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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小夫少妻】(1.1-3.2)(图文)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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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懵懂少年 第六章 洞房花烛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六章洞房花烛


  在一个良辰吉日,郝家庄红灯高悬,鼓乐齐鸣,鞭炮声声,高朋满座,和尚
道士,尼姑道姑来了一大把,什么剑客刀客,镖师水手,叫花子满院子都是。

  郝家庄第一次来这么多客人,老爸是自然忙前忙后少不了招呼应酬。

  「老郝啊,这么多年你就藏在这个地方啊?山庄真是不错。」

  「郝兄,原来这儿就是你的温柔乡啊,快让嫂子出来见见弟兄几个,今天总
不至于还带着面纱吧!」

  「郝大侠,原来你就住在长安城外,我们是邻居啊,以后你一定要城里的威
武镖局来玩啊。」

  ……

  「咦?大师兄,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怎么不见了?」

  「啊?!这个吗……」

  「哎呀,你怎么忘了呢?真实是没良心。我们把它挂到内院的门上去了,在
大门口太招摇了。来亲家母,我带你去内院看看,你们家宝贝女儿的新房我已经
准备好了」

  这个时候,我正披红戴绿骑在马上,载着我的新娘跟着花车往家赶呢。

  昨天,师傅师娘非要住在长安城的悦来客栈里。害得我今天早上还要打扮得
像个小丑似的,进城来把新娘子接回家。一路上吹吹打打,被人家指指戳戳,让
我郁闷的要死。

  好不容易出了长安城,正想着这罪也该受完了,就看见车窗打开,露出了一
张俏脸,杏儿向我挥挥手,「你累不累啊,上来坐会儿吧。」

  怎么能不累呢,我乐颠颠地爬上了车。车里面就坐着母老虎和杏儿主仆俩,
母老虎穿得红彤彤的,披着个大红头巾。忽然母老虎掀起了头巾,对着我宛然一
笑,甜腻腻地叫了我一声:「小帅……」

                    

  我当时就差点儿晕了,这个母老虎笑起来还真是迷死人,嗲起来还真是甜死
人哎。

  咦?不是说拜天地之前是不能揭开红头巾的吗?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一个嫩葱似的手指戳过来,就觉得胸口一痛,睁着眼睛
就倒了下来。这主仆两个人一起动手,七手八脚地就把我扒的和光猪一般。一边
扒一边还议论两句,「看不出来,这家伙身上还有点肌肉。」接着,母老虎手忙
脚乱地开始脱起了身上的喜袍,很快就脱的只剩下小衣。

  母老虎的粉嫩双臂,修长大腿,还有一抹酥胸,看得我眼花缭乱,而且她今
天化着新娘妆,更加显得美艳异常。当母老虎终于疑惑地发现我口角流下的口水
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光多时了。只好一边骂我小色狼,一边狠狠地踢我几脚
解气。

  然而,她得意的太早了一点。当母老虎穿上我的新郎装,溜出去还没几步的
时候,就被后面车上的香香给发现了。母老虎一边指挥杏儿拦住香香,一边慌不
择路地窜进了路边的树林。

  当她穿过树林,再一次跃上官道,以为自己总算是逃了出来的时候,却赫然
发现,我大师姐和大师兄正怡然地坐在路旁,候着她呢。母老虎的第二次逃婚壮
举也半途而废了。

  当花车到了郝家庄门口,落车换轿的时候,母老虎坐在花轿里,意识到命运
不可更改,终于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的新媳妇就这样哭哭啼啼吹吹打打地被抬进了家门。

  喜堂上,惊恐未定的新郎和哭哭啼啼的新娘几乎是被人强迫着完成了三拜九
叩的大礼。新娘子被送进了洞房,自然有师姐和香香看着,姐姐也早就候在了那
儿。

  我这个小新郎还得被爸爸领着,给各路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作揖敬酒。然后
还要被那些个心怀忌恨的江湖少侠们拉去糟蹋一番,尤其是那两位华山师哥的眼
光像剑一样都可以杀人。利害,气剑没有练成,倒是练去成了眼剑。

  有一些希望破灭的少侠们,乘机发起了酒疯,老爸老妈碍于面子,不好多计
较。当最后有两个实在过分闹进了后院的家伙,被一个上菜的家丁一手一个地提
了出来,所有醉与没醉得少侠们,都清醒了过来,直觉得脊背发寒,再也不敢闹
我了。

  妈妈在后院还偷偷摆了好几桌酒席,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还有好几位
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阿姨。好像我们家失踪的家仆,都出现在了里面,就像那
金银铜铁几把算盘都来了,花匠陈伯也成了座上宾。

  等终于把这些繁文琐节给忙完了,我才疲惫不堪地回到了我的房间,也就是
现在的洞房。穿过内院的时候,发现门头上原来「招财进宝」的牌匾,不知什么
时候变成了「名剑山庄」,我也懒得问了。

  等我进房的时候,师姐和姐姐还在,母老虎还盖着个头巾坐在床上。师姐告
诉我说:「今天没有给我们准备『合卺酒』,要等到小帅长大以后,可以圆房的
时候再喝,现在还是各睡各的。」师姐的话我也没听得十分明白,看床上确实铺
了两床大红被褥,心说:我才不和她睡一个被窝呢。

  师姐摸着我的头感慨地说,「小帅,你长大了,娶媳妇了。」

  临走的时候对母老虎讲,「你不要再欺负我们小帅了。」

  姐姐走的时候也说「小帅,盈盈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哦。」真
是的,谁欺负谁啊?亏你还是我姐姐。

  姐姐她们走后,我马上找了张最远的凳子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听着母老虎
在那儿抽抽嗒嗒,看着红烛的烛泪一颗颗地滚落下来。足足有一个时辰,我们谁
也没说话。

  「哎。」

  「啊?」

  「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在这儿坐一辈子啊?」她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

  「头盖只有你可以挑开的。」

  「哦。」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抖抖活活地挑开了红头盖,再一次见到了我的新娘。新
娘子红肿着双眼,新娘妆已经被泪水冲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要
不是母老虎的往日余威仍在,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母老虎睁开红肿的双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难
道往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现在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我给她看得有点害怕,缩了缩肩膀,试探地叫了
一声:「盈盈姐。」

  母老虎身子抖了一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无语地帮我宽衣解带,伺候
我上了床。然后转过身去,自顾自地卸装更衣,也没有再搭理我,就钻进了一个
被窝。

  我坐在床头,把脚试探着伸进被窝探了探,里面冰凉的,没有热汤壶,今天
庄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华山的时候,天冷了,每天师娘都会给我
灌上一个热乎乎的汤壶,从不间断。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见我半天还坐在床头不吭气,就转过头来疑惑地
望着我:「你为啥还坐在那儿不睡觉?」

  「被子里太凉,没有热汤壶。」

  「没有热汤壶就不睡觉了?」

  「有时姐姐会帮我暖被窝。」

  「你姐姐在华山的时候呢?」她为之气结。

  「香香会来的。」有时候香香忘了灌汤壶,就会主动跑来帮我暖被窝。

  「你?!」她一阵气苦,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见我还是呆坐在那儿,她只好无奈地掀开被子,向我招招手,
「来吧,到我的被子里来。」

  我将信将疑地爬过去,最终,寒冷还是战胜了胆怯,我钻进了她热乎乎的被
窝,不敢看她,低头睡在她的身旁,只听见她喃喃说道:「咳,我到底是嫁了个
丈夫还是领了个弟弟啊?」

  被窝里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我迷迷糊糊间,搂着她的身子,头扎进了她的怀
里使劲拱着,寻找着似曾相识的触觉和嗅觉,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师娘,
师娘」

  「什么?」她好像吃了一惊。

  「你身上的味道和师娘的一样,很好闻。」我迷迷糊糊地答道。

  于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妇母老虎一脚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
哭,骂也不敢骂,又冷又累,瑟瑟地缩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发现我又躺在了母老虎的被窝里,头埋在她的柔软的
胸口,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我贪婪地在她的怀里拱了拱,使劲地嗅了嗅这熟悉的气味,发现单薄的亵衣
渐渐地出现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觉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颗。

  「唔……」她娇哼一声,手臂一紧,把我的鼻子狠狠地压在了她的丰满里,
又迅速地把我给推开,「醒了就起床,不要闹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睡在了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忘了喝什么酒了?」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母老虎比我所有见过的女孩都要
漂亮。我壮起鼠胆,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就算把我昨天丢掉的脸面都赢
回来了。

  香香和杏儿进来帮我们起床更衣,这两个昨天还是敌人的小丫头,在厢房里
睡了一夜就变成了好朋友。她们俩对着那个昨晚没有人动过的被窝指指戳戳,惹
得母老虎羞红着脸,又不知道怎么辩解,恨不得找个地道钻进去。

  姐姐和师姐来的时候,被两个小丫头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于是姐姐把母
老虎拉到一旁,师姐则来到我的身边,左手使劲地拍着我的肩膀,右手竖起大拇
指,「行啊!小帅。看来师姐昨天白担心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我根本就没明白师姐说的话。就听见母
老虎也在那边着急辩解:「没有,不是,没有」看她头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师娘临走的那天,一手拉着母老虎一手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俩,不
知道是在对谁说:「很快的,小帅很快就会长大的。」

  真的吗?长大了以后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等着我吗?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七章童养媳妇

  娶媳妇一点都不好玩!这个是小帅在一个月之后终于得出的结论。

  「下雪啦!下雪啦!」

  「下雪啦!」香香和杏儿兴奋地闯紧了我的卧房,两张小脸冻得通红。

  「啊!」四只冰凉的小手一起伸进了我的被窝,我惨叫一声躲进了床里,可
恶的杏儿手里还握着一颗雪球。

                     

  在阴沉了好几天之后,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终于下了下来。当我被两个丫头强
行拖起了床,来到我屋外的时候,郝家庄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凉爽干净的空气,举目望去,远处山峦树木一片银装
素裹。演武场上,一个火红的人儿上下翻飞煞是好看,一把青锋剑舞得密不透风,
身旁一丈之内滴雪不沾,棕红的粘土和洁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夺目。

  母老虎已经像往日一样,早早起床开始晨练了。华山玉女剑果然不是盖的,
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起早摸黑决不偷懒,才十八岁芳龄已经名
满天下,和她的两位师兄一起并称华山三剑。

  咳,真是没创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这么叫来着,华山派好像总爱搞这种
调调。

  我紧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刚想返屋重新钻回我温暖的被窝,这时母老虎收功
停剑,娉娉婷婷向我走来。

  我看着母老虎越走越近,吃惊地张大了嘴,就见母老虎信步走来,只在雪地
上留下了一行浅浅的脚印,转眼间就被飘雪覆盖。

  「哟,大少爷今个儿起得到是挺早的吗。」

  「嘿嘿。」我干笑两声,就想溜走。我这个懒毛病是从小就养成的,每天不
睡到日上三竿决不起床,连我老爸都拿我没办法,有好几次气得他拿着碗口粗的
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妈给拦了下来。

  「站住!」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拦了下来,「小帅,练武功要从小打下基础,
如果年轻时不努力,到老了就会一事无成。」

  这些话老爸说过老妈说过,师傅说过师娘说过,这两天再听她天天念叨,烦
不烦人啊!我才懒得搭理她呢。

  「你!」母老虎脸色开始有点不豫了,「小帅,我们华山派尤其重视童功的
练习,如果没有童子功的坚实基础,以后练紫霞神功很难有所成就的!」

  切,谁想练那劳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师傅那样一运功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知
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便秘出恭呢。

  「好了,好了,耳朵都听出茧来了,我明天就开始练。」我一边敷衍一边往
屋子里躲,先把今天躲过去再说。

  「又是明天?」母老虎气得满脸通红,目露寒光,难道她还想拿紫霞神功对
付我不成?

  「哎哟!」我觉得不妙,转身想跑,却被母老虎一脚踹倒在了雪地里,提着
一把剑向我砍杀过来。

  「妈妈救命啊……师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我一边逃命一边狂叫,
母老虎跟在后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么了,往常老爸扁我的时候,
我一叫老妈她们就会来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了,一个人都没有喊来。

  转眼间,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没了,我穿着单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个石凳
后面向母老虎求饶。

  「怕冷就去练剑!」母老虎恶狠狠地扔过来一把剑。

  看到连往常总是第一时间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儿没动,我彻底地屈服
了,乖乖地捡起了地上的剑,胡乱地舞了起来。

  「我会在这儿看着你,不许偷懒!」母老虎竟然要拿着剑在旁边监工。

  没办法,我只好从起手式练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飘零剑练完,中间还不知道
给母老虎逼着返工了多少次。

  看我练完了,母老虎哼了一声,扭头就回屋了。香香赶忙拿了一件袍子,跑
过来给我披上,我委屈得差点儿眼泪都要掉出来,把剑一抛,有气没处撒,只能
恨恨地对香香说:「枉我对你这么好!」

  从此之后,母老虎只要清晨练完了剑,看我还没起来,就会用剑柄把我敲醒
起来练功,有时气极了,直接一脚把我连人带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还不肯
起来,干脆一盆凉水浇到我头上。

  我终于不幸地落在了母老虎手里。

  成婚之后,我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这个小院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帮
我,杏儿这个小娘皮是为虎作伥,香香则慑于淫威袖手旁观。娶个媳妇真的是一
点儿都不好玩。

  不过如果我乖的话(真可怜!),母老虎也会给我一点儿小小的奖励,她会
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小帅,今天不错嘛,晚上让你睡到姐姐被窝里来
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于是,我就会精神大振,奋力练剑,果然就功力大涨。

  我真是贱啊!明明白天给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了晚间还是那么贪恋
她的被窝。

  「我们睡一个被窝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别人说啊。」

  「我不说。」我不说,难道那两个碎嘴小丫头不会乱说?

  「呵呵,你干吗头乱拱。」

  「你身上味道好闻。」我把鼻子埋到那两片丰满里面,像狗一样四处乱嗅。

  「咯咯,你手好凉。」

  「姐姐身上好滑啊!」我的手肯定搔到了母老虎腰间的痒痒肉,弄得她娇笑
不停。

  「唔……你干吗?」

  「我手凉,要暖和暖和。」我使劲把一只冰凉的右手插到了母老虎的怀里,
那里温暖柔软正好给我焐一焐手。

  「不行!」她隔着小衣使劲地抓住了我的怪手,不让我动弹。

  「哈……哈……」我用另一只手不断地在她的腰间呵痒痒,她的身子像水蛇
一样地扭动起来,趁她一时松懈,我脱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一边软肉,手心还跳
动着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她瞬间就软了下来,手变抓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
的丰乳上面。

  「好软哦。」忍不住把右手一紧,她怪异地蠕动起来。我好奇地从被窝里探
出头来,只见母老虎她双眼迷蒙,脸颊火红,嘴唇紧咬,不断地在喘着气。难道
在练紫霞神功?

  我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了一团。过了
一会儿才发现,她只用一只手软弱地抵抗着,另一只手却不知道跑到了那里?

  我左手顺着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却伸到了她的亵裤里面,原来她把自己
的另一只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间。我的手在那儿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却也发现了
令我没有想到的东西。

  「啊!你那儿怎么还长毛!」我吓得大声叫喊,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还不小
心带下了几根毛发。

  「你混蛋!」母老虎气急败坏,一脚把我从床上给踹了下来,我摔在地上啊
的一声惨叫。

  「怎么了?」香香和杏儿听见动静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母老虎衣服凌乱地坐在床上看着我,表情说不出
来的怪异。

  「你那儿怎么会长毛?香香下面就没有长毛!」我理直气壮地说。

  「啊!」香香吃惊地张大了嘴,把扶了一半的我又丢到了地上。

  「哎哟。」屁股好疼啊,我一抬头发现母老虎要发威了。

  「什么?」眼睛干吗瞪那么大。

  「杏儿下面不是也没有长毛嘛。」我还强辩道。

  「你?!」杏儿气得满屋子乱转,想要找东西砸我。

  「啊!疼疼疼!」母老虎一下子冲过来,连鞋子都没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
朵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母老虎眼里冒火,还狠狠地瞪了两个丫头一眼,
吓得杏儿也停了下来,香香垂下眼张张嘴啥也没敢说。

  「我说!我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很快就招了,「我偷看过她们洗澡。」

  「哎呀!」香香羞得跑回了房,「你!你!」杏儿气得直跳脚。

  「好你个小色狼!」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快
说,你有没有偷看过我洗澡?」

  「没有!没有!」我连忙分辩,老虎屁股哪里敢看得。

  嗯?母老虎轻功练那么好,脚上好像都没有长鸡眼,还白嫩嫩香喷喷的。我
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脚,在脚心轻轻咬了一口。

  「呀!痒!呵呵,小色狼,不要这样,小坏蛋,痒……不要……」

  嘿嘿,一场危机又被我化为了无形。

  我还是得意得太早了点,这样的危机只不过是我炼狱般的新婚生活的一个小
小插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压的命运并没有什么改变。

  唯一改变的是,香香和杏儿在洗澡时,总是留一个人提着把宝剑,如临大敌
地四处逡巡。真没劲!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八章血光之灾

  我仿佛又回到了华山,过起了闻鸡起舞的生活。不过和在华山有师娘呵护的
那种悠闲舒适的日子相比,这简直有天渊之别。

  每天清晨,我都要睡眼惺忪地被母老虎逼得爬起来练功,手脚稍慢说不定就
有一盆凉水兜头浇来。晚间,我已经腰酸背痛,累得像滩泥了,还得打坐练气之
后才能上床睡觉。母老虎不断地把一套套华山剑法灌输给我,她教起剑来特别严
厉且凶狠,稍不满意就要被当作练剑的靶子教训一番,我经常被母老虎的木剑打
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这种日子实在是熬不住了,我带着一身的青紫跑去向老妈哭诉。平日里,极
�为护短的老妈却一点儿都不同情我,「真没出息,连自己的媳妇都打不过!」
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你有本事就打赢她啊!」就再也不理我了。老天,母老
虎那么凶,我怎么打得过她啊?咦?老爸你怎么脸红得像猪肝似的?�

  师姐见我可怜,就把我领到了她自己的小院里。她解开我的衣服,看着我满
身青紫同情道:「可怜的小帅,你老婆也太狠了点儿。咳……」师姐在给我上药
的时候,悄悄地叹了一口气,一边轻轻为我推宫换血,一边怜惜地摸着我身上的
淤血红肿。

  我靠在师姐温暖舒适的怀里,看着师姐爱莫能助的样子,有一种冰凉的感觉
在心里升起,仿佛自己被家人遗弃,强行送入母老虎的虎口之中。我使劲地抱紧
了师姐,把头埋在师姐胸口的柔软中,只有在这儿,我才能感到一些温暖。想到
喜怒无常母老虎还等在家里,我越发地不愿回到自己的小院中了。

  母老虎的心思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一会儿可以是恶魔的化身,逼得我夏练叁
伏冬练叁九,一会儿又会变成甜蜜的诱饵,在我快要绝望崩溃的时候,重新又打
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翻脸,我就时常半夜里莫名其妙地被愤
怒的母老虎踹下床来。有时我为了那点可怜的小小福利,卖力地又是练功又是练
剑,然而母老虎却坚决不许我碰她,而且一连几天不让我近身。

  不过在母老虎的不断操练下,小帅的身体倒是地变得比以前扎实多了,个头
也不知不觉间就超过了母老虎,就连小鸡鸡旁边也不知不觉地长出了绒毛。

     ***    ***    ***    ***

  今天我兴致勃勃地练完剑,又跑去向母老虎邀功:「盈盈姐,今天我练得不
错吧。」

  「嗯,不错,最近你的剑法和内功都很有进步。」母老虎看上去很满意我今
天的表现。

  「那我今天能不能和你睡啊?」我满脸兴奋和期盼。

  「要死了,说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怎么办?」母老虎羞红了脸,没有想到
我会在院子里问她这个问题。

  「怕什么,这儿又没有外人。」我恬着脸凑过去,见母老虎脸上红扑扑地,
好像也没有真的生气,便试探着拉起她的柔软的小手。

  「可是,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子,别人会说我的。」她忽然变得扭捏起来。

  「你是我媳妇,谁会说?」我忽然胆子大了起来,一把将难得变成小女人的
母老虎搂过来,感觉到怀里的女体弹性十足很是受用。

  香香不想看我们肉麻,早把小脸扭了过去,杏儿则撇了撇小嘴,满脸鄙视地
看着我。

  「嗯,你是我的乖乖小丈夫。」母老虎倚在我胸口,伸手怜爱地摸了摸我汗
水淋淋的脸,又把湿漉漉的小手放在鼻子前,皱起可爱的小鼻子轻轻嗅了一下,
然后蹙起眉头嗔道:「臭死了,浑身都是汗。」

  母老虎的这个模样,几乎要让我窒息,浑身热血都向下半身涌去,我不由得
一紧双臂,把母老虎使劲地往我的怀里搂去。

  「呜」母老虎在我的大力挤压下,她变得分外的绵软,小臂一时失力,不小
心把湿淋淋的小手抹在了自己的口鼻处,挺翘的鼻子上顿时涂满了我的汗水,樱
桃小口也变得湿漉漉亮晶晶。「呸,呸,讨厌!」母老虎一边吐着沾到口中的汗
水,一边娇嗔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淫靡的景象,顿时喉头发紧,鼻腔发热,只觉得下面一
下子硬了起来,紧抵在母老虎的丰臀上,还勇敢地跳了两跳。

  「啊呀,你!」母老虎敏锐地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满脸通红地挣开了身子,
「你还不快去洗澡。」她一边用手背揩抹着满脸的湿漉,一边表情复杂地盯着我
的下面,好像有点儿心神不宁。

  「真爽啊!」我把疲惫不堪的身子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伸展开四肢,
顿觉浑身舒坦。

  从小都是香香服侍我洗澡更衣,自从发现自己的小鸡鸡长出毛毛开始,我就
再也不愿意让香香看见我光屁股的模样了。今天更是早早地就把她赶了出去,独
自一个人开始憧憬晚上的旑丽风景。

  我低头俯看水中自己的身体,发现小鸡鸡再也不复以前滑稽可爱的形状,变
得越来越凶恶丑陋,最近还动不动就露出狰狞的面目,时常让我出乖露丑。

  我曾经有点困惑于我的身体变化,还偷偷地跑去咨询过精通医术的师姐,师
姐却嬉笑着对我说:「呵呵,小帅已经长成小男子汉了,这个东西可以拿来欺负
人了。」临走时,居然还顽皮地探手到我的胯间轻摸了一把。

  师姐简直有双魔手,只轻轻的一下触碰,就爽的我差点儿叫出声来,勃起久
久不能消退。害得我只好弓着身子,掩饰着下体突起,狼狈不堪地穿过大院,溜
回了自己的屋里。

  近来,我贪恋上母老虎给我的香饵,为了夜里能抱着母老虎光滑柔软的身子
睡觉,习武练功越来越起劲了。晚间被窝里的香艳诱惑,成了母老虎调教我屡试
不爽的利器。而我在食髓知味之后,对母老虎的身体是越来越着迷了。今天,母
老虎湿漉漉的瑶鼻和亮晶晶的红唇,彻底地点燃了我内心的渴望。

  从下午起,未知的欲望和莫名的焦躁就一直搅得我心神不宁。今天我打算一
定要作些什么,像是回应我的决心,下面的小东西也使劲点了点头。

     ***    ***    ***    ***

  半夜里,当香香和杏儿都睡着以后,我悄悄钻到了母老虎的被子里。唉,明
明是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却只能半夜里才能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

  母老虎背着我侧睡着,仿佛睡着般没有什么动静。我从后面伸手轻轻搂住她
的腰,靠过去在她的颈项间深深嗅了一口,在她耳边悄悄问:「盈盈,你睡着了
没有?」

  「嗯。」母老虎轻轻缩了缩脖子,仿佛觉得我呼出的鼻息有些痒痒。我又在
她脖子上哈了一口气,然后乘机轻轻啃噬着她细嫩的脖颈,一只手顺着光滑的丝
质肚兜,悄悄地抚上了柔软的前胸。

  「唔,小坏蛋。」母老虎低声骂了我一句,然后在我的怀里磨蹭了几下,调
整了一下腰臀,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就靠在了我的怀里。

  母老虎脊背线条优美弹性十足,星光下白皙的皮肤上横着两道红色的绢绳,
更显得分外的光滑动人,纠缠的绳结就在我的眼前,透着一种诱惑的味道。我不
由自主地紧了紧双臂,一边嗅着母老虎动人的体香,一边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慢
慢噬吻下去。一路来到绳结面前,我悄悄地用牙齿咬开了绳结,两只手便轻而易
举地穿入丝绢底下,直接抚上了细腻丰隆的前胸,紧紧地握住了两团柔腻。�

                    

  「啊呀,小色狼。唔……」母老虎有些讶异,两手只能软软地护在胸前,很
快便在我的大力揉搓之下,细细地喘息起来,不一会儿便在我的手心里,硬起了
两颗小小的樱桃。

  当我的手掌滑过硬硬的小樱桃时,母老虎的喉间也滑出一丝丝颤音。这时的
�母老虎已经变成了小绵羊,在我的怀里羞红着脸眯着双眼,哪有一点儿骄横跋
扈的样子,樱红的小嘴也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儿了。

  我爱煞了这两团丰腻,绵软挺翘的丰隆,白皙丝滑的肌肤,粉红幼嫩的樱桃,
无一不是我的最爱。为了这犒赏,我必须做一整天艰苦的奋斗。这便是母老虎让
我乖乖听话,百试不爽的诱人香饵。

  �我使劲握住这诱人的香饵,用力把她们变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像是蹂躏某
种柔软百变的可口之物。望着指缝中溢出的白腻乳肉,听着母老虎苦闷的呻吟,
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才找回一点点作男人的尊严。

  我一只手悄悄滑进了母老虎的亵裤里,越过一片稀疏柔软的芳草地,来到了
一个湿热绵软所在。母老虎赶忙回手来救,可我一使劲,手掌就顺着丝滑的大腿
肌肤,切进了两腿之间,直接抚上了那团滑腻湿热的隆起。

  「啊!」母老虎惊得一颤,随即夹紧了双腿,试图抵抗我的入侵。

  「不要!」母老虎急切的说,「快停手!呀……不……不行,停……」可下
面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哪里还停得下来?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根本就停不住手。

  母老虎双眼水汽渐渐弥漫,蹙着眉头,喘息越来越急促,一阵极度苦闷的呻
吟之后,一团温热的滑腻打在了我的手心。随即身体一阵奇怪地颤抖,便绷直了
两腿,小脸使劲向后仰来。

  我傻愣地看着母老虎痛苦的表情,以及从来没有过的奇怪表现,手上的动作
也不由的停了下来,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讨厌!」母老虎娇嗔道:「你越来越坏了。」反而伸过小嘴给了我一个香
吻。

  不明白我也不愿费神去想了,又搂紧了怀中的小绵羊,此时不多欺负欺负她,
更待何时?随着我的双手动作,母老虎口中又开始轻轻呻吟,身体不耐地扭动着,
翘起的丰臀不断地在我的腹部厮磨。在这种淫靡的气氛下,我的欲望迅速地膨胀
了起来,忍不住收紧了手臂腰腹紧贴了上去,把火热的勃起隔着薄薄的亵库沿着
臀缝深入到她的股间。�

  「哦!」坚硬的欲望抵住了一个温热的所在,被紧紧夹在紧绷的大腿中间,
传来了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爽感觉,我也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我挺动了一下欲
望,想更接近那温热软面之处,试图寻找更加舒爽的感觉。

  「唔,不要乱动。」母老虎喘息起来,眉头蹙得更紧了,见没法叫停我的挺
动和摩擦,只好回过手来使劲揪住了一块我腰间的肌肉。现在,这一点点痛楚根
本就没法停止我的快感,而且马上就被更大的快感给吞没了。

  「小帅,不要这样。」母老虎下面失守了,还在试图劝阻我,「你练的华山
内功是不能失去童身的。」

  「这变态的功夫我早就不想练了!」靠!你知道这样,还天天诱惑我!

  「我们不是说好了等你十八岁才圆房的吗?」母老虎没招了,只好羞红了脸
把这话也说了。

  「我等不及了,干脆我们今天就圆房得了。」你老是这么逗我,我怕是等不
到十八岁就被你玩死了。

  母老虎终于发现局面已经失控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夹紧的双腿开始
抖了起来,渐渐夹持不住了,终于在一阵子急颤之后,呻吟着两腿松软了下来。

  我趁机一把将她的亵裤褪到了大腿上,直接把她滚圆的丰臀压在了我的挺立
的欲望之上。我一手贪婪地在那处湿滑处摩挲着,另一只手紧握住她的一只丰腻
揉搓着,母老虎紧紧掐住的我手臂,只能急促地喘息着。

  「呜……」母老虎在发出一长声极度苦闷的呜咽之后,使劲地绷直了双腿,
大团大团的温热液体涌到了我的手上,也打湿了我的内裤。我的欲望感受到了湿
热交织,不由舒爽得跳动了几下。

  母老虎失神地望着我,身子软软地瘫在了我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被窝
里充满了一股腥臊湿靡的味道,刺激得我血脉贲张,使劲地把欲望死死地抵在了
母老虎的臀缝里。亢奋的欲望让我觉得身上的衣物变成了阻碍,我双手迫不及待
�地去解除衣物的束缚,寻求更亲密直接的肌肤接触。

  我手忙脚乱地脱去了上衣,却急切间把裤带解成了死结。这时候,脱离了我
双手肆虐的母老虎渐渐清醒了过来,见我在那儿咬牙切齿地忙着解裤带,一脚就
把我从床上蹬了下去。

  「啊……」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摔下去的时候,坚硬的欲望直挺挺
地戳在了地上,疼得我蜷缩起身体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两个丫头听到我的惨叫,赶忙披着衣服跑了进来,吃惊地看着屋内的情形。

  香香突然尖叫起来:「啊!少爷,你下面流了好多血!」

  我低头一看,「妈呀!」我满手是血,内裤档口也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触
目惊心。难道?!我吓得浑身抖了起来。母老虎也吃惊地坐了起来,半裸着身子
紧张地跑到我的身边,掀起裤脚欲查看我的伤情。

  「你!你!」我惊愤地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同样满脸惊慌的母老虎,下体的剧
痛让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能啊!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我还是一个童男身啊,老天啊,你这就要废
了我?!我又痛又怒又怕又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一集懵懂少年第九章香艳疗伤

  我是被一杯凉茶给泼醒的。

  不知多长时间之后,我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满脸都是冰凉
水渍和茶叶末子。房间里面已经点起了明亮的蜡烛,母老虎披着一件睡衣,手上
拿着一只空茶碗,杏儿站在一旁,手里却攥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颤着声问道。

  「呸!」杏儿一下子红了脸,迅速把头转了过去。

  「死小帅,你变态啊!」母老虎也羞红了脸,避开了目光。

  「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在纳闷,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风凉,低头一
看裤子早已掉到了脚面。原来裤带早被剪断,刚才一蹦,裤子滑落,下体已是一
览无遗了。

  我顾不上出丑,急忙仔细查看我的宝贝,发现除了疼痛之外,并没有发现什
么伤口。我拉上了裤子,狐疑地看着裤裆中间那一大块血渍,脑袋也糊涂了。转
头发现床单上还有一块同样的血渍,更加奇怪了!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么床
上也有这么一大块呢?

  �见我在仔细研究床上的那块血渍,母老虎马上通红着脸跑来,一把推开我,
拉过一床被子把血渍盖了起来。我正想仔细问问,香香就背着药箱,带着师姐匆
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香香一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关切地问。

  「怎么啦?小帅,半夜三更的把我叫来,到底受了什么伤?」师姐也只是身
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看来听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了。

  「师姐……」我仿佛终于见到了亲人,委屈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母老虎赶忙迎上去,述说事情的缘由,只不过掐枝去叶,隐去了好多前因和
后果。

  「哈……」师姐听完了事情经过,忍不住乐了,「小帅啊小帅,肯定是你不
老实,否则怎么会伤到了那里!」

  「师姐!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着没了裤带的裤子,
顿足气恼道,「哎哟!」忽然又一阵剧痛袭来,我抵挡不住痛得弯下了腰。

  师姐和母老虎赶忙把我扶到了床上。「香香,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师姐吩
咐道。香香连忙捧过药箱,杏儿也提着剪刀凑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我指着杏儿大声喝道,杏儿被吓得愣在了那儿。

  「好了,你们俩都出去吧,这儿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师姐把她们两个都给
打发了出去。

     ***    ***    ***    ***

  待香香放下药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儿,师姐走过来伸手就要拉开我
�的裤子。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来了,

  「呵呵,你还知道害羞?」师姐不由分说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裤子,我的下体
又一次暴露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马上把目光转了过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么邪霉,不光受到重伤,还三番两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厉害,这么大!别是肿成这样的吧?」师姐吃惊地张大了嘴,母老
虎也红着脸偷偷地看过来。我低头一看,吓得我差点儿又要晕过去,我的妈呀,
才一会儿功夫,我的小鸡鸡已经淤肿得跟一颗硕大的紫茄子一样了。�

  师姐伸出食指,轻轻在上面戳了戳,就让我疼得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连母
老虎脸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师姐不解地问道:「你伤得还真重哎!怎么会伤成
这样呢?」

  只听母老虎那些语焉不详的介绍,你当然无法想象我是怎么受的伤。摔下来
�那个地方先着地,伤的能不重吗?好险没有给折断了!

  师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伤处,心理也有点儿怀疑母老虎没有说
实话了,不过这种夫妻间的事情,师姐作为外人也不好多问。于是,只好放下心
中的问题,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白瓷小药瓶,倒出一粒丹药放入我的口中,让我
藏于舌下,然后随手点了我下身几处大穴。

  「忍住点痛,我要给你敷药了。」说完从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许绿色药
膏,师姐将药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后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轻柔地为我按摩起来
了。师姐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嘴角上扬,止不住地满脸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
可笑的事情。而我却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边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头紧紧
抵在上面,咬紧牙关苦忍着,才没有再叫出声来。

  母老虎红着脸哼哼了两声,最终还是没忍心把我给甩开。母老虎只披了一件
薄睡衣,可能是慌乱间无暇他顾,里面白嫩修长的大腿毫无遮盖,被我紧紧地抱
在怀里,在哼哼唧唧中还把裙摆给顶了上去。可惜我只顾着忍受疼痛,根本无暇
欣赏她裙下的美景。

  渐渐地,火辣辣的剧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肿也消退了不少,触觉也恢复了不
少,我已经能够感觉到药膏的清凉和小手的轻柔。手中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也变
得真实起来,我禁不住偷偷移动手掌抚摸起来,丝般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母老虎好像发现了我的动作,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可能怕师姐发现,竟然
忍住了没敢声张。这下子我胆子大了起来,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摆遮
盖下,啃噬舔吮着母老虎细腻白嫩的大腿。这部位是如此敏感,饶是母老虎内功
深厚,也禁不住双腿轻轻颤抖起来。

  我抬头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着寸缕,白皙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匀
称弹性十足。红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轻轻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处的隐
秘部位兜着一条汗巾,显得十分的性感香艳。

                     

  仔细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还隐隐渗出红色的血渍。咦?这是怎么回事?不
容我细想,一阵浓烈的腥气从汗巾遮盖�的隐秘处飘来,好淫靡的体味,我不禁
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一阵冲动袭来,欲望跳了几跳,不禁又膨胀了
起来。

  「啊……痛!」欲望的勃动又触动了刚刚消退的剧痛,我不禁痛叫出声来。

  「哼!都快变成烂茄子了,还不老实点儿!」师姐终于发现了我们的暧昧异
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则羞的无地自容,红着脸使劲掰开我的双手,
远远地避在了一边,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师姐把最后一种药膏涂在了我的茎身上面,正式宣布我的宝贝东
西算是保住了,然后丢给我一瓶紫色药膏,叮嘱道:「这药膏要每天涂抹三次,
虽然有点儿副作用,但无伤大碍。」

  师姐握住我垂头丧气的宝贝,笑嘻嘻道:「不过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让
这个坏东西老实点儿。」说完还促狭地晃了晃我的茎身,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

  母老虎站在旁边,满脸不豫地绷着脸,明显地不满师姐治疗完了手里还握住
我的宝贝。

  「都好了,还赖在那儿干吗?快起来!」母老虎说罢,气呼呼地丢过来一条
干净的裤子,让我换上。师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讪讪地放开了手,起身收拾
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    ***    ***    ***

  师姐收拾好药箱,招呼两个丫头进来收拾残局,就要告辞离开。我连忙拽住
师姐的袖子,问出了我今儿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既然我没有破皮,那裤子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哈哈,哈哈哈!」师姐一听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你,你都是娶了媳
妇的人了,连这都不知道?」

  「啊哟!」母老虎在身后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后背,然后涨红着一张脸跑了
出去。莫名其妙!就连香香和杏儿也都羞红了脸。

  �「那是你媳妇流的血。」师姐笑够了才告诉我。难道是我把母老虎弄伤了?

  难怪刚才母老虎的汗巾上会有血渍,难怪她刚才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

  「她今天大姨妈刚好来了,给你这小子这么一闹,还不要弄得一塌糊涂。」

  师姐的这句话又让我犯糊涂了。母老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姨妈啊,可
就算有,这两者又有什么关系啊?

  「啊?姨妈来了,为什么就会流血?」我一脸的茫然。

  「哎呀呀,烦死人了!这个问题你自己问你媳妇去吧!」师姐也奇怪地羞红
了脸,变得及其不耐烦,「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挥挥手,头也不
回地走掉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傻愣在那里。

  「少爷,少爷!」香香和杏儿收拾好了屋子换好了床单,见我还傻站着,就
推了推我。

  「那你告诉我,姨妈来了和流血有什么关系?」我刚缓过神来,就连忙拉住
香香的手问道。�

  「什么呀!」香香恼怒地甩开了我的手,满脸羞红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么回事啊?」我一转头看见杏儿还在,「杏儿……」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01: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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