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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十个女人七个骚】(十个女人十个骚)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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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女人七个骚】(十个女人十个骚)作者:不详

              十个女人七个骚


作者:不详
字数:16万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4 23: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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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个女人七个骚(1-5)

  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接触的女人一直很少,一直到18岁那年,我成了一名
酒巴服务员,才开始大量接触女人。

  虽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却对我不薄,给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
孤儿院里的劳动更使我练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
人身上的一切。自我还在学校念书时,就经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来转
去,连女老师上课时都喜欢盯着我发窘的面孔,有时候为了避免尴尬,我总是尽
量坐到远离讲台的角落里去,仍然逃不过女人们殷切的目光。但是由于孤儿院严
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没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参加工作。

  孤儿院根据我的个人情况,将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务员,从那以后,我就
开始在女人堆里打转。各种各样的女人,年老的,年轻的;苗条的,丰满的;高
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经是我的服务对象。我不记得她们各自的特
征了,无一例外的共同点就是——骚!这些女人每次经过我身边时都要盯着我的
脸看上好几秒钟,喝酒的时候,还经常对我指指点点。为了接近我,还经常故意
把筷子丢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过去处理,然后就盯着我的脸
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还会乘机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结实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
有些女人还趁站起的机会抱着我,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为她们
倒酒的时候打听我的情况,问我的住处和联系方式。她们种种饥渴的表现告诉我,
女人最主要的特点就是——骚!

  但是第一个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却不是我的顾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经理,
一个三十多岁风的风骚女人。

  凤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闲街——衡山路上。
整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两个男的,其
他都是女的。酒巴的内部装饰豪华考究,有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接待的客人一
般为打扮时尚高贵的淑女与衣角庄重大方的的绅士,中国大陆人居多,其次是港
台人和日本人,偶尔也有欧美人士光顾。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
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点以后客人最为集中。

  酒巴的大堂经理凤姐是个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双眼波
流连的大眼睛,俏丽的瓜子脸,白晰的皮肤,显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蓝的
工作服,职业的微笑,风情万种之中又有一种端庄,让人触目难忘。大概她对我
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巴的最初几天里,她对我特别的关照,象一个慈
祥的长者,从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给我安排得整整有条。她是我进入社会以来
第一个认识和接触的女人,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来说,她不仅是我上
司,也象我的母亲。虽然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母亲的概念,但是她温柔的问候和
关切的目光总能让我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馨。无论她的目光多么的热切,我都把
它当成一种纯洁的关爱。

  在我最初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给了我一份特别
值得信赖的亲情,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关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和
信心。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觉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女人之一。
一直到今天,我还常常想起她轻声的问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来酒吧两周之后,那个下午下着暴雨,没有一个客人,大家都在休
息。我和几个侍应生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聊天,经理们都回到了四楼自己的休息间
休息。

  凤姐轻轻地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强,最近来酒巴还好吧,有什么不适应的
地方吗?”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象一个慈爱的母亲。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过我还没有——没有完全适应。”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自然一下子没法完全适应。

  “哦?不适应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嘛。”凤姐温柔地说。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
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
上楼吧,我们单独聊聊。”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毕竟她是我
的上司。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
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答应了。确实我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问话,就象在学校上
课时被老师质问和批评一样。我之所以脸红,并不是预感要发生什么,而是一种
本能,一种和美丽陌生女性单独一起的窘迫和害羞。就这样我和凤姐一起回到了
她的休息室。

  “天热,把门关上吧,我开空调。”等我进去之后,凤姐就轻轻地说,语气
更加温柔。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觉得应该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
优势项目。

  我恩了一声,顺手把门打上。虽然外面下着暴雨,天气却依然闷热。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一张凳子。我低着头,呆呆
地站在靠门的地方,红着脸。

  “别不好意思,随便点,都18岁的人了,”凤姐微笑着说,“过来坐吧,就
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确实觉得坐着不爽,这么一个傻大个儿,说
不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把床当凳子的,没事就坐在
床上。我磨撑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凤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较软,比起我
在孤儿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你要喝水吗?”凤姐一边脱掉外面的工作服,一边说,“我给你倒,天热
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谢谢凤姐——姐。”我一紧张,竟然多说了一个
姐字。

  凤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扑兹一声笑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呢!”她一面
挂好衣服,一面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阵香水味夹杂着匀称的呼吸声从她身上传来,也许是刚上楼吧,她的呼吸
声比较大。我感到一阵发热,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靠这么近,羞得连呼
吸都屏住了。我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她,正好触到她鼓涨的胸脯上,白
色衬衫的第一颗扭扣已经解开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洁白细嫩的皮肤。我的心跳更
快了,一阵玄晕。

  “小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凤
姐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用一只手去拨我的衣领,“看,
衣领都没弄好呢!

  “她娇嗔地说道,上身倾过来,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靠在我的手臂上,
我面红耳赤。

  她拨弄我衣领的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嘴凑过来,轻轻地说:“姐姐对你好
吗?”

  我不知所措,糊涂地点了下头。

  “你觉得姐姐漂亮吗?”

            我又慌乱地点了一下头。

  “你喜欢姐姐吗?”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急急地答道:“喜欢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尽
管我开始有一种朦胧的意识,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个温柔关爱我的上司和长
者将要怎么对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诉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但是凤姐已经张开两只手楼住了我的身体,她自己一边转身,一边企图把我
的身子转过去,我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我,红唇正向我凑过来。

  我的心砰砰做响,口干舌燥,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不!应该说丝毫没有反
抗的意识。虽然我以前毫无经验,但是18年的经历还是让我对男女之事早有所知,
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那是美好的,书上都这样说!况且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关爱我的女人,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成上司和长者,但是我
从来没有忽略过她的美丽!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正
是这种东西使我毫无反抗的意识。虽然以前它从来没有发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适
当的时候,它一定会左右我的行为!现在回头想来,其实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要脆
弱得多,一个聪明的女人总能抓住某些东西去征服男人。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诱人的女人压到在床,她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
我感觉她在触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纽扣、、、我意乱情迷,慢慢地,双手
不自觉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触摸她的后背,她的双峰,把她压在下面、、、暴
风雨更猛烈了。

  许久,许久……终于,一切都平息了。

  “小强,你真厉害,我爱你!”凤姐躺在床上温柔地说。

  我依然红着脸,默不出声,快感依然充斥着的我的身体,驱赶我心中的畏惧
和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虽然我被一个女人征服,但是谁又能确定她没有被我征
服呢?

  “姐姐可爱吗?你爱姐姐吗?”她又轻轻的问道。

  “恩,可爱,姐姐真好。”我红着脸回答。

  我当时确实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骗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
她,因为我以前很少对女人说奉承话,或者说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说话。经常听到
别人说的词就是——骚,但是女人听到这个词,似乎都会生气,尽管常常带着笑。
我不敢说出来,尽管我心里想到了这个词,想到了她是个骚女人,但是我没有说,
我怕她生气,所以我只好说她真好。

  “恩,咱们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经停了,也许就要来客人了。”

  我低着头跟在凤姐后面,依然红着脸。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只是她的手
下了,我现在还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个曾经让我成为男人的女人。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因为我是一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回味着和凤姐的事情,想着她的呻呤和狂野。对于
一个十八岁的强壮而精神的年轻人来说,一旦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
一定会熊熊燃烧。

  每当我看到凤姐那俏丽的脸庞,蔓妙的身体,我就会浑身发热,蠢蠢欲动。
但是凤姐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没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
样,妩媚却不失端庄。

  虽然凤姐还象往常一样对我,但是我已经读懂了她轻轻的问候,默默的目光,
那不只是一种纯粹的关爱,还有一种隐含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一个威严的上
司、一个慈爱的长者变成一个发“骚”的女人。

  我也渐渐读懂了女顾客们的眼神,理解了她们为什么常常盯着我的脸看,为
什么总是喜欢叫我过去帮她们换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学校的时候,我虽然也知道
女人们都喜欢我英俊的面孔,但是我并未在意她们殷切的目光中所隐含的东西,
或者说她们更多是纯洁的小女生,没有女顾客们那种泛动的春意。而现在,我开
始觉得,当一个成熟的女人盯着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发呆的时候,她的心里一定充
满了渴望。

  随着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渐习惯了女顾客们的评头论足、浑水摸鱼。
但我依然是一个阅历浅薄的正经男人,或者干脆说还是一个单纯的大小孩,对于
评头论足我往往充耳不闻,对于她们的频频秋波,我也视而不见,对于摸大腿之
类的小动作我也浑不在意。只有当她们抱着我的腰,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的时
候,我才会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带着学会不久的职业微笑,轻轻的提醒她们,
避免她们做出更火的动作。那会严重影响我的工作,因为她们的挑逗会刺激我处
于敏感状态的生殖系统,我实在不好意思顶着突出的西裤走来走去。

  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前,我一直都很少从异性的角度去注意酒吧的姑娘,虽然
我知道两性的差别,但是很少从性来的角度。然而从那以后,我渐渐发现周围的
女人是一种全然不同的动物,她们的面孔、身材、声音、曲线乃至一举一动都对
我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使得我对周围的异性更加敏感,更加喜欢
和异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呆在一起,我不再是只注意她们的面孔和身份,而是更
多的观察她们的身材和曲线,更多的注意女人挺起和突出的部分。每当我注意到
女人的这些部位,我都会显得愉悦和兴奋。我知道,我的心中有一种欲望。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然而我却一直想着和凤姐重燃上次的激情。我越来
越关注凤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希望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在她休假的星
期一,我总是觉得特别的失落和无聊。每天晚上10点半,当她回家的时候,我总
是感觉到一丝失落。我想,也许我爱上她了吧。

  然后凤姐似乎并没有给我创造机会,虽然有时候她会一个人走过楼梯间,但
是似乎并没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虽然好几次我都企图跟上她,找机会
和她说话,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勇气表达我的愿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个招呼。凤
姐似乎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样温柔的回应。随着日子的增多,
我的愿望越来越强烈,而失望却越来越沉重。

  一直到两周以后的一个星期一,那天轮我休假。上午,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
上,脑海里充满了凤姐的身影和我们疯狂的情景,心中盘算如何能够和可爱的凤
姐重温旧情。一直到10点以后,同事们都已经值班去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
话那头的声音竟然发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凤姐的假期。我
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抓电话的手都颤抖不已,更令人激动的是,凤姐姐竟然约
我出去见面!

  我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赶紧换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朝凤姐所说的地点
奔了过去。一路上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不断掐自己的手臂以验证是否真实。
一直到我看见风情万种的凤姐站在自己面前时,我才信以为真。

  凤姐先领我去路边的小店买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带我到了一套单元房前。开
门进去,我赫然发现这是一户人家的住宅,心中纳闷不已,难道凤姐只是带我来
她家做客?

  正当我倍感失望时,凤姐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腰。
只听凤姐幽幽地说:“终于又在一起了!”“抱紧我,我是你的。”我不由自主
的张开双臂抱住了眼前这个温暖柔软的动物,然而心中的疑虑却没有消失。“这
是你家吗?凤姐”“是啊,怎么了?”凤姐看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自然地抬起
头来看我,俏丽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情和天真。我的心不由一动,
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应。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哦,没什么,我——,难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吗?”我依然疑虑地问,双手
搂着她的纤腰。

  “哦,现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你没有小孩吗?”

  “有啊,都七岁了,她奶奶带着呢!”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对于初涉人世的我来说,到别人家里通奸确实是
一次很大的冒险。

  疑虑过后是席卷全身的冲动,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已经学会抚摸
女人的身体,尤其是柔软的胸部。这种抚摸带给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还有
女人喘息所带来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凤姐吻在一起,一只手有力地搂住她的
后背,一只手攻击她的酥胸。

  我感到凤姐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抚摸。在一阵令人窒息的
狂吻之后,我们都喘着粗气。“卧室门在你后面。”我感到凤姐正在用身体推着
我后退,就这样我们滚到了床上。疯狂之后是短暂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
着刚才的余韵。凤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只温顺的母猫。“你想姐姐吗?”

  “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好。“都怎么啦?”凤
姐笑道,“想我,怎么不找我啊?”“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说。
“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对你不好吗?”凤姐戏噱道,一边用手划我的身体。
“怕?我才不怕呢!凤姐是我的。”我觉察到凤姐语气的变化,在经过两次疯狂
之后,我已经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离。“你真会占便宜啊!”凤姐一边说一边移
着她的身子,把丰满的胸部压在我的大腿上。我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强烈的冲动,
伸出手扶住凤姐的双肩,去吻她的朱唇。

  “别急,先洗个澡,再吃点东西,你不饿吗?”凤姐把头一偏,一把将我推
开。

  我突然意识到肚子空空,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了。我恩了一声,不情愿地
下了床。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凤姐穿着睡衣正在餐厅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摆了一大堆
食物。

  “你自己挑着吃吧,我去洗澡。”

  “好啊,你去洗吧。”我目送凤姐进了淋浴间,开始狼吞虎咽。这确实是一
种消耗体力的活动,我想。

  等我吃得半饱的时候,凤姐披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她带着迷人的微笑,静
静在餐厅的门口看了一会,然后走过来坐在我的侧边,开始吃东西。

  “恩,真饿!”凤姐娇柔地说,“好吃吗?”

  “好吃。”我看了旁边的她一眼,“你真漂亮!凤姐。”

  “你还真会讨姐姐开心!”凤姐一边吃,一边娇笑着说。

  我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微妙,非常温馨,但是却让我产生
一种强烈的愿望。

  如果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家,从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间房子,
里面有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饭一样。

  看着凤姐开心地吃着东西,我的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地盯着身边的
这个女人发呆。

  “怎么啦?小强?”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哦,没什么,没什么,你真可爱,凤姐。”我情不自
禁地说了出来。

  “可爱?”凤姐哈哈地笑了起来,“姐姐老了。”

  “姐姐一点都不老,姐姐永远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凤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温柔地说:“吃东西吧,小强。”

  我低下头,沉默了一回,突然坚决地问:“姐姐,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永
远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可能是指什么,我只是有一种很强的愿望,希望得到后面的
答案。

  凤姐似乎意识到什么,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东西。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我又追问道。

  “我喜欢你,小强。”凤姐轻轻地说,“不要问太多,你还小呢。”

  “小吗?难道我们没有爱吗?我爱你,凤姐。”

  “爱?是爱吗?做爱吧。有时候,做爱也仅仅是做爱。”凤姐的声音很低,
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语。

  凤姐的话使我倍感失落,一时间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坐在那里发呆。

  凤姐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轻轻抓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小强,其实姐姐
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姐姐已经嫁人了,而且你还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会知道什
么是爱情的。”

  凤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转,我傻傻地笑道:“我会一直都喜欢你的。”
顺势抓住凤姐安慰我的那只手,延着手臂向上摸去。

  凤姐把手移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娇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时间还长
着呢!你吃饱了吗?”

  “饱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
的欲望。

  整个下午,我们不停的疯狂,一直到两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们沉沉地睡了
一觉,等我醒来时,发现凤姐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发现凤姐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她忙碌和专
致的样子,我特别的感动。我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凤姐一惊,
回头一看是我,就笑了起来:“醒来了啊?小色鬼,快放开,我要烧菜,你先去
看电视吧。”

  我从后面亲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一看,都九点了。

  不久凤姐就叫我过去帮忙开饭。听她大声的喊我过去端菜,那种感觉真是棒
极了。

  我们坐在一起慢慢地吃着晚饭,竟然没怎么说话。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
凤姐才开口说:“小强,你不会怪姐姐把你教坏了吧?”

  “怎么会呢?姐姐对我可好了。”我笑着说。

  “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在酒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凤姐一本正经地
说。

  “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

  “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凤姐轻轻地说。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失望,勉强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已经十点多了,我争着说要帮她收拾餐桌。凤姐说不用了,她一
个人就够了,让我早点回宿舍。

  凤姐送我到楼下,嘱咐我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
地离开了凤姐的家,带着快感、疲倦和失落。

  日子还和往常一样,凤姐也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我威严的上司和慈爱的长
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与日俱增,我越来越喜欢关注我周围的女性,其实是年
轻漂亮的女性。每当空闲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和凤姐一起的时候。然而在那之后
的好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强烈的欲望和现实的寂寞使我渐渐地意识
到,凤姐虽然偶尔可以和我疯狂,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对她来说,我们的相会
也许是一次额外的加餐,无关紧要。

  我必须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

  随着光阴的流逝,我渐渐淡漠了对凤姐的痴情,然而欲望却丝毫不减。我越
来越容易对女人产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顾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缘,
也会让我产生强烈的冲动。这时候,我就想,做爱也许就是做爱吧,正如凤姐所
说。

  我渐渐不再每天都想只着凤姐,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从顾客到
酒吧的同事,我感觉到自己正才成为一个花心的男人。一个人的专一性一旦被打
破,他就会成为一个饥不择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少
数人成为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色魔。但是对大多人来说,欲望之外的道德、良
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们的行为。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现出一种平静
和淡泊。欲望不过是层层枷锁束缚的,封闭在心灵深处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条件
削弱了枷锁的控制或者增强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足以使
一个人迷失和疯狂。

  而我,枷锁不仅来自道德、良知和理性,还来自经验和实力。对于一个没有
任何依靠的孤儿来说,控制自己永远是一条最为重要的生存法则。所以在强烈的
欲望之外,依然是一个谦卑、服从、单纯和平静的我。  日子就这样过去,酒
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
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际
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
或者星期一。

  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
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
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为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
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妹妹。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
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彗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
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么说话,于敏性格最为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
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
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

  平时上班的空闲,我们大家就坐在一起聊天,关系都还比较融洽,我的口才
一般,但是喜欢聆听她们几个讲社会上的故事和她们自己的琐碎小事,几个姑娘
遇到说不清楚或者有争议的事情,就转过来征求我和益明的意见。通常她们总是
先问我,因为我比益明的口才要好,也比较喜欢和她们说话。益明太过老实,被
几个女孩一问,说话就吞吞吐吐。

  我们大家都被安排住在离酒吧三四米远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旧单元房里,我和
益明一间,五个女孩二间。空闲时候,我喜欢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常常可以听到
姑娘们在里面说笑。以前我很少注意她们谈话的内容,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常常会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侧耳聆听她们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爱好,不
只是出于好奇,因为好奇心一旦获得答案就会消解,而这种爱好不一样,就算我
听清楚了她们在谈什么,我还是一样感到兴奋。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很多
年以后,我才知道其实我不是被她们谈话的内容所吸引,而是被她们本身所吸引。
这种来自异性的吸引对于春心萌动的年轻人来说,无处不在。

  我渐渐喜欢上和酒吧的姑娘们聊天,就象和孤儿院里的兄弟们聊天一样,所
不同的是她们是异性,我在说话的时候更多是盯着她们的脸蛋和胸脯,或者是其
他露出的肌肤。

  最先混熟的是萧红,这个来自江苏的姑娘,长得虎头虎脑,乍一看去还象个
男孩,显著的女性特征就是挺拔的胸部。

(5-10)
我刚到酒吧,她就主动和我打招呼:“帅哥好啊,以后我们是同志了!”

  我腼腆地笑了笑,轻轻地回应:“美女好啊!”

  尽管她并不漂亮,但是却很有活力,容易讨人喜欢。

  “美女?哈哈,总算有人说我是美女了!你怎么不早点来这里啊!这样我也
早点有自信啊!”

  我不再和她说话,转而和其他同事打招呼。陈珊和周月只是点点头作为回应。
慧丽轻轻地说了声“很高兴见到你”,就不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然
后又在我的脸上看了两眼就退开了。只有于敏一声大叫:“哇,帅哥!咱们握握
手吧。”然后就把手伸向我。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了握。

  最初的时候,我很少和她们说话,因为刚从孤儿院里出来,还不习惯。孤儿
院里虽然也有女孩,但是数量比较少,而且管理极为严格,几乎不可能经常一起
聊天游戏。

  随着日子的增多,我和她们渐渐熟悉起来,但是彼此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因
为平时大家都要值班,回宿舍的时候都深夜了,大家洗漱完毕就直接睡觉,也不
怎么聊天。只是在等待洗漱的时候大家会坐在一起看看电视,彼此开开玩笑,多
半是今天又有某个顾客看上你了或者吃你豆腐之类的话题。

  比较引我注意的是惠丽,她是五个女孩子中最漂亮的,身材苗条,五官非常
精致,打扮也比较时尚,说话声音柔和,但是有些造作。对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来说,适当的造作也许并不会损害自己的形象,反而会增加一种诱惑力,尤其对
于那些文化程度不高,修养一般的男人如此。正如我,就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反
感,虽然我感觉到她的造作。

  但是对惠丽的关注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凤姐的魅力所掩盖,只有当我从对凤姐
的痴迷中摆脱出来,才重新关注这个离我更近,更加般配的女孩子。而关注往往
是喜欢的开始,而喜欢却是爱的前奏。只要没有意外,关注和爱之间往往只是一
段不长的直线。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关注她,也许是她漂亮吧,也许是我饥渴吧,也许是
她勾引吧,也许是我们都需要吧。总之,在其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走到了一起,
而这次惠丽对我的触动比凤姐还要严重和巨大得多。

  最开始和惠丽的私交是因为在酒巴替她挡别人的“袭击”。那天晚上九点钟
的样子,我和她在客厅值班,突然惠丽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看那边角
落里的几个男人,他们很过分,呆会他们要东西的时候,你送过去,我不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指着角落里的几个男人。

  酒吧的灯光很暗,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是感觉到他们粗胖的身材,大概
是几个有钱的暴发户。

  果然没过几分钟,他们就大喊着要酒。我端着酒慢慢的走过去,当我在他们
桌前站定给他们加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大腿一紧,然后是一阵疼痛,我扭头一
看,只见旁边一个喝得醉熏熏的男人,半迷着眼,用力拧着我的大腿。我忍着痛,
轻轻地说:“对不起,先生,抓错了。”

  那个男人似乎对声音比较敏感,睁眼一看,见是一个男人,咕哝着说:“他
妈见鬼,怪不得这么硬!”然后就放开了。

  我快步地离开,腿上依然感觉到疼痛。

  “他妈的!杂种!”我心里狠狠地骂。

  我走到惠丽面前,轻轻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疼,他们抓我三次了。”惠丽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

  我看了看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一眼,心中一动,忽然拥上一股强烈的男人意
识,我温柔地说:“你还疼吗?以后这样的事早点跟我说。”语气中透出坚定。

  “恩,没事了,谢谢你,小强。”惠丽感激地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转瞬
即逝。

  酒吧打徉后,惠丽又等着和我走在一起。

  “小强,今天多亏了你,否则都不知道被他们抓多少下。”

  “没什么,都是应该的,你没事吧?”看着身边这个漂亮的女孩,我说话有
点慌张,忘记了刚才已经问过这句话了。

  “哦,应该没事吧,最多青几块,我们这一行,大腿青是很正常的。”

  “哦,是吗?”我顺口问道,不知为什么,她一提到大腿,我竟然有些兴奋。

  “是啊,这还好了,有些过分的还摸下面呢!”惠丽抱怨着。

  “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话让我愈发兴奋。

  我发现我们越走越近,不知道是我靠近她,还是她靠近我。当我感觉我们就
要挨在一起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旁边移了一步。

  惠丽侧头看了我一样,嘴角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低声地问:“你有女
朋友吗?”她看来还不了解我的身世。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正想着如何应付,已经到宿舍了。

  “到了,今天我们走好快啊。”惠丽娇笑着说。

  我忽然感觉到今天确实走得很快,一下子就到宿舍了。我点点头算是回应,
这时先回宿舍的萧红一声大吼:“你们两个在后面说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啊!”惠丽笑着冲上去拧萧红,两个女孩子追打着到了卧室。
我也红着脸回了房间。

  在这之后几天,凤姐就进入我的生活,占据了我的心灵,并在好长一段时间
里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虽然其间,也偶尔和惠丽说说话,但是我没太注意她的
语调和表情,就象是日常的寒喧,说说也就过去了。

  一直到我来酒吧三个月以后,那天下午客人很少。我和惠丽都在值班,碰巧
两人同时去卫生间。酒吧的卫生间在二楼,男女共一个大门和洗手缸,进去之后
有两个小间,是男女各自的方便处。我和惠丽一起走进去,一路也没有聊什么,
只是扯扯酒吧的生意。

  等我小便出来洗手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的惠丽在喊:“哎呀,小强,麻烦
你帮个忙,里面的手纸用完了,你给我送点进来。”

  “哦,这么不走运啊!”我笑着回答,几个月的相处,我已经和她们比较随
便了,“我怎么进来啊?你是女卫生间啊!”

  “没关系啊,现在里面就我一个人,你快点啊!”她在里面大喊。

  “哦,好吧,你等下!”我看了看周围,确实就我们两个,赶紧抽出几张擦
手用的纸送了进去。

  惠丽将里面的小隔门打开一条缝,一边伸出手拿纸,一边埋怨:“怕什么啊!
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不是啊,我是怕被别人喊抓流氓。”我一边回答,一边急急地退了出去。

  丽出来之后,就取笑我胆小,没见过女人方便。“我还真没有见过,”我笑
着说,“难道你见过男人拉尿啊?”

  “切,这都没见过!以后我帮你介绍个女朋友吧。”惠丽笑着说。

  “介绍?我看你就介绍你自己吧!”旁边的萧红挖苦道。

  “她?不行吧,她好象有男朋友了哦!”于敏也加进来说话。

  “谁说我有男朋友了啊?那是我村里的堂哥!”惠丽赶紧辩解道,“不知道
可别瞎说。”

  我忽然记起好象有两三次,一个黑黑的长得很结实的年轻人来酒吧找过惠丽。
那时候,我似乎也认为那是她男朋友。

  “是吗?可不要欺骗我们的大帅哥哦!脚踏两只船是不允许的。”于敏继续
追问道。

  “我才不会呢!我爱的人永远只有一个!”惠丽正经地说,一脸纯情。

  “是吗?小强,你听清楚了没有啊?她只爱你一个。”旁边的萧红笑道。

  “瞎说什么啊!死丫头,我掐死你。”惠丽笑着要去掐萧红。

  萧红一边闪开,一边笑着喊:“救命啊!小强。”

  这时一旁的凤姐走过来,笑着问:“你们几个在这里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大家看见凤姐来了,赶紧停止打闹。

  “没什么,说笑话。”我红着脸回答。

  “她们几个在调戏小强呢!”老实的陈珊也出来说话。

  “哦,原来这样啊,小强你要小心了!”凤姐微笑着说,还是那样温柔。我
看到她眼中的异彩。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时来了几位客人。我赶紧跑过去接待,总算结束
了这场闹剧。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几个姑娘的对话使我觉得惠丽似乎真的对
我有些意思。我想着惠丽苗条的身材、精致的五官、清脆的笑声,不知不觉睡了
过去。

  我越来越关注起惠丽来了,渐渐地,对她的关注超过了对凤姐的关注,并慢
慢占据了我心中主要的席位。和惠丽在一起的机会要比凤姐多得多,除了白天上
班我们几个经常呆在一起之外,回宿舍的时候也可以一起走。我喜欢看惠丽精致
的五官、秀丽的脸庞、娇笑的样子和发嗲的表情,常常偷偷地盯着她发呆。惠丽
似乎也对我有所留意。我们的目光常常相接在一起,此时我俩便马上把头扭开,
然后大家又迅速的回头望,结果目光还是相遇在一起,此时大家就低下头,干各
自的事去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既希望对方能读懂自己的心意,又害怕被对方察觉。目光
相遇的时候既有一种满足和安慰,也有一种期待和渴望,同时还有一种窘迫和羞
涩。而避开的时候往往既有一种失落,也有一种坦然,而期待和渴望却没有变化。

  就这样过了几周,一天晚上,我们大家刚回到宿舍。惠丽忽然记起她中午休
息时买的葡萄还放在酒吧。

  “要是等到明天晚上才带回来吃,非全部烂掉不可。”惠丽惋惜地说。

  “是啊,是啊,回去拿吧。”萧红在一边鼓噪着说。

  “那你陪我回去拿吧。”惠丽对萧红说。

  “我才不陪你了,你找小强吧,给你们创造机会。”

  “死丫头,又瞎说。”惠丽边骂边笑,一边看着我,打探我的意图。

  我深情地和她对望了一眼,然后就不置可否地扭开了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不去,谁去啊?就他一个大男人,益明今天不上班都已经睡了。”萧红
又吼着说。

  “是啊,你就和小强去呗,这有什么!”一边的于敏也进来插话。

  “小强,你去吗?”惠丽一边温柔地问我,一边期待地看着我。

  “好的,我们一起去吧。”我轻轻地说。我还不太习惯主动要求单独和一个
女孩子在一起。

  “走吧。”惠丽边说边走了出去,我默默地跟在后面。

  下了楼梯,惠丽就回过头来笑着说:“怎么啦,一个人跟在后面,不愿意啊?”

  “不是啊!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向前赶了几步和惠丽并肩向前走
去。

  走了几步,惠丽轻轻地说:“男孩子要主动点吧,难道我们就一直都只是眼
睛望来望去吗?”

  “我,我——我没有经验啊!”我低下头红着脸说。

  “这个,这要什么经验啊,一回生二回熟啊!你真——”惠丽似乎有些动气,
还想张口说什么,见我低着头默不出声,又把话收了回去,转而温柔地说:“以
后主动点吧。”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

  “现在就我们两个,你不想和我靠近点吗?”惠丽鼓励我说。

  “这个,这个——”

  我正在犹豫,惠丽一把抓住我的手,一边埋怨说:“唉呀!”,身子主动靠
了过来。

  我的心砰砰直跳,呼吸沉重。虽然我曾经和凤姐翻云覆雨,但却从来没有和
女人这样紧挨着肩并肩走路。惠丽似乎觉察到我的紧张,轻轻地说:“别紧张,
拉住我的手,待会就好了。”我不自然地把手反过来握着她的手,手心发热。惠
丽看我已经主动,又往我身上靠了靠。我既紧张又激动,既不敢抽出手来搂着她,
又不愿把她推开。就这样走了几十米,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开始感觉到这种情
景的美妙。惠丽的手滑腻细嫩,温度比我的手略低,使我感觉到一种明显的异性
气息。

  由于两只手夹在中间,移动的时候身子无法靠在一起,这种阻碍使我们都觉
得有些别扭。我想把手拿开,却没有勇气。一直走了一百多米,惠丽忽然把手抽
了出来,从后面揽住了我的腰,身子又往我身上靠了靠。我的心一紧,但却很自
然地把手抽了出来,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的手好重啊!”惠丽一边娇声地说,一边示意我把手往下挪,揽住她的
腰。就这样,我们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了一起。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和微热的
体温。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0-12 19: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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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5)
  我俩默默地走了一小段就到了酒吧,我正想拿出钥匙开门,惠丽嗲声地说:
“不——要嘛——!再往前走一段啦!难道你不喜欢啊?”

  “哦,好啊!”我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到。

  “呵呵,你真可爱!不过就是比较笨,一点都不知道别人的心。”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手上却渐渐加大了力度,两人越靠越紧。

  “你的胆子好小啊!肯定以前从来没碰过女孩子。”惠丽见我不说话,又接
着说。

  “没有啊!”我满脸羞愧地说。不知道和凤姐的事情算不算,我心里想。渐
渐地,脑海中浮现出和凤姐一起的情景,虽然这是两个不同的场景,但却是同样
诱人的女人,我感觉到自己某些东西开始膨胀,包括心理的和生理的。

  惠丽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往我怀里伸,她有弹性的胸部正
在接触我的前胸。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和凤姐给我的感受异曲同工。我不自觉的
把手往上挪,触到了她突出的乳房,这使我头脑发热,进一步握住了她的酥胸。

  惠丽恩了一声,却没有拒绝,反而和我靠得更紧了。

  惠丽的反应使我受到了进一步的鼓舞,我的手开始揉她充满弹性的胸部,这
种动作以前做过,似乎比较熟练,所不同的是以前是面对面,现在是肩并肩。正
是这种差别使我感觉到某种不满,我停下来,转过身把惠丽拥在怀里。

  惠丽丝毫没有挣扎的迹象,两只手很自然地搂着我,这种感觉我很熟悉。它
引导我进入某种状态并且指示我下一步如何去做。

  我们开始接吻,并且相互抚摸。不多的经验促使我特别喜欢关照女人的胸部,
我的手不停的揉捏,一直到大家都停下来喘气。

  路边昏暗的灯光提醒我现在还是在大街上,我扭头看了看四周,凌晨的街头
行人稀少,几乎没有人关注两个搂在一起的身躯。我看了看惠丽,只见她面色潮
红,正含情默默地望着我。这种表情足以让一个平静的人心动,更何况是已经被
她调动的我。

  我不由得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发呆。惠丽见我没了动静,扭了扭身,抬起头望
着我轻轻地说:“我爱你,小强。”她的脸庞更红了。

  我不再理会周围的环境,低头又和她吻在一起。我的手慢慢挑开她的上衣伸
了进去,惠丽的乳房虽然没有凤姐那样丰满,但却更有弹性。我开始加大力度,
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形,然后又恢复原状,然后又被捏扁。惠丽的呼吸越
来越沉重,胸脯剧烈地起伏,双手在我后背不停挠动,身体扭动不已。  虽然
我已经全部掌握了惠丽的双乳,但依然隔着一层胸罩,这促使我强烈地希望取得
进一步的突破。我企图解开那只讨厌的胸罩,但是该死的小结却丝毫不给我这个
没有经验的人一点机会。捣鼓了两分钟之后,我放弃了努力,企图直接从胸罩的
下缘伸进去,当我把手指从胸罩和嫰肉之间挤进去的时候,惠丽啊地一声叫了出
来,我停止了袭击。

  “痛,我们回酒巴吧。”惠丽喘着气轻轻地说。我点点头,拥着她发烫的身
躯朝回走去,心中有些失望。回到酒吧,开门进去,我正想开灯去找葡萄,惠丽
把手一拦,轻轻地说:“不用。”然后就紧紧地搂住了我。我们又象蛇一样缠在
了一起,惠丽似乎早有打算,引导我慢慢地退到了酒吧供应台后的一张大沙发上,
那是我们平时上班间歇休息用的。

  就在那张沙发上,我进入了第二个女人的身体。惠丽并没有凤姐那样狂野,
宛如一个床上的淑女,不知道是沙发没有床上那么方便,还是天性使然,抑或经
验不足。我们很快就完事了,也许是前戏做得太久或者过于紧张。

  高潮之后,我们坐着休息了两分钟,整理好衣着,消除掉痕迹就拿着葡萄回
宿舍了。一进门,萧红就大吼:“有没有搞错!去一趟都要了一个小时!你们干
什么去了啊?”“我们——”我不知道怎么说好。“哦,刚才路上碰到一个盲人,
给他带路了。这么晚了,看他一个人在街上摸索挺可怜的,所以送他回家。”惠
丽赶紧回答,她似乎早有准备。“哦,你也会做好事啊?才不信呢!”萧红怀疑
地说。“是啊,我们送他回家了。”我附和着惠丽说道。萧红看我说话了,白了
我一眼就不再说话,她一直都认为我比较老实。“靠!害我们等这么久,葡萄拿
来!”于敏狠狠地说。大家吃了葡萄就各自休息了。躺在床上,我想着刚才的那
一幕,既幸福又兴奋。

  我有自己的女人了,我心里想。也许是过于兴奋,晚上没怎么睡着,一直都
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对于强壮而精神的我而言,一次发泄只能是杯水车薪。欲火
依然在心中缠绕,漫漫长夜使得凤姐和惠丽交叉在我脑海中出现。要是能不停和
她们疯狂,那多好啊!我心里想,一直到天亮许久,才在极度疲倦中睡去。

  上午上班,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把我拉到一边轻轻地问:“今天怎么了?
 眼睛充血,脸色发黑,昨晚没睡好吗?”“我——我昨天晚上拉肚子。”我慌
张地说,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现在好些了吗?”“好了。”“以后注意点
啊!”凤姐一边温柔地说,一边盯着我的脸。“恩,谢谢凤姐。”我低下头,避
免跟凤姐直视,目光正好落在她高挺的胸部,也许是昨晚的兴奋还没有消失,我
感觉到下面正在迅速膨胀。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发现惠丽正在我们的侧面看着
我,眼睛里似乎露出一丝焦虑。看着惠丽关切的样子,我赶紧用目光暗示她一切
正常。惠丽似乎没有领会我的意思,还是关切的望着我,突然她目光一转,转过
身走开了。这时我听到凤姐轻轻地说:“没事啦,你去忙吧。”语气中似乎有些
怀疑。我赶紧走开,去给一个顾客送点心。

  中午空闲的时候,惠丽轻轻地问我:“刚才没事吧?”“没事。”我们对望
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酒店的客人下午一般很少,尤其是三四点的时候,那天
也是如此。意外的事情是凤姐突然找我上楼,说有事要谈谈。我自然没有问什么,
就跟着她上楼了,只有惠丽担心地看着我。和上次一样,过楼梯的时候,风姐姐
轻轻地说:“到我休息间去吧。”

  我跟在凤姐后面,心中忐忑不安,担心她识破我和惠丽的事情。这种担心并
不是怕被指责谈恋爱,而是怕凤姐知道我在酒吧和别人做爱,因为凤姐了解的我
的经历,除了酒吧,没有其他的地方。无论是酒吧还是公司,显然都不希望员工
在工作地点乱搞。

  进了房间,凤姐没有上次那样含蓄,而是自己直接把门关上了。“你最近好
象变化很大,有什么心事吗?”“我——我没有啊!”“哈哈,你长大了。”我
猜不透凤姐话里的意思,只好站在那里发呆。凤姐见我傻傻的样子,噗地一声笑
了起来,身子向前一倾,搂住了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木纳。“凤姐扭动着身子,
温柔地说。

  我感到自己迅速升温,很快就和凤姐扭在了一起。昨夜郁积的热情再一次在
凤姐的身体里喷发。看着凤姐在我身下呻呤和颤动,我很自然的想起了昨天的惠
丽,她们在年龄身份上都有着许多不同,然而又何其的相似。尽管呻呤的声音有
高有低、颤动的频率有快有慢,动作的幅度有大有小,但是她们都很快乐,我也
一样。比较使我陷入了另一种困惑,我不知道是对不起惠丽,还是对不起凤姐,
或者两个都对不起。这种困惑促使我将所有动力都发泄到做爱上去,相对昨夜而
言,这一次要猛烈和持久得多。“小强,你今天太厉害了。”狂风暴雨之后,凤
姐缓缓地说。“我——我想你了。”我轻轻地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真实。
“你的嘴越来越甜了啊,以后就多陪陪姐姐吧。”凤姐开心地说。“恩,我会的。”
我点点头。“走吧,咱们出去吧。”我们又回到了楼下上班。晚上酒吧打佯后,
我和惠丽磨撑着又走在后面。惠丽担心地问我:“凤姐今天找你怎么啦?怎么那
么久?”

  “哦——没啥,她就问我最近生活怎么样,工作是否习惯。”我慌张地回答。
“她好象对你很好哦!”惠丽笑着说。“哪有啊?也许是我来不久吧。她对你不
好吗?”我看她没有怀疑,语气平静了下来。“哦,那到没有,其实她对我们都
挺好的。”“那就是咯!”我边说,边伸出手揽她的腰,经过昨天的教育,我已
经战胜了羞涩,至少对她是这样。“别动!小心被他们看见。”惠丽一闪,指着
前面的人轻轻地说。我看了看前面走着的益明他们,收回了手。平时我们大家都
是一起回宿舍,今天虽然拖到后面,还是相隔很近。 惠丽向前赶了几步追上了
益明他们,我也跟了上去。

  日子又恢复了正常。只是我的心不再飘泊,惠丽用她的美丽、笑容、目光和
问候拴住了我。与以前对凤姐不同的是,我关切的目光与温柔的问候总能得到对
等的回应,这使感到无比的幸福。我们的话渐渐多了起来,平常总是尽量找机会
呆在一起,下班以后常常拖到最后,然后两人慢慢地跟在其他人后面。惠丽也渐
渐知道了我的身世,但她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充满了同情。日子就这样在幸福与
遗憾中度过,夹杂着爱和欲望。

  过了几天,惠丽和益明休假。早上惠丽说要去看望一个老乡,然后就和我们
一起离开了宿舍,只剩下益明一个还在宿舍睡觉。

  下午的时候,我们大家又聚在一起闲聊。惠丽不在,我感到有些失落,特别
没劲,就坐在一边听几个女孩子乱扯。一会儿,萧红和周月起来去上厕所,就留
下我和于敏,陈珊。活泼多话的萧红一走,我们就无话可说了。于是,我也站起
来去上厕所,等我进去之后,就听到两个女孩悉悉索索地从里面出来。

  只听到萧红大声地说:“周月,你看惠丽和小强是不是好上了?他俩最近好
象经常在一起哦!”

  “也许吧,我不太清楚。”

  “这还不清楚啊,你没有看到他俩上班的时候经常媚来眼去吗?晚上还老走
最后。”

  我在里面听得面红耳赤,既羞涩又高兴。

  “哦,是吗?你怎么那么关心啊?”周月笑着说。

  “切,我才不关心呢!”两人笑着走了出去。

  等她们走了,我才慢慢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们的对话提醒我,我和惠丽的关
系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怀疑。但是她们的怀疑并不让我担心,反而对于我和惠丽关
系的确认使我非常兴奋。

  回到楼下,周月远远地和我打招呼:“刚才你也去卫生间了啊?”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

  “你刚才没有偷听我们的谈话吧!”萧红急急地说。

  “没有啊,怎么会呢?”我轻声地说,把头扭开,不敢和她直视。

  “这还差不多,否则跟你没完。”萧红似乎并没有察觉我的心虚。

  我笑了笑,不再出声。几个姑娘接着聊天,我时而不时的走开去招待为数甚
少的几个客人。

  晚上,凤姐下班之后,就剩下我们几个侍应生招待余下的客人,时间已晚,
客人已经不多,我们几个人又在一起聊天。惠丽不在,我很少说话,坐在一旁发
呆。周月最先注意到我的变化,轻轻问我:“小强,今天怎么啦?是不是不高兴
啊!”

  “是啊,是啊,他今天老发呆!”萧红一等周月说完就抢着说。

  “那有啊,我不在听你们聊天吗?”我掩饰自己的失态。

  “哼哼,你骗谁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给我们老实交代!”萧红吼道。
“对啊,你还是坦白了吧!”旁边的陈珊插嘴说道。

  “没有啊,我——我真是服了你们。”我一脸无辜。

  “某些人啊,惠丽不在,他就象丢了魂似的。”萧红挖苦道。

  “对啊,你不是喜欢上惠丽了吧。”于敏干脆地问道。

  “我——我哪有啊?”她们一提起惠丽我就有点慌张。

  “切,你瞒不过我们的,不如老实交代。”萧红又说。

  “是啊,你就认了吧,说出来大家也好高兴高兴。”于敏说。

  “我——我——”我一下不知道怎么说好。

  “是啊,你就告诉我们大家吧,反正迟早我们都会知道,不如早点告诉我们,
也好帮你出出主义。”周月诚恳地说。

  “我——我——”我往周围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赶紧低下了头。

  “说就说呗,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萧红不屑地说。

  我抬头一看,发现萧红正盯着我,表情很是奇怪,似乎在等待我的答案,又
在担心什么。

  “我——她还挺好的吧。”我低下头,小声地说。

  “哦,这么快就招认了啊!”于敏笑着说。

  “是啊,惠丽还挺好的,人漂亮又温柔,你要抓住机会哦。”周月鼓励我说。

  “看来以后我们这里要上演风花雪月了。”很少的说话的陈珊也冒出一句。

         倒是一直爱吼的萧红反而保持了沉默。

  “你们两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于敏又问道。

  “这个——这——哦,那边客人要酒。”我正不知怎么回答,忽然看见客人
在招呼我们,我赶紧起身离开。

  “切,逃跑!”于敏在背后说。

  过后,我就开始收拾酒吧,她们似乎也没有继续追问,一直到酒吧打佯,几
个女孩子才开始议论我和惠丽的事情,把我当成桃色新闻的主角。我跟在她们后
面听她们说笑,也不怎么在意。平时多话的萧红却一个人走在前面很少插话。

  回到宿舍,惠丽已经睡了,我们几个也都各自回屋睡觉。我进了房间发现益
明还没有睡着,就问:“怎么回事,还没有睡着?”

  “刚看完球赛。”益明回答道。

  “惠丽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又问。

  “十点半左右吧。”

  “怎么这么晚?”我嘀咕了一声。

  “怎么啦?”

  “哦,没什么。”我赶紧熄灯睡觉。

  益明也没有追问,继续睡觉。我也没有多想,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酒吧打佯以后,我和惠丽又走在后面,隔了一天,大家似乎都有话说。

  “你昨天怎么回来那么晚?”我首先关切地问。

  “哦,没什么吧,白天一起逛街,晚上留着吃饭呢!”惠丽自然地说。

  “男的还女的啊?”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当然女的了!”惠丽看了我一眼,慢慢地说,“怎么?你怀疑啊?”

  “不是,不是啊,问问而已。”

  “哦,还好,如果你不问我,我倒要怀疑你呢!”

  “怎么了?”我一脸糊涂。

  “你问我,说明你在乎我啊,笨!”惠丽娇嗔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悟,伸手想去揽她的腰,隔一天没见,这种愿望似乎比较强
烈。

  “不——嘛!她们会看到的。”惠丽闪开一步,“你在酒吧没事吧,她们没
有欺负你吧。”她想引开我的注意力。

  “哦,没有——有啊!”我忽然想起昨天她们几个“审问”我的事情。

  “怎么啦?”惠丽不信地问道。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她比较好,因为那样惠丽就不必老是
要瞒着她们了,这样我和她在一起就要正当得多。

  于是,我把昨天她们“审问”我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

  惠丽听完之后,顿了顿,慢慢地说:“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也瞒不过她们,
不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没有交代吧。”

  “那怎么会呢!你真的把我当傻瓜啊!”我笑着说,一边伸手去揽她的腰。

  惠丽这次并没有马上移开,而是把手伸给我,轻轻地说:“牵手就可以了,
搂腰她们看见会笑话的。”

  我点点头,握住了她的小手。尽管没有满足我的要求,我还是非常高兴,因
为这毕竟意味着惠丽愿意公开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益明他们几个走在前面说着话,似乎也没有回头看我们两个,我们就这样牵
着手回到了宿舍。

  躺在床上,我特别高兴,心想以后就可以不用老是躲避萧红她们了,我和惠
丽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了。

  从那以后,我和惠丽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除了不愿意被凤姐和主管看
到之外,其他人面前也不怎么避闲。酒吧的老板很少过来,两三个月一次,基本
不怎么和我们接触,也谈不上影响我们。

  周月她们似乎也对我俩的事情习以为常,除了偶尔开开玩笑,问问我们发展
得怎么样了,其他也都没有什么。以前喜欢和我说话的萧红似乎也不再取闹,比
以前疏远多了渐渐地,我和惠丽越来越亲密,有机会两人就腻在一起,话虽然不
多,但是却让人感到充实和幸福。惠丽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无论是上班,
休假、吃饭还是购物,我都会想着她。惠丽似乎把我的分散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
她一人身上,也许这就是爱吧,我想。但是这种关注绝对不只是精神的产物,假
若如此,两个人只要心心相印,无论距离多远,彼此想着对方也就行了,绝对不
会有形影不离的缠绵。而这种隐藏在爱情名义下的东西其实也正是爱情的出发点
和归宿,贯穿爱的始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爱情因性而始,停留于灵和性的
结合,止于灵和性的分离。如果只有性的结合没有灵的结合那叫交配,只有灵的
结合没有性的结合那叫情谊。

  正是性的本能促使我们尽可能的聚在一起。酒吧打佯后,我们几乎每次都走
在后面,后来干脆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明确地告诉周月她们说是散步,她们似乎
也公认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从不干涉。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0-12 19: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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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
  我们在外面拖的时间越来越长,很快完成了从牵手到揽腰到接吻的过渡。每
天从酒吧打佯到上床睡觉前的这段时间几乎成了我们缠绵的专用时间。渐渐地,
纯粹的拥抱,接吻,抚摸已经无法平息心中燃烧的欲火,我们都在等待重温往日
激情的时机。终于在一次狂吻和抚摸之后,我们又回到了酒吧,又在那一张沙发
上谱写了新的篇章,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惠丽和我开始的时候还有所顾及,怕回去太晚,被人闲话。但是几次疯狂之
后,惠丽似乎已经丝毫不掩饰对这种活动的爱好。我也不再担心,从少就没有家
庭教育的我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闲言碎语,反而以前的学校生活使我觉得每
一个女人都对异性趋之若鹜。既然如此,周月她们就丝毫不会怀疑和指责我与惠
丽的行为。

  在这种安然的心态下,我和惠丽简直成了一对新婚的夫妻,每次下班以后,
只要我把手一伸,就很容易把这个柔软温暖的躯体揽在怀里,接下来是狂吻和抚
摸。每当惠丽气喘嘘嘘的时候,她就会要求我抱着她往回走,一直到酒吧的沙发
上。此时,酒吧就成了我们的性爱天堂。沙发虽然很小,但却足以完成一切必需
的动作;酒吧虽然空旷,但是却很安全。在同事都回去睡觉之后,我们根本就不
担心会有人回来破坏我们的好事。在那里,我和惠丽一次又一次的走向高潮。多
次的摸索让我学到了很多必要的技巧,使我练就了一种更令女人痴狂的本领,这
种本领在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了我生存的法宝。

  惠丽似乎也日渐疯狂,从最初任由摆布的淑女变成了主动进攻的荡妇,并且
很快超越了凤姐的疯狂。这使我不得不感叹女人在欲望控制下惊人的改变和爆发
力,而概括这种欲望所有外在表现的最佳词汇就是——骚!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这天,凤姐又把我叫到了
她的休息室里,和上次一样,凤姐很快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忽然想起,自己一
个多月来都没有关注这个最初占有我的女人。这使我有些愧疚,虽然她不属于我,
虽然她一度使我非常失落,但是她也给予了我最初的快乐,让我成长为一个男人,
并且一直都象一个慈爱的长者一样关心和爱护我。这种感激使我忽然产生一种想
法,那就是一定要尽量满足眼前的这个女人。当时在我看来,性爱完全是一种赐
于和奉献。

  我低下头,紧紧抱着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和她狂吻在一起,然后就又一次
完成了那种美妙的疯狂,并且更加高尚和无私,因为其中还有一种奉献和感恩。

  凤姐慢慢从高潮中回复过来,悠悠地问我:“小强,你怎么进步这么快,姐
姐都要死去了。”她自然不知道我的心情和最近的经历。

  “都是姐姐教的啊。”我嘿嘿地笑着说。

  “恩,你真是天生的女人克星,我老公要象你这样就好了。”凤姐似乎突然
情绪有所下降。

  “怎么啦,难道他不爱你吗?”一提起她的老公,我的心竟然也有些不快,
不知是受凤姐的感染还是其他原因。

  “哦,没什么,你也许永远都不会懂的。”凤姐轻轻地说。

  “怎么啦,好姐姐,告诉我嘛!”对着这个长我许多的女人,我忽然用一种
撒娇的口气说。

  “好啦,别逗啦,以后对姐姐好点就行啦,不要把姐姐忘了。”

  “怎么会呢?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我动情地说。

  凤姐看了看我,眼里竟然含着泪花,她慢慢的抚过我的胸膛,用脸贴在的我
的怀里,慢慢地说:“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这个——这个——”这是一个很意外的问题,面对怀里这个温柔性感的女
人,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响之后,我轻轻地恩了一声算是承认。

  “是惠丽吗?”

  “是啊,姐姐怎么知道?”我见她似乎并没有生气,所以就干脆地承认了她
的判断。

  “你和她在酒吧的表现还瞒不过姐姐的眼睛。”凤姐顿了顿,又说:“她是
个不错的女孩子,你要好好把握,自己也要多留点心。”她似乎又恢复了作为一
个慈爱的长者的身份,语气中透出威严和关爱。

  “恩,我会的,我会好好对她的。”

  “你也要注意保护自己,要多留点心。”凤姐温柔地告诫我。

  “怎么啦,难道她还会伤害我吗?”听到凤姐两次说要多留点心,我似乎感
觉到某种暗示。

  “哦,没什么,你还小,要慢慢成长,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姐姐又说我小,我都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假装不快地说。

  “哦,算了,起来吧,外面也许要忙了。”凤姐一边说,一边起来穿衣服。

  我也跟着起来穿好衣服,两人回到了客厅。  日子又恢复了我和惠丽的两
人世界,不知不觉就到了初冬,来酒吧已经五个多月了。回想这五个多月的生活,
虽然有些略带遗憾,还真是平平安安。酒吧的工作虽然简单,但是却不枯燥,不
仅每天都可以看到新人,而且还有友好的同事,更重要的是认识了两个迷人的女
人。凤姐虽然已有家室,但是却给予了我超乎寻常的关爱,偶尔还可以享受情人
的待遇。惠丽则更象我未过门的妻子,最大的差别就是没有一间属于我们自己的
房子。

  这种差别最初在我和惠丽的交往中,似乎并没引起我们的注意,随着天气的
变凉,我们才知道只有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张床,我们才可以继续维持
以往充满激情的生活。

  在一次狂欢之后,惠丽得了重感冒,一连休息了四天才重新上班。自那以后
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恢复往日的疯狂。反而凤姐找我的频率逐渐高了起来,我
并没有仔细思考其中的原因,只是简单地觉得凤姐正越来越喜欢和我进行床上游
戏,而且她至少可以找到一间温暖的屋子,一张温暖的床。

  和惠丽已经三周没有做爱了,虽然有机会,我俩就会搂搂抱抱,但是最多也
就是接吻和抚摸,而且通常都是隔着衣服,惠丽和我都不希望谁再大病一场。看
着惠丽生病时虚弱和憔悴的样子,我确实心痛不已。

  好几次我和惠丽抚摸得彼此都难以忍受,但是初冬午夜的气温还是阻止了我
们的下一步行动,我只好搂着喘息的惠丽往回走。生理上的折磨很快就引起心理
上的难受。要是从哪里搞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就好了,我心里想,可我是一个孤
儿,连家都没有,除了酒吧和宿舍,我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我渐渐感受到作为
一个孤儿所遭遇的困难处境,逐渐变冷的天气促使我思考自己的未来。自离开孤
儿院以来,我第一回感受到生活的艰难。

  好在还没有出现影响我生存的境况,虽然没有自己的家,但是我可以生活在
酒吧,虽然没有亲人,但是我却有友好的同事和相好的女人。这实际上和孤儿院
里的生活相差不远,在那里,我有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和严厉但却慈爱的大叔大
姨。差别就在于我现在生活在一个更加自由,更多诱惑的世界里。而这些诱惑来
自于人类本身,是人类永远都无法逃避的诱惑。

  这天,凤姐又来找我,我心领神会的跟她到了房间,经过几次私会之后,我
们已经是轻车熟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也许是好多天没有发泄,我把积蓄的能
量全部投入到了凤姐身上。结束之后,凤姐竟然有点累,说要休息一会儿,叫我
先回客厅。

  我点点头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感觉有点尿急,于是走向厕所,一进门就看
到惠丽正在洗手。我正想轻轻地向前从背后抱抱她,她已经开口说话了:“凤姐
找你干嘛呢啊?这么久?”

  “我——没干嘛,和以前一样,问问生活工作情况吧。”虽然她问得有点突
然,但我还是稳定了下来,在酒吧呆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渐渐学会掩饰自己了。

  “是吗?那去休息间干吗?”惠丽质问道,感觉到她有些生气。

  “这个,我不太习惯在半公室里说话吧,那里人多。”我努力稳住自己的情
绪。

  “你,你骗人!”惠丽忽然大声地说。

  “没有,没有啊,真的是在办公室说话不太方便。”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
重性。

  “住嘴!你这个骗——”惠丽愈发气愤,但是却突然停了下来,这时进来了
一个方便的顾客。

  惠丽一转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我心慌意乱的走在后面,想着待回怎么跟
她解释。

  过了几个小时,惠丽又去卫生间,我赶紧跟了上去。

  “惠丽,我——”我正想开口解释,惠丽说话了:“等下班后再说吧。”她
的语气很冷,但却比先前平缓了很多。惠丽边说边径直去了女卫生间,我呆了一
下,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客厅。也许应该告诉她实情,否则她不会原谅我的,我心
里想。

  下班以后,惠丽并没有避开我,也没有象往前一样等我,只是慢慢的走在前
面。我感觉到她的变化,追上去拉住她的手,惠丽看了我一眼,既不拒绝也不响
应,随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我顿了一下,准备把实情告诉她。

  “我——其实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孤儿,凤姐她对我很好的。我——”我吞
吞吐吐地说着话,第一次向一个女人解释这种事情,不知道怎么说好。

  “你不用多说,我已经知道了,其实很早我就怀疑了,我是女人,我知道女
人看男人的眼神。”

  “这个,这个,我——”惠丽的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已经没有必要
再向她坦白。

  “我知道你无法拒绝,我们都是弱者,不是吗?”惠丽幽幽地说。

  “惠丽,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想到用这句话安慰她。

  “我知道,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惠丽轻轻地说,她似乎已经原谅了我。

  “你真好,惠丽。”我动情地说,伸手揽过她的腰,惠丽并没有拒绝,也没
有以前那样热情。

  我见她没有拒绝,就继续进一步的动作,也许这是最好的安慰方式,我潜意
识里这样认为。惠丽开始并没有响应,只有当我一只手按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
使她的小腹贴紧我涨大的下体,一只手伸进衣服去揉她坚挺的乳房时,她才开始
用手紧紧地抱着我。很久没有把手伸进惠丽的衣服了,她似乎非常敏感,我们又
象以前一样紧贴在一起,进行了各种例行的动作,一直到大家都气喘嘘嘘,面红
耳赤。寒冷的空气阻止我们继续往下发展,两人都抱怨着老天爷的无情。

  “走吧,回去吧。”休息了一回,惠丽无奈地说。

  我点点头,搂着她慢慢地往回走,心里盘算着如何克服这可恶的天气。

  躺在床上,我碾转反侧,被惠丽挑动的欲火好久才慢慢平息,然后就是恶劣
天气带来的烦恼缠绕着我,一直过了两三个小时,才缓缓睡去。

  过了几天,轮到我和萧红休假,上午10点,益明和惠丽她们都去上班了,我
也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洗了脸,吃了个饼就坐在那里看电视。里面正放着一部
香港的动作片,打打杀杀的热闹得很,有时还夹杂一些接吻抚摸的镜头,看着看
着我的下面就翘了起来。

  正当我看着里面的镜头发呆的时候,萧红从里面冲了出来,只见她怒气冲冲
地说:“你不能把声音弄小一点啊!什么鬼电视,又打又杀,又叫又喊的!”

  我一惊,看见她怒火烧天的样子,赶紧去调声音,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
下面正翘得厉害,赶紧又坐了回去。

  萧红见我无动于衷,更是气不可歇,冲上去就把电视关了。

  “你,你不要这样嘛,我把声音调小就好了。”我没有料到以前最喜欢和我
说话聊天的萧红现在会这么凶,干笑着说。

  “你没有看到人家还在睡觉吗?你知道这样的天气把人家吵醒多烦人吗?”
萧红见我陪着笑,声音小了一些。

  “知道啊,我一个人看着没意思啊,想找你出来一起看嘛!”我笑着说,对
于活泼外向的萧红,我们以前就经常开玩笑,今天情急之下,不由得想缓和一下
气氛。

  “切!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才不会陪你呢!”萧红微愠道,她的声音已经恢
复了正常。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睡衣、面色微怒的姑娘,我忽然觉得平时虎头虎脑的她竟
然也有一种娇柔的女性美。我的心一动,转而温柔地说:“哦,好兄弟还这样说
话啊,我可是真的想和你一起看啊!”“鬼才信你!你心里只有惠丽!眼里哪还
有我们这些兄弟啊!”萧红说完就睹着嘴回到了卧室。

  我又跑过去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不过声音调小了很多。萧红这一吵,使我又
重新注意到了以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最近是不是对惠丽太专注而忽略了朋友
之情啊?我边看边想,萧红已经打乱了我的注意力。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0-12 19: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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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过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到自己已经饿得厉害,于是起身出去买快餐,突然想
起屋里还有个萧红,于是走到萧红房间门口敲了敲,大声地问:“同志,买饭去
不去啊!”

  “不去啊,这么冷。”萧红答道。

  “你不吃啦?不怕饿坏了啊?”我继续问道,在和惠丽好上之前,我们彼此
都比较关心。

  “饿当然饿啦,要不你帮我买吧。”萧红在屋里说道,她的声音带着愉悦。

  “好吧,还是你狡猾!”我边说边走了出去。

  我在外面打了两份盒饭带了回去,然后就大声喊萧红出来吃饭。

  “你先吃吧,我等下出来啊!”萧红在屋里答道。

  “好吧!”我边应边坐到餐桌边吃了起来。

  等我吃到一半的时候,萧红从屋里走了出来,我回头一看,只见她穿了一件
绿色的上衣,白色的牛仔裤,看上去非常精神。

  “干吗?相亲啊?穿这么漂亮。”我笑着说。

  “懒得理你。”萧红娇笑着说,坐在我旁边埋头吃饭。

  过了一会儿,我就快要吃完了,只见萧红抬起头看着我,慢慢地说:“下午
干吗啊?”

  没想到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楞,笑着说:“不干吗,怎么你有活动啊?”

  “活动是没有的,不过需要一个劳动力,不知道小强同志是否愿意效劳呢?”
萧红白了我一眼说。

  “干吗呢?你,老想奴役我,去哪里劳动啊?”我以前本来比较喜欢和萧红
乱侃,她这样一说,我也跟着随便起来。

  “去了就知道,现在懒得告诉你,男人哪有问这么多话的!”萧红绷着脸说。

  “靠!去就去呗,以为我怕啊?”我忽然有点心动,心想反正下午也没有事
干,惠丽他们要凌晨才会回来,还不如跟她出去转转。

  “那好吧,呆回你去帮我扛东西。”萧红笑着说。

  吃过饭之后,我们就一起出去乘车。两人边走边聊,原来她是要到嘉定一个
老乡那里拿些东西,老乡过年要回家,明年就不来上海了,有些还可以用的东西
带回去麻烦,扔掉又太可惜,所以叫她拿过来用。

  过了一会儿,上了汽车,又和她聊了聊聊她老乡的情况,然后萧红就慢慢地
睡了过去,我一个人闲着无聊,看了看窗外的景物也感觉到有些疲倦,靠在座位
上闭上了眼,朦胧中似乎感觉有人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我睁眼一看,见是旁边
的萧红斜着身子,将脸贴在了我的肩上。一阵热气从她脸上传来,使人在初冬的
寒气中感觉到一缕温馨。萧红睡得很香,微闭着眼睛,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
白嫩的脸上泛着红韵,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象一个玩累的孩子。

  我静静地坐着,怕惊醒这个沉睡的孩子。萧红安详的面孔使我获得一种作为
男人和大哥的责任感,进而对身边的这个女孩充满了爱和怜悯。路边的景物不断
变换,一如我的思索。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想起惠丽,而和惠丽一起的时
候却不会想起她呢?为什么我先混熟的是身边的这个女孩,而爱是的却是惠丽呢?
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分吗?我和她也许只是兄妹之情吧,我想过了大概半个
多小时,车猛地抖了一下,萧红醒了过来,打了一个呵欠,伸了伸懒腰,慢慢地
说:“我睡了多久了啊?”

  “半个多小时吧,你睡得还好吧?看你睡的都象个大熊猫。”我笑着说。

  “切,我才没有那么可爱呢!”萧红又恢复了以前的姿态。

  “这么没有自信啊?其实某些人还是不错的。”我戏噱道。

  “是吗?可爱有什么用,又没有人爱。”萧红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话很突然。

  沉默了几分钟之后,萧红叉开了话题:“呆回见我老乡的时候要正经点啊,
她可是个大美女哦。”

  “我才不会见色心动呢!再说我身边的又不是没有美女。”

  “是吗?你身边的美女是谁啊?惠丽?”萧红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我。

  “哈哈,笨!现在我身边的难道是只小狗吗?”我笑着说。

  “你坏!”萧红一边笑,一边用她的手捶打着我的肩。

  我哈哈大笑,两人又逗了一段时间就到了目的地。下车走不远就到了她老乡
的公司,萧红通过传达室把她老乡叫了出来。果然是个还不错的女孩子,比萧红
要苗条一些,眉清目秀,一看就知道是知道江南的女孩子。她先和萧红打了招呼
说了几句话,就朝我点点头,轻轻地说:“你好!”

  我点点头,笑了笑算是回应。然后她就继续和萧红说话:“哇,没想到你今
天还带了个大帅哥过来,什么时候搞定的啊?”她一边说一边笑着回过头来看我。

  “那就要问他了。”萧红一边说一边笑着回过头来看我。

  “这个——还不久吧。”我有点尴尬。

  “哇赛!真的是你男朋友啊!你好厉害啊,小红!”萧红老乡大叫起来,我
在后面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红大笑起来,回过头来问我:“是不是啊?”眼睛盯着我的脸。

  我见萧红如此高兴,不愿意出口否认,只好笑着反问她:“你说呢?”

  “哼!没胆量!”萧红一边说,一边转过去不再看我。

  很快就到了那个女孩子住的地方,我们进去坐着喝了点水,两个女孩又用家
乡话聊了半个多小时,估计是些明年去哪里打工,现在生活怎样之类的话题,我
听不太懂。然后萧红起身说要走,那个女孩似乎也没有挽留,让我从床下拧了两
个大包出来,说是一些床上用品、书和台灯、风扇之类的东西。她送我们出了公
司大门,萧红就让她回去继续上班。

  那个女孩点点头,然后就大声对我说:“以后对萧红要好点啊,不许欺负她!”

  我笑着点了点头,不知道怎么说好,只听她又大声对萧红说:“你要好好把
握啊,等着喝你的喜酒呢!”她这回用的是普通话,我在一边听了脸色发红,心
里不知是啥滋味。

  然后我和萧红就转身离开,一路上萧红似乎非常高兴,不停地和我说着她老
家的情况和她小时候的故事,还给我讲她和刚才那个女孩的友谊,我也听得津津
有味,回到宿舍都六点多了。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一放下东西就吵着要去吃饭,
萧红很爽快就答应了。

  吃完饭大家就坐在一起看电视,没啥好看的节目,一会儿萧红就去洗澡。我
在沙发上无聊地坐着,漫不经心地调着台,总算找到一个讲三角恋的爱情片,将
就着看了起来。

  萧红洗完澡就穿着睡衣在屋里走来走去,大概是还在刷牙、洗衣服什么的。
不知为什么,以前也经常看女孩子们穿着睡衣在屋里走来走去,竟然没有注意到
女孩子那种慵懒娇柔的美,今天竟然欣赏起虎头虎脑的萧红来,也许是电视不好
看或者惠丽不在吧。看着萧红高耸的胸部顶着睡衣在屋里走了几个回合,竟然有
些冲动,但我很快压制住了自己的邪念,埋怨自己过于花心和定力太差,尽管我
已经被两个女人诱惑成功。

  但是欲望之火一旦在心中萌发,绝对不会轻易熄灭,我感觉到下面还是在慢
慢地膨胀,我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于是拿了把小刀来削指甲。

  萧红不久就处理好了个人卫生,坐到了我的旁边看电视。本来在和惠丽好上
之前,我们两人就很随便,经常挨在一起坐着,后来不知是萧红故意避开还是我
没有注意,好长时间都没有这样接近过。事隔两三个月,今天竟然有点不太自然,
我故意把身子往后靠,扭头看了她一眼,刚洗过澡的头发显得有点蓬松,非常柔
和,本来白里透红的脸蛋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俏丽,丰硕的胸脯一起一伏,我突
然发现身边这个女孩其实也有着不同一般的女性美,而这种女性美使我意识到身
边坐着的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女孩。

  下面越来越翘,我开始有点不太安分,但是我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再用眼睛
的余光扫视旁边的这个女人,心里不断地唠叨:“我爱的是惠丽,她是我的朋友,
我的姐妹,我的兄弟,我的、、、”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萧红开口说话了:“这
个好看吗?换个频道吧。”

  “好啊,你换吧,看什么随你。”

  我们的电视是手动的,没有调控器。

  “你去调嘛!我决定就好啦。”萧红撒着娇。

  “好吧,怕了你了,女人就是懒。”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调。

  “切!以前惠丽不也老是叫你调吗?重色轻友!”萧红轻蔑地说。

  “那有啊,我对你不也挺好的吗?今天都为你服务了一整天。”我笑着说。

  萧红没有马上说话,等我重新坐定了她才轻轻地问:“你和惠丽怎样了?”

  “这个——很——一般吧。”我本来想说很好,但是突然变了口。

  “惠丽很漂亮是吗?”萧红的声音很小。

  “还好吧,其实你也很不错啊。”我小声地说。

  “别哄我了,谁不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啊!”萧红撅着嘴说。

  “我——其实我觉得你也挺好的啊!”我想了下,慢慢地说。

  “如果惠丽不在,你会喜欢我吗?”萧红用一种发颤的声音问道。

  我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她,只见她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根。

  “应该会吧。”过了一段时间,我轻轻地说。

  “你看电视吧,我睡觉了。”萧红站起来,慢慢向卧室走去,可以看到她胸
脯剧烈的起伏。

  “哦,好吧。”我正不知往下会发生什么,见她要离开,赶紧答应。

  沙发上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回想着刚才和萧红的对话,我隐隐约约觉得,
这个活泼外向的萧红喜欢上自己了。这使我有些烦恼,我想我已经爱上了惠丽,
但是我也不愿意伤害萧红。也许她只是喜欢吧,我心里安慰自己。

  一直等到12点,我感觉到非常无聊,于是提前上床。天气还是很冷,当我又
一次和惠丽失望而归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们可以把休假时间调到一起来啊。
这个想法使我很兴奋,我马上就告诉了惠丽,她开始也很高兴,但是很快平静下
来。

  “也不能总这样吧,她们会知道的。”她满脸忧郁地说。

  “怕什么,她们不是知道咱俩是一对了吗?”我一兴奋,这句话就脱口而出,
忽然觉得自己说得过于自信。

  “那倒也是。”惠丽的脸色有所缓和,“可是凤姐她们呢?”

  “这个,哦,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我赶紧把上次凤姐问我的情况跟她
讲了一遍。

  “哦,那还好吧。”惠丽似乎高兴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地说:“不过,也许不能老这样吧,有时候假期我要去
找我的姐妹。”

  “怎么啦?为什么老是要跟她见面啊?”我有点不快。

  “哦——我们是好朋友吧。”惠丽慢慢地说,声音不大,似乎有些中气不足,
“我们说好要定期见面的,我们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她又补充说。

  “哦,那我以后陪你去啊。”想着前两天陪萧红的事情,我以为她肯定会答
应。想起萧红,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不知道为什么,它使得我搂着惠丽的
手有点放松。

  “恩——看吧,如果方便的话。”惠丽的话很慢,似乎在思考之后才慢慢说
出。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啊?”我干脆地问道。

  “哦,我不想她见到你啊!”惠丽的话突然快了起来,“我不想她跟我竞争,
谁叫你这么帅,而且这么花心。”她笑了起来。

  “不是吧,我哪有花心啊?”我也跟着笑。

  “还说没有,半年不到就认识了两个女人。”惠丽娇嗔道。

  我不再说话,只是笑,我知道她是说我和凤姐的事情,虽然心里不太满意她
的回答,但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第二天我就和益明商量了调换假期的问题,他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我又同凤姐做了说明,凤姐开始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我支支捂捂地提到惠丽她
就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只是嘱咐我注意点。

  想着马上就可以和惠丽恢复激情,真是兴奋,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寒
冷天气带来的抑郁一扫而空。好不容易等到我和惠丽的假期,前天晚上我就激动
不已,拖了好长时间才睡了过去。第二天益明他们上班以后,我就穿好衣服去敲
惠丽的门。

  “谁啊?”惠丽慵懒地问道。

  “我啊,快开门啊。”我大声说。

  “这么早干吗呢?”惠丽一边说一边起来开门。

  她一开门,我就冲进去把她起来。

  “不要嘛!这么早。”惠丽一边嗲声地说,一边手捶着我的肩。

  惠丽的话使我停了下来,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不要。

  “怎么啦?不舒服吗?”我把她放下来,轻轻地问。

  “你——真笨!”惠丽一边说一边扑进了我的怀里。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0-12 19: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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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5)
  我反应过来,很快就把她摁上了床。手从她的睡衣里伸进去,习惯性地揉她
的乳房,竟然没有带乳罩,这使我比以前更加冲动,以前在酒吧我总要花一两分
钟去解开这个讨厌的东西,而现在竟然随手可得。我迅速地剥下她的睡衣,呈现
在眼前的是一个雪白细嫩的躯体,柔软而且温暖,它如此纯粹竟然连内裤都没有
穿戴。我急不可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就开始进攻,动作虽然猛烈,但是却
不持久。很快第一波进攻就停了下来,看得出来惠丽尽管婉转呻呤,但是却没有
高潮,这使我有些沮丧,第一次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床上,一个专门用来睡觉的
地方做爱,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这促使我停下来思考原因,很快就明白了前戏
的重要性,一个男人如果要想使女人满足,单独的冲击也许永远都不会成功。还
好新的一天才开始不久,我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整自己的错误。

  对于前戏我并不是没有经验,以前凤姐总是阻止我急急地进入。她让我抚摸
她的全身,吸她的乳房,咬她的下巴,一直到她自己娇喘连连,爱液连绵,然后
才让我们的下体结合。所以就算是第一次,凤姐也没有让我感到自卑。过去客观
条件的限制也让我和惠丽有充分时间去完成交合前的各种情节,虽然我很少摸她
的私处,但是也足以让她意乱情迷,春潮涌动。而现在,当我可以毫无阻挡的直
接进入时,却没有让惠丽欲仙欲死,正应了中国的一句古语——欲速则不达。

  我重新揽过惠丽的身子,慢慢吻她的身体,从嘴到颈再到胸,然后轻轻咬她
的奶头,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当我慢慢吻到她的肚脐,用手按摸她的私处
时,惠丽就已经不行了。她的大腿紧紧并拢,夹着我的手,全身绷紧,用手按着
我的头,身子一弓,啊了一身就松弛了下来,我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液体正从她的
下面流到我的手上。这使我有些意外,本来我还准备另一次进入以证明自己的能
力,看来暂时已经没有必要,惠丽娇喘着,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乐。

  我稍微停了停,让惠丽的呼吸平缓下来,然后就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动作,现
在我们在同一起跑线上,重新挑动的她的情欲不仅可以获得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而且也可以缓解自己的需要。连续做战对我来说并不是第一次,我的第一个女人
就曾经给我这样的机会,而今天不过是换了地点和人物,而这里更加安全,更加
正当。

  果然这一次我和惠丽都没有失望,大家很好地协调了节奏,在一阵狂风暴雨
之后,我紧接着惠丽达到了高潮,然后就是喘息和睡觉,惠丽并没有凤姐那样的
耐力,她很快就睡了过去,我也只好躺下休息。

  一直到下午两点,我醒了过来,惠丽还在睡觉,看上去她比我还累,卷缩着
身体。当我穿好衣服准备出去买些吃的东西的时候,她醒了过来,然后叫我等她
一起出去吃饭。我坐下来看她赤裸裸地在我面前穿着衣服,惠丽的身材很好,腰
很细,屁股混圆,乳房不大但是坚挺,她比凤姐略瘦,并没有凤姐的身材那样火
辣,但让人觉得清纯可口,这也许就是少女和少妇的差别。

  我看着惠丽慢慢地穿着衣服,下面很自然的翘着,如果这是一个逆转的过程,
如果不是饿得厉害,我也许早就上去抱住了她。但我现在不急,余下的时间还很
长,而且剩下的时间,眼前这个女人都是我的。惠丽看我死死地盯着她,有些不
好意思,脸红了起来,嘴里娇嗔着:“不要老盯着人家嘛!”

  我不理会,坦白说,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从容、仔细地欣赏一个女人的身体。
虽然以前和凤姐也有足够的时间,但主要是触觉上的感受,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扭
在一起,看到的往往是身体的局部,并且没有一个好的角度和距离。而现在不一
样,我看到的是一个完整的躯体。欲火刚刚平息,我可以清醒地欣赏女人身体的
美,而不只是从性的角度。这种美使我获得一种全新的感受,它让我觉得女人的
身体不仅可以用来发泄,也同样可以用来欣赏。

  后来我养成了一种欣赏女人身体的爱好,这种欣赏不仅给我一种视觉上的满
足,也给我一种心灵上的净化,甚至于为我获得一种好的名声。当我盯着一个女
人的胴体发呆的时候,女人从不觉得反感。她们为遇到一个懂得欣赏她们的男人
而庆幸,为自己的身体能使一个男人发呆而自豪。甚至很多荡妇都因为我专注、
出神、纯粹的目光而露出难得的羞涩,而这恰好就是生命的本真。

  惠丽穿好衣服,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这暴露了我翘着的下体。惠丽笑了起
来:“看你!永远都吃不饱似的。”我笑了笑,不理会下面的姿态,对于一对彼
此都非常熟悉的恋人来说,这起码要比赤身裸体要含蓄得多。我揽过她的腰向外
面走去,天气很冷,我们紧紧地靠在一起,这是一种经典的爱情镜头。

  吃过饭,惠丽说她要出去买套衣服回家过年穿。我忽然记起和惠丽相识这么
久,还从来没有送过她任何东西,借此机会略表心意再好不过了。我赶紧拿出上
个月的工资600 元放在口袋里,然后就陪着惠丽去逛街。

  住的地方离淮海路很近,拐过几个街口就到了。来酒吧这么久,我只逛过三
次街,两次是买衣服,一次是买个人用品。逛过两次淮海路都没有买东西,太贵,
尽管我没有家庭负担,但是也舍不得把一个月的工资拿去买一套衣服,孤儿院里
的生活培养了我俭朴节约的习惯。尽管一个月的工资只有600 元,但是大部分我
还是省了下来。但是今天我一定要给这个心爱的女人买一套象样的衣服,当然不
能超过600 块。

  下午的淮海路人流熙熙,车水马龙,尽管天气很冷,但是依然可以看到穿着
冬裙露出手臂和小腿的时髦女郎。我揽着惠丽的腰,慢慢地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
中,路边不断有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这使我感到更加幸福。但是惠丽却不
自在,她不时的扭动身子,偶尔回头看我一眼,并且并不象以前那样紧紧倚在我
的怀里。这让我感觉奇怪,走了一段路,我轻轻地问她:“怎么了?”“没什么。”
惠丽毫无表情地回答。

  也许她不适应吧,我心里想,毕竟是第一次和我逛街,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
揽着她的腰。我不再说话,揽着她的腰默默地走着。

  在一个人少的橱窗门前,惠丽忽然轻轻地说:“你今天穿好土啊!”

  “这个——”惠丽的话非常突然,我不知道怎么说好,我忽然意识到什么,
感觉到自己的脸烫得可怕。

  “走吧!下次注意点。”惠丽也许注意到我的变化,用手搂住了我的腰,轻
轻地说。这是逛街后她第一次搂我的腰。

  我露出苦涩的微笑,企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沉重。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和周围的
人有着巨大的反差。那些漂亮时髦的女郎,衣冠楚楚的男士简直就是对我莫大的
讽刺。人们的眼里不再是羡慕的目光,而是充满了鄙夷。

  我感觉到和惠丽一起非常不自在,虽然现在惠丽用手搂着我的腰,但是我已
经感觉不到那种温馨,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陌生。我毫无意识地走着,也不知道走
了多远,只听见惠丽大声地说:“走,去百盛转转吧,说不定有打折的衣服。”
我感觉到惠丽用手推着我的腰。

  我回过神来,无力地应道:“好吧。”

  “你怎么啦?”惠力感觉到不太对劲。

  “哦,没什么。”我陪着笑,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开心一点。

  大楼里面人很多,似乎正在举行促销活动,各种个样的衣服边挂着打折的招
牌。

  惠丽拉着我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这件衣服,一会儿摸摸那件衣服,然后说
声太贵就走开了。

  我跟在她后面,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哪件衣服。不久,我们走到了一件白色
的羊毛大衣面前,只见旁边写着:四折。

  惠丽停了下来,看了看打折的招牌,然后就上去摸了摸大衣,又围着转了两
圈,拿起来看了看,嘴里唠叨着:“这衣服还蛮漂亮的,打四折,就是——四百
八,太贵。”

  惠丽正想把衣服放回去,售货员过来了。

  “小姐,买衣服吗?”售货员大声地问,然后就看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怀
疑。

  “哦,看看先。”惠丽把放下去的衣服又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就转过头来问
我:“你觉得怎样?”

  “还好吧,应该蛮好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评价一件衣服,只知道从
价格上判断。

  “是啊,肯定蛮好的,你穿上去漂亮得不得了。”售货员在一边鼓噪。

  “要不要试试?”惠丽看着我问。

  “试试吧。”我点了点头。

  “那好,我先试试看。”惠丽一边对售货员说一边拿起衣服都了试衣间。

  很快惠丽就穿着那件白色的大衣出来了,她先在镜子面前转了转就走到我面
前问:“怎么样?”

  “很漂亮。”我笑着说。惠丽穿上去确实显得纯洁高贵。

  “我说过的,肯定漂亮。你看这衣服和你配得不得了。”售货员大声说,
“要买不啦?”

  “哦,多少钱啊?”惠丽明知故问,她显然希望能够再便宜点。

  “打四折,四百八,便宜得很。”售货员轻松地说。

  “哦,太贵了,能再便宜点吗?”惠丽问道。

  “那不行,都四折了,搞活动呢,否则都一千二。”售货员的语气很坚决。

  “哦,不好意思,太贵了点。”惠丽边说边走进了换衣间,一会儿她就拿着
那件白色的衣服走了出来。

  “要买吗?小姐。”售货员大声地说,不知道是问还是命令。

  “不好意思,太贵了。”惠丽边说边把衣服放回去。

  “喂,怎么回事啊?买不起就别试,没见过你们这些乡下人。”售货员大声
埋怨,她显然从口音上认定惠丽是外地人。

  我感到气往上冲,憋了两个小时的气一下子冒了出来。我大声说:“你什么
意思啊?谁买不起啊?”

  “还有谁呢?”售货员毫不示弱。

  “多少钱?我给!”我不知道是需要发泄还是需要找回尊严。

  “算了,算了,别买了。”惠丽着急的劝道。

  “买,一定要买,免得别人狗眼看人低。”我一边大声说,一边拿起衣服往
收银处冲了过去,也不管惠丽在后面大声喊不要。

  结了账,拿着衣服,我忽然有一种特别自豪的感觉。我拉着惠丽的手气宇轩
昂地从售货员旁边走过,看都不看她一眼,心里的气总算消了很多。

  出了百盛,又陪着惠丽到一个小店买了一条裤子,我俩就往回走,在宿舍附
近的小餐馆吃了快餐就回到了宿舍。一路上我心里也不知是气愤还是自豪。

  一回到宿舍,惠丽就急着把刚买回来的那一套衣服穿在了身上,在镜子前转
来转去,还叫我过去评论,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看见惠丽高兴的样子,我的心
情也好了很多。惠丽穿着新买的衣服在我面前扭来扭去,欣赏着自己的美丽。这
套新的衣服确实使惠丽增色不少,本来就清秀动人的她又多了一份高贵和艳丽,
我在一旁看了也心动不已,惊叹于打扮对于女人外在形象的塑造。

  渐渐地,我感觉到心中的欲火正在上升。惠丽的活力与美打动着我,我走过
去从后面搂住正在自我欣赏的惠丽,双手握住她的双峰,吻她的耳根。惠丽颤动
了一下,回头和我对吻在一起。

  当我脱去她的外衣,双手从她内衣里伸进去的时候,惠丽推开了我。

  “我要先洗澡啦!等一下吧。”惠丽娇嗔着说,从我怀里挣开,亲了亲我的
额头转身就进了浴室。

  我无可奈何地回到客厅看电视,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刺激着我的神
经,勾起了我的幻想。惠丽迷人的胴体在我脑海中浮现,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正在
淋浴的美人。

  想着即将来临的疯狂,我开始坐立不安。我决定给惠丽一个意外,于是我等
待在浴室的门口,准备在她出来的那一刹那扑上去,然后把她抱上床。总算等到
了惠丽开门出来,我急不可待地从后面抱住了她的柳腰。

  惠丽在半空中大喊:“不要啊!”纤手拍着我的手臂,双脚乱蹬,毫无力气
地挣扎着。我根本就不理会她的矫揉造作,早上她已经给我上过类似的课程,现
在不过是故伎重演而已,我不会让一个女人因为同样的事情两次说我傻。

  果然,当我把她扔在床上,压上去吻她的时候,惠丽就已经温顺得象一只小
猫。接下来的一切都很自然,只是比早上更加疯狂,因为我们可以有很长的时间
休息,不必担心体力的问题。惠丽对于在床上举行这种活动充满了好感,甚至有
些歇斯底里。她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变换了好几个姿势,这让我想起我们在沙发上
的情景,不过现在舒坦多了。

  总算大家都平息下来,休息了一会,惠丽就催着我回自己的房间,显然她担
心两人睡了过去被别人撞破。我意犹未尽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完澡就昏昏沉
沉地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益明他们回来的声音吵醒了我,我开始碾转反侧,
白天的烦恼在快感消失之后又占据了我的心胸,它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卑微。我必
须想办法挣钱,我心里想,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初中毕业以后,我在孤儿院里教了一年弟弟妹妹,然后就去农场干了一年农
活。除了会哄小孩,开拖拉机,我就什么都不会了。而现在,我生活在这个城市
的中心,这里既没有需要抚养的孤儿,也没有可以耕种的农田,这使我觉得迷惘。
我开始意识到,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条艰难而曲折的道路,并且没有人教导我如何
去走,我必须通过自己的摸索一步一步地缓慢前行。

  来酒吧几个月,逐渐认识了一些常客。比较引我注意的是两个女人,她们和
凤姐年纪相仿,打扮时髦,衣着华贵,但是缺乏凤姐身上的那种韵味。我刚来不
久,她们就通过凤姐认识了我。

  那天我正在吧台前和凤姐聊天,这时进来两个客人。凤姐远远地就和她们打
招呼:“如萍,叶华好久不见,欢迎欢迎。”

  走在前面的那个跟凤姐点了点头,就把目光停在了站在一边的我身上。

  “约,来新人了啊!”她大声地说道。

  “是啊,这是新来的小强。”凤姐介绍说,“这是华姐,这是萍姐,店里的
常客。”

  “华姐、萍姐好。”我打个招呼,然后就低下了头,女人火辣辣的目光让我
有些不自在。

  “还蛮害羞的嘛!”那个叫萍姐的女人戏噱道。

  “刚来不久,还不懂事。”凤姐接过话说,“请这边坐。”

      两个女人被凤姐领到一张角落里的桌前坐了下来。

  “呆会你负责接待她们。”凤姐回来之后就对我说,“她们是我的高中同学,
为人非常友善。”

  我点点头,走过去问她们要些什么,趁着靠近她们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这
两个女人。她们长得都还可以,只是修饰的迹象过于明显,可以轻易地看出脸上
的浓妆。

  她们并没有马上要东西,那个叫萍姐的女人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就
开口问我:“小强,你来多久了啊?

  “一个多月吧。”我低声地说,那时候和女顾客聊天,我还非常害羞。

  “小强?这名字有意思。”旁边的华姐自言自语。

  “哦,这么巧啊,刚好我们去法国玩了,否则你早就认识我们了。”萍姐接
着说。

  我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以前还没有和顾客这么聊过天。

  “你先给我们来两杯白葡萄酒和一碟腰果吧。”华姐看我窘迫的样子,笑着
说。

  我赶紧离开,去给她们拿酒,然后就拿着盘子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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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0)
  她们在酒吧泡的时间很长,一共要了四五次东西,每次要的时候都大声喊我
过去。看来她们记住我了,当然我也记住了她们。

  那时天气还很热,她们穿得比较暴露,尤其是那个叫萍姐的女人,穿着低胸
露背的连衣裙,我每次给她们送东西,站在她旁边都可以从领口看到她深深的乳
沟,这让刚从凤姐身上尝到女人滋味的我兴奋不已。好在酒吧的灯光比较昏暗,
而且短时间的停留也不会让我的下体发生明显的变化,总算没有让我老是顶着突
出的西裤走来走去。

  最初的时候,这两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对我有出格的举动,虽然她们喜欢盯着
我看,但是这再也平常不过了。一直到认识她们一个多月以后,才渐渐感觉她们
的变化。

  那个晚上萍姐似乎喝多了酒,当我过去给她们送点心的时候,她忽然抓住我
的手,醉熏熏地说:“小强,陪姐姐喝酒吧。”

  这是个意外,我本能的把手往回缩,当我觉察到并不能轻易挣脱的时候,职
业训练促使我停止挣扎,轻声地说:“萍姐,我还要给别人送东西呢!”

  “不——理——他们,都——这么——晚了。”萍姐发着酒疯,她拉着我的
手还没有送开。我渐渐感觉到她的手很光滑,跟凤姐和惠丽一样,这是女性的普
遍特征,我开始有点喜欢她抓住我的手。

  “我——不好吧。”我犹豫着说。当时已经很晚,酒吧里的客人已经很少,
如果客人要求的话,我也是可以陪她们喝酒的,但是一种天生的自我保护的意识
促使我并没有轻易地接受第一次邀请。我把目光转向一边的华姐,希望能得到她
的帮助。

  “算了吧,小萍,他还要忙呢。”一边的华姐说道。

  “恩——那——你——走吧——没——情——趣——”萍姐的手松了下来,
我赶紧走开。

  以后也许应该叫惠丽她们帮我抵挡“袭击”,我想起前不久我帮惠丽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跟惠丽她们说这件事情,一直到后来我和华姐上
了床。

  萍姐她们来酒吧的时间并不固定,但是平均下来每周大概都要来一次。两人
总是来去都在一起,就象一对姐妹,只是长得并不相象。见到她们出现,我就会
很自然地想到她们的关系,但是却无从了解。

  过了几周,萍姐又喝醉了,但是这次她并没有抓我的手。只是在回去的时候,
华姐叫我过去搀扶萍姐上车,大概是萍姐喝得瘫了,她一个人扶不住。我犹豫了
一下,就跑了过去。本来顾客喝醉酒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一般都是惠丽她们搀扶,
却是很少叫我们男侍应生的。除非醉得发疯,乱踢乱打的那种。当然,我也可以
叫惠丽她们去扶萍姐,但是竟然没有出声,自己迎了上去。

  我本来想和华姐各抓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搀到车上,但是萍姐就象一摊烂肉,
无法站立,只好让她靠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搀着她走。也许是酒精的热量和松弛
作用,女人的身子又热又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这让我感到遐意。那时候刚
刚和惠丽发生了第一次,郁积的欲火使我全身对女人都非常敏感。

  后来每次萍姐醉酒,都是我过去搀她。虽然一度我和惠丽无限缠绵,但是萍
姐身体给我的感觉却是一种陌生和新鲜,就象轻轻地在背上捎痒一样。如果说和
惠丽的疯狂是饱食一顿美味,而搀幅萍姐的身体就如闻一闻菜的香味。

  华姐和萍姐是自己开车来的,她们有一辆新的桑他那。九十年代中期,在上
海拥有这样一辆车已经是富有的象征。她们俩人都会开车,因为通常都是萍姐醉
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总是华姐开车。

  我把萍姐搀到车的后坐座好,关上车门,就起身告辞。但是华姐提出要我送
萍姐回家,因为下了车,还是要搀扶她上楼,而华姐说她一个人做不到。

  “这个——不好吧。”我拒绝说。华姐的要求让我非常为难。她说得合情合
理,但是凤姐并没有吩咐过我们可以送顾客回家。

  “那好吧,到了那边我再叫人。”看我为难的样子,华姐爽快地说,她似乎
比较坚强。

  萍姐后来又有两次醉得厉害,华姐提出了同样的要求,还是被我拒绝。她似
乎并不生气,每次都爽快地让我离开。一直到有一次华姐自己也快醉了,我才答
应送她们回家。

  日子过得很快,但是我已经不再象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天气的恶劣,售货员
的态度,惠丽的提醒已经让我觉察到自己的困难处境和渺茫前程。但是现在还没
有促使我改变自己境况的实力和外在动力。除了在酒吧呆着,我还找不到更好的
谋生方法,并且现在的日子似乎并不难过,除了和惠丽一周一次的疯狂之外,我
们还可以继续以往的缠绵,抚摸虽然不能获得生理上的高潮,至少可以获得心理
上的满足,毕竟可以和自己深爱的人一起。

  很快就到了腊月,那个久未出现的黑小伙突然来酒吧找惠丽,他已经三四个
月没有出现过了。自我和惠丽好上之后,他好象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以前他也出
现过两次,但是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任何一个找惠丽年轻
男人都会引起我的关注。

  “惠丽在吗?”他碰巧问我。他并没有做自我介绍,看来他对这里比较熟悉。

  “哦,在啊,不过碰巧去卫生间了,你等等吧。”我回答道。

  他点点头,就在吧台的侧面站着,双手放在胸前,看来他的话不多。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黑而结实的小伙子,他比我矮半个头,短短的头发,
穿一套深灰色的西服,皮鞋擦得很亮。看得出来他经过很多劳动锻炼,但是又不
是纯粹的体力劳动者。他长得并不帅,这使我有点自豪,减轻了对他的敌意。他
只是惠丽村里的堂哥,我想,惠丽应该没有骗我。

  “你和惠丽是一个村的吧。”我想和他套套近乎,因为我觉得他是惠丽娘家
的人。

  “恩,是啊。”他很简单地问答,似乎有些傲气。

  “你是做什么的啊?”我又问。

  “我是建筑施工现场指导。”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对于我的“关心”有点奇
怪。

  我不懂他做的东西,于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在想着下一个问题。只见他向
前迈了一步,大声地招呼:“惠丽!”脸上带着笑,双手不自觉地搓着。

  我转身一看,只见惠丽已经回到了客厅。我正想说话,只听惠丽急急地说: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啊!”眉宇中似乎露出一种焦虑。

  “哦,我想——顺路过来看看。”他看了站在旁边的我一眼,把手伸向惠丽。

  “出来说话吧。”惠丽绷着脸快速地从我们身边走过,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就走出了酒吧,向左一拐就出了我的视线。我感觉惠丽非常生气。

  那黑小伙似乎也觉察到惠丽的态度,停了笑,跟着惠丽走了出去。

  我怔怔地站了一回,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自觉地走出了酒吧,想看看惠丽
到底怎么回事。惠丽已经和那个小伙走出了三四十米远,两人肩并间地走得很快,
大声说着话,似乎在争吵什么,但是由于距离和噪音,我听不清楚,很快他们就
拐过一个街口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慢慢地回到了酒吧,心中感到某种不安。他们似乎不是普通的同乡关系,
为什么他们不在酒吧里说话?那家伙把手伸向惠丽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是、、、
但是也不对啊,惠丽对他一点都不好啊,似乎一点都不喜欢他啊,我心里七上八
下。我得问问惠丽,我心里想。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惠丽慢慢地走了回来。她无
神地看了我两眼,似乎有话要说,但又没有张口,然后就坐在了吧台后的沙发上,
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怎么啦?”我走过去轻轻地问。我本来想直接问她怎么回事,但是临口
又变成了这句。

  “没什么。”惠丽冲我勉强地笑了笑,“刚才和堂哥有件事吵起来了。”

  我突然不知道问什么好,也勉强地笑了笑。

  “就是过年回家的事吧。”惠丽顿了顿,慢慢地说,“他想要我帮他带些东
西回去,我带不了那么多,所以吵了起来。”

  我点点头,不太相信她的解释,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减少,但是我没有继续再
问,现在还在上班。我在考虑是否需要追问清楚,想了一会儿,我决定晚上再问
问。

  酒吧打佯以后,我们照例走在后面。惠丽似乎依然心情不好,我也疑虑重重。

  “今天来的是你堂哥吗?”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是嘣出了心中的疑问。

  “是啊,以前告诉过你,怎么啦?”惠丽笑了笑,看得出来她努力使自己恢
复情绪。

  “哦,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有点担心你。”我本来想直接说出我的
疑虑,但是临口变了内容。

  “担心什么呢?”惠丽轻轻地问。

  我看了看她,只见她脸上依然有着谈谈的忧郁,显然还受到某些事情的影响,
我觉得她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我忽然想起以前凤姐对我的提醒,难道她会伤害我吗?我又看了看身边这个
娇柔动人的姑娘,不太相信自己的想法。

  “怎么了?”惠丽见我很久没有回答,轻轻地问道。

  “哦,没有什么,我——我只是担心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我慢慢地说道,
手上加大了力度,使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一些。

  “怎么会呢?”惠丽的声音有些哽噎,她把头往我怀里伸了伸。

  此刻一切都已经不需要做更多的解释,我停下来,把惠丽紧紧地抱在怀里,
低下头去吻她小巧的嘴唇,这个世界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

  还有两周就过年了,这期间又和惠丽共同度过了两个假期,每次大家都玩得
死去活来。萧红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假期老是和惠丽同日,周月和于敏几个经
常取笑我和惠丽偷情,还问我们准备何时结婚之类的话题。对此,我和惠丽通常
笑笑也就了事。只是前不久和我恢复关系的萧红似乎又冷了下来,甚至比以前更
加冷淡。我虽然不太愿意让萧红知道我和惠丽的事情,但是也没有办法掩饰,只
好尽量不在萧红面前表现出对惠丽的关注。

  惠丽和益明她们都准备春节回家,我无家可回,自然还是留在酒吧。然而萧
红也留了下来,我有些意外,于是趁空闲的时间上去问她:“你怎么不回家啊?”

  “关你什么事啊!”萧红爱理不理,白了我一眼说,“凤姐不是说至少留下
两人嘛!”

  “哦。”我捎了捎脑袋,无趣地走开。萧红的态度让我觉得很不舒坦,但是
我并不怪她,反而自己心中有些愧疚。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假期就要来临,我等待着和惠丽今年的最后一次疯狂。之
后,惠丽就要回家了,要10天之后才会回来。

  这碰巧是一个星期六,我打算和惠丽一起出去逛逛街,让她陪我买一套衣服。
我决定买一套不那么“土”的衣服,以后和惠丽出去逛的时候,就不会担心别人
的白眼。而过年给了一个花钱的理由,否则我还真下不了决心花几百快钱为自己
买一套衣服。

  当星期五晚上我把这个想法兴高采烈地告诉惠丽的时候,惠丽并没有满脸笑
容,而是愧疚地说:“强,对不起,明天我可能要去见我的姐妹。”

  “什么?”惠丽的话让我有些吃惊,转而非常失望,我不满地问道,“找她
有事吗?”

  “哦,和她一起逛逛街买些礼物回家吧。”惠丽觉察到我的不满,把头往我
怀里撑了撑,轻轻地问,“你不高兴啊?”

  “当然了,要知道再往后你就回家了。”

  “哦,我们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惠丽把身子紧紧靠着我,温柔之至。

  我没什么话好说,她以前就提醒过我有时候假期要去见她的姐妹,况且她现
在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去了。

  我搂紧怀里这个柔软的躯体,生怕她离我而去,但是现实正是这样。明天看
来我渡过一个无聊至极的假期了,没有惠丽,我一个人逛街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陪你一起去见你的姐妹吧。”想着明天一个人,我就觉得郁闷。

  “不行啊,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惠丽撒着娇,“她会喜欢上你的。”

  “怎么会呢,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惠丽的话让我不好继续要求。

  “我可不敢保证哦,而且我们很久没有聚了,要好好疯一疯,你去了就不方
便了啦。”惠丽奶声奶气地说。惠丽的表情让我心动,我不好再要求什么,和她
吻在一起。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0-12 19: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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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5)
  星期六上午,惠丽就和上班的周月她们一起走了。我一个人躺到快要吃中饭
的时候才起来,吃了饭就出去逛街。惠丽不在,衣服还是要买的,上次的事情对
我的打击太大。好不容易买了一套500 多的西服,就匆匆忙忙地往回赶,心想惠
丽也许已经回来了,要是这样,我们还可以度过一个美好的晚上。回到家已经7
点多了,宿舍里还是一片漆黑,我的心一凉,看来惠丽还没有回来。洗完澡,我
无聊地看着电视,心里想着惠丽干什么去了,这么晚还没有回来,上次似乎也10
点多才回来,聚会也不会要这么久吧。

  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那个来找惠丽的黑小伙,虽然我自信惠丽不会喜欢上他,
可是他为什么来找了惠丽这么多次呢?为什么惠丽不愿意和他在酒吧里说话呢?
惠丽上次根本就没有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如果他们之间有那种关系的话,惠丽
为什么对他一点都不好呢?惠丽对我可是从来没有发过脾气。这些问题使我非常
困惑,也许要向那个黑小伙问清楚,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想着想着,我又想到了惠丽的这个姐妹,她是个什么样子呢?她怎么从来没
有来酒吧看过惠丽呢?惠丽不让我陪她一起去,难道真的怕她的那个姐妹喜欢上
我?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高兴,惠丽的醋劲真大,她一定是深深爱着我的,否
则就不会这么在乎。可是她为什么不介意我和凤姐的事情呢?

  我又想起了凤姐,想起了萧红,想起了华姐和萍姐,她们都是我比较熟悉的
女人,都和我有或多或少的瓜葛,她们都喜欢我吗?为什么?只是因为我长的帅
吗?如果不是,那又为了什么?她们都喜欢和我上床吗?为什么萧红对我时好时
坏?为什么华姐总是要我送萍姐回家?如果我去了,又会发生什么呢?会和凤姐
一样吗? 好不容易到了10点,总算响起了敲门声,我一阵激动,惠丽总算回来
了!我轻轻地走过去,把门拉开,然后就躲在门的后面。

  惠丽慢慢地走了进来,她喊着我的名字,脚步似乎有些沉重。我悄悄地从背
后冲上去,将她拦腰抱起。惠丽一惊,轻轻地说:“你好坏啊,累了,放我下来
吧。”

  我本来以为她会大声喊叫,用力挣扎,没想到她如此温顺,让我觉得非常无
趣。我把她放下来,从后面抱住她,贴着她的脸,轻轻地问:“怎么啦?”

  “逛街累了吧。”惠丽推开我那双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无力地说,“让我先
洗个澡好吗?”

  我不情愿地放开了手,看着她慢慢地回到卧室,心里有点埋怨她出去玩得太
疯。总算她从浴室里出来,我急不可待的抱着她回到了卧室。惠丽今天似乎没有
心情,任我在她身上动来半是些常客。我和萧红除了偶尔给客人送点东西,大部
分时间就坐在一起,经过凤姐的诱导,我们现在和以前一样话多了起来。

  我从萧红的口中得知,原来她家就她父亲和哥,她哥已经结婚,父亲就跟着
她哥过日子,嫂子比较刻薄,所以她过年也不太愿意回去。这让我和她找到了某
种共同点,促使我对这个平时活泼外向的女孩有一种同病相怜的亲切,并且越走
越近。

  我也告诉了萧红我是一个孤儿,她毫不惊奇。原来凤姐早就在我进酒吧以前
就跟所有酒吧的同事讲了我的身世,同时嘱咐他们不要询问我这方面的情况。我
恍然大悟,怪不得来了这么久,还没有人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惠丽最初也丝毫不
在意我是孤儿,原来都是凤姐早有安排。我心中顿时对这个大我十来岁的女人充
满了感激和敬佩,这种感情和性毫无关系,正如后来我所知道的母子之情。

  酒吧打佯以后,我和萧红慢慢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很久没有这样清静地走
过路了,以前要么大家一起,享有一种热闹;要么就是和惠丽拥在一起,伴随着
一种欲望。

  我和萧红并肩走着,隔得不远不近,就象电视里描写的同志。萧红的话多,
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话题,我不是默默地听着就是哈哈大笑,很快就到了宿舍。

  惠丽他们走了,两个人住这么大一套房子还真是冷清。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边看电视边看着萧红洗漱。她换了睡衣从客厅里不时走过,又让我想起了上次的
情景,如果上次我大胆一点摸摸坐在旁边的萧红的手,那会有什么后果呢?不知
不觉我感觉到下面又在膨胀,我不敢多想,赶紧聚精会神看电视。天啦!这样的
日子还有十天,我真的不敢想象以后会发生什么。好在萧红洗漱完毕就直接回屋
睡觉,没有再坐在我的旁边。我也洗漱之后就回屋睡了,一夜平安。

  第二天白天,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倒是晚上来了两位异常熟悉的客人,那就
是华姐和萍姐。明天就过年了,现在她们还来,真是让我感叹。凤姐下班以后,
客厅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不一会儿,她们就大声叫我过去。我应声走了过去,
只听萍姐大声地说道:“小强,陪我们聊聊天吧。”

  “你应该陪我们喝酒,来了这么多次数,你还没有陪过我们。”旁边的华姐
说道。

  “哦,以前太忙了吧。”我笑着说道,现在我和她们已经很熟,而且酒吧阅
历的增加也使我不再非常害羞。

  “哦,那你今天可以陪我们,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华姐的话很诚挚。

  “你们等等。”我边说边快步离开,走到萧红面前,轻轻地说道,“我陪她
们聊聊天,你先坐一回。”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忍心萧红一个人坐在那里。

  “哦,你去吧,问我干吗?”萧红笑着说道。

  我点点头,拿了一个杯子回到萍姐桌旁。

  “这里坐吧。”萍姐看我过来了,往里面稍微挪了挪,给我空出一段不长的
椅子。

  我点点头,坐了下来。也许是我块头比较大,我感觉和萍姐的身子靠得很近,
尤其是两人的大腿紧紧地挤在了一起。我侧头看了萍姐一眼,见她没有往里面挪
的意思,就安心坐着。萍姐的体温慢慢地传了过来,让我感觉到这个被酒精融化
的女人的热度,这使我也有点发热。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萍姐的体温并不是第一
次感受,她以前喝醉的时候,就象一摊烂泥似的贴在我的身上,比现在更近,更
热。我平静地举起杯和这两个女人碰了碰,说了一句客套话。

  “你长大了。”华姐笑着说。

  “应该吧,人总要长大的。”我也挂着笑。

  “听说你是孤儿,是吗?”旁边的萍姐突然问道,她欠了欠身,我感觉到她
大腿的弹性。

  “这个你们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已经不太意外别人知道我的身世,凤姐可
以告诉萧红她们我是孤儿,当然也可以告诉身边的这个女人,因为她们是关系很
好的高中同学。果然,女人的回答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凤姐现在还经常和你们一起玩吗?”我问道。

  “不经常吧,她忙呢,但是经常联系。”萍姐回答道。

  “哦,平时她休假的时候不找你们吗?”我随意地问道。

  “哪有啊,她总是和老公在一起。”萍姐说道。她的话使我有些难过,我感
觉到脸有些僵硬,没有说话。

  “怎么了?”坐我对面的华姐问道。

  “没什么。”我摇摇头,努力使自己自然一些。

  “你觉得凤姐漂亮吗?”华姐用手撑着下巴,盯着我的脸问道。

  这是个意外的问题,我低下头等了一下,小声地说道:“漂亮啊。”

  华姐的话使我关注到这个坐我对面的女人,她的脸并没有凤姐那样漂亮,但
是非常耐看,大概就是所谓的气质,我觉得自己正在对这张脸产生好感。

  “你觉得我呢?”华姐笑着问道。

  “也很漂亮。”我边说边点头。

  “你的嘴真甜,怪不得小凤说你非常讨人喜欢。”华姐笑了起来,她很少哈
哈大笑,似乎总是比较注意控制自己的仪态。

  “那你觉得我呢?”旁边的萍姐追问道。

  “恩,也挺好的。”我侧脸看了萍姐一眼。、“你真会讨人喜欢。”两个女
人都大笑了起来,萍姐的笑声很大,笑得花枝乱颤。她上身不时碰到我的肩,大
腿和我的大腿时紧时松,最后她还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歇气。

  我的身体感受着萍姐的热度和弹性,而眼睛却欣赏着华姐那张端正而充满笑
意的脸。这种混合的感受非常奇怪,如同想到一个平时淑女、床上荡妇的女人。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等两个女人的笑声停了下来,我轻轻地问道。想到
一边坐着的萧红,我希望快点摆脱。

  “不急吧,现在还早,才11点多。”萍姐看了看表说。

  “你一个人怎么过年呢?”华姐问道,语气中有一种关切。

  “不是一个人吧,还有她。”我转身指了指萧红。

  “哦,她也不回家啊?她不是上海人?”萍姐问道。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还蛮好的,两个人一起也好有个伴。”华姐的声音温和平缓。

  我又点了点头,感觉华姐对我的态度和凤姐差不远。

  “看来你要一个人了,阿华。”萍姐说道。

  “没关系,我习惯。”华姐慢慢地说道,她的脸上挂着笑。

  “你也一个人吗?”我不太相信她们的话。

  “是啊,阿华还想你陪她过年呢!”萍姐说。

  “你老公呢?”我小声的问华姐,担心触及她的隐私。

  “哦,我还没有结婚呢!”华姐还是带着笑。

  “啊!”我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

  “我们阿华才看不上那些臭男人!”萍姐说道。

  “哦,那你过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吧。”我笑着说,温柔地看着华姐,突然觉
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可怜,也许是她的孤单让我于心不忍。

  “谢谢!小强,下次陪姐姐吧,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华姐缓缓地说道,似
乎并不难过。

  “好的。”我点点头,这个外表坚强的女人已经开始让我同情。

  “小萍,我们回去吧,不早了。”华姐看了看表说。

  “好。”萍姐点点头,两个女人站了起来,我也跟着起身。

  “今天不用我扶了吧!”我笑着对萍姐说,幽默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上发芽。

  “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啊!”萍姐边说边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身子靠
了过来。

  我一愣,笑了起来,顺手搀着萍姐的背。萍姐也大笑起来,身子贴在我的身
上,给我的感觉和以前一样,不过现在她是清醒的。

  “现在我就不用了。”旁边的华姐笑着说。

  我们三个笑着向外面走去,一直到我把萍姐扶到车上。

  “你搀我的感觉不错啊!以后多搀搀。”萍姐在车里笑着说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还可以送我们回去啊。”华姐在前面笑着说。

  “以后有机会吧,留下一个女孩子不好。”我笑着说。

  “你还蛮会怜香惜玉嘛!”萍姐笑着说。

  “那好吧,再见。”华姐开动了车。

  我笑着看她们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然后就回到了酒吧。

  “刚才你们聊什么呢?又说又笑地搞这么久。”萧红闷闷不乐地问道。

  “哦,没什么吧,老顾客。”

  “那两个女人一看就不正经。”萧红的话中透出厌恶。

  “也许吧。”我笑了笑,“咱们收工吧。”

              萧红点了点头。

  收拾好酒吧,我们又象昨天一样,慢慢地朝宿舍走去。

  “明天总算可以休息了。”我嘘了口气说。

  “明天怎么打发啊?不上班。”萧红问道。

  “随你啊,你不是鬼点子多嘛!”我笑着说,和萧红一起总是比较轻松。

  “切,谁理你啊,都是你坏!”萧红嗔道。

  “明天上午去买年货吧。然后就买菜回来做饭吧。”我建议道。

  “行啊,你要买礼物送给我!哼!”萧红撅着嘴说。

  “好吧,送你一个——毛毛熊吧。”我也不知道送女孩子应该要那些礼物,
好不容易蹦出一个毛毛熊,以前听人家说过的。

  “好吧,一言为定,骗人是小狗!”萧红高兴地说,“开勾勾手指先,免得
你赖。”说着,她就深出手指和我勾了勾。

  回到宿舍,和昨天晚上一样,也没有发生什么,大家各自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有睡醒,朦胧中就听见房门砰砰作响,只听萧红在门外
大喊:“快起来啊,懒鬼,都八点多了!”

  我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开门,只听萧红啊地一声大喊,捂着脸转了过去。

  “怎么啦?你,这么早就起来折腾。”我稀里糊涂地问道。

  “你还说!你!死小强!竟然敢调戏我。”

  “谁啊,我不是站在这里没动吗?”

  “你!你没穿裤子!”萧红背对着我大喊。

  我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就穿一条底裤,我笑了笑,赶紧把门关上
穿好衣服。以前从来没有人一大早起来敲门,我以为萧红有急事,一时间竟然忘
记了穿外裤。

  我重新开门出去,只见萧红还捂着脸,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大声地说:
“穿好啦!不就一条底裤吗?神经兮兮地。”

  萧红慢慢地放开手,看了看我下面,慢慢地说:“什么呀!你们男人当然不
在乎了!老是占我们女人便宜。”

  “服了你了,老土。这么早爬起来干吗?”我无可奈何地说道,慢慢走进了
洗漱间。

  “还早啊?还要逛街买东西哦。”只听萧红在外面说道。

  我洗淑完毕,头脑清醒了很多,这才注意到萧红早已是整装待发,穿上了一
套天蓝色的套装,从线条和色泽上一看就知道新买的。

  “穿这么好干吗?诱惑人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回屋换衣服,心想也得换上
新买的那一套才行,免得被人当古董,上次惠丽的话我可是记忆尤深。

  “切,过年当然要穿好一点了,还说我老土。”萧红在外面说道。

  我换好衣服开门出去,萧红见了大吼:“哇赛!你穿这么帅!什么时候买的
啊?”

  “关你什么事啊!”萧红的反应正是我所期待的效果,我心中狂喜,忍住笑,
怕萧红识破。

  “厉害,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有这一套!”萧红还在感叹。

  “走吧,少罗索。”我自个开门出去,萧红乖乖地跟了出来。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0-12 19: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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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
  两人先逛了南京路,又逛到城煌庙,也没发现有什么好买的,萧红就一直惦
记着她的毛毛熊,嘴里不停地唠叨哪里有卖。我俩虽然没有象和惠丽逛街那样靠
在一起,到也轻松自在。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卖玩具的商店,萧红拉着我的衣服就走了进去。萧红远远
地就看见了一个挂着的绒毛大熊,直奔了过去,一问价钱,萧红就赶紧拉着我走
开,唠叨着太贵。

  然后问了好几个小的玩具熊,萧红还是说太贵。本来有一个人头大小的才三
十块钱,我说买了算了,还是被她拉着走开。好不容易在另外一家店里找到一个
手掌大小的绒毛玩具,问了价钱才十元,萧红才让我掏钱。完了之后,萧红爱不
释手,满脸欢喜。我也跟着她高兴起来,心想女人就喜欢这些小玩意,以后有钱
了一定要经常买给惠丽。想起已经远在老家的惠丽,我的心有些惆怅。要是她留
下来就好了,我心里想。

  中午在外面吃了几个煎饼就往回赶,怕晚了没车。在市场上买了一些鱼、肉、
鸡蛋和蔬菜,还买了一些花生瓜子之类的干果,又买了一瓶白酒就回了宿舍。

  休息了一回,大家就开始动工做饭。以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要轮流到院里
的食堂打杂,所以对做饭还略知一二,只是那都是集体的大锅,小炒却是做得很
少,倒是来酒吧做过两次,味道并不怎样。

  两人一边洗菜一边商量谁来主勺,最后决定萧红主勺我打杂。两人忙得不亦
乐乎,从四点一直做到六点还没有弄好。我已经饿得不行,萧红边做,我就边吃。
后来萧红也边做边吃,两人不时相顾大笑。

  等到菜全部做好都到了七点,我俩已经吃得半饱。好在还没有喝酒,于是在
客厅摆好酒菜,我俩坐在一起,边看电视边吃了起来。

  萧红的酒量很是一般,喝了半杯白酒脸就开始变红。我的酒量还好,于是缠
着萧红陪我慢慢喝着。春节联欢晚会已经开始,我俩边看边喝,偶尔说说笑话倒
也有些家的气氛。

  比起和凤姐一起吃饭的时候气氛还要融洽自在,毕竟我俩年纪相仿,而且萧
红性格更加活泼。

  想起凤姐,我就有些冲动,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以前郁积的欲火。凤姐蔓
妙的躯体在我脑海里上上下下,我感到自己的欲望正在膨胀。萧红就坐在我的身
边,只要把手一伸就可以把她揽在怀里,虽然她没有凤姐那样漂亮,但是同样有
着显著的女性特征,而且身上充满了活力。我感到自己的注意力正在向旁边的萧
红转移,但是我尽量控制着自己。萧红虽然可爱,但是我已经有了惠丽,我不能
脚踏两只船,我心里警告自己,那样既会伤害惠丽也会伤害萧红。

  但是白酒的作用已经显现出来,它正在慢慢地削弱良知的力量,使我越来越
觉得烦躁,开始有点蠢蠢欲动。而且白酒还迅速地扩展了萧红的女性魅力,她的
胸脯一起一伏,脸上挂满红晕,喷着热气。我开始希望萧红能够象凤姐和惠丽一
样主动,那样我就可以顺水推舟的饱餐秀色。我看了看旁边的萧红一眼,她还是
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没有向我靠近的意思,我既失望又安然。

  也许是先吃了很多东西,酒精的作用发挥很慢,这促使我们错误地估计了我
们的酒量。当萧红开始把酒杯弄倒的时候,我就知道也许她就要醉了,果然没过
多久,萧红就开始胡言乱语。

  “小强,我今天漂亮吗?”萧红喷着酒气。

  “漂亮,我早就说过你漂亮。”我也不自觉地回答,不知是真是假,不知是
不想伤害她还是想诱惑她继续发狂。

  “你——你说真话?”

  “恩,我真地觉得你很可爱。”

  “那——那你——为——什么——喜欢——惠丽?”萧红转过身来,用手搭
在我的肩上,醉熏熏地看着我。

  “我——我也喜欢你啊。”我头脑发热,萧红的举动已经使我到了临界点上。

  “你——你——骗——人,你——骗人。”萧红忽然把头伏在我的肩上哭了
起来。

  “怎么会呢?我——我真地喜欢你啊。”我很自然地用手拍着她的背。

  “我——我喜欢——你——小——强。”萧红两只手都搭在了我的肩上,盯
着我的眼睛说道,两眼喷火。

  “我也喜欢——你”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和萧红搂在了一起,不知道是她靠近
我,还是我靠近她。

  萧红滚烫的身子正在诱惑我抚摸她柔软的部位,我吻过她的脸荚,鼻子,然
后和她对吻在一起。现在怀里的这个躯体已经没有身份的差别,她只是一个女人
的身体,一个火辣肉感的女人的身体。我的手从她毛衣里伸进去,在她丰满坚挺
的乳房上不停揉捏,然后脱掉她的毛衣,松掉她的裤带,抚摸她充满弹性的臀部,
我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快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我们又搂在一起,吻过她的全
身。

  当我就要蓄势待发的时候,突然感觉大腿上有些冰凉,扭头一看,只见一大
碗排骨汤倾斜了过来,沽沽地从桌上流了下来,不仅流在了我撑地的大腿上,而
且还流满了沙发前的地面,大概是我脱衣服的时候碰了一下。这排骨汤做了很久,
早就冷得冰凉。我心里埋怨着,却是不想理会,随手拿起自己脱了的衣服擦擦大
腿就想继续,却是使不上劲。原来我和萧红都躺在沙发上,我一只腿曲着放在沙
发上,一只腿站在地上支撑,现在那满是猪油的排骨汤倒在地面上,滑得无法立
足,自然使不上劲,我试了两次还是无法进入,只好不情愿地到卫生间拿出拖把
拖地,然后又弄了一大堆手纸扔在地上。这样一延迟,却是清醒了很多,心想这
样会不会害了萧红,毕竟我不爱她,又有了惠丽。我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萧红,
她已经停止了扭动,只是嘴里还在说着“爱你,爱我”之类的臆语。

  我收拾好东西,闲着无聊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今月的电视剧很多,我一直
看到吃晚饭的时间,萧红还没有出来。我就起身去叫她出来吃饭,萧红还是没有
出声,于是我大声地说道:“你要是累就接着休息吧,我买了给你带回来。”

  我正转身要出去,萧红的门开了,只听她淡淡地说:“一起去外面吧。”

  我一阵高兴,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萧红看了看我的手,往前迈了一步,平
和地说道:“走吧。”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把手缩了回来,跟在萧红后面出了门。

  两人还是象以前一样肩并肩地走着,既不牵手,也不说话。大年初一,外面
根本就没有快餐,好不容易转了两三条街,才找到一家买盖浇饭的小店,两人坐
了下来。

  我们各要了一份宫暴鸡丁吃了起来,萧红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上去似乎恢
复了正常,眼睛也不再红肿。吃了一会儿,我想逗她说话,于是把自己盘子里的
鸡肉夹了些往萧红盘里放,一本正经地说:“你多吃些吧,我吃不了这么多。”

  萧红听到我这样说,突然张口笑了起来,嘶哑地说:“你干吗?难道我吃得
比你多?”一边说一边又把肉夹回给我。

  看到她露出了笑容,我也轻松起来,笑着说:“你身体差,多吃点嘛!”

  萧红含着笑看了我一眼,眼里含着泪花,却是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吃着东
西。我见她似乎又有要哭的趋势,赶紧不再说话,埋头吃饭。

  吃完之后,我又抢着替她买单,萧红也没有说什么,默认了我的殷勤。回去
的路上,萧红还是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以前都是她找话题。回到宿
舍我就叫她一起看电视,萧红也不说话,默默地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我见她没
有跑回卧室躲着,心里一阵高兴。赶紧开了电视,一边换台,一边问她要看哪套。

  萧红见我殷勤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笑,轻声地说:“随便吧,你喜欢就好。”

  于是我找到一套武侠片就走到萧红旁边坐了下来。心里想找萧红说话,又不
知道说什么好。萧红专心地看着电视,也不找我说话,只是偶尔打打喷嚏,看来
是昨晚受了风谅。

  如果以前这样坐在一起,萧红肯定会叽叽喳喳地说过不停,现在竟然弄得这
么冷清。我心里一边抱怨昨天自己的鲁莽,一边觉得奇怪,为什么凤姐和惠丽把
男女之事看得那么自在,而萧红却这么认真,况且我和她又没有真的发生关系,
不过是脱光衣服而已,真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啊。现在弄得这么尴尬,早知如此
就不应该和她喝酒。现在两人在一起还好,以后惠丽回来了那真是不知如何处理,
要是她跟惠丽说起这件事情,那可就麻烦大了,惠丽也是个大醋坛子,看来一定
得让萧红原谅我才好。

  我边看电视边想着如何和萧红说起,一直等到萧红站起来说要回屋睡了,我
才吞吞吐吐地说:“萧红,我——我不是——。”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会把这件事情忘记的,我们还
和以前一样好吗?”萧红停下脚步说,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决。

  “恩,我希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快快乐乐的。”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会的,你也不要太在意。”萧红点了点头,转身慢慢地回了卧室。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于是也回屋睡了。

  看着萧红丰盈的胴体,迷人的曲线,我的欲望又强烈起来,心想惠丽和凤姐
可以共处,惠丽和萧红是否也可以共处呢?再说上了萧红也不一定就是害了她,
她说不定也和凤姐惠丽一样快乐呢!想到这里,我又重新走近了沙发,正想摆好
姿势,却听到电话一阵铃响。铃声非常刺耳,我抬头看了看,头脑又清醒了一些。
铃声还在不停的响着,我终于抱怨着站起来去接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来自凤姐。

  “小强,刚才怎么了,这么久才接电话?”凤姐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哦,我们在看电视,一下没有听到。”

  “哦,你们过年吃得还好吧,都是自己做的?”

  “还好,祝凤姐新年快乐,合家幸福。”

  “恩,凤姐也祝你快快乐乐,心想事成。”

  接着又聊了聊这两天怎么如何打发,然后她就问起了萧红,我赶紧说她喝多
了点酒,说话不太清醒。凤姐听了温柔地说道:“萧红一个女孩子留下来陪你过
年,你要好好对她。”她的话既象嘱咐又象告诫。

  “恩,我会好好对她的。”我赶紧答应。

  “那好,就这样吧,祝你们开开心心。”

  “谢谢凤姐,再见!”说完就挂了电话。

  现在我已经基本清醒,电话的延隔与寒冷的空气已经暂时平息了我心中的欲
火。我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萧红,她已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我来不及欣赏她丰满
的胴体,赶紧抱起她进了卧室,她的身子依然很热,但是对于她的关心已经超过
了肉体上的感受,我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担心她着凉感冒。盖好被子,我
看了看她熟睡的脸,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出了卧室。

  “我不能害她!我要好好对她。”我心里想,耳边又响着凤姐刚才的话。我
停了停,用力地打上了卧室的门,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我收拾好萧红的衣服,忽
然记起她还赤身裸体地睡着。糟糕,她醒了肯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心一紧,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能帮她穿上衣服了,房门已经反锁。

  我坐在沙发上,想着刚才的事情,既觉得后悔又觉得宽慰。也许我失去了一
个女人的身体,但是却获得了良心的安宁。我觉得自己高尚起来,起码我不会随
便去占有女人的身体,并且我很自豪我控制住了自己,虽然没有排骨汤和那个电
话,情况也许完全不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坦白地说我对女人的身体和做
爱都非常喜好,况且我和萧红彼此都充满好感。我只是不想伤害惠丽和萧红,我
把惠丽当成我的所爱,萧红当成我的妹妹或者好友,我希望她们都快乐,而促使
我这样去想去做的也许就是一种潜在的良知和责任感吧。

  我收拾好餐桌就上床睡了。清晨四五点的样子,我醒了过来,隐隐约约听到
客厅有抽泣的声音。我的心一紧,忽然想起萧红,赶紧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天还没有完全亮,客厅里没有开灯,非常昏暗,我看到角落里有一团蹲着的
黑影,我走过去,果然真是萧红。只见她穿着睡衣,双手抱着膝盖,头伏在膝盖
上,身体不停的耸动,嗯嗯的声音一阵阵传来,让我头皮发紧。

  我静静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好。萧红还在伤心欲绝地抽泣着,似乎丝
毫没有感觉到我的到来。过了大概十分钟,我才慢慢地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萧
红的背,小声地叫了声:“萧红。”

  萧红扭了扭身,想把我的手甩开,她依然蹲在那里抽泣着。

  我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声音却加大了。萧红还是想把我的手甩开,她声音
猛地大了很多,由刚才的抽泣变成了大哭。

  我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半响我才轻轻地说道:“萧红,我——我不
是故意的。”

  萧红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哭声更加猛烈了。

  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正在变得湿润。

  过了许久,萧红的声音低了下来,看来嗓子已经哑了。

  我弯下身,两只手扶着她的肩摇了摇,轻轻地喊了声她的名字。

  萧红停止了哭,慢慢站了起来,她把头扭向一边,没有看我,双眼眨巴着,
流着热泪。

  我看着她泪痕累累的脸,红肿的眼睛,胸前湿透的睡衣,心一阵巨痛,猛地
把她拥在在怀里,然后就是一阵狂吻。

  萧红并没有马上挣扎,等到我停息下来,她才扭了扭身冷冷地说:“放开我!
我知道你爱的是惠丽。”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推着我的胸。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无力地松开了手。

  萧红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擦了擦眼泪,那起放在桌上的衣服就回了卧室,轻
轻地打上了门。

  我默默地看着她离我而去,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爱的是惠丽,我们俩都清楚,
但是我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在乎一个没有惠丽漂亮的女孩。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呼出一口大气,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上午,我们都没有出来,一直都中午时分,我的心情有所好转,才觉察
到肚子已经饿得翻滚。

  我走到厨房,默默地热着昨晚吃剩下的饭菜,然后把它们乘好,放在桌上,
走到萧红门前,敲了敲们,大声地喊道:“萧红,出来吃饭吧。”

  屋里没有动静,我又大声喊了几次,总算听到起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萧
红开了门出来,她还是没有正视站在门前的我,偏着头走到餐桌前,坐下去埋头
吃饭,我也跟着她坐了下来。

  两人默默地吃着饭,气氛非常压抑,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僵局,一直到
萧红吃完了碗里的饭,我突然灵机一动,赶紧把手伸过去抓住萧红的碗,轻轻地
说:“我帮你乘吧。”萧红看了我一眼,松开了手。我乘好饭递给她,温柔地说
道:“多吃一点吧。”

  萧红接过饭吃了起来,还是没有说话。

  过了一回儿,我有说道:“下午出去逛街吧,我给你买烤羊肉。”

  萧红看了看我,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慢慢地说:“不用了,你去吧,我太累,
要休息。”

  她总算开口说话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情愉快多了。

  吃了饭,我又争着收拾碗筷,萧红也没有说什么,回到房间就关上了门。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0-12 19: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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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5)
  第二天,我同以往上班一样10点钟爬了起来,萧红还是没有起床,我敲了敲
门,只听里面的萧红虚弱地说:“你去吧,我起不来了,感冒,头晕得厉害。”

  我听了一阵内疚,大声地问:“我可以进来看看你吗?”

  “不了,你上班去了,我休息一天应该没事。”

  “哦,那好吧,你注意点啊,有事往酒吧打电话。”

  屋里没有回应,我等了一下,慢慢地出了宿舍。

  到酒吧不久,凤姐也到了酒吧。我把萧红病了的情况跟她讲了,凤姐也没有
多问。吃过中饭,酒吧里还是只有我们两个。凤姐示意我打出“休息中”的牌子,
把大门关上,然后去她的休息间。

  我自然心领神会,有十来天没和凤姐亲热了,早就饥不可待。惠丽回去前和
我的缠绵不过是杯水车薪,而昨晚的萧红更是让我欲火焚身。本来担心客厅无人
不太妥当,既然凤姐主动要求,大概她是有所准备的,于是也就忍住心中的疑虑
跟凤姐上了楼梯。

  进了屋子,也没说话,两人就搂在一起。一波风雨之后,凤姐躺在我怀里温
存,两人说了些甜言蜜语,凤姐突然问起萧红为啥病了。我本来想好理由搪塞,
只是疯狂之后却一下记不起来,吱吱捂捂地说萧红是喝醉酒受了风寒,凤姐早就
看出睨端,用手戳着我的鼻子说:“你啊!变得真快,现在就开始骗姐姐了。”

  我见凤姐并不生气,笑了笑也不否认。

  凤姐把脸贴在我的怀里,轻轻地说:“告诉姐姐,你和萧红昨晚是不是亲热
过了。”

  我怔了怔,慢慢说道:“哪有啊,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呢!”

  “是吗?”凤姐笑着说,“别骗姐姐了,那你和惠丽怎么好上的?”

  “这个——哎,我真的没有和萧红怎样。”我一本正经地说。

  “哦,那也好。”凤姐看我说得非常认真,似乎相信了我的辩护,轻轻地说
:“萧红是个好女孩,活泼单纯,不要随便伤害她。”

  “恩,我还是喜欢凤姐这样的。”我边说边捧过怀里这个女人的脸吻了起来,
凤姐响应着,我们又纠缠在一起。

  凤姐的耐力和节奏感都很好,总能使我俩差不多同时攀上顶峰,动作的幅度
也很大,但是不太愿意尝试新的方式和姿势,大概还是要维持一点作为长者的形
象。

  高潮之后还是快感充斥的温存,凤姐不仅善于享受过程中的快乐,而且也很
善于享受疯狂后的余韵。她躺在我的怀里,抚摸着我的身体,偶尔侧动一些自己
的身子,让她突出而柔软的部分充分接触我的身体,让我感受到女性的柔软与弹
性。我很享受凤姐的这种温柔与肉感,很快就会恢复最初的雄风,而且往往越来
越勇。

  “你刚才说喜欢姐姐这样的,姐姐是那样的啊?”凤姐温柔地问道,在我怀
里磨撑着。

  我有点惊讶,因为她竟然没有忘记暴风雨之前我说过的话,我自己都快忘记
了,这也许正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我想了想,慢慢地说:“很骚,很温柔,很可爱。”我的词汇有限,不知道
怎么形容她在床上的行为,而骚这个词恰好是我所熟知的。本来我只想说她很骚,
但是我怕她生气,所以就加了两句以降低“骚”的突出性。

  凤姐并没有生气,她动了动身子,用手抱着我的胸,让她的乳房压在我们的
身体之间,轻轻地问:“骚?你觉得姐姐骚吗?”

  我抱着她光滑的后背,微微颔首,让我的下巴挨着她的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不敢太直接,现在还不清楚她对这个词的接受程度。

  “姐姐喜欢——骚,你是能让我骚的男人。”凤姐抱得更紧了,我感觉我们
的心跳彼此呼应,她的声音竟然有哽噎。显然她喜欢用骚这个词来形容她,至少
床上如此。

  我双手从后背滑到她的酥胸,从那里握住她的身子,又把她压在下面。我们
又一次栓释了骚的含义,至少是含义的一部分。

  平息之后,我搂住凤姐的身子,吻着她的香肩,轻轻地说:“姐姐,你真骚。”

  凤姐身子一颤,动情地说:“他要是说我骚就好了!”

  我听了默不出声,我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凤姐每次提起他都不太高兴,我
也是。

  休息了一回,我俩就穿好衣服回到客厅,也许是过于疯狂,竟然过了两个多
小时。我们从新换上“营业中”的牌子,两人又回到了现实。客人很少,一直到
晚上才来了二三十个客人,回去得也早,等到凤姐下班,他们已经全都走了,我
等了半个小时,见没有客人进来就收拾好酒吧提前回了宿舍。

  宿舍亮着灯,看来萧红已经起来。我开门进去,果然见她正在看着电视,我
赶紧过去问她好些没有。萧红说已经没有大的问题,又问了问酒吧的事情。两人
边看电视边聊了一回,萧红看来已经原谅了我,笑容多了起来。一直到了十二点,
两人都觉得累了,就各自回屋睡觉。

  我俩又象以前一样起床上班,白天客人总是很少,三个人坐在一起聊着天。
除了聊起如何过年之外,又聊到了客人醉酒的事情。

  我问凤姐如果客人醉了不能回去,是否要送他们回家。凤姐突然想起以前没
有跟我说过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于是详细地讲了一遍。她说如果客人醉酒到酒吧
临近打佯还没有醒来,就必须要送他们回家。否则出事酒吧会承担责任。

  萧红也活跃起来,似乎恢复了很多,特别是和凤姐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以
前的活泼机灵,只是和我还稍微有些尴尬,凤姐虽然觉察但是也不知究竟,以为
我们以前就是这样。晚上大家一边招呼客人,一边聊天倒也轻松自在。

  回到宿舍,虽然和以前一样,经常看到萧红穿着睡衣在客厅来来回回,偶尔
还坐在我身边看看电视,但是我已经不敢再胡思乱想。可能凤姐暂时平息了我心
中的欲火,而且萧红那张天真纯洁的脸和那伤心欲绝的哭声也不容许我心生邪念。

  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年初六,明天惠丽就要回来。想到这里我就高兴,这些天
想起惠丽的时候并不多,只是偶尔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以前和惠丽一起的日子。
大概是因为萧红、凤姐和华姐她们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尤其是萧红的事情,折腾
了我好几天,而且让我知道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轻易和男人上床。

  晚上回宿舍以后,萧红并没有马上就去洗漱,而是坐在我旁边看起了电视。
以前都是她先洗了,我再去洗,今天她没有去,我自然也是坐在那里看电视了。
不一会儿,萧红就先开口说话了,事情过去五六天,我俩的关系似乎已经恢复。
只听她缓缓地说道:“明天惠丽就要来了吧!”

  我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点点头大声应道:“是啊,怎么?”

  “哦,没什么吧!”萧红眨了眨眼睛忽然提高了声音,“对了,凤姐好象对
你很好哦。”她显然想叉开话题,勉强地笑着。

  “也许吧,孤儿总是要人疼的,她对你们也很好的吧。”我笑着说。

  “那也是,不过我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

  “哦,不知道,我没感觉出来。”我假装糊涂。以前惠丽也谈过这个问题,
萧红显然经验不如惠丽,判断并不肯定,只是隐约觉得。

  “那当然了,你眼里只有惠丽,还看得见其他人吗?”萧红又扯到了惠丽身
上,她这句话以前好象说过。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吧。”我低下头,避免看到萧红失望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太愿意在萧红面前承认和惠丽的密切关系,这和最初周
月她们问我的时候恰好相反,那时候虽然害羞,但是却希望能够被她们知道和承
认的。“还不就是因为她漂亮呗!”萧红咽了一下口水,大声地说道,“没劲,
刷牙睡觉!”说着站了起来。

  看着她的背影,我想叫住她,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她慢慢地进了洗
漱间,看着她来来回回的身影,我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希望
惠丽她们晚些回来,我和她两个人不也是挺好吗?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萧红和惠丽,一想起她们两个我就觉得迷惘和困
惑。为什么和惠丽好的时候要考虑萧红?难道我也喜欢萧红?不太可能吧,惠丽
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是独一无二。可是我为什么要先注意惠丽呢?为什么会爱上
惠丽呢?萧红也很可爱啊,甚至我们更加相投,更加融洽,而且还熟悉在先。难
道只是萧红没有惠丽漂亮?我心里想,可是如果萧红象惠丽一样对我,那我会爱
上萧红吗?我会同时爱两个人吗?为什么只能是一个呢?凤姐和惠丽可以相互容
忍,惠丽和萧红会相互容忍吗?想起萧红天真纯洁的面孔,我就有点于心不忍,
难道我只是同情萧红吗?同情、喜欢和爱之间有什么区别?以前凤姐说我还不懂
爱,现在看来我真的是非常糊涂。想了很久,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光总算又回到了我们的两人世界,我和惠丽又可以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了。
惠丽念过过高中,只是由于父亲的大病才中途退学,她喜欢文学,对周围的景物
也比较敏感,常常能够因景生情,念出几句诗来,甚至在我们疯狂之后,她还能
想出几句黄诗。我文化水平低,向来不能合拍,只能听了傻笑。当然上海的月亮
并不亮,街上也没有花。这正如我和惠丽的爱情,虽然我们彼此相爱,但是却没
有太多自己的时间和空间,美好但是略带遗憾,而这些遗憾恰好就是我作为孤儿
所必须承担的代价。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共度假期,激情也丝毫不减,甚至比以前更加疯狂。也
许是时间的延续酝酿出更深的感情,也许只是季节的变化激发了生物的潜能。因
为春天来了,天气正在变暖,据说很多动物就是在这个时候完成繁衍后代的工作。
当然我们并不需要,也没有如此伟大的工作要做,我们只需要快乐,肉体的和心
灵的。但是天气变暖的速度很慢,对于体毛退化的人类来说,在野外交配的温度
要比动物严格得多。我们需要等待,等待气温足够高的时候,才能够重新回到去
年那种夜夜春霄的季节,而这种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对于一个充满渴望的人来
说。

  对于时间的流逝,我的感觉非常奇特,它既快又慢。如果只沉浸在和惠丽的
缠绵之中,它过得很快;如果我希望更进一步,我就感受到寒冷的天气,那么它
就过得很慢。这种奇特的感受尤如爱和欲一样交织在一起,并且恰好就来自于爱
欲交织。

  日子就在幸福与期待中过去,阳春三月来临了,这两个月里,我和惠丽还是
沉浸在热恋之中。萧红虽然还是失望地看着我和惠丽呆在一起,但是也不表现出
明显的反感。我们上次的事情她也守口如瓶,从来没人提起。

  惠丽也没有再去和她的姐妹聚会,这让我感到安心。我现可以稳当走路。

  华姐慢慢地喝着茶,吐着热气,并没有说话。

  我就坐在她的侧面,无聊的等待促使我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
我以前就注意到这个外表坚强冷静的女人,但是并没有太多注视的机会。我并不
习惯和一个女人对视,并且多数时候,她身边的萍姐比她要醒目得多。这并不是
因为萍姐比她漂亮,而是因为萍姐的穿着无论是色泽还是暴露的程度上都比她要
夸张。

  我并不是完全不懂欣赏女人的气质,但是肉感更能刺激我的神经,因为它更
直接,既不需要很高的修养,也不需要仔细的品味,也不需要冷静的头脑。对于
大多数男人来说,感官的刺激要比心灵的震撼容易发生得多,尤其是象我这样修
养一般,欲火旺盛的年轻男人。

  华姐的头发有些乱,几缕纤细的黑发从前额上垂下来,增添了女人脸部的柔
和,有点慵懒的感觉,象刚刚睡醒的样子。她的睫毛很长,微微上翘,随着眼睛
的眨动一起一落,握着杯子的手很白很细。纤长的手指微微颤动,高耸的胸部一
起一伏,显然受到酒精的影响。

  我忽然回味起刚才她们贴在我身上的感觉,那种柔软燥热的感觉就象握着一
个出炉不久的面包。而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坐在的我的旁边,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娇
柔的女性美所造成的视觉与心灵上的感受。这种感受和刚才触觉上的回味交杂在
一起,诱发了我本能的冲动。这些冲动虽然造成了我心理和生理上的变化,但是
还不足以左右我的行为。

  我压制着自己的冲动,扭头看了看四周,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墙上挂着几
幅女人的人体素描,这种画我以前在初中的美术书上见过,当时觉得新奇和刺激,
不理解艺术怎么可以这样暴露。现在这些画又出现在眼前,比以前巨大和清晰得
多,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玲珑的曲线、丰乳肥臀和三角地带的黑影。我感觉到
自己的欲望正在上升,赶紧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

  华姐还是慢慢地喝着茶,微微地喘息着,散发着酒精的热量。我感觉到有些
烦躁,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凌晨一点。惠丽她们应该都已经睡了吧,
我心里想,我也应该回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华姐,慢慢地说道:“华姐,你现在好些了吗?”

  华姐扬了扬眉,看着我温柔地说:“好些了,怎么啦?”

  “哦,我要回去了吧。”我低下头说,她的目光和凤姐有些相似,让我感觉
到有些不太自在。

  “这么晚了,还回去吗?”

  “恩,明天还要上班。”

  “哦,你先把小萍弄到床上去吧,我抱不动。”华姐指了指躺着的萍姐。

  “好吧。”我看了看萍姐丰满肉感的躯体,心想她重量不轻。

  我走到萍姐身边,弯下腰抱起她沉重而柔软的身子。华姐站起来给我打开右
边卧室的门,她看来已经好了很多。我慢慢地把萍姐放到床上,华姐走过来给她
脱了鞋,盖上被子。

  “我回去了,华姐。”我等华姐弄好之后,边说边转身往外走去。

  “我送你出去吧。”华姐跟了上来。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你休息吧。”我停下来回过身说。

  “哦,我送你出门吧。”华姐坚持说。

  我没有说什么,转身向大门走去,华姐跟在后面。当我就要打开大门的时候,
华姐说话了:“小强,你可以留下来吗?”

  “干吗?”我本能地问道。

  “留下来陪我!难道你不喜欢陪姐姐吗?”她的声音很平和但是很坚决。

  “你只是我的顾客。”我想了想说道。

  “你不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凤姐吗?”华姐冷冷地问道。

  她的话使我非常意外,显然她对于我和凤姐的关系非常了解。

  “做爱是美好的,不是吗?难道你不喜欢?”她又说道。

  她的话让我无法否认,正好说出了我心中的感受。

  “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0-12 19: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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