
东西,身上使不出半分气力,接着昏了过去。紧接着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
子在他身上起伏,只是看不清她的真切面容,两人似乎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说是梦,其中又带点真实;说是实情,却又如此缥缈。仿若成了他心的结,
挥之不去。

  「那我又为何在这里?」郭破虏静了静问道。

  「公子,说道你为何在此地,还得感谢你救了小女,保全她的清白之身。」

  一道女子声音蓦然从后传出,婉转动听之极,有股言不明柔软韵味,让人一
听之后,就不禁急切想一探主人真容。只是这声音有点熟悉。

  刚才只顾和李姓女子交谈,郭破虏没想到屋中还另有他人,倒叫他尴尬不已,
他以手遮鼻,想借此掩盖自己窘态。

  说话女子走到了近前,却是一个绝美妇人,郭破虏眼睛一亮,说道「柳姨,
你怎会在此地?」真是在岚州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姓妇人。

  「这里就是妾身的家了,筠筱就是小女。」

  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被自己救下之人所救,李姓女子那时被几个男子围在
中间,看不清真切面容,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美女子。也没想到是那个柳姨的女
儿,难怪有面善之感。

  正所谓「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又遇俏佳人」「李姑娘,此地是何处,我在
地待了几天?」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里离岚州几个时辰路途,再到襄阳,就要多加两天。」

  李筠筱听到郭破虏问自己,欢快答道。

  「筠筱,公子刚醒,还须多加休息,我们出去吧。」

  听见娘亲的话语,李筠筱一脸不舍,但也知这是实情,替郭破虏掖好被角,
回头看了他几眼,走了出去。

  「筠筱,看来你对郭公子是特别在意啊!」

  「娘,我没有,我只是感谢他的救命恩情罢了。」

  她嘴上说的坚定,但一双不知往何处放的手和脸上的红晕,却不知她心里作
何感想。看到女儿如此形态,又看到几天以来,她时不时坐在郭破虏的床沿看着
他,那快溢出水的眼眸时刻盼望他醒来,作为娘亲如何不知晓女儿的心态。

  「娘也不是要泼水扫兴,你看他的穿着谈吐,就知他不是一般之家。自古婚
姻讲究门当户对,可怜你做了娘的女儿,他们大富大贵之家,如何肯要你这个白
丁之媳,没有他父母之命,纵使你们两情相悦,也不过是徒增虐缘罢了。」

  「我都说了,只是感激没有儿女私情!」李筠筱脸色变得没有血色,一双手
紧紧捏着衣角,嘴唇被贝齿咬的发白,掩面跑开了。

  「又到了吃药的时间了」想起药,郭破虏舌根泛起了苦涩,以前生病的时候,
都是黄蓉半哄半骗让他喝下,想起娘亲,郭破虏脸生柔情,现在回想起来,在娘
亲怀中喝药也是一种享受,仿若喝得不是苦药,而是甘霖。

  「该回去看看了」郭破虏想到自己出来将近两月,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郭公子,喝药了。」李筠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李姑娘,你哭了?」郭破虏看着李筠筱红肿的眼睛说道。

  「没有,只是刚才煎药被烟熏了眼睛。」

  「是不是我在此地带来不便,我明天就走。」

  「我就如此不招你待见吗?」

  「不……不是,姑娘美貌如花,如此说真是折煞在下了。」

  「那你还说要走,来喝药吧。」她扶着郭破虏靠在床头坐好,在背后垫了个
棉枕。

  「你呀,就在此地安心养伤,不要想其他的事情。」女子心情大好说道。

  「我只是出来已久,思家心切,想回家看看。」

  「药快冷了,你自己喝吧。」李筠筱搁下药碗,冷冷的甩下一句话,嘤嘤跑
了出去,留下满头雾水的郭破虏。

           她此时就感觉自己心如苦药

  「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留下来,说了那么多,还不是要走!」她扶着屋前的
翠竹垂泪道。

  后面脚步声响起,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头顶。

  「筠筱,别哭了」

  「娘。」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李筠筱扑在柳姓妇人怀中哭个不停。

  「筠筱,你是不是喜欢上郭公子了?」

  「那又有什么用,就像娘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此刻也不再做无谓
的坚持,早在林中被救之时她情愫已生,芳心暗许了。

  「娘刚才言辞重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看着女儿哭的梨花带雨,心头一软
「可能娘看错了,娘看他腰悬长剑,行侠仗义,与人和善,可能来自江湖世家,
如果是此种情形,他们对门户观念就不那么重,何况我家筠筱如此美人,哪位公
子不动心呢!就是娘也被你迷住了呢。」

  「可是他还是说要走。」

  「傻孩子,他也只是说要回家看看,也不是说不爱慕你,难道你要霸占他一
辈子,不让他见家人吗?」

  「娘,我不依,你笑我。」她的头在妇人怀中拱个不停。

  「孩子,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将他束缚的太紧,不然苦的是你们自己。」

  「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爱……爱慕我吗?」她抬头不放心问道。

  「娘怎么会骗你。」她自己也不知晓是实情如此还是为了宽慰女儿说的的话
语。

  「那娘怎么会认识郭公子的?」少女的心阴雨过去,展颜为笑,忘了刚才不
快,转身问起娘亲来。

  「上次娘进城,一辆马车朝娘撞来,幸亏公子施了援手。」

  「啊,那娘没事吧?」她虽未亲眼所见,也被那幕吓得惊叫起来,不停打量
妇人,想看出她是否受了伤。

  「娘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吗。」

  「看来他不仅救了女儿,也是娘的恩人呢!我看看他去。」

  「真是女大不由娘」看着女儿跑去的身影,她摇头轻笑「女儿希望你和他两
情相悦,别像娘一样。」

  不知想起了什么,心头没来由一股烦躁,她打量着周围一切,一切那么熟悉
好像又陌生,十几年来,到处一如既往好像又有哪里变了。她就呆立在那里不动,
仿若木雕。

  「娘,你干什么,女儿肚子饿了。」

  「哦,娘就去做饭。」她定了定神,轻叹一声,走进了灶房。

  点好灶火,却见李筠筱走了进来。

  「娘,我来帮你。」

  「你从没进过灶房,别给娘添麻烦了。」

  「娘,女儿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

  「行了,还是去陪你的郭公子吧,娘一人可以。」

  「娘,女儿已经这么大了,也该学会做饭了。」

  「筱儿,是不是想学好手艺讨你家公子欢心啊!」

  「哎呀,娘你怎么讲这样的话。」

  像是被妇人说中了心事,李筠筱眼珠左右乱转,不敢对上娘亲的似笑非笑的
眼睛。

  「男女情爱果真如此让人痴迷吗?想不到不太懂事的女儿都开始会取悦情郎
了」妇人心中一叹,想到时光如白煦过隙,当初粉嫩的婴儿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
步了,自己的女儿将要嫁做人妇,自己该为她高兴才是,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
忍不住心中的悲切,水汪的美眸中隐隐有雾气升起。母女两人在这座竹屋一起生
活了将近二十载,她不敢想,到时女儿远嫁他方,自己孤单影只该如何排解寂寥。

  心中不免有些酸涩,这种感觉就像疯长的荒草,占据了整片心房。想到此种
情形,她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郁涩难忍。但一看到女儿脸上洋溢的笑意,她心
里又复杂莫名起来「自己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当娘的不就是盼着她能找个好夫家,
给她穿上霞冠凤披,等待意中人的迎娶吗?怎么会如此怅然若失」

  「娘,你在想什么,菜要焦了,难道身子不适吗?」李筠筱发现娘亲异样,
赶紧伸出手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摸了一下,急切的问道。

  「啊,没有。只是想到不多久你就要成家,娘有些不舍罢了」掩了掩眼角的
泪光,又重新开始炒起菜来。

  「娘,你今天好生奇怪,有什么事和女儿说好吗?」

  柳姓妇人心中一暖,感到女儿发自内心的关心,心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
多愁善感了,不管以后她嫁给谁,就算她也生儿育女,她还是自己的女儿。想通
一切,妇人忘了刚才不快展颜一笑,犹如百花竞艳,看的身为女子的李筠筱也为
之一呆。

  「筱儿,你去收拾下桌子,马上就可以了。」

  「哦,那娘要快点哦。」

  「行了,饿不着你的。」也不知今天怎么了,心神老是失守,努力抛开心中
杂念,接着又把剩下几道菜倒进锅中,翻炒起来。

  「郭公子,吃饭了。」李筠筱来到郭破虏床前,将他叫醒,见他还是有些伤
痛,就扶着他走到桌前坐下。

  不多时,饭菜已好,香味扑鼻,令郭破虏食指大动,恨不得立马大快朵颐。

  三人坐下,李筠筱扯了扯妇人的衣襟,妇人不解,李筠筱把嘴靠近她的耳朵
说道「娘,怎么净是些素的,公子他睡了两天,未进油盐,该给他补补身子了。」

  妇人一愣,想不到女儿如此向外,倒令她哭笑不得,她也附过头去轻声说道
「好女儿,还没有过门就向着他了,到时进了婆家,你连娘都不认得了。」

  这句话倒把李筠筱说的脸色绯红,她本是无心之言,却不料娘亲拿她打趣。

  妇人见女儿坐立不安,也就不再捉弄于她。

  「傻孩子,他两天没有进食,肠胃还虚着,大鱼大肉不好消化,反而累了他
的身子,所以娘先做点清淡的给他缓缓胃,隔一两天就可以炖个鸡给他吃了,不
会饿着你的情郎哥哥的。」

  「哎呀,娘你说些什么,好羞人啊!」李筠筱本来听到娘亲说的好好的,却
不料后面说郭破虏是她的情郎哥哥,倒是把她羞得更甚,红晕未褪的脸又添红霞。

  她抬头看了看郭破虏,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让她不禁舒了口气。她却抓着
妇人的衣摆摇个不停,想是要出口恶气。

  「李姑娘,你没事吧。」

  「哦,小女只是想问饭菜是否合公子口味。」柳姓妇人及时替女儿解围。

  「柳姨烧的菜可谓一绝,真是让我大饱口福。」

  「公子不嫌弃就好。」

  「满口公子公子,真是愧不敢当,我姓郭,名破虏,柳姨还是和我爹娘一样,
叫我虏儿吧。」

  「这如何使得。」

  「柳姨老是公子公子叫我,我浑身不自在,吃饭也索然无味,可要辜负柳姨
的手艺了。」

  「那妾身就托大了,虏……虏儿,能和柳姨说下你家中情况吗?」

  「哦,我家中有五口人,爹娘我还有两个姐姐。」

  「虏儿看你衣着谈吐,不知是哪个大富之家公子?」

  「家父没有一官半职,家母也不是富家千金,哪里谈得上富贵!」

  「虏儿今年多大了?」

  「我已二十。」

  「可曾婚配?」

  「没有,柳姨为何谈此?」

  「柳姨识一女子,模样倒也周正,只是家境贫寒,怕入不得虏儿之眼。否则,
就当一回媒人,讨一杯喜酒。」

  「柳姨哪里话,虏儿也是家境贫寒,倒是不知哪家姑娘能连垂与我?」

  「虏儿,看我家筱儿怎么样。」

  李筠筱从开始就留意母亲的话语,却不曾想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让她羞臊
了脸,又羞又急的遮脸跑了出去,跑出门口,又想听听意中人的答案,于是折返
而回,在门口偷听起来,现在心中是又期又怕。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
她的手死死捏住手巾,很怕意中人吐出一个不字,到时让她如何自处。

  「啊」郭破虏开始以为妇人只是随便谈谈,不料竟是说她自己女儿,让他不
知如何作答,只是他现在心中已有一抹曼影,本想拒绝,又怕寒了妇人的心,只
得说道「李姑娘千姿百媚,如何能看上在下,何况自古婚姻,需父母之命媒妁之
言,虏儿还须向家中爹娘禀告。」

  「确是如此,礼数不可废。」

  李筠筱在门外听到他夸赞自己不由一喜,又说自己会看不上他,由喜转嗔,
暗骂自己对他的心思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最后见他还是没有答应,又忧从心来。

  不过他也没有直言拒绝娘亲的好意,倒是让她的心忽上忽下,怅然若失。

  柳姓妇人见此,也就把话题拉了开去,和郭破虏聊了下家常琐事,就收拾碗
筷,忙活去了。

  又隔了两天的休养,郭破虏不需李筠筱搀扶,已能自己下地走动,在此地呆
了四五天,还是首次打量了一番屋里屋外。

  屋外由短小竹条编成的篱笆,大约有他的腹部高矮,在门前围成几丈见方的
院子,开着一个缺口,由两根竹子撑着,上头横着一块木板,放着茅草等物,做
成一个空门,向外连着一条幽深小径,小径和屋子周围皆是青嫩的翠竹,风声过
处,竹叶娑娑。

  院子里绕着篱笆种着一圈花儿,此时开的正艳,花瓣散开吐出阵阵花香,沁
人心脾。再回看竹屋,离地约有几尺来高,底下是由密集的竹子悬空而成,想是
以防地面的潮湿,门前树了三五阶梯。竹屋旁边还搭了一小竹屋,就是灶房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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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一座普通的屋舍里,一个男子正和一位女子正在密谋商议着什么。

  「鲁长老,主人之事你考虑的如何?」

  「不急,不急,让本长老好好考虑一下,值不值得冒着身败名裂,受人唾弃
的危险,」

  「长老推三阻四这么多天,主人可是已经不耐烦了,所以特令我来向长老寻
个准信。」

  「如此大事不可急。」一双眼睛却是在女子身上喵个不停。

  女子一身道袍,艳光四射,正是称霍都为主人的李莫愁;男子衣衫褴褛,衣
物上缝了九个布袋,正是丐帮的长老——鲁有脚。

  「那长老要如何才肯答应呢?」李莫愁嘴上说着,身体却是向鲁有脚靠了过
去。

  「那就要看王子的诚意如何了?」

  「到底需要主人拿出如何诚意才能使长老满意呢?」

  「这个得问道长你了,难道霍都王子没向你交代清楚吗?」

  「可是奴家这等蒲苇之姿,如何能入长老法眼!」临行之前,霍都向她说明
了情况,要她如何都要使得鲁有脚满意,这言外之意她如何不知。

  「道长此言差矣,霍都王子上次信中提到道长的英姿于手段,让老夫可是翘
首以待啊!」

  「那长老要愁奴如何做呢?」

  「听闻道长的口技一绝,就先替老夫品箫吹宝。」不等李莫愁应声,脱下裤
头,亮出一根黝黑雄壮的阳根,比普通男子粗长的多,上面青筋暴起,鸡蛋大小
的龟首油光蹭亮,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如此雄壮的阳根耸立在李莫愁眼前,看到眼前狰狞的男性之物,李莫愁呼吸
一顿,浑身一阵酥麻,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被霍都玩弄这么多天里,身子早
已离不开男子的阳根,现在看到如此巨物,恨不得立马盘缠大战三百回合。

  「道长看我这根棍子如何?」鲁有脚看着李莫愁微微失神得意问道,还不停
的往前挺去。

  「好……好大。」看着越来越近的男根,闻着略带腥臭的气息,李莫愁暗暗
咽了咽口水,看着这根比霍都还要粗大的肉棒,李莫愁眼神迷离,双唇下意识的
蹦出此种言语。

  「嘿嘿,一般被老夫玩过的女人都这么说,老夫虽六十有余,但房事如同少
壮,保管乐的道长不会思蜀了。」鲁有脚听到美艳妇人的夸赞也是喜笑颜开,虽
然他已经六十有余,但他这根阳根可是他玩弄女子的一大法宝。

  「来道长张口品箫吧。」趁着李莫愁还在失神的时刻,鲁有脚把阳根在她的
唇瓣上滑了几下,就挺动腰部刺了进去。

  马上李莫愁自行吞吐了起来,她不停得吞进吐出整条棒身,舌头还不断绕着
龟首卷动,一双手也不闲着,不停刺激着鲁有脚的两粒子孙囊。紧紧闭着樱唇小
口,只容得棒身大小,如此一来,小口更添紧致,倒是乐的鲁有脚连爽不已,此
等口技就是一些勾栏妓女也没有胯下之人高超,他打定主意要拖几天给霍都答复,
好多享受此等媚熟妇人的身体。

  享受着女子伏在胯间的舔弄,拍了拍女子的脸。

  「道长,不曾想你口上功夫和手上功夫相差无几啊!」

  「鲁长老说笑了,能服侍长老这等英雄人物,是愁奴的荣幸。」

  「想不到江湖上杀人如麻,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竟能自称贱奴,霍
都王子本事真不容小觑。」

  「主人手段可不是我们能想到的呢,所以长老要早日答应主人的要求,共襄
盛举啊。」

  「愁奴如此动人的娇躯,不好好享受几天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长老好坏,愁奴还不把长老服侍的妥帖吗?」李莫愁似嗔似娇的说道,倒
是差点让鲁有脚泄了出来。

  「好了,道长嘴功已经领略过了,让老夫来领教下道长胯下之功。」他打定
主意今天要好好在这个美艳的肉体上玩弄一番,不能如此早就出精,所以只能强
忍射精的欲望,将阳根从李莫愁嘴里退了出来。

  「道长站起来吧。」鲁有脚李莫愁站起身来,自己也立着,两只大掌隔着衣
物揉搓李莫愁的双峰。

  「哎呀,没想到愁奴还暗藏绝世凶器,老夫一个不察之下,差点吃了大亏。」

  李莫愁轻「嗯」了一声,鼻息较重,似是有着别样享受,扭动着身子,似拒
还迎,挑逗身前男子一般。丰腴的身体不停挤压着鲁有脚的胸和腹,他每用力捏
一下,李莫愁的身子就软一分,她看着那双在自己胸前不停揉搓的大手,大手粗
糙黝黑,多处地方有了茧子,还有些口子,但自己的身体就是在这样的手上被玩
弄,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进她的身体。

  「长老的掌法浑厚有力,暗劲叠出,愁奴的暗器还没发出,就被长老截下来
呢!」两人做着羞耻之事,却说着堂皇之言,不知让人如何评说。

  「道长谬赞,让老夫看看道长是不是还藏了其他东西。」

  那双手揉搓了几十下,开始兵分两路,右手慢慢往下移,划过李莫愁的小腹,
迫不及待的伸进了裙摆,袭向了她的肉穴。

  在手指触到肉穴刹那,李莫愁变得骨酥筋软,差点站立不住,娇躯摇摇欲坠。

  鲁有脚一把搂住她「虽然道长杀人如麻,但我不能见死不救,所谓我不入地
狱谁入地狱?」

  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他感觉到李莫愁的亵裤已经湿淋,腿间满是水液,
湿湿黏黏,如溪水潺潺。李莫愁清楚知晓男子的手指在她湿濡的亵裤上滑动,还
不时按压穴口,让她时不时大腿打颤,分了又合,合了又分,腿间浆汁淋漓,湿
腻一片。

  「道长何时受伤了?伤势已经较重,老夫须得马上为你疗伤。」

  「求长老救我。」李莫愁已是脸色红润,香汗淋漓了。

  「道长莫慌,老夫来也。」他的手伸进亵裤,寻到花房,用手指拨开湿哒哒
的花唇,缓缓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哦!」李莫愁不由呻吟出声。

  「道长,你还好么?」

  「我的伤势有所缓解,望长老继续施法。」

  「好。」鲁有脚手指越差越深,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
肆虐,「还好老夫留了个心眼,没想到愁奴还另有杀器,我的手都被你暗中之物
咬伤了。」

  「长老,不要不理愁奴的死活,救救我。」

  「看来老夫要拿出真本事了。本招虽会让老夫元气大损、精气大伤,但见道
长如此苦楚,也只的舍命相救了。」

  「长老大恩,愁奴永世不忘。」

  「道长自己坐到床沿,露出需要疗伤之处便可。」

  李莫愁坐在床沿,掰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只见中间亵裤已是湿的不能
再湿了。

  「哎呀,道长还未发功就已先声夺人,失敬失敬。」

  「还不是长老刚才的『掌法』和『指法』过于厉害,也不知怜惜愁奴,害的
愁奴已经。」

  「好,老夫就拼了性命,也要救你,来试试我最厉害的『棍法』吧!」

  「愁奴有此殊荣,望长老救命。」李莫愁早已欲痒难耐了,下体阵阵空虚,
使得她自己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停到了肉穴口,拨弄不停。鲜红诱人微微带紫的
肉缝中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春水。

  「道长伤势过重,不能自行医治,还是让老夫代劳吧。」

  「那长老快点,愁奴已经要……要去……死了。」李莫愁却是已经泄了一次
身,淫汁如同决堤洪水般喷出,射出极远,半丈有余,其余的变成一股股淅沥沥
的洒出,打湿了她身前一片地方,看的鲁有脚也是眼直口呆。

  「想不到霍都王子调教有方、御女有道,老夫什么时候向他讨教几招,也养
个此等淫奴乐乐。」一想到将一个绝世美妇调教成胯下玩物,其中种种乐趣,肉
棒不由粗大了几分。

  「长老有此巨物,还怕女子不臣服胯下吗?」李莫愁已是饥渴难耐了,一手
引着滚烫的阳根,朝自己水洞口插去。

  「你以为女子都像你一样放浪不成!」

  看到淫靡的一幕,鲁有脚也不再忍耐,顺着她的手走到床沿,一双粗糙的大
手托住两片肥腻的白臀,轻轻发力,粗大的龟首顶入已敞开的穴口,刺入了紧锁
的花径,阴穴内壁的嫩肉合着淫水瞬间紧紧夹住了鲁有脚的肉棒。

  「道长被霍都王子日夜宠幸,为何花径还能如此紧窄?」鲁有脚满脸不解,
在他想来,霍都体格壮硕,下身也是异于常人,被他日夜享用的肉穴应该较松垮
才是,为何他插进去的时候,那层层嫩肉包裹之下让他差点难以前行。

  「啊……那是……那是因为……每次主人插入的时候……叫愁奴要夹住双腿
……紧阴缩穴好让……主人得到更大的快感……好舒服。」

  「所以久而久之,一有肉棒插入,道长的骚穴就会不由自主的夹紧,是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快速抽送下身,进出间带出阵阵淫液,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使得乌光油亮的阴毛湿湿的贴在穴口,泥泞一片。

  「啊……是啊……不要……那么……太用力……了啊……」被巨大肉棒填满,
又被快速抽插,李莫愁开始放声淫叫。

  「啊……嗯……不行了……啊……」

  阴穴被巨大肉棒完全填满,紧密的嫩肉死死缠住了这位肆虐者。

  「噗哧……噗哧……」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响。

  鲁有脚肉棒的粗大,加上李莫愁锁紧淫穴,两人下身可谓是紧密相连,被极
度开发的肉体随着巨大肉棒的深深操干,李莫愁的意识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火
热的肉穴就是贪食的小嘴,引燃了她的情欲。

  「嗯……啊……好……啊……嗯……太……深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鲁有脚没有应声,屋内只回响着两人的下身撞击声。

  「太……啊……深了……啊……不行了……又要去了」

  李莫愁又一次泄身了。阴精喷洒在鲁有脚的龟首上让他更加亢奋,更加卖力
地操干起来。

  「啊……长老……轻一点……你的好大……愁奴吃……不消的。」她嘴上如
此说道,臀部却是随着鲁有脚的插入而迎合着,被霍都调教如此多天的肉体,仿
佛已和她彻底分离不再属于她。一有阳根插入,便会不由夹紧它,然后再摆臀相
迎,愉悦的享受着男子的抽插。

  「道长如此诱人,老夫怎会舍得停下,再接老夫的棍法吧。」

  鲁有脚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抽插起来,身下的女体仿佛就是为了男子泄欲
而生,不光长得美艳动人,身体极度敏感,和他的肉棒配合的可谓天衣无缝,鲁
有脚每次都能击中她的花芯,惹得身下女子时不时身体哆嗦。然而就是他如此强
有力的抽插,李莫愁的肉穴都能承受下来,换了那些所谓青楼头牌,虽然也经过
调教受训,都不能经此折腾,每次用力过猛,那些女子都翻了白眼,再弄几下,
差不多就气若游丝了。

  今日他也不用忍耐,每次都是拔出再全根尽入,棍棍入肉,畅快淋漓的挺动
着下身,释放者自己的欲望。

  「啊……又碰到深处了……不要……会去的……要死了。」阴精又是喷涌而
出,阴穴嫩肉紧闭,像是许多细手轻抚着鲁有脚的肉棒,他大吼一声奋力抽插数
下,将龟首狠狠撞进李莫愁的子宫,射出一股股阳精。

  「啊……射进来了……射进愁奴的子宫里了。」被滚烫的阳精一烫,又轻微
泄了一次身,几息时间,鲁有脚才拔出稍显疲软的肉棒,少了巨物的阻塞,刚才
宣泄不出的淫汁和着鲁有脚的大股阳精,一股脑的流了出来,量大的惊人。

  几度泄身后的李莫愁无力瘫软在床上,鲁有脚稍作休息,又重整旗鼓,插进
了还流着两人体液的阴穴,又操弄了起来,李莫臀部又不由的往后摆动,迎合着
鲁有脚的插弄。

  屋内再一次响起了女子诱人的春吟和男子的喘气,这幕却是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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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许多人在说郭破虏的年纪,我在第五回已经说了:有些年龄被我模糊带
过了。设定黄蓉四十左右,郭破虏二十,郭芙和郭破虏相差几岁而已。

  是不是情节进展的太慢了,老是这样枯燥无味的章节,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
去了。可是又只能咬牙往下写,相信我,隔一两章,母子戏就要开始了,但不会
那么轻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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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moffatts 于 2014-11-9 12: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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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文章很多呀,狗尾续貂我觉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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